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潘卓婷說的話,我是越來越聽得不順耳,當她說恬恬是在用身體換取錢財?shù)臅r候,我終于忍無可忍了。就對她說她這是對恬恬的侮辱。接著,潘卓婷就傻眼了,可能是我很少發(fā)火吧,她就很是吃驚的看著我。
我看到她一副吃驚的樣子也感到自己說話重了,潘卓婷不了解真想,我跟她發(fā)的什么火?于是,就說道:“對不起,我不該這樣跟你說話。”
她搖了搖頭,就咬著嘴唇,似乎是強忍著淚水一般地說道:“想不到你對恬恬有這么深的感情。我影響你休息了。”說完,就開了房門走了出去。
這是我沒有想到的,我以為她要跟我大聲的吵鬧一番的,沒想到就這樣走了。我砸了自己的頭一下,內(nèi)疚和不安起來。因為恬恬的事情自己不開心,真的不該這樣對她。但是,話已經(jīng)說了,也收不回來了,只有等她消了氣的時候再解釋了。
第二天早晨起床后,我吃了飯,等著員工們上班都來了以后,我就想去齊阿姨家。忽然想起了大林和小葛,他們都來了,而且是都上了車,準備去市場。大林挺高興的,沒有看出什么來,可是,卻發(fā)現(xiàn)小葛臉色不好,于是,就走到他們的車跟前,故意對大林說:“昨天晚上你和小葛都不在,我都喝醉了。“小葛就坐在駕駛室的中間位置,我也不能問什么。
大林就說:“昨天晚上沒跟你喝,下午回來和你喝。”說完,他們就走了。
一直到現(xiàn)在,潘卓婷也沒有跟我說句話,于是,我就走進營業(yè)室,對她說:“潘卓婷,還在生氣呀?”
她憋了半天,才說道:“影響到你睡覺了,我感到十分的不安。”然后就沒有了話說。
我就說要去齊阿姨家,說完后,我就等著她回答。可是,她不但不說話,還去整理起了鞋樣。我就又對她說:“年前走的時候,媚媚剛回來,現(xiàn)在不知道什么樣了,我去看看,沒事就早點回來。”
她這才又抬起頭,問道:“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這里又沒有別人,不跟你說話那是跟誰說話了?”
“奧,你是老板,要去哪里還用得著跟我匯報?”然后,就又忙了起來。我站了一會兒,就去辦公樓前,開著車出了門。
從公司大門轉出來以后,我又下車,進店里面對潘卓婷說:“我走了,這里就辛苦你了。”說完,我才又重新上車往齊阿姨家開去。
到了齊阿姨家以后,我把車停好,就按響了門鈴。等了好長時間,齊阿姨才出來開門。一看是我,就說道:“是小趙呀,你怎么來這么早,陽陽和媚媚都還在睡夢中那,我也是聽到門鈴響才起來的。”
“齊阿姨,過年好。”然后就提著一袋板栗和核桃進了大門。齊阿姨邊關大門邊說道:“小趙,昨天晚上陽陽就說你回來了,晚上要過來,可是,等到你很晚,你還不來,我就去睡覺了。她還坐客廳里等你,后來,我聽到她跟你打過電話以后,這才去睡覺,媚媚也是,聽說你回來,興奮覺都睡不著。”
“齊阿姨,別提了,本來打算跟員工們吃點飯就過來的,沒想到他們每個人輪換著給我敬酒,我喝了第一個,就不好意思拒絕第二個,結果就喝多了。所以,沒有過來。”然后,我就接著問道:“齊阿姨,媚媚怎么樣了?”
“比年前好多了,你去看看吧,還在陽陽原來的那個房間那。”齊阿姨就拿著板栗去廚房了:“你們那里的板栗煮過再炒過,特別的好吃,我在青島的時候,經(jīng)常當飯吃。”
我就去了陽陽的房間,一進門,看到媚媚正面帶微笑的看著門口,我立即對她說:“媚媚,你好嗎?”
媚媚臉色紅潤,精神特別好:“大哥,門鈴響的時候,我就知道是你來了。你回家過年回來了?”
“嗯,是昨天回來的。”她拍了一下床邊,讓我坐下。我坐下以后,就拿起她的手握著,然后問道:“媚媚,你能下地走路了嗎?”
“我媽和我姐扶著我,能走。大哥,隨著春天的到來,我很快就能站起來的。”她很是自信的說著,手還在我的掌心里捏了一下。
我說:“你很棒,會很快站起來的。”
“大哥,恬恬跟你一塊來了嗎?”她問我。
我搖了下頭,說:“她家里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處理好,過些日子就會來找我的。”
“奧。她來了就好了,你就可以更加安心的工作了。”我說。
就在這時,陽陽走了進來,她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沒說,就坐到了旁邊的沙發(fā)上。我就對她笑了一下:“大姐,昨天晚上喝的太多了。”
陽陽雙手搓了一下臉,說道:“你喝多很正常,因為你看到酒就拉不動腿。我估計你在家里這些天,每天就是喝了睡,睡了喝。其實,我是想告訴你,干大事的人沒有這樣酗酒的,應該有始有終。如果有應酬,那沒有辦法,可是,沒有應酬的情況下,就跟整天都泡在酒缸里似得,那就沒意思了。”
陽陽說著,抬頭看了看我。她一臉的慵懶,昨天晚上一定是沒有睡好,于是,我就對她說:“以后我一定節(jié)制一點。”
齊阿姨把炒好的板栗拿了進來:“是小趙從家里帶來的,比市場上的好吃不知道多少倍,你們快點嘗嘗。”
陽陽就伸手自己剝了皮吃,我剝了一個后,就放進了媚媚的嘴里,媚媚就說:“真好吃。”然后,就給了我一個的甜甜地微笑。我就慢慢地剝著,她咽下一個,我就又放她嘴里一個。
后來,齊阿姨就端來一個臉盆,說道:“你們都出去一下,我給媚媚穿上衣服,然后洗臉,等會兒出去曬曬太陽。”
我和陽陽就出來坐在了客廳里,陽陽就說:“我還以為你會帶著恬恬一塊過來,怎么,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上班了?”
“恬恬沒有來廣州,她還在家里那。說好過些日子就來找我的。”
“你從年前你算計著接她一塊過來,挺失望吧?她不愿意來,還是有事來不了?”
“是有事來不了。”我想輕描淡寫的敷衍過去就拉倒了,沒想到她還追問起來了。
“不能跟你一塊來,這說明事情很重大,如果你們感情深厚的話,不至于這樣。”我從她的表情里,看到了一種幸災樂禍,甚至還有一點竊喜。
我吸取了教訓,不能實話實說,免得跟潘卓婷那樣,把恬恬說的一無是處,更不愿意聽到她對恬恬侮辱的聲音。于是,就說道:“恬恬她媽媽生病了,現(xiàn)在是半身不遂,需要照顧。她無法不顧媽媽就跟我來廣州,我理解,并且也很支持。”
果然,這樣說了以后,陽陽就不再說什么了。過了一會兒,她就問我:“你臨來廣州,還去了青島一趟。”
我就把經(jīng)過和她進了一遍:“這次去青島,是趙彤彤和萬元虎預謀好了的。趙彤彤說正月初十公司有一個活動,就是把各地的代理商請到青島,搞一個聯(lián)誼活動,一是對大家在過去的一年里所作出的貢獻表示感謝,二是對今年的銷售任務做一個部署。我就相信了,心想?yún)⒓舆@樣的一個活動可能會認識很多朋友,所以,我就同意了,并且在初九,還是萬元虎去接的我。結果,去了以后,才知道這個活動是在五一以后的旅游旺季才舉辦,于是,我就知道被他們騙了。”
陽陽這時候有點迫不及待地問:“他們騙你去青島是為了什么呢?總是要有個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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