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飄渺域趕回龍炎帝國,武極倒是只用了大概一年的時間,而白云城處在龍炎帝國的南部,距離飄渺域倒是要比帝國的其他地方要近得多。
高大雄偉的城墻向兩邊延伸,若是身處城墻之下,卻是很難看到兩邊的盡頭,白云城三個大字刻畫在城門上方,看似簡樸,氣勢卻十分不凡。
這白云城很大,就算是比起龍炎帝國的皇城來,估計都小不到哪兒去。
“不知道無雙那家伙在不在白云城中。”望著不遠(yuǎn)處的白云城,武極心里暗想道,卻是快步朝白云城而去。
只是,還沒有走出多遠(yuǎn),武極便感到一陣奇怪。
“人怎么會這么少,難道是出什么事了?”行走在大道之上,看著周圍著無人通行的場景,武極心里感到一陣怪異。
像是白云城這種大城池,平日里來往之人絕對不少,可現(xiàn)在,這大道之上竟然一個人都沒有。
看向白云城城門方向,看著一大群鎮(zhèn)守在城門處的武者,武極不禁面露疑惑。
那一大群武者,竟然足足有近千人,而這些人,幾乎都是些三四階道法境的武者,這么多道法境武者守在城門前干什么?
最讓武極感到怪異的是,在那城墻之上,竟然還有大量的士兵鎮(zhèn)守著。
無人通行,又有大量的武者鎮(zhèn)守城門,難道白云城真的出了什么事?
想到這里,武極的腳步不禁加快了許多。
“站住。”還不待武極靠近白云城十里,就有十幾個人結(jié)成隊伍上前攔住了武極。
“怎么回事?”武極微微蹙眉,問道。
“什么怎么回事?”這一隊人中,領(lǐng)頭的一個四階道法境武者沉聲說道:“說,你是什么人,來白云城做什么?”
“我是什么人,來白云城干什么,你似乎沒資格過問吧?”武極神色一沉,冷聲說道。
“我沒資格過問……”那人聞言,卻是冷笑:“好啊,既然我沒有資格過問,那你今日就休想入城。”
“你確認(rèn)?”武極微瞇著雙眼道。
“別以為你是稱圣境武者我就會怕你,難道你還敢無視規(guī)矩,輕易對我們這些道法境武者出手不成?”那人卻是道:“更何況,我們這里足足近千位道法境武者,你一個稱圣境武者又算得了什么。”
的確,在這么多道法境武者面前,稱圣境武者的確不算什么。
只是……
“你們似乎不是白云城的人?”武極沉聲道來。
“廢話,我們怎么會是白云城的人?”那人戲謔道:“不怕告訴你,我們是來圍困白云城的,如果你是白家找來的幫手,那我勸你最好趁早離開,免得惹火燒身。”
聽到這話,武極的嘴角頓時勾起一絲戲謔的笑意。
他知道,白家怕是遇到麻煩了。
“不好意思,我正好就是白家找來的幫手,而我也不怕惹火燒身。”武極突然猙獰笑道:“對了,忘了告訴你,就憑你這種對待前輩的態(tài)度,我出手殺了你似乎也沒什么問題。”
“你敢,我們都是墨家的……”那人聽到武極的話,頓時叫囂道。
只是,那話都還沒有說完,便見隨手一揮,一股毀滅之力涌出,直接就將那人抹殺殆盡,連一點(diǎn)尸骨都沒有留下。
“你,你竟然……”隨著武極的出手,其他的那些道法境武者頓時就有些慌了:“我們可是墨家的人,你若是殺了我們,那就是與墨家為敵。”
“墨家,那是個什么東西?”武極冷笑一聲,又是隨手一揮,十幾個道法境武者瞬間消失在他的身前。
“堂堂一階圣人境武者竟敢無視規(guī)矩,貿(mào)然對道法境武者出手,你好大的膽子。”這個時候,城墻之上的那些士兵猛然飛落而下,落在武極的前面,而那領(lǐng)頭的銀甲將軍更是對武極厲聲喝道。
“你們也不像是白云城的人吧?”武極微瞇著雙眼看了一眼這些士兵,沉聲問道。 “我們乃是帝國皇室軍士,怎會是白云城的人。”那銀甲將軍厲聲道來:“你一個圣人境武者無視圣地定下的規(guī)矩,竟敢出手屠殺道法境武者,若是老老實(shí)實(shí)的束手就擒,說不定帝國皇室還能饒你一命,
如若不然……”
“怎樣?”
“當(dāng)場格殺。”這銀甲將軍也是一個圣人境武者,而且還是二階圣人境武者,面對此刻不顯山不漏水的武極,他的確有底氣說出這樣的話來。 “很好,好一個當(dāng)場格殺。”武極不禁笑了:“各勢力之間的爭斗,禁止稱圣境及其以上修為的武者出手,平常時期,若是主動挑釁,稱圣境及其稱圣境以上修為的武者也不能對不及稱圣境的武者出手,
在人族疆域的確有這么一個規(guī)矩。”
“你知道就好。”銀甲將軍說道:“老老實(shí)實(shí)跟我走一趟,也免得我出手。” “規(guī)矩是沒錯,只可惜,你們的理解錯了。”武極卻是笑道:“圣地之所以定下這樣一個規(guī)矩,是因?yàn)榉Q圣境以上修為的武者實(shí)力太強(qiáng),戰(zhàn)斗時造成的波及和傷亡會過大,為了避免人族的棲息之地出現(xiàn)生
靈涂炭的景象,所以圣地定下了這樣一個規(guī)矩,可是,這個規(guī)矩并不是爾等用來讓道法境武者挑釁稱圣境,甚至是挑釁圣人境武者的籌碼。”
“而這更不是你們用來對付某個實(shí)力的手段。”
“你什么意思?”銀甲將軍神色一沉。
“如果我猜得沒錯,皇室龍家已經(jīng)與那個什么墨家聯(lián)手了吧?”武極道:“而你們這些皇室的軍士會出現(xiàn)在這里,應(yīng)該是保證所謂的規(guī)矩,禁止白家與墨家雙方稱圣境以上修為的武者出手吧?” “什么皇室與墨家聯(lián)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銀甲將軍卻是道:“我等鎮(zhèn)守于此,的確是為了禁止雙方稱圣境以上修為的武者出手,白家與墨家之間的爭斗,這屬于他們兩大勢力之間的爭斗,白云城
有更多的人不應(yīng)該牽連其中,更不應(yīng)該因?yàn)榘准遗c墨家的爭斗而死。”
“你很不錯。”武極說著,話音卻又一轉(zhuǎn):“不過,剛才那人雖然看錯了我的修為,但也將我當(dāng)成是稱圣境武者,可他依舊敢那么挑釁于我,我不能殺他嗎?”
“能,所以你殺他的時候我沒有出面,可是,你不應(yīng)該動手殺其他的人。”銀甲將軍說道:“如果人族的每一個圣人都像你這樣濫殺無辜,那人族疆域還有多少低修為的武者能活下來?”
的確,如果人族的圣人都像是武極這般肆無忌憚的屠殺道法境,甚至是道法境修為以下的武者,那這些修為底下的人族又該如何生存?
沒有規(guī)矩不成方圓,圣地定下那樣一個規(guī)矩的確沒錯,只可惜,這個規(guī)矩的漏洞實(shí)在是太多,以致于會成為某些人玩弄的籌碼。
“看你這樣子,應(yīng)該不屬于龍弈那一黨的人,至少,你還能為白云城的人著想。”武極說道:“你很幸運(yùn),撿回了一條命,不過,接下來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
“至于為什么,我想你也不需要多問。”武極說著,直接將一塊令牌拿了出來。
這令牌自然就是天辰令。
也許,即使是人族,能夠認(rèn)出天辰令的人也不多,可武極相信,這位銀甲將軍作為帝國皇室的圣人,應(yīng)該會有點(diǎn)見識。
看著武極手中的令牌,銀甲將軍的目光不由一怔。 “請允許我留守此地,接下來的戰(zhàn)斗會是什么樣的戰(zhàn)斗,又或者是什么層次的武者之間的戰(zhàn)斗,這些我不會管,但白云城不會因?yàn)閼?zhàn)斗而毀滅。”銀甲將軍沉聲說道,聽這話,顯然這位將軍也是認(rèn)不出
了天辰令。
“你放心,接下來即使是圣人境武者之間的戰(zhàn)斗,白云城也不會被毀,不過,既然你要留在這里,那我就滿足你。”武極說道。
“不過,在這之前,我還得弄清楚具體是怎么回事。”
雖然武極已經(jīng)大概明白這是那什么墨家與白家之間的爭斗,但這場爭斗的具體情況,武極根本就不清楚。
“不想死的就讓開,否則,我可不介意殺人。”大聲說了一句,武極直接朝白云城走去。
這個時候,那些軍士也是識趣的站在一旁,沒有誰敢擋住武極的路。
至于那些道法境武者,武極殺人在先,如今這些龍炎帝國皇室的軍士都沒能將武極怎樣,又有誰敢攔武極的路。
“那位將軍,麻煩你派個人帶我去白家。”武極突然回頭道。
他雖然知道白家就在白云城,但白云城這么大,他也不可能進(jìn)城之后到處找吧?
“你們在這里守著。”銀甲將軍朝身旁的士兵說了一句,隨即便朝武極跑來。
見此,武極并沒有多說什么。
誰給他帶路不是帶,既然這位將軍要親自給他帶路,他當(dāng)然也樂意接受。 “白家現(xiàn)在的情況很不好,閣下若是允許稱圣境以上修為的武者出手,恐怕將會是一場難以想象的大戰(zhàn),到時候圣人境武者都可能戰(zhàn)死。”前往白家的途中,武極還沒有說話,這位銀甲將軍卻是在武極
的耳旁低聲說道。
聽到這話,武極也是皺了皺眉:“怎么個不好法?” “墨家與白家的爭斗開始于一百年前,墨家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大量的道法境武者對白家發(fā)起沖擊,短短百年,白家在外的產(chǎn)業(yè)幾乎全部被侵吞,如今僅剩下這白云城。”銀甲將軍說道:“而爭斗之中,
白家更有大量的武者被殺,其中不乏白家的直系族人。” “這些年,白家的高層早已經(jīng)震怒,白家的那幾位圣人有好幾次都忍不住想要出手,不過都被我壓下去了。”銀甲將軍繼續(xù)道:“而白家也是屢次上稟這里的情況,請求圣地允許他們白家的這些圣人出手
,卻遲遲都未得到回應(yīng)。” “若是閣下現(xiàn)在允許圣人境武者插手進(jìn)來,以白家那些圣人此刻的狀態(tài),那怒火一旦爆發(fā)出來,恐怕將會是不死不休的大戰(zhàn),到時候,不是白家滅亡,就是墨家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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