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放心不下陽陽,我在齊阿姨家吃了早餐才走的。陽陽的精神頭比昨天晚上好多了,不過,在我就要走的時候,陽陽對我說:“小趙,晚上沒事再過來吧,有你在這里,我們都安心。”
齊阿姨卻說:“陽陽,你約一下小鄭,跟他聊聊天,再出去玩玩,放松一下,就會開心了。把昨天的事情忘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我說:“就是,放松一下,就會好起來的。”說完,我就走了。
回到代理點以后,負(fù)責(zé)市場的已經(jīng)裝好了車,但是還沒有走。大林看到我回來后,就直接的來到我的車前:“兄弟,我和小葛商量好了,這兩天就去領(lǐng)結(jié)婚證。不然,等她的肚子大起來,就不方便了。我提前跟你說一聲,小葛過了三個月,我就讓她在家歇著,不能再來這里工作了,一切為了下一代的健康著想,你趕緊的物色人選,不然到時候耽誤了事,你可別怪我沒有提前跟你打招呼。”
我笑了一下,心說:小葛是假懷孕,你還在夢里那。但是,我也不能戳穿這件事,就說:“放心吧,只要是小葛懷孕,你說什么時候不來上班,那就什么時候。”
然后,他們就都上車走了,我把車開到門頭跟前,就進了營業(yè)室。潘卓婷看到我以后,就問我:“你昨天上午就出去了,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
反正我也沒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就把陽陽昨天遭遇的事情說了一遍。潘卓婷就彎了下嘴角:“你看電視看多了,會編故事了,你咋去的這么巧?”
“誰說不是,就這么巧。我是拿著汪總寫的報告,去征求一下齊阿姨和陽陽的意見的,多虧我去,不然陽陽還真是有危險。”我說道。
潘卓婷這才相信我說的話,她感嘆道:“陽陽家還真是多災(zāi)多難的,現(xiàn)在公司沒有了,媚媚又摔成了這樣,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呀。”
后來我就去辦公室了。剛坐下,我突然想起了昨天趙彤彤打來的電話以及心兒發(fā)過來的鑒定報告。其實,昨天我是接到趙彤彤的電話以后,也想找陽陽幫我分析一下的,她很關(guān)注這個事,關(guān)鍵是在年前我去青島的時候,她說的那些話都得到了應(yīng)驗,她就跟能掐會算一樣,趙彤彤和萬元虎的心思,她摸得透透的。
我想把趙彤彤的電話內(nèi)容和陽陽說一下,這里面有什么出入,還有那個鑒定報告,也讓她看看,是不是有人為的成份。我知道趙彤彤不會就此放手的,她得不到我的回答,還會想其他辦法的,同時,也想讓齊阿姨給趙彤彤通個電話,就說兩個報告不一樣,很可能都不準(zhǔn)確,她們關(guān)系特殊,趙彤彤會認(rèn)真對待的。
但是,這一切我卻忘了個一干二凈,不由的自責(zé)和后悔起來,看來晚上還真的是要再去一趟。
剛泡上一壺茶喝著,鄭輝來了。他沒穿警服,只身一人的來到我的辦公室,還沒等我招呼,他就一屁股坐在了沙發(fā)上。我這才問道:“你怎么來了,找我有事?”
鄭輝像是有難言之隱,感覺不好開口的樣子,他說:“是這樣,我想和你單獨的談一談。有這么幾個事,我想不明白。”
我端杯水給他:“有什么疑問,就問吧。但凡我知道的,都會毫無保留的告訴你。
鄭輝考慮一下后,又說道:“當(dāng)然,我也不是為了幾個問題專門來的,只要是我征求了陽陽的意見,一定要把這個錢一繩之以法,但是,現(xiàn)在只能對他進行秘密調(diào)查。可是,秘密調(diào)查也是要有突破口的。”
我說:“我知道,那你問就是了。”
“首先一個問題:你是怎么知道陽陽去了錢一那里?”
“她手機忘家里了,我看了錢一給陽陽發(fā)的消息,他們的聊天記錄一看就明白,錢一說如果下午以前看不到她,他就把齊阿姨的家給炸上天。說黑色轎車就是導(dǎo)火索,里面裝滿了炸藥。所以,陽陽當(dāng)時就是為了保護家人去的。她本來是想去了以后隨機應(yīng)變的,但沒想到錢一沒有給她任何機會。”我回答道。
鄭輝又說道:“第二個問題,你在知道陽陽就好像羊進虎口一樣的時候,為什么不告訴齊阿姨,為什么不通知給我,是不是在自我表現(xiàn),怕別人搶了你的功勞?”
我笑了一下,接著說道:“你真是問的可笑。我如果告訴你,你會帶著警車帶著警察趕過去的,甚至?xí)阉木銟凡慷冀o包圍了,那樣的話,錢一就會狗急了跳墻,對陽陽更加的不利。至于沒有告訴齊阿姨,我是想我如果告訴她,她馬上就會給你打電話,這跟告訴你沒有什么兩樣。”
鄭輝雖然沒做記錄,但是,卻聽得非常認(rèn)真。他接著又問了一個問題:“你進了錢一的俱樂部以后,第一眼看到陽陽時,她是個什么狀態(tài)?”
我有些不解的看了他一眼,難道齊阿姨沒有和他說?他看我疑惑,就解釋道:“也就是說,你看到陽陽,她在做什么?”
我明白了,他關(guān)心的是陽陽有沒有被錢一凌辱。于是就說道:“她什么也做不了,當(dāng)時她被綁在一張椅子上,嘴里塞著毛巾。我進門的時候,就被一張大網(wǎng)給罩住了。然后,手和腳都給我綁了,就用椅子和棍棒開始打我。不過,這個時候,陽陽就被人送到錢一的房間去了。”說到這里,我一下子打住,什么也不說了。就慢慢地喝茶,并且還點了一支煙抽著。
鄭輝聽到這里,一下子站了起來,然后十分緊張的等著我說下去,可是,我并不著急,抽著煙看也不看他。他急了,問道:“后來呢?”
我兩手一攤:“后來的事你沒問呀?這不就是我看到陽陽時的情形嗎?”
“說后來,說后來的事。陽陽去了錢一的房間后,又發(fā)生了什么?”他有些急不可耐的說。
“我用他們拿來的刀子,想辦法割開了綁我手腳的繩子,又跟他們搏斗......。”
“知道你把他們都打得爬不起來了,這些就不要說了,直接說后邊。”鄭輝揮著手,皺著眉打斷我的話說道。
“當(dāng)我找到錢一的房間,踢開門的時候,驚呆了。”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看到鄭輝緊張的大氣也不敢喘的盯著我,我就說道:“我看到陽陽已經(jīng)被錢一打昏了過去,正躺在床上,錢一這時候正在脫著自己的衣服。我就進去了。”看到鄭輝如此緊張,為了不給他的打擊太大,我在這個細(xì)節(jié)上做了改動。
鄭輝突然低頭不語了,他無力的靠在沙發(fā)上,聲音很低的問道:“兄弟,你告訴我,陽陽躺在床上的時候,是穿著衣服還是沒穿衣服?”
“穿著那,錢一還沒有來得及給她脫。”我立即說。
鄭輝又騰地一下站起來:“這個混蛋,我絕對饒不了他!”他感覺到自己的失態(tài)后,就又坐了下來。和緩了一下情緒后說道:“這些犯罪分子真是太猖狂了,不繩之以法不能平民憤。等我把他的犯罪事實調(diào)查清楚以后,會好好的收拾他的。”說完,就起身對我說:“我還有事,先走了。”還沒等我送他,他就匆匆忙忙的出了門。
我苦笑一下,心想,鄭輝這次來找我的目的,是讓我證明一下陽陽是不是受到了強暴。看來,鄭輝挺在乎的。
過了一會兒,汪總過來了,他說他又約了張惠艇,說好中午在“君子蘭酒店”見面。汪總說:“張惠艇還要推脫的,可是我一說小潘也去的時候他欣然答應(yīng)了。”
我立即說:“那就叫上潘卓婷,我們現(xiàn)在就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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