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覺起床后,我看到陽陽一直沒睡,還在客廳里不知道在忙活什么。就走出了臥室,這時,她把趙彤彤給我買的那套西裝鋪在茶幾上,手里拿著一塊濕毛巾正彎腰擦著什么。而且她也換上了一件新牛仔褲,由于只穿著一件緊身的內衣,露著一大截腰部,雪白雪白的耀眼。看來另外一包里是她自己買的衣服。
來的時候可能是沒想到要待這么長時間,就跟頭一天到第二天就回去似的,所以什么也沒帶。我看了一下,在窗口那里,晾曬滿了衣服,有我的,也有她的。我就問道:“你洗衣服了?”
“有個小型洗衣機,剛洗完,你這西服不能用水洗,我擦一遍吧,等回廣州送干洗店去。”看到我的衣服摻雜在她的衣服中間,而且他的內衣罩罩的都在上面,我就一陣激動,這不就跟一家人一樣嗎?陽陽在家里的時候,自己的衣服都很少洗,現在連我的衣服都洗過了,真是不拿我當外人了,我在想,內褲如果換下來的話,她一定會一塊給我洗了。這樣想想,感覺心里還暖暖的。
陽陽仍然在擦著西服,很認真,也很細心,并不時的蘸一下水,長長的頭發披散在下面,她不時的用手甩到后背上,但是,不一會兒又散落下來,她就又甩一遍。這不就是一個心靈手巧的小媳婦嗎?我不由的一陣感動,過去幫她把頭發捧起來,又輕輕的放在了她的肩后邊。她抬頭看了我一眼,莞爾一笑:“你喝點水吧,快四點了,你們應該去了。”
我端起水剛喝了一口,門就敲響了,我過去打開,是阿三。他沒有進來,但是還是忍不住看了看晾曬著的衣服和正在忙著擦衣服的陽陽一眼,又意味深長的看了看我。然后說道:“咱們走吧?”
我把門關上,說:“走吧。”
都走了好幾步了,阿三又回頭看了門一下,說:“你們不會是住在一起吧?”
我笑道:“剛來的時候,這一層就這一個房間了,還有就是要上三十樓,就沒去。后來就忘了再去登記。這樣挺好的,還省錢。”
“是挺好,而且是相當的好。你有福哇。”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認為我和陽陽住在一起,還能不發生關系?我就是否認他也不信。但還是說道:“三叔,你想多了,不是你想的那樣子。”
“不是我想的那樣,那是哪樣?一男一女住在一起,還用想嗎?我又不是傻子。不過真的挺好,郎才女貌的。”他邊走邊說。我再怎么辯解都沒用,事實擺在那里,陽陽又是給我洗衣服,又是那么關心我的,說啥也沒有發生,連我自己都不信。
出來酒店,我們就坐上了出租車。很快到了商業區以后,阿三就對出租車司機說:“師傅,你就在這里等我們一小會兒,我們過去請個人,馬上就回來,多給你些車費也可以的。”
“那你們就快點的啦。”
阿三立即對我和小廖說:“過去以后,你們一邊一個,架住王聰的胳膊就走,我扛著他的拐杖在后邊,他只要出聲喊,我就打。”
我和小廖都答應:“放心吧,保證不能讓他跑了。”我還往遠處看了看周宏的商鋪,現在是真的關門大吉了,我突然想起來,這家伙怎么一直沒有給我打電話,難道他又在耍什么花招?
到了王聰的面前,他正在跟顧客說話:“這都是銷往國外的產品,很時尚,質量又好,因為斷碼或者是生產企業已經不再生產,所以,擺在這里處理啦。”我和小廖站在了他的兩邊,阿三就在他面前說:“王先生,別來無恙呀?”
他一看不好,剛要拿拐杖的時候,又扭頭看到了我,知道跑不掉了,就大聲的問:“你們想把我怎么樣?”
阿三走前一步,對他說道:“想活命的話就乖乖的跟我們走,不然,現在就是你的死期!”然后,又站直身子:“王先生,多年沒見,我們去喝茶的啦。”于是,我和小廖就一邊一個,架起他就走。王聰剛張開大嘴要喊,阿三在后面用拐杖頂在了他的腰,低聲說道:“你敢喊一聲,讓你當場沒命!”
王聰這個時候是真害怕了,他心里很清楚,能夠在這里找到他,那就是一錘子買賣了,不老實的話,離死真是不遠了。他臉色蠟黃,汗水也一個勁的往下淌。我們沒有那么著急,真像是請他去喝茶一樣,不緊不慢的走著。
到了出租車跟前,阿三先去打開門,我和小廖一用力,就把他塞了進去,然后就坐在了他的兩邊。阿三上車后,對出租車司機說:“回酒店吧。”
到了酒店門口,阿三付清了車費,就把王聰拉下了車,接著我和小廖又架住她的兩只胳膊,把他請進了電梯里,阿三拿著王聰的拐杖,不時的在他的身上比劃一下,王聰就戰戰兢兢的話也不敢說,任憑著我們的擺布。
到了二十二樓,阿三把房間的門打開,我們就把他推了進去,他“撲通”一聲就倒在了地板上,我薅住他的頭發讓他坐起來,想到他派人跟蹤我到茶樓,不是我發現的早,我早就命喪異鄉了。于是,我踹了他兩腳,說道:“你這老狐貍,那天差點被你派去的人殺了我,你是真活夠了是吧?”
他這才用手擦著臉上的汗水說:“我本以為那三個人能把你干掉的,沒想到是三個草包。早知道這樣,我該找個高手去的,那樣的話你就活不到現在了。”說完,就擺出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不再說話了。
阿三一看,說道:“你就是善于下黑手,老毛病不改!我們今天把你請到這里,你知道你會是什么下場了吧?”
“我也真是活夠了,你們隨便吧。但是,我也告訴你們,這里的監控到處都是,有關部門早就發現了我被你們綁架到了這家酒店,如果殺了我,那你們也出不了香港。”王聰說著,竟然“嘿嘿”地獰笑起來。
“你以為我們是三歲的孩子,我們是請你來的,把你當成了客人,就是看到又會怎樣?你一個瘸子還是個人物了,你死了不就是跟碾死了一個蟲子是一樣的?就是那些在大街上乞討的,他們的命都比你值錢!你也知道我們找你是干什么,你想想吧,如果快點把錢還給我們,說不定還能留你一天狗命,如若不然,那就不能怪我們不客氣了。”說完,就不再理他了。然后對小廖說:“你泡壺茶咱們喝茶,讓這個老不死的去墻根里坐著反省吧。”
這時,王聰大聲喊道:“要錢沒有,要命有一條!”
阿三就對小廖說:“這家伙還跟著電影里學話說。你教育他一下,讓他清醒清醒。”然后,又對我說:“小趙,咱們喝茶。”
小廖過去,一腳就把他踹了個仰面朝天:“上回在廣州我就看你不順眼,早就有心送你去西天了。到了這時候了,還胡說八道的,真是欠揍!”說著,就用王聰的一只鞋子,在他的臉上抽打起來。
這個混蛋真是壞的頭上長瘡腚上流膿,壞透了,打死他都不解恨。阿三看打個差不多了,說:“先打到這里,等休息好了有了力氣再練。對了,等會兒去買根繩子,再買個袋子,萬一他不經打,死了,那就裝袋子里找地方去扔了。”阿三說的很輕松,說的就跟死個小狗小貓似的。
陪著阿三喝了會兒茶,我就站起身說:“我去跟董事長說一聲,告訴她我們早回來了,不然她不放心。”于是,我就開門走了。
回到我們的房間門口,我舉手敲了下門,陽陽很快就給我打開了,可是,我進門一看,孫笑川不知道什么時候又來了,他正在沙發上坐著,用一雙異樣的目光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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