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起床,我就和潘卓婷說了去北京的想法,潘卓婷當時就問我:“趙有財,你是為了媚媚去北京,還是為了陽陽?”
“我當然是為了媚媚。她現(xiàn)在動手術(shù),因為是腦部手術(shù),危險性很大。所以,我一定要去。”我說。
“你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吧,昨天晚上還沒有這樣的打算,睡了一夜就要去北京了。你的決定也有點太突然、太令人意外了吧。”
“我去機場送陽陽的時候,就說過要跟她一塊去,可是,她不同意。所以,我就想著第二天去。昨天晚上沒有跟你說,但并不是沒有這樣的想法。你把店里的工作安排好,我很快就會回來。”我說。
“生意上的事情你就放心吧,一切工作都已經(jīng)走向了正規(guī),所以,大家按照分工工作就是了。”潘卓婷說。
跟潘卓婷說好以后,我就去找大林了,讓他把我送到機場,能趕上幾點的就坐幾點的。去北京的飛機應該很多,但愿不要和鄭輝坐一趟就行。就在我去值班室的路上,陽陽給我打來了電話:“小趙,昨天晚上你說也要來北京的事情,我再告訴你一遍,不要來。媚媚做腦部手術(shù)雖然有點危險,但是有國內(nèi)最有名的醫(yī)生主刀,應該不會有事。你如果真是心疼媚媚,就過段時間再過來看她。那時候說不定她就已經(jīng)清醒了。再說了,你要來的目的,好像不是為了媚媚,有點不想輸給鄭輝的意思、如果是這樣就更沒有意思了。”
“大姐,我真是為了媚媚而去,我和鄭輝爭得什么高下?我沒那心情。既然你這樣說了,我就暫時不去了。大姐,我正要去找大林,讓他送我去機場那。好,那我就不去,等過幾天再去吧。”我只好說。
陽陽這才說道:“聽話才是好孩子。我也不是不想讓你來,我和媽媽心情都不好,你來了之后也幫不上什么忙。你一定要理解,手術(shù)后不管是什么情況,我都會給你打電話的。”
“我知道。”說完之后,就掛斷了電話。
這樣,我就不用再去找大林了,又回到了辦公室。潘卓婷看到我以后,就跟進來問:“你怎么又回來了?”
“正所謂是計劃不如變化大,我突然又決定不去了。”
潘卓婷就十分疑惑的看著我:“是買不上機票?是陽陽不讓你去?還是你自己改變的主意?”
“當然是我自己決定的。好了,不談這件事了,我想和你探討一下另一個問題。”我就笑著問道:“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去我房間洗澡了?我就是練了會兒功,回來就沒人了。你怎么就不等我呢?”
“等你干什么?這也屬于一個探討的問題,也太沒意思了。”
“這當然不用探討,我只是問你一下。”于是,我就把利用辦公樓做生意的事情和她說了。并且又說:“陽陽很干脆的把這兩座辦公樓給我留下,如果一直閑置著也不是個事。利用陽陽的地方,我們賺錢。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潘卓婷陷入了沉思,在這個空里,我泡了一壺茶水,喝著等著她的回答。過了好久,她才說道:“你這樣猛地一問,我還真是有點懵。等我考慮一下再跟你說吧。”
“好呀。也不是這么著急,你慢慢想。不過,我倒是有個大體的方向,就是搞餐飲娛樂。我是考慮到這周圍有好幾萬來自全國各個地方的打工大軍,他們一定有這方面的需要。外面大街上有,但都是一些小攤小販,既沒有規(guī)模,也不衛(wèi)生。你再考慮一下,或者是搞個調(diào)查,我們再坐下來商量。”
潘卓婷就說:“好吧,我調(diào)查一下,看有多少人能到這種地方來消費的。”
中午十點鐘左右,來了一位胸前戴著金鏈子的客戶,還帶來了兩個人高馬大的隨從,也可能是保鏢。當時,我正在營業(yè)室,他們進門二話沒說,就讓那兩個人見什么砸什么。那兩個人剛要動手,我大喊一聲:“你們誰敢?”
那兩人就傻站著看著那個戴金鏈子的老板,那老板坐在沙發(fā)上,慢吞吞的說:“我讓你們停了嗎?”
那兩個人接著拿起東西就要往地上摔,我的手一指,說道:“你們?nèi)绻以椅业囊稽c東西,我就把你們的脖子擰下來!”有一個沒敢摔,有一個把桌子上的一個計算器給扔到了地上。我過去攥住他的手腕:“你給我撿起來!”他不聽,我又一用力,他就“嗷嗷”直叫,接著,彎腰用另一只手把計算器撿起來放在了寫字臺上。
我知道他們來著不善,可是卻不知道是哪路神仙,于是,就問道:“你們是干什么的,有話好好說,為什么進門就要砸東西?”
其實,我是說給坐在椅子上的那個戴金鏈子的人聽的。過了一會兒,他才抬起頭打量著我,然后用輕蔑的口氣說道:“你算什么狗東西,還敢在老子面前說話,把你們老板喊出來,我要會會他。”
“你什么狗東西,我就是這里的老板趙有財,有屁就放,沒事趕緊滾蛋!”這時,我看到潘卓婷和嫣然都跑了過來,她們看了一下陣勢,潘卓婷和嫣然說了句什么,嫣然就轉(zhuǎn)身出去了。
戴金鏈子這個人哈哈笑道:“敢罵我是狗東西的人我還真是沒有碰到,算你有種。等我說明白了再教訓你也不遲。我是四海鞋業(yè)進出口公司的老總,姓錢,名豹,人們都叫我豹哥。我已經(jīng)和青島的這家鞋業(yè)公司達成了意向,要代理他們公司的產(chǎn)品。可是,卻讓你橫插了一刀,你他媽搶了我的生意。本來我想派人早點過來給你砸了的,就是想讓你做起來之后,讓你遭受巨大的損失,不然你也記不住我。”
我一聽,原來是這么回事。去青島簽合同的時候,就聽說鞋業(yè)公司已經(jīng)在廣州找到了一家代理商,我要做之后,就把他給辭了。聽心兒說,老板還為此發(fā)火了。現(xiàn)在又找上門來了。我不能讓他們的氣勢給嚇住,不然以后還怎么做生意。
于是,我就對他說:“我不認識你們,什么錢哥豹哥的。如果是因為這件事,和我們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你們?nèi)フ倚瑯I(yè)公司就是了。”然后我又口氣嚴厲的說:“你們誰敢動一下手,我就讓你們出不去這個地方!”
自稱叫豹哥的一下子站起來,說:“你是哪里的野小子,一點規(guī)矩也不懂。我告訴你,老子不是嚇大的,沒有兩下子能在廣州混這么多年?”
“跟你們這樣的人還講什么規(guī)矩,好說好談那是朋友,進門就要砸東西的那叫敵人。對待敵人還用的著規(guī)矩和客氣?快點走吧,我不愿意和你們這種人打交道。”說著,我很不耐煩的往門外指了一下。
自稱豹哥的家伙立即惱羞成怒,對他的兩個手下說:“這小子夠燥熱的,你們先讓他清醒一下。”說著,還揮了一下手。
這兩個不知道死活的家伙真的向我沖來,我伸出兩只手就捏住了他們的頭,然后,兩個頭一對,就開始磕碰起來,“砰砰”地聲音傳的很遠。大概是碰了十幾下的時候,他們就大喊著饒命。我沒有松手,繼續(xù)讓這兩顆頭顱碰撞著。很快他們的頭就腫脹起來,而且還有鮮血滴下來。
大林和孫大明也過來了,是嫣然去喊的他們。一進門。看我正在玩著兩顆頭顱,就走到了豹哥的面前。剛才還耀武揚威的他立刻面如土色的往后一步一步的退去。
我把他們兩個松開的時候,他們立即就躺在地板上嗷嚎起來,當我也往豹哥走去的時候,他嚇得都哆嗦起來。忽然,他瘋了一樣把潘卓婷抱住,然后,卡住了她的脖子,喊道:“誰敢過來,我就掐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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