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些了嗎?還有什么其他沒有吐干凈的東西沒有,全部一次性的都給朕吐干凈吧。”劉宇燁瞇了瞇眼睛,對著謙婕妤和金才人如是問道。
金才人聞言,連忙叩首道:“就這些了,臣妾知道的全部就這些了。”
一旁的謙婕妤聞言,卻是猶豫了一下,然后才叩首回應道:“啟稟皇上,臣妾都已經吐干凈了,臣妾知道的就這些了。”
到底謙婕妤最終還是不敢把霍成君也一同供出來。
所以她最后猶豫了一下,選擇隱瞞下霍成君在此事當中的關系,只把一切的罪行全部推脫到香妃的身上。
劉宇燁聽完了她們二人的話后,敲擊了一下桌子道:“來人啊,把謙婕妤和金才人拖出去,分別杖責二十大板。并且降為最末等的從品采女,遷居冷宮內居住。”
“皇上饒命啊!”
“皇上,臣妾冤枉啊!皇上饒命”
劉宇燁沒有理會謙婕妤和金才人哭天喊地的求饒聲,只是擺了擺手,讓殿外的宮人們進來,把謙婕妤和金才人一起拖了出去。
半個時辰后,負責審問花蓮心的安德忠回來了。
劉宇燁問道:“安德忠,朕吩咐你審問花蓮心的事情,你審問出結果來了嗎?”
安德忠躬身回道:“啟稟皇上,奴才都已經審問清楚了,原來這花蓮心背后是受到了太后娘娘的指使,所以她才故意偽造供詞,誣陷蘇貴人的。”
“太后?”錢飛燕聞言,一個皺眉,出言打斷道:“蓮妹妹,你今天是怎么了,這可不像平時的你。說的話也未免太多了點,小心隔墻有耳。你那耐不住的性子可真的得要改改了。”
李月平眼神一掃四周,漫不經心的一笑道:“姐姐你不會真當我是傻的吧,我會不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至于說到隔墻有耳,姐姐你就更不用擔心了。我已經看過了,這間廂房地處最是僻靜不過的東夾角,平時會路過此處的人那是少之又少。再說,就算真有人路過了此處,你覺得我會察覺不到嗎?”
錢飛燕淡掃了一眼李月平,若有所思道:“也對,姐姐我倒是忘了妹妹你從小就在那李教頭身邊長大的,怎么著也學得了那么一招半式吧。那群小丫頭片子走路沒輕沒重的,自然逃不過妹妹你的耳朵。”
蓮青兒聞言,不由的心神一蕩,尤其在聽到錢飛燕說到了那“李教頭”時,眸子格外的黯淡了一下。也不像開始那般直沖的說話了,反而干笑一聲言:“身為女子,就算學了那再多的武藝又有何用。難道還能像男子一樣,以此征戰殺場報效國家,取得那一星半點的功名利祿嗎?”話語說到這里,不由的一聲自嘲般的輕笑,“身份還是一樣該卑賤的還是卑賤。倒不像是姐姐,從小陪在五身邊當伴讀。識文斷字,滿腹經綸。也別跟我打什么馬虎眼,你的文采我可是一清二楚。若不是這次被選入進了這皇宮。以姐姐你的才華,只怕是輕而易舉的就能被大夫人看中,成為五的通房丫頭,隨嫁姑爺府中。雖說只是個妾侍,但那榮華富貴可是不用言說的,說不定討好的姑爺開心,還能做個平妻也未可知呢。我倒是十分羨慕姐姐的緊啊,哪像我,就是粗腳丫頭一個。”“小主,今日的膳食是奴婢親自去御膳房取的,里邊絕對沒有再參雜黃梔子了,您可以放心的食用。”萍兒把食盒里的膳食一一擺放在桌上,對著祝星辰如是說道。
祝星辰掃了一眼擺放在桌上的膳食,發現除了一道西紅柿雞蛋湯變成了紫菜蛋花湯以外,其他的膳食倒是跟昨日一般無二,還是一樣十分豐盛。
祝星辰看到這一幕,心中起了一絲警惕,撩撥了一下那碗香氣撲鼻的紅燒肉,夾了一筷最肥的,放到一個干凈的盤子里,吩咐萍兒道:“拿去太醫院給劉太醫,讓他看看這里邊是不是參雜了黃梔子。”
萍兒猶豫道:“小主,咱們當真要去找劉太醫嗎?會不會太多此一舉了點。”
祝星辰搖了搖頭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多一個心眼總是沒錯的。”
萍兒言了聲是,自去太醫院找劉太醫不提。
半個時辰后,萍兒回來了,只見她急匆匆的進屋道:“小主,小主!這食物里依舊被下了黃梔子!”
祝星辰冷笑三聲,挑了挑眉頭道:“看來我想的果然沒錯,咱們的膳食里還是被榮貴嬪給動了手腳。”
萍兒疑惑不解道:“小主,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食物是奴婢親自從御膳房里取來的,并沒有經由小唐子的手送來,榮貴嬪是在什么時候下的黃梔子。”這德常在不知道我啞了嗎輕點頭,對其行了個禮,叫奴婢拿出紙和墨
奴婢見過德小主,我家小主實在不方便言語,還望小主海涵一旁瑾溪屈膝下蹲對德常在行了禮
拿手攔住那遞上筆墨的宮女,說道你這奴才胡說道什么吶,素答應不過是偶然風寒,怎么就不方便言語了?
轉向對著素答應一笑妹妹,你這宮里的奴才太不像話了,竟敢搶在主子前面說話,我替你教訓一下吧。柔珠,素答應身邊的宮女不敬自己主子,你看有什么辦法可以一下?
柔珠上前給素答應道了個福,再轉向我說道作奴婢的搶主子的話,自然是要掌嘴了,只是柔珠看著我,嘴向素答應撅了撅嘴。我拉起素答應的手,說道妹妹,你沒啥意見吧?
不方便言語便就是不能說話這點德常在不可能不知道,想必其是故意來刁難我
走過去坐在塌上寫下幾句話這奴婢也是為了妹妹好啊,只不過這實在無法說話,若姐姐因此要懲罰奴婢沒規矩妹妹倒是沒什么意見,可是姐姐真要妹妹說話這點妹妹真辦不到,想來姐姐也不會強人所求吧
放下筆舉起宣紙,拿給德常在看不方便言語便就是不能說話這點德常在不可能不知道,想必其是故意來刁難我
繞過奴婢重新來拿紙和筆,走過去坐在塌上寫下幾句話這奴婢也是為了妹妹好啊,只不過這實在無法說話,若姐姐因此要懲罰奴婢沒規矩妹妹倒是沒什么意見,可是姐姐真要妹妹說話這點妹妹真辦不到,想來姐姐也不會強人所求吧
放下筆舉起宣紙,拿給德常在看
走過去捻起宣紙的一角,說道妹妹這是干嘛,怎么一定要寫字兒?我來瞧瞧。卻是捻著宣紙,移動到硯臺上方,手一松,宣紙落到硯臺里面,裝著一臉驚訝,說道哎呀,我真是不小心,一時沒拿穩復用手指捏著沒蹭到墨水的宣紙一角,慢慢將斑駁的染了墨漬的宣紙拿起來,看了看,說道妹妹這是寫的什么,看得不太清楚,好像是說妹妹對此沒什么意見?那就好,柔珠,你手輕點,賞十個巴掌意思意思就行,賞完了就讓這個不懂規矩的奴才在門外守著,別再來打擾我和妹妹敘舊。瑾溪無奈只好弄水去,半晌端著一壺熱水回來,遞給德常在的婢女
泡在水里喝下去?就是因為喝了那太醫的藥我才啞的,我怎么知道你這藥有沒有問題既然美容養顏這硯臺也給她打碎了,這下也沒法寫字了只能搖搖頭,看著她的眸子
柔珠接過裝著熱水的瓷壺,也沒見杯子,拿手指戳了瑾溪的額頭兩下你到底會不會做事啊,你叫兩位小主對著壺嘴喝嗎?
堂內,我瞧素答應搖搖頭,只看著我,便說道妹妹可是嫌棄姐姐的東西?只是頭湊近了,低聲說這里也沒有旁人,若是姐姐定要妹妹喝,妹妹又能怎么樣呢?說完撲哧一聲笑出來,接著拿帕子掩了掩。有將帕子緊緊攥著手里,伸到素答應面前,說道上次妹妹搶走我的帕子,我沒辦法只好換了一條,妹妹還記得吧?
指指瑾溪讓她過來,烏七糟比了一大串動作,瑾溪點頭言道我家小主說既然硯臺打爛了不如就讓奴婢翻譯她的手語,想必姐姐不會連這點也不答應罷
滿背都是冷汗,到不知這德常在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柔珠提著水壺站在一邊,彎腰說道小主,瑾溪就拿來個水壺,也沒有杯子
聽罷,我用力望矮桌一拍,啪,說道大膽,你這刁奴,是要存心渴死本主和你家小主嗎?我和素答應情同姐妹,心有靈犀,什么時候需要你來攪合?速去拿杯子來,否則瞪著瑾溪自己去慎刑司討板子吧
無非是想支走瑾溪,然后不知道要怎么,又烏七糟亂舞一番
瑾溪跪下磕頭道小主說:這奴婢一定不會主動去的,妹妹便去守著她罷,妹妹怕是今日沒空享受著養顏粉了,姐姐改日再來與妹妹敘舊罷
起身,向其行了個禮,拉著瑾溪往慎刑司走去
柔珠屈膝領命,走到瑾溪面前,伸出手掌,說道你家主子都已經發話了,我就只能小懲大誡了。
看著被墨汁染的差不多的宣紙,心中不滿,這該死的德常在無非就是想挑刺兒罷了,倒也不能攔著她去打瑾溪
拉住德常在的婢女,重新拿出一張新的宣紙,又重新寫一次,只不過最后加了一句話常在這奴婢沒輕沒重的,瑾溪好歹也是妹妹的近身奴婢,看著打她妹妹我也實在不忍心,不如姐姐手下留情個巴掌以防她再要怎么,把宣紙拿在手中,靠近她面前舉著
微微一笑,點點頭,說道好吧,個巴掌就個巴掌唄,妹妹怎么說也是這奴才的主子。柔珠去吧。
于是柔珠舉起巴掌,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聲之后,便收手回來,說道麻煩你去門外站著,別在這擾你主子不開心了。
是奴婢告退看著瑾溪紅腫的臉,再看德常在那得意的樣子,實在不爽,理好宣紙拿起筆寫著瑾溪這丫頭難免會搞些什么小動作,不如叫姐姐的婢女出去守著罷
提行,繼續寫道妹妹這寒舍也沒什么好位置姐姐隨便找個位置坐吧
玉手一揮行,柔珠,你就去門口看著她吧。柔珠得令退下
我轉身,向素答應走近了些,拿手指在她臉上輕輕滑過妹妹這些日子可是受苦了,清瘦的臉都凹進去了,皇上要是見了都不知道是該憐還是該嫌嘴角含笑我帶了些養顏美容的東西,妹妹要不試試?從袖子里掏出個小小燒藍瓷罐。沖著門外喊道柔珠,你叫那不懂事的婢子去弄些茶水來,本主和妹妹都快渴壞了!
忙拉住德常在,搖搖頭,寫道妹妹就是個小小答應,何來的茶葉?瑾溪弄半天也弄不來,還要惹常在生氣,何苦呢?妹妹喝點白水就好,還是算了罷
看著她手中的瓷罐,德常在可不得不防,莞爾一笑寫道姐姐的東西妹妹豈敢輕易收?
拍拍素答應拉著自己的手,說道白水也成啊,炭火燒的這么旺,干燥死人了。門外柔珠方才聽到我喊的話,便推了瑾溪一把沒聽見里面主子說的話嗎?嘴巴那么機靈,耳朵倒似個聾的,快去端些水來,我好送進去。
我在堂內,舉起手里的瓷罐,說道妹妹這般客氣做什么,上次妹妹落水,我心里內疚的很,這不趕著機會來給妹妹陪個不是?你且聽我說,這養顏粉啊,可名貴著吶,泡在水里喝下去戳了戳素答應的臉蛋,低聲說道妹妹就又能榮光煥發,去博一下圣寵啊,你說是不是啊妹妹?莞爾一笑,端起一邊的硯臺,舉到一邊,突然松手,硯臺落地,摔成幾塊,墨水濺了一地,連裙擺上都沾了些哎呀,我今天這是怎么了,做什么都這么不小心,妹妹不責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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