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虎山軍雖然算是靈同州的一支特殊軍隊,但卻并非錄屬靈同州,而是直屬劍神山,對于虎山軍,就算是靈同州州城靈劍城的城主,那也無法對其直接下達(dá)命令。
而在一定程度上,虎山軍統(tǒng)領(lǐng)的地位,即使是與靈劍城的城主相比,那都還要高出一籌。
不過,這種地位只能在公事上起到作用,若論私事,那這所謂的地位,其作用自然就小了很多,真正能起到關(guān)鍵作用的,終究還是實力。
當(dāng)然,作為虎山軍的統(tǒng)領(lǐng),火月天神的實力自然不可能弱,雖然他現(xiàn)在只有天尊級,但實力卻足以與法則主宰勉強(qiáng)抗衡。 不過,虎山軍畢竟都是由一群年輕武者所組成,哪怕是作為統(tǒng)領(lǐng)的火月天神,其年齡也沒有超過兩百萬歲,雖然火月天神的武道天賦異稟,但也不太可能在兩百萬年
之內(nèi)就修煉到足以碾壓法則主宰的地步。
而面對一個頂多也就與自身實力相當(dāng)?shù)幕鹪绿焐瘢诮袢盏倪@種私事之上,長陽昊天還真沒有多少忌憚之意。 要知道,靈劍城城主或者是長陽昊天這個副城主雖然無法命令虎山軍,甚至其地位也無法與虎山軍統(tǒng)領(lǐng)火月天神相比,但同樣的,虎山軍也不能輕易插手靈同州的任
何事務(wù),除非是有劍神山那邊下達(dá)命令。
而今日的這點小事,當(dāng)然不可能驚動劍神山這個超然的存在,正因如此,長陽昊天根本不必忌憚火月天神。
如果武極已是虎山軍的一員,那長陽昊天自然沒得說,只能立刻放人,動虎山軍的人,他還真沒這個大量,可武極終究還不是虎山軍的一員,他為何不能動? “云、穆兩家的人,你不敢動,因為這兩大家族有著異常強(qiáng)大的實力。”火月天神看了看長陽昊天,緩緩道來:“而武極你倒是敢動,哪怕是我出面,你也是絲毫不給面
子。”
“副城主,你這是擺明著在欺負(fù)武極沒有后臺,而我的面子也不怎么樣嗎?”
長陽昊天沒有說話,只是沉默著看著火月天神。
還真別說,他敢輕易對武極動手,就是看準(zhǔn)了武極沒有后臺。
雖然武極與穆寧雪和云錦的關(guān)系不錯,但長陽昊天絕對不會相信,這二人背后的家族強(qiáng)者會為了武極一個外人而選擇與長陽家族開戰(zhàn)。 “有一點,你還真沒有說錯,武極現(xiàn)在的確還不是虎山軍的一員,而他能否通過虎山軍考核,結(jié)果也是未知。”火月天神突然又道:“在這樣的情況下,我真沒資格命令
你放人。”
“不過,我剛才的話已經(jīng)說得非常明白,立刻將人放下,然后離開這里,莫要插手年輕一輩之間的斗爭,此非命令,而是提醒。” “當(dāng)然,對于我的提醒,你長陽副城主聽與不聽,最終又會如何選擇,那都是你的事情。只是,我不得不再提醒你一句,你今日的選擇若是太過愚蠢,恐怕你長陽昊天
就有可能因此而萬劫不復(fù)。”
“萬劫不復(fù)……”長陽昊天聞言,不禁冷笑:“火月統(tǒng)領(lǐng)這是在威脅我,還是在嚇唬我?”
火月天神沒有回應(yīng),只是無語搖頭。 “我相信火月統(tǒng)領(lǐng)沒有理由與我動手,就算動手,火月統(tǒng)領(lǐng)也討不到什么好處,你的威脅對我真的沒有,而我也不信穆家和云家會為一個外人與長陽家族開戰(zhàn)。”長陽
昊天繼續(xù)道:“至于武極本人,你可別告訴我他背后真有什么強(qiáng)者撐腰。”
“雖然我長陽昊天沒什么大本事,但也看得出來,他體內(nèi)的血脈并非是由其先輩自然衍生出來的,而是他在機(jī)緣巧合之下獲取的某位強(qiáng)大存在的血脈。” “也正因如此,他體內(nèi)的這股強(qiáng)大血脈遠(yuǎn)超他所能承受的極限,以致于他只能隨著修為的提升,不斷去挖掘這股血脈的潛能,如此一來,在他動用血脈力量時,其周身
才會形成異象,表現(xiàn)得與其他武者很是不同。”
對于這些話,火月天神沒有出言反駁。
其實,他也知道,一些見識夠深的武者的確能夠發(fā)現(xiàn),武極體內(nèi)的血脈不是其先輩體內(nèi)衍生出來,進(jìn)而傳承下來的,武極體內(nèi)的這股血脈力量是來自其他某位強(qiáng)者。 “而像是此等強(qiáng)大的血脈,若是由某位強(qiáng)者衍生,那這位強(qiáng)者必定是聲名遠(yuǎn)播之人,其血脈特征自然也會隨之被人所知,可在這之前,我卻從未見過,也不曾聽過這種
血脈。”長陽昊天又道。
“所以,在你看來,他繼承的乃是某位已經(jīng)隕落已久的強(qiáng)者血脈。”火月天神微微笑道。
長陽昊天聞言,隨即點頭道:“不錯,這股血脈的衍生者必定已經(jīng)隕落,因此你也沒必要嚇唬我。你也可以說我欺軟怕硬,但今日,我還真拿定武極了。”
其實,也正因為看透了這一點,長陽昊天才敢無所顧忌的對武極動手。 “火月統(tǒng)領(lǐng),其實我也知道,你乃惜才之人,只可惜,此子殺長生城數(shù)萬武者,其中不乏長陽家族的子弟,若不對他施以懲戒,恐怕長陽家族真當(dāng)顏面盡失。”長陽昊
天又道:“因此,今日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給你面子。”
“長陽家族的顏面不會因為今日這點小事而遭受損傷,你也不會拿這種理由來搪塞我,至于你給不給我面子,這也不重要。”火月天神道,依舊是面帶微笑。
似乎,長陽昊天的態(tài)度根本不會影響到他的情緒,哪怕他今日被長陽昊天駁了面子。
“對于我之前的話,是威脅,又或者是恐嚇,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火月天神很是無所謂的說道:“話已至此,是否放人都是你自己選擇,我無權(quán)左右,告辭……”
隨著此話一落,火月天神竟然身形一動,就要快速飛離此地。
如此果斷的離去,著實讓眾人感到意外,無論是云錦,還是穆寧雪,亦或者是長陽昊天,三人都沒想到,火月天神就要這樣離開。
事實上,在火月天神出面,要求其放人的時候,長陽昊天心里都已做好與火月天神一戰(zhàn)的準(zhǔn)備,卻沒想到,火月天神會如此輕易離去。
難道,火月天神來此,就只是想嘗試一下,看看他的面子在長陽昊天的身上是否管用?
“喂,你別走啊。”這個時候,穆寧雪突然上前,攔下了剛要離去的火月天神。
云家和穆家的名頭明顯已經(jīng)鎮(zhèn)不住長陽昊天,現(xiàn)在穆寧雪好不容易才從火月天神的身上看到一點希望,她又怎能輕易放過?
若是火月天神就這樣離去,那豈不是說,武極真的就只有死路一條?
然而……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只可惜,長陽副城主完全不給我面子,這你也看到了。”火月天神也不待穆寧雪多說,即刻便道:“至于讓我強(qiáng)行以武力救走,那不好意思,在上
面沒有下達(dá)命令之前,我不可能因為今日這種私事就對靈劍城的副城主動手。”
“可是……”穆寧雪還想說什么。
只是,看著火月天神如此表現(xiàn),她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我今日出面,的確是在為一人爭取活命的機(jī)會,只可惜,這個機(jī)會很明顯已經(jīng)沒了。”火月天神說著,卻是直接繞開穆寧雪,化作一道紅光遠(yuǎn)去。
火月天神真的就這樣離開了? “混蛋,我穆寧雪發(fā)誓,你今日若敢動武極分毫,我必當(dāng)讓你們長陽家族在這劍界之中消失。”看著火月天神離去,好似有些絕望的穆寧雪突然轉(zhuǎn)頭看向長陽昊天,異
常猙獰的吼道。
這是咆哮,一種無奈而絕望,又是飽含憤怒的咆哮。 “本座說過,只要你能請動穆家強(qiáng)者前來要人,本座可以饒恕武極一命。”長陽昊天微微冷笑:“只可惜,你似乎也覺得,你背后的穆家強(qiáng)者,不可能因為一個外人而選
擇與長陽家族發(fā)生沖突。”
“至于你,雖熱按你的確很重視武極,但很可惜,你實力不夠。”
實力不夠嗎?
聽到長陽昊天的話,穆寧雪面露無盡的不甘。
不可否認(rèn),他們的確是實力不夠,若是她有著足夠的實力,長陽昊天又如何能夠如此肆無忌憚的對武極動手?
而此刻,武極本人同樣是不甘。
不過……
轟隆隆……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驚天巨響突然升起,劇烈的響動幾乎震動了在場所有人,晃動著眾人的心神,也還不待眾人有所反應(yīng),一股恐怖異常的氣息突然就自高空之上籠
罩了下來,直接碾壓在長陽昊天的身上。
“這威壓……”面對這股氣息的碾壓,哪怕是長陽昊天這個法則主宰,竟然都有一種承受不住的味道。
而下一刻,令眾人感到更為震撼的是,在這氣息威壓之下,長陽昊天就因為承受不住突然墜落向地面。
緊接著,只見長陽昊天雙膝跪地,抬頭看向高空,更是一臉驚駭?shù)牡纴恚骸吧街鳎@是山主的氣息,怎么可能?”
“山主?”剛從長陽昊天手中掙脫的武極不禁疑惑。
不過,也不待他多想什么。
“不可能,這根本不可能,山主……”長陽昊天那驚恐的聲音就響了起來:“為什么要殺我,為什么?”
驚恐又顯得不甘的聲音飄蕩在這周圍,只是有著片刻的持續(xù),聲音便漸漸落下。
而隨著這聲音的落下,眾人都不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就見長陽昊天突然倒在地上,其神魂已然消散,就連那神體也在瞬間化作一股霧氣,快速分解消失。
隕落了? 看到這一幕,在場之人無不懵逼,堂堂一法則主宰境強(qiáng)者長陽昊天就這樣莫名其妙的隕落了,這到底什么情況,在剛才那一瞬間,又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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