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兒送我到酒店后,沒有立即走,而是隨我進(jìn)了房間。她進(jìn)去后,就摟住了我的脖子。我一驚,還沒有清醒過來,她就在我的腮上吻了一下。
今天晚上,因為萬元虎在場,他知道我的酒量,所以我喝了不少,現(xiàn)在還是醉眼迷離的狀態(tài)。她這樣一吻,讓我的心里一陣發(fā)熱,忍不住抱住了她。可是,想到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銷售部里的員工,還有她剛?cè)V州的時候說的那些話,我就膽顫心驚的放開了她。在廣州,她后來是又想跟我重溫舊夢的,那是我在公園里救了她之后。
心兒如果不是我在公園里又一次救她,或許她至今還存在那種交易結(jié)束誰也不欠誰的思想,就好像當(dāng)初她多么的不情愿,是我連嚇帶騙,她才和我睡覺似的。這個女孩子太現(xiàn)實(shí),也太有心計,弄不好我會被她套路了。于是,我一屁股坐在了沙發(fā)上,口齒不清的對她說:“心、心兒,你回去吧,我要睡會兒。今天晚上喝太多了。”
可是心兒不但沒走,還把她厚厚的外套脫下來掛在衣架上,坐在了我的身邊。她沒有喝酒,是清醒的。她伸出手在我的身上撫摸著,然后幽幽地說道:“大哥,你知道我有多苦。”
我把手一擺說道:“那些苦都已經(jīng)過去了,你現(xiàn)在早就是苦盡甘來了。現(xiàn)在多好,有親人,有事業(yè),前途輝煌呀。”
“大哥,你理解錯了,我是說我現(xiàn)在有多苦。”她接著說道。
我一怔,她現(xiàn)在有什么苦的?我就搖著頭說道:“你別糊弄我了,現(xiàn)在你是出了籠子的小鳥,在幸福的自由飛翔。你如果這樣說的話,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心兒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雙手抱著我的胳膊說道:“我的遭遇始終都沒有和家人說,可以說只有你知我知,不對,媚媚知道。我不知道她現(xiàn)在過的怎么樣,反正我很不愿意接觸任何男生,無論是年齡大的大叔,還是年齡小的大哥哥小弟弟的,我都離他們很遠(yuǎn)。姨媽催我找對象,我爸媽還托人給我找男朋友,我沒有一點(diǎn)積極性,相反還很排斥。就是在我剛?cè)V州的時候,我對你也是不冷不淡的,還說了那些讓你傷心的話,我對你也是充滿了敵意,認(rèn)為你和那些男人一樣,也是對我不懷好意,所以,為了讓你死心,不要認(rèn)為我們曾經(jīng)有段感情,就想舊情復(fù)燃。”
她更緊的抱住我的胳膊,繼續(xù)說道:“后來,你又救了我一次,我就知道不應(yīng)該對你那樣。雖然當(dāng)初有交易的性質(zhì),可是,你的心里還是有我的。”
我擦了一下眼睛,對她說:“你別這樣抱著我的胳膊,起來端杯水給我吧,我口渴。”
她真的站起身,端了杯水給我。等著我喝完,又接過去重新倒?jié)M,放在了我面前的茶幾上。
她重新坐下以后,跟我說起了保衛(wèi)部的小廖。小廖是她爸爸的得力助手,也是她爸爸給她物色好的男朋友。現(xiàn)在在各種壓力之下,她無奈的答應(yīng)了他。可是,卻一直發(fā)展不順利,總是對他若即若離的沒有一點(diǎn)感覺。甚至他碰一下她,她都是又喊又叫的躲他遠(yuǎn)遠(yuǎn)的。
為此,小廖格外的痛苦。這也讓她覺得自己很冷血,很對不起他的,于是,就覺得應(yīng)該和他親熱一次,讓他徹底的走進(jìn)自己的心里或許就好了。于是,也就是在前幾天,她主動約小廖去開了一個房間,但是,忙乎了半宿,也沒有成功。這讓他們都陷入了痛苦之中,現(xiàn)在,他們誰也不想搭理誰的。
我一聽,這不是和媚媚的遭遇是一樣的嗎?媚媚就是對所有的男人都懷有敵意,而且,還感覺到自己已經(jīng)沒有了那種兩人在一起的沖動,我還以為只有媚媚是這樣,心兒性格有點(diǎn)外向,早就把那段經(jīng)歷忘記了那。原來,她也是對男人有恐懼感。
心兒又說道::“大哥,你是不知道,就在我和小廖去開房的那天夜里,我無論如何也沒有那種興致,最后,把房間的燈光滅了,我們都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本來想這樣就可以了,但是還是不行。后來,小廖急眼了,要來霸王硬上弓,還被我打了兩巴掌。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是我也不想和小廖因此就結(jié)束了。”
這樣的事情,我怎么知道該怎么辦,更不知道要對她說什么。她忽然趴在了我的懷里,頭也不抬的說道:“大哥,奇怪的是,有時候我在漫漫長夜里睡不著,想起你在我身上的時候,我竟然感覺那么美好,那種沖動也特別的強(qiáng)烈,你說這是為什么呢?”
我哪知道為什么,不過,我的手卻環(huán)抱住了她的腰。
她的臉仍舊埋在我的胸前:“大哥,我們重溫一次吧,說不定我就能好起來。”
我一下子松開了她:“現(xiàn)在的你和以前的你不一樣了,我不能再和你發(fā)生什么了。你現(xiàn)在又有了男朋友,相信你們多多在一起,會好起來的,可不能因為我影響到你們。”
心兒沒說話,抬起頭來就把她溫潤的紅唇壓在了我的嘴上,開始的時候我是被動的,一會兒就不行了,我狠狠的就把她咬住了。于是,借著醉意,抱起她扔在了床上。
剛才她說和小廖折騰半宿也沒有成功,我還真是不信,女孩子即使沒有任何的激情,只要她愿意,哪有不成?看來小廖也是經(jīng)驗不足。幾個小技巧,她就會乖乖地就范。
心兒被我放在床上以后,就瞪著一雙大大的眼睛說道:“你還是那樣,挺威猛的。”于是,我們就同時為對方脫去了衣服,很快就重疊在了一起。
我們不急不躁,像是真正的男女朋友,和諧而又充滿了快樂。
完事后很長時間,她還黏在我的身上在嬌喘。后來,她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說道:“我這不是還行嗎?是不是必須許要找對人呀?”
我微微笑道:“你有心理障礙,會好起來的。”
我擔(dān)心潘卓婷會回來,因為她在跟著萬元虎和宋麗去的時候,說是要回酒店的。于是,就催促道:“心兒,潘卓婷可能要回來,你趕緊的穿衣服走吧,她看到我們這樣,不好。”
“她不是有單獨(dú)的房間嗎,回來還要在你這里睡覺?”心兒看著我問道。
“或許她會進(jìn)來跟我說說去看他爺爺奶奶的情景。”
“你就說喝醉了,早就睡了。”心兒說著,就摟住我的脖子:“抱著我去洗澡,身上弄臟了。”
她說的對,潘卓婷真回來的話,我就說睡覺了,有什么事明天起來再說。于是,我就下床,抱著她去了浴室。兩個光溜溜的身體,同時站在淋浴下面,而且她的身材又是如此的完美,我忍不住又抱住了她。
自從恬恬回家后,我還沒有做過,早就憋壞了,現(xiàn)在我們重溫舊夢,又把當(dāng)初在一起時的火焰燃旺了起來,又怎么肯輕易的放開她。于是,在“嘩嘩”的水流下面,我們又來了個梅開二度。
她不虧是當(dāng)過運(yùn)動員,身體輕盈,靈巧像蛇,我們心有靈犀,配合默契,有點(diǎn)死去活來的感覺。
后來,我們擦干凈身體,雙雙躺回到了床上。剛要朦朧睡去的時候,她的手機(jī)響了。手機(jī)在她掛在衣架上的外套衣袋里,她慵懶地說:“你去把手機(jī)給我拿過來好嗎?”
我只好拿過來給她,她一看,說道:“是小廖。”于是,就接聽了,立即就傳來了對方焦急和急促的聲音:“心兒,你在哪兒呢?我到處都找遍了,也沒有你的人影。”
“小廖,我在尋夢找感覺那,這可都是為了咱們倆好。你回家吧,我一會兒去你家找你。你爸媽不是都不在家嗎?”心兒笑著,很輕松的又說道:“我好像可以了,今晚就讓你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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