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圣王強者出面……
聽到這話,天雷大圣就像是看白癡一樣看著風(fēng)行岳。
風(fēng)行岳算個什么東西,太玄門又算個什么東西,讓圣王強者為一個太玄門而出面,你確定這不是在說笑?
“風(fēng)門主,魔族之事滋大,但那魔族武者也并非什么圣人境界的強者,你覺得這點小事能夠讓圣王出面嗎?”天雷大圣冷笑道。
魔族武者出現(xiàn)在人族疆域之內(nèi),這對大部分人而言,都是大事,但對圣王而言,卻根本不算什么,除非那魔族武者的實力真的很強。
可若是出現(xiàn)的魔族武者真的很強,恐怕人族的圣王強者早已出手,哪里還會等他天雷大圣這種稱圣境武者出面。
“若是如此,天雷大圣,你和聶城主也無法直接證明我太玄門與魔族有勾結(jié)吧?”風(fēng)行岳又道。
此話一出,便見那天雷大圣神色驟然一冷,一個太玄門門主,區(qū)區(qū)天玄境十重修為,竟敢以此等語氣與他說話,而且還是這種近乎無賴的方式去推卸罪責(zé)。
拿不出直接證明太玄門與魔族武者勾結(jié)的證據(jù),便拿你天玄門沒辦法嗎?
聶云奇這個時候,卻是已經(jīng)怒了。“風(fēng)行岳,你很好。不過,若是你覺得你們太玄門將魔族武者藏起來,讓我們找不到,便證明不了太玄門與魔族有勾結(jié),我們便拿你們沒辦法,那可就大錯特錯了。”聶云奇怒聲道:“今日,太玄門若是拿不
出沒有與魔族武者勾結(jié)的直接證明,本城主便直接滅了你太玄門。”“風(fēng)城主,如此是不是太不講理了?事情沒查清楚,便要滅我太玄門,如此行事,你讓其他勢力怎么看?”風(fēng)行岳質(zhì)問道,雖然面對這兩大強者,他也是倍感壓力,但他并不覺得對方可以在沒有任何證據(jù)的
情況下對太玄門動手。“講理,你還想和本城主講理。”聶云奇冷笑一聲:“別太把自己當個人物,你太玄門在龍陽帝國不過是一只螞蟻而已,滅了你們,無論是對龍炎帝國還是人族都沒有絲毫影響。更何況,涉嫌與魔族勾結(jié),這
便足以成為你太玄門被滅門的理由。”
“你……”風(fēng)行岳著實沒想到對方如此霸道。
“天雷大圣,你乃稱圣境強者,不會像聶城主這般蠻不講理吧?”面對霸道的聶云奇,風(fēng)行岳是沒有辦法,只能將目光落在天雷大圣身上。“風(fēng)門主,若是聶城主蠻不講理,太玄門現(xiàn)在已是一堆廢墟。”天雷大圣冷聲道:“我們拿不出直接證明太玄門與魔族有勾結(jié)的證據(jù),這并不代表我們就不能對太玄門動手,因為,你們也拿不出證明太玄門清
白的證據(jù)。”
“不過,本圣也并非不講理之人,本圣給你們半年時間,若是你們還拿不出證明太玄門與魔族沒有任何聯(lián)系的證據(jù),本圣親自出手毀滅太玄門。”
此話一出,太玄門眾人不由倒吸一口冷氣,心性差一點的,已經(jīng)隨著天雷大圣這話的落下而被嚇得癱坐在了地上。
“你們……”風(fēng)行岳盯著天雷大圣,心里是既懼怕又憤怒。“風(fēng)門主,就憑你之前對本圣說話的態(tài)度,本圣便可以一巴掌拍死你,一個三流勢力的門主,區(qū)區(qū)天玄境十重修為,面對稱圣境存在卻不知謙卑,你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天雷大圣說著,只見其手臂凌空
輕輕一揮。
啪……
只聞一聲巨響,一個無形的巴掌已經(jīng)打在了風(fēng)行岳的臉上,直接將他扇飛出數(shù)百米遠。
“這一巴掌只是想讓你長點記性。”天雷大圣盯著從地上爬起來,狼狽不堪的風(fēng)行岳,沉聲道:“記住,你們只有半年時間,證明不了太玄門與魔族沒有任何干系,太玄門便滅門。”
“云奇,讓太玄門人全部趕出西山礦場,方圓千里之內(nèi),你從落日城派兵鎮(zhèn)守。”天雷大圣又道。
“天雷大圣,只要那魔族武者藏身在西山礦場周圍,我就絕不會讓其他人將那魔族武者轉(zhuǎn)移走。”聶云奇連忙應(yīng)道。
其實,無論是天雷大圣還是聶云奇,這二人都覺得在西山礦場周圍存在有秘境,而那魔族武者便是被太玄門人藏在之中,否則,他們也不會有滅太玄門的心思。
畢竟,那魔族武者根本沒機會離開,那就只有藏起來的可能,而要擺脫他們的感應(yīng),幾乎只有藏身秘境的一種辦法。
“所有太玄門人立刻撤出西山礦場,否則,死……”天雷大圣一離開,聶云奇便大聲吼道。
太玄門眾人聞言,心理著實氣憤異常,卻又顯得無可奈何。
面對道法境強者的命令,他們不得不聽從,更何況,聶云奇作為落日城城主,乃是代表著龍炎帝國,一個區(qū)區(qū)的太玄門,又如何能夠在這種龐然大物面前有半點的反抗之意?
“三長老,安排人將西山礦場的死囚給我?guī)Щ靥T,其他人給我回去。”風(fēng)行岳沉聲下令道,頂著一雙怒目,和那一張氣得鐵青,卻又被天雷大圣那一巴掌打紅了半邊的青紅之臉,快速飛離西山礦場。
其他人沉默著跟在風(fēng)行岳身上,不敢出聲,特別是那個太玄門執(zhí)事劉晨,唯有太玄門三長老留了下來,帶著一些太玄門弟子押解那些西山礦場的礦工。
“劉晨,你還真是好大的膽子,竟敢與魔族武者勾結(jié)。”一回到太玄門,風(fēng)行岳當即對執(zhí)事劉晨怒喝質(zhì)問:“立刻給我從實招來,那魔族武者現(xiàn)在被你藏在什么地方,否則,都定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門主,冤枉啊,我怎么可能與魔族武者勾結(jié),再說,我這么做又圖什么?”劉晨連忙道,卻有些有氣無力,他感覺,這個勾結(jié)魔族的黑鍋他是背定了。“可是,你之前的那一番解釋,別說聶云奇和天雷大圣不相信,就算是我也不會信。魔氣出現(xiàn)之后僅僅十幾息時間,聶云奇便已趕到西山礦場,如果當時魔族武者在逃,以他的修為,怎么可能察覺不到,除
非那魔族武者的修為高達稱圣,可你覺得這等修為的魔族強者會為了一群淪為礦工的死囚而暴露自己嗎?”風(fēng)行岳道。
雖然在西山礦場的時候,他沒有對劉晨的解釋妄加評論,但其實,他也不相信劉晨那一番說辭。
而現(xiàn)在,他著實懷疑,劉晨真可能是背著他與魔族有所勾結(jié)。“門主,此事甚是蹊蹺,如果劉執(zhí)事真的與魔族有勾結(jié),又怎么會輕易暴露那魔族武者的存在,而西山礦場周圍是否存在有秘境,劉執(zhí)事不過天玄境一重修為,也不可能察覺得到。”一個太玄門長老出聲道
。
察覺秘境存在,這只有圣王才能夠做到,何況是一個天玄境?“如果他說得是真的,那你告訴我,聶云奇和天雷大圣怎么可能感應(yīng)不到在逃的魔族武者的氣息?”風(fēng)行岳質(zhì)問道:“你可別說是聶云奇和天雷大圣有意對付我們太玄門,本來是察覺到了那魔族武者的氣息,
但卻故意放走他。”
“這……”
聶云奇和天雷大圣是什么人物,有必要針對太玄門嗎?
“說不定是那魔族武者真有什么隱匿氣息的手段。”又有人道。
只是,有什么厲害的隱匿氣息手段可以讓稱圣強者都察覺不到?
稱圣強者雖比不上圣人,更比不上圣王,但也是坐地成圣,感應(yīng)天地的存在,他們還真沒聽說過有什么隱匿氣息的手段可以讓這等強者都察覺不到。
“對了,劉執(zhí)事,你之前不是說還有人族武者與那魔族一起,而且他們還救走了不少死囚嗎?”
劉晨聞言,慌忙點頭。
“大長老,你是想從那些人族武者身上下功夫?”風(fēng)行岳突然問道。
“如果劉執(zhí)事所言非虛,那魔族武者逃脫之后,定然不會再輕易現(xiàn)身,但那些人族武者卻不一定,而想要證明太玄門與魔族無關(guān),只要抓住那些與魔族有聯(lián)系的人也可。”老人說道。
“門主,大長老,此事好像還和戰(zhàn)王族武家有關(guān),被救走的那些死囚,似乎是當初我們從武家抓來的下人。”劉晨突然道。
“什么,這么重要的消息你怎么不早說。”風(fēng)行岳驚聲道。“我也不太確定那些死囚是否就是當初武家的下人,這事我是聽其他鎮(zhèn)守西山礦場的弟子說的,所以我才沒有說出來,畢竟,天辰圣地看好武家,如果我之前說出來,恐怕聶云奇和天雷大圣對我們的態(tài)度會
更加惡劣。”劉晨道。“那些死囚的來歷,門內(nèi)有所記錄,對比剩下的死囚,便能確定那些被救走的死囚身份。”大長老說著,看向劉晨:“劉執(zhí)事,如果你所言不假,那說明你的確沒什么勾結(jié)魔族的可能,但若是假的,你應(yīng)該明
白你會是什么下場。”“門主,我們現(xiàn)在唯有找到那魔族武者或者當時被救走的那些死囚,才能夠洗脫嫌疑,但僅憑太玄門的勢力,很難做到,可若是此事真的與武家有關(guān),說不定我們可以找那些勢力幫忙。”太玄門大長老說道
。“你立刻去查那些死囚的身份,如果真是當初的武家下人,我立刻去聯(lián)系那些勢力,那些家伙們一心至武家于死地,我相信,他們絕對不會放過這個對付武家的機會。”風(fēng)行岳連忙道,好似看到了洗脫嫌疑
的希望。
“劉晨,那些死囚的相貌,或者是那些救走死囚之人的相貌,你都給我畫出來,我有大用。”風(fēng)行岳又道。
“門主,你不懷疑我了?”劉晨被風(fēng)行岳這突然轉(zhuǎn)變的態(tài)度弄得有些猝不及防。
“不懷疑你?”風(fēng)行岳冷笑:“我可不相信這世上有什么隱匿氣息的手段可以逃避稱圣強者的感應(yīng),你覺得我可能不懷疑你嗎?我這么做,不過是做兩手準備。”“隨便提醒你一句,在此事沒有查清之前,你不準離開太玄門半步,否則,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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