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胡說。”
“我沒有。”
“你不要太過分了。”
“爸,你住口,讓她繼續(xù)說下去。”白奕捏緊指尖,冰冷達到了幾點。
“木兮,接著往下說。”
“你應該知道自己有心臟病的事情,你可以仔細的想一想,是不是在你心臟移植成功之后阿澤就死了,沒錯,你的心臟阿澤的,肖伯父之所以同意阿澤把心臟移植給你是因為他知道了流蘇母親身上的遭遇,就算他沒有把心臟移植給你,那些人也不會放過他的性命,與其到頭來兩個兒子都會喪命,倒不如舍一個保一個。”
“簡直就是一派胡言,瞎扯,不要相信她的鬼話。”
白奕靜默了片刻,隨后他抬起頭來看著顏木兮,眼神中帶著鋒銳的光芒。
“我問你,我憑什么相信你的話卻認定一個父親想害死自己的親生兒子?”
“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你不能不相信阿澤。”顏木兮提起裙擺,大步臺下走去,她從許墨的手中拿走一本日記本遞到白奕的眼前。
“這本日記本是阿澤的,里邊清清楚楚記錄了一切事情的真相,你想要的這里面都有答案。”
“就憑這個?自己是可以模仿的。”白奕還在進行著最后的掙扎。
“字跡可以模仿,但是一個人說話的語氣和方式誰都模仿不了,不可能做到完全一模一樣,你既然是阿澤的親哥哥,不可能不熟悉他的性子吧。”
的確如此。
白奕接過她手中的日記本仔細的翻閱著,一頁比一頁難受,一次比一次心痛。
原來阿澤真的是為了救自己而死的,原來這一切真的是父親的陰謀,他竟然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算計,他到底還有沒有心!
“父親大人,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白奕頓時將矛頭指向了肖戰(zhàn)宇,這個人面獸心的人。
“阿澤是為了救我死掉的,母親是因為知道了你做的骯臟的事情才被氣到昏迷不醒的,你竟然還敢騙我說一切都是季流蘇的錯,讓我報復他,父親大人,我想問一句,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為什么石頭都沒有你的心硬!”
“哼,你是阿澤的哥哥,他為了救你而死掉,你應該更加珍惜自己的生命才對,而不是站在這里對我大吼大叫。”
“你錯了,我現(xiàn)在不想對你大吼大叫,我只想殺了你。”
白奕搶過一名警務人員的槍,直接開了過去,朝他的肩膀處,肖戰(zhàn)宇受了傷,戰(zhàn)火也因此被拉開了。
“你們這幾個狼狽為奸的人,讓我們這些晚輩為你們可恥的行為付出了這么慘痛的代價,你們都應該下地獄,都該去死。”
“季流蘇,你想知道你母親是怎么死的嗎?是被肖戰(zhàn)宇,阮天佑,還有季坤害死的,他們當年一起強暴了你的母親,這才會有你的出生,阿澤早就知道了這件事情,所以才會把這一切都封鎖在顏木兮的記憶里,為的就是今天讓你能夠報仇雪恨。”
白奕已經(jīng)徹底的失去理智了,他豁出去了,阿澤因為他而死,而他卻還那孩子殘忍的報復過阿澤最重要的朋友,還讓這些本應該遭到懲罰的人逍遙法外。
季流蘇有權利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大不了就同歸于盡,他沒有什么可留戀的。
“你說什么?說我母親怎么了?”季流蘇臉上浮上一層陰霾,化為野獸。
“我說你應該替你母親報仇。”
“呵…報仇啊…”
“流蘇,你先冷靜一下,你聽我說,剛剛許墨告訴我外面有阮天佑的人,我猜他們也是算計好了準備在這里除掉你,我們?nèi)耸譀]有他們的多而且被他們包圍了,打起來沒有任何勝算,先想辦法撤退,日后再……”顏木兮緊緊的拉著他的手臂,千萬不能在這個時候讓他把憤怒爆發(fā)出來。
“你知道,對嗎?你知道我母親不是小三,你知道她是被人強暴的是嗎?”
“對不起,我知道,是我一直沒有勇氣開口告訴你,但是今天……”
“夠了,不要再說了,他們…都要死。”
“殺了他們。”季流蘇吩咐了一句,門外突然被打開了,闖進來一堆黑衣人士,本來場內(nèi)的人就不多,想要鎖定季流蘇的身影一點都不難。
“帶著爸媽先離開著,他們的目標是我。”季流蘇推了顏木兮一把,讓她離自己遠一點。
“小小,快和爸媽一起離開這里,我留下來幫流蘇。”陸彥月找了一個可以掩護的地方,槍彈無眼。
“好,那你小心一點啊,我和孩子等著你回家呢。”
“一定!”
季流蘇移動的位置離他們遠遠的,黑衣人緊跟著他,他們的目標本身就是季流蘇,誤傷了他人也是一件很棘手的事。
“琪琪,快點離開這里,我去幫季流蘇。”
“好,一定要保護好流蘇哥哥啊。”
無關人員已經(jīng)陸續(xù)的退場了,冷冽低頭問了一句:“少主,我們怎么做?”
“看戲。”
“明白。”
場面一時間陷入了混戰(zhàn),肖戰(zhàn)宇剛剛就已經(jīng)受傷了,所以他沒有任何的威脅性。
“爸,你算計了我這么長時間,有沒有想過有一天會死在我的手里?”白奕問他,看著他肩膀上源源不斷流出的血,他竟然能夠做到無動于衷。
“奕兒,不管你現(xiàn)在心里怎么看我,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讓你和阿澤去死,你們兩個都是我的孩子啊。”
“怪不得人家都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只可惜我再也不會相信你的花言巧語了。”“去死吧。”白奕準備一槍了結了他,然后再自殺,他已經(jīng)沒有任何想要活下去的念頭了,他所珍重的東西都已經(jīng)被奪走了。
“澤哥哥,阿澤哥哥…”突然間,南宮娜從外面小跑了進來,此時的婚禮場內(nèi)只有他們?nèi)齻人。
“肖伯伯,你怎么受傷了呢?娜娜現(xiàn)在就送你去醫(yī)院。”
“娜娜,你沒死?”白奕激動的一把抱住她。
“娜娜才不會死呢,木兮姐姐把我照顧的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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