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卓婷問著，就扭過頭看我，見我也在聚精會神的看著里面發生的奇異的事，就彎腰過來，一只手捂住我的眼睛，一只手往下板著我的脖子：“閉上眼睛，不能看。”

    我只好聽她的，藏在了窗子一側的墻壁上。并嘿嘿的笑道：“那你也不能看。”

    “我是女的，是可以看的。你如果再偷看，就是下流，就是猥瑣。”她又說：“你說他們在干什么，是小葛自己脫的衣服。難道是用自己的身體誘惑大林？”

    我身體靠在墻壁上，眼睛看著大門，在想著這個廢棄的廠房原來是生產什么產品的。聽到潘卓婷滿腹的疑問后，說道：“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是小葛應大林的要求，在檢查身體那。”

    “檢查身體？”

    “對。大林看的那么仔細，那么認真，一定是看小葛有沒有被人偷過。”我說。

    “小葛已經不是處女，有沒有被偷，怎么看的出來？”她剛說完，又接著道：“大林真流氓，趴在小葛的胸上看那，離那么近，好危險。”

    我沒有再回頭去看，想也能想到大林是不會放過那些敏感部位的，于是就說：“我猜的沒錯，是大林在給小葛檢查身體。看身上有沒有受傷的地方，有沒有被牙齒咬過的痕跡。”

    潘卓婷就說：“還真是你說的那樣。看來是差不多了，小葛在穿衣服那。”

    我就說：“那就是檢查通過了。”

    忽然，潘卓婷伸手拉我：“快看，大林在撕扯小葛的衣服，好像是發現了什么問題，不讓她穿，神情也挺緊張的。”

    我轉過身往里看去，小葛還是什么也沒穿，大林正一只手緊緊地摟抱著她，一只手在脫自己的衣服，小葛雙手推著她，大聲的喊著：“不行，你這個禽獸，我恨你，恨死你了！”

    小葛在奮力掙扎，大林就是不放開她，眼看著大林把小葛抱著到了身后的墻壁上，我就收回目光，轉過身說：“有好戲看了。”

    潘卓婷的眼睛瞪的很大，自言自語道：“小葛完了，完了，這回可真的是遍體鱗傷了。大林心還是真大，在這種憂傷的情緒下，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中，還能做這種事。壞了，小葛就范了。”說完，也過來和我站在了一起。

    我就問道：“怎么不看了，我就說嘛，一番廝打是免不了的。”

    她羞的臉色通紅，在我的胸膛上打了一下：“羞死人了，你怎么不去看？”她的聲音因為激動，有些嘶啞，我還沒有說話，她就雙手摟住我的脖子，貼在了我的身上。明顯的感到她的心臟跳的厲害，喘息也很急促。她這是嚴重的受到感染了。

    我沒有抱她，擔心會有什么意外發生。她的頭放在我的胸口上，喃喃道：“本來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可是他們卻做的這么野蠻，這么悲壯，就跟強暴似的。也有點太、太刺激了。”

    我說道：“還有更刺激的，以前我在值班室，在大林的辦公室，都碰到過他們廝戰的場景，已經司空見慣了。”

    潘卓婷感到稀奇的說：“你看看，啥也沒有，就站墻根底下也行，還真能因地制宜。”

    我心里在想，潘卓婷在這方面還真是沒見過世面。于是，你拍了她后背一下：“我們快撤，如果他們出來，發現我們偷看，會很難為情的。”她這才離開我，轉身就往外走，我又說：“你再看一眼，看他們完事沒有。”

    她回頭擠了擠眼：“你怎么不看？”說完就繼續往前走。接著她就說：“看來暴風雨已經過去了，他們出來的時候和風日麗，真的是和好如初了。”

    我就說道：“嗯，我看也是。”忽然，我想起了一件事情，大林徹底低下頭是在接了汪總的電話以后，不知道他跟大林說了什么？于是我就掏出電話，給汪總撥打了過去。接通后，汪總就問我們這邊是什么情況，我就說道：“已經沒事。汪總，你跟大林說什么了，他接完你的電話，就有點偃旗息鼓了。”

    “我跟大林說，嫣然因為和小葛在工作上有點小矛盾，為了解怨泄憤，就把一件捕風捉影的事件編成短信給你發了過去，她現在知道闖禍了，后悔的都哭了。還說了一些勸說他的話，我說了那么多，他都沒有吭一聲，我還以為他根本就沒有在聽那。”

    我就說：“他聽了，就是沒有說話。汪總，你真得找嫣然，她認識到錯誤后哭了？”

    “我找她了，她根本就沒有認識到錯誤，還說眼睛是不會欺騙自己的。我是指望她能和大林說句道歉的話就完事了，沒有辦法，我就給他打電話說了那些話。不管怎么說，只要沒事就好。”說完，就掛了電話。我就對潘卓婷說：“汪總上了幾歲年紀，想的就是周到。不是他給大林的電話，恐怕現在我們還在院子里僵持著。”

    “也真是為難了汪總，嫣然的人品有汪總的一半，他們也算的上是個和睦的家庭了。”潘卓婷感嘆道。

    “在汪總的教育和影響下，相信嫣然會有所改變的。”站在大門口，看到大林和小葛還沒有出來，我就又說：“誰知道他們什么時候結束，我看還是去車上等吧。”

    潘卓婷沒動彈，還是站在那里往廠房門口看著，我以為她沒有聽見，就又說了一遍。她這才說道：“等會兒，我看看他們出來的時候，小葛是什么表情。”

    我看著她笑道：“你的好奇心也太重了。他們不會有啥表情，就跟什么也沒做是一樣的。”

    “等會兒，看看。”說話的時候的都沒有從廠房門口移開目光。我也沒有上車，就靠在墻上，掏出一支煙點上。看著潘卓婷很專注的樣子，而且嘴角還露著一絲笑意，我就問她：“你怎么還在偷笑？”

    我這樣一說，她笑出了聲：“越想越感覺到不可思議，這樣的心情，這樣的環境，也能行？”她還在糾結這個問題，少見多怪，我也沒法和她解釋。

    就在這時，大林橫抱著小葛出來了，可能是看到我們在大門口站著的原因，大林把小葛放在了地上，只見小葛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往前跑。她過來后，臉色緋紅，氣喘噓噓，額頭上的汗水還在往下流著，潘卓婷明知故問：“小葛，大林抱你進里面這么長時間，沒有打你吧，我和趙有財都擔心死了，想去看看，又不敢去。這么長時間，干什么了？”

    小葛就把頭往潘卓婷身上蹭了一下，說道：“啥也沒干，上車回去吧。”說完，就走到我的車跟前，拉開車門進去了。

    潘卓婷跑過去，站在車門前說道：“小葛，你應該坐大林的車，他難道不回工廠嗎？”

    小葛就說：“誰坐他的車，一個瘋子！”

    大林老遠就和我說話：“小趙，回工廠吧，今天晚上我請客。明天一早我再回桃源縣。”說著，到了我的面前，摸了我的肩膀一下：“那一棍子砸壞了吧？”一句話，就化解了心中的所有隔閡。“沒事，我肩膀長的結實。”說完，我們就各自上了車。

    大林沒有看到小葛，就打開車窗問道：“小葛呢？”

    我立即說：“在我車上那，你頭前走，我跟著你！”

    大林往我車里看了一眼，沒有看到小葛，就下了車。我往后面一看，原來小葛正藏在潘卓婷的身后。我就說：“小葛，大林下車找你那，你快點過去吧。”

    話音未落，大林就來到了車跟前，打開車門看到小葛確實在車上，這才又回到他的車上，小葛就喊道：“你這瘋子，快點開車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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