香妃舉薦的這個人,是她眼中最值得信任的心腹,所以她推薦柔婕妤去做此事,絕對能夠讓最終審問的結果有利于她,不會再出現什么對自己不利的意外。
只是香妃并不知道的是,這個柔婕妤真正效忠的對象,其實是霍成君。
霍成君把柔婕妤千辛萬苦的安插到香妃的身邊,等的就是今天這一天。
而香妃也終于踏入了霍成君早就已經部署了多年的陷阱當中,把所有的信任都交托給了柔婕妤,讓柔婕妤做這個監督花蓮心再次審問的見證人。
令霍成君有機會使用這枚安插在香妃身邊多年的棋子,一舉絆倒香妃了。
因此,當霍成君看到香妃舉薦柔婕妤后,連忙贊同道:“香妃說的不錯,柔婕妤的品性一向賢良淑德,德冠后群,所以臣妾相信,她絕對不會偏袒任何人,會公正處理此事的!
香妃愣了一下,正當她還有些想不明白,一向跟她唱反調的霍成君,為什么這一次會贊同自己的建議,舉薦這個柔婕妤去監督此事審問工作的時候。
卻聽一旁的謙婕妤也點頭贊同道:“皇后娘娘和香妃娘娘所言甚是,柔婕妤的品性一向賢良淑德,德冠后群,所以臣妾也相信,她絕對不會偏袒任何人,會公正處理此事的!
香妃看到謙婕妤也點頭贊同此事后,便也不再多想什么,點頭道:“是啊皇上,既然皇后娘娘和謙婕妤都同意此事,那么您就讓柔婕妤去做此事吧。”
劉宇燁聽完了香妃、霍成君和謙婕妤的話后,點了點頭道:“好吧,既然你們都舉薦了柔婕妤去監督此事的審問工作,那么此事交由她去辦吧。”
說完,便讓安德忠把柔婕妤傳喚過來。金姑姑的臉色霎時陰沉了下來,菊柳兩人早已把那流血女子帶去后院的一個地方先行安置了,如今就站在自己后面,哪有什么什么鬼祟的人影。地上留下的血跡剛剛更是被自己給擋的嚴嚴實實了。這睜眼瞎話說的,看來當真是有備而來了!
金姑姑想到此,口吻也不再復剛開始那么客氣了,冰冷言:“看來花妹妹比姐姐我年輕的那么幾歲,但是這眼睛卻是比我還不如啊。這菊柳就在我身后,這鬼祟二字從何說起。至于那血,哪里有什么鮮血?花妹妹,你不會是來找茬的吧!”
“是嗎。”只見那姓花的姑姑眼珠子滴溜溜一轉后,身體放佛要向左邊走去,但是突然一個猛然閃身,竟然趁著金姑姑的目光注意到左方的時候繞到了金姑姑的右邊。
“哎呀!這不是血是什么!”
金姑姑神情一暗,強忍憤怒的轉身看去。只見那花姑姑的右手一指前方地面,一灘鮮紅的血跡流淌在了地上,一副半干未干的樣子。
花姑姑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緊盯著金姑姑道:“金姐姐,你不會告訴妹妹我這不是血,而是什么紅粉顏料吧!
金姑姑隱隱一收臉上陰沉著的神情,淡然的抬首道:“花妹妹的眼睛真是靈光。本來姐姐我是實在不想侮了妹妹的眼睛,所以才有意隱瞞的。如今看妹妹這活潑亂跳的樣子,那我就告訴妹妹吧。今兒我這里有一個人學習那規矩的時候,不小心摔著了。剛才我剛讓菊柳兩個把她送回廂房里去敷藥了,倒是不勞煩妹妹你關心了。妹妹若是沒有什么其他事的話,那就請回吧。我這還要繼續教習這群宮女們呢,若是耽誤了,司寢大人可就要怪罪于我了!闭f罷,對著背后的眾女揮了揮袖子。
眾女們到底也不是傻的,聽著金姑姑這一番話,再看那一手勢后,也明白了味過來。沒人敢多插嘴一句什么,一個個安安靜靜的從新站回了自己的位置,像是完全已經不記得了剛剛金姑姑有說過叫眾女散去的言語。祝星辰回到云秀院后,正好撞見了從自個屋里出來的牛采女。
牛采女看到祝星辰的身影,忙迎上去道!肮憬悖慊貋砝玻口s巧了,我正準備去你屋里找你呢!
祝星辰瞥了眼牛采女道:“怎么了,找我有什么事嗎?”
牛采女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在附近后,靠近祝星辰的耳邊低聲說道:“馬采女準備行動了,估計就在明天。”
祝星辰挑了挑眉毛,冷笑道:“哦?這么快,她倒是個按耐不住性子的。”
牛采女緊張的問道:“郭姐姐,咱們接下來準備怎么辦?”
祝星辰拍了拍牛采女的肩膀道:“盯緊了,等她去御膳房的時候,就過來叫我。只要咱們能夠抓她一個人贓并獲,就能還你自由了!
自由二字是牛采女現在最渴望的,聽到這里,她用力的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一有情況馬上來稟告姐姐。”
祝星辰沉聲道:“你快點回去吧,免得馬采女起疑!
“那妹妹就不打擾姐姐了,先行告退。”牛采女蹲了蹲身,轉身離去。
祝星辰回到自己的屋里后,讓萍兒去端盆水來,準備洗漱一下便睡下了。今天勞累了一天,她可要好好的補一覺才行。
“郭妹妹,在嗎?”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是趙美人的聲音。
祝星辰無奈的翻了個白眼,看來今兒個又別想睡成覺了。不過無事不登三寶殿,聽這敲門聲急促,估計趙美人是真有什么急事需要過來跟自己說。
想到這里,祝星辰也不敢怠慢,讓萍兒趕緊去開門請人進來。
趙秀娥進來后,兩步并作一步的邁到祝星辰的面前道:“不好了妹妹,出事了!
祝星辰疑惑的問道:“趙姐姐,出什么事了?”
趙秀娥焦急的說道:“李美人她暈過去了!”涼風一陣有一陣無的,坐著不甚舒爽,便起身在亭子里緩緩踱了幾步。忽然見到亭子一邊的花木叢間熒光閃閃,時隱時現,心中歡喜不已,卻突然一陣涼風拂來,螢火之光瞬時黯然不見。不由得有些氣悶,走下亭子,來到那片花木跟前,彎著腰把那螢火蟲尋覓
想著時辰,自己還沒吃飯了,估計在晚晚回去就沒有晚飯了。
摸摸肚子,吞吞口水,忽然聽到腳步聲,見人下來了,自己也躲不開了。
匆匆走出去。行禮道。
奴婢給小主請安,小主吉祥。
將手中打掃的東西放在旁邊。
正彎腰把螢火蟲來尋,冷不丁有人聲從一邊傳來。慢慢站直身子,看了看,傍晚時分,也瞅不清那人模樣,只隱約聽她自稱奴婢,想著應該是灑掃的宮女,便輕聲回道嗯眼角余光發現花木叢間螢火又現,連忙向那宮女做了噓聲的手勢,又輕挪玉指示意她過來
聽到嗯的一聲,便起來了。
夜深,看不清,大約只是見到其將手抬起來,是讓自己過去?
慢慢的挪動了幾步,大約看清楚了,那小主正在抓螢火蟲。
心理不禁著急,只想讓她快些離開,自己好去打掃,說不定還能有個饅頭。
見她走的不緊不慢,有些著急,低聲說道快些過來,趁它們還亮著,幫我捉幾只一邊從袖里掏出個香囊,抖落了里面的香料,把伸向那宮女喏,就用這個裝著。
聞言幾步上前,心疼的看著那一地的香料,再看看香囊的做工,真是浪費呢。
一手拿著香囊,仔細看著,慢慢走過去,看準后,快速伸出手,抓住一只,塞進了香囊。捏緊口子,繼續捕捉,心中更是煩悶,這會子估計饅頭都沒有了,今天又要餓肚子了。
小嘴撅著,努力的捉著。
見那宮女出手甚為敏捷,幾乎一抓一個準,在一旁看著百分欣喜。從柔珠手里接過團扇,在宮女耳邊輕輕扇著,言道你真是好本事,對,還有那只,那只瞧著最亮,還有那邊那個,小心別捏死了
聽著那個小主說的話,自己隨著去抓,即使在不耐煩也不能離開,只能聽話的做著,很快香囊裝滿了,有著暗暗的又柔和的光。
小主,現在在捉就裝不進去了,會跑出來的。
自己仔細的將香囊系好,雙手遞上。
接過香囊,看著瑩瑩之光從內透出,喜不自勝甚好甚好眼睛也不從香囊移開,只喚著柔珠道出門可帶了些銀兩,賞了她吧柔珠上前在耳邊低語小主,帶了50兩呢玉手一揮,只盯著香囊,略不耐煩的說道全賞了全賞了柔珠禁了聲,嘴巴一抿,走到宮女面前,拿出個錢袋子,沒啥好氣的說道小主見你撲螢火蟲辛苦,這50兩就賞你了,拿去!
聞其言要賞,喜不自勝,又聽聞50兩,不禁咋舌,我一個月的俸祿呢。
思及此處,趕緊跪下。那人的宮女沒好氣的說著,若是自己收了她在給我穿小鞋可怎么辦。
奴婢謝過小主賞,給小主做事是奴婢應該的,這賞銀是萬萬不能收的。
口中說著,想這樣會不會駁了她的面子,她會責罰。
若小主真的想賞奴婢,那就賞些吃的吧,奴婢沒打掃完這里就不能回去,現在都這樣晚了奴婢在回去也沒飯吃了。
柔珠聞言正欲收回錢袋,我雖仍然盯著手中裝著螢火蟲的香囊,卻幽幽的說道事無巨細,有功則賞有錯必罰。漸漸收起笑意,轉眸盯著宮女賞你的你就拿著罷。頓了頓你叫什么名字,這幾日傍晚再幫我捉些螢火之蟲,送到我宮中,聽見了么?柔珠只好又把錢袋遞出來
聞言,磕了個頭
那奴婢就收下了,謝小主。
聞其后言。
奴婢是宮女院的尉梓曦,不知小主是哪個宮的。
說完,接過那宮女手中的錢袋。
柔珠在一旁插嘴道我家小主是承乾宮芳仙閣的方常在,我是小主的貼身丫鬟柔珠,你明后日送螢火來時,找我即可。我見宮女收下錢袋,收回目光繼續欣賞著手中瑩瑩發光的香囊,臉上亦笑容復現。也不待宮女言語,轉身要走,沒走幾步,突然站定了,背對著宮女說道梓曦你入宮當差多久?
聞言道。
奴婢只曉了。
見其要走就想起來,誰知道她突然停了,自己也重新跪好。
奴婢入宮不足一月。
果然,錢不是白拿的。
聞言復緩步遠去,只幽幽嘆了一聲不足一月啊與柔珠返回承乾宮,不表
聞其言語,估計是要打聽什么事吧。
其走后,起身趕快回去打掃云悅亭。打掃完歸。
宮女院
回到了宮女院,發現果然什么都沒有了,摸摸肚子,那就餓一頓吧。
昨個值夜,值全夜,中間有半個時辰可以休息一下,自己拿著紗布袋子便捉了滿滿一袋子,亮亮的,像個燈籠。
下了值,給柳兒姐姐的衣服洗干凈,曬好,便拿了紗布袋子去了承乾宮。
承乾宮。芳仙閣
姐姐,我是宮女院的尉梓曦,日前方常在讓奴婢給捉螢火蟲,奴婢給送來了。
說著給看門的宮女福了福身。
窗外鶯燕爭鳴,日光透過紗窗,明亮卻不燥熱。早膳過后便隨便揀了塊素緞,喚柔珠取來女紅匣,針線穿梭,慢慢繡出個蘭花輪廓。拿遠了看看,覺得不滿意,又細細把線拆開來,重新勾勒。柔珠一旁見了,說道小主若是覺得繡岔了,奴婢再取塊緞紗給小主就好,何必拆了又繡?也不瞅她,只盯著手中的活道那點錦緞份例做身衣服怕尚且不夠,能省則省些吧柔珠也點點頭
這時,閣外值守的宮女進來稟報說宮女院的尉梓曦宮女求見。柔珠一邊退下一邊說道想來是送螢火蟲的,我去去打發了就來。我繼續看著手中的繡工,待柔珠正要退出西側室時,發聲言道讓她進來吧。柔珠愣了一下,點頭退下。行至芳仙閣閣外,見那宮女在門外候著,便說道小主有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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