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買的這大包小包的是什么啊?”黃江隨意地瞥了一眼,發現幾乎每位艦娘手中都拎著至少四五個袋子,哪怕是身材最矮小的維內托,也一臉不情愿地拎著幾個袋子。
黃江定睛一看,袋子的符號分明就是hm服裝的標志啊……
“你們不會是去買衣服了吧?”黃江有些難以置信地說道。
“稍微逛了逛。”列克星敦微笑著撩了撩自己的頭發。
薩拉托加嘴角微微揚起,帶著鄙視地眼神看著黃江:“某位司令官大人平日里那么吝嗇,我們只能自己買衣服咯!”
黃江眉頭一皺,大喊冤枉:“平時hm有什么新款的服飾,我不都是最先給你們送一件的嗎!”
“哼,買和拿是兩個概念!”薩拉托加豎起手指,非常嚴肅地說道。
“不都是衣服嗎?”黃江嘟囔道,完全不能夠理解薩拉托加的話,而且邊那幾位怎么也衣服確實如此的樣子啊。
“不一樣就是不一樣!”薩拉托加雙手叉腰。
“額……”黃江不知道該怎么反駁了,這種不說理由地強調是他最難以對付的事情了,只得轉移話題一般地看向了列克星敦,“今天逛得怎么樣?”
“喂喂!”加加非常不滿地跳了起來,但是黃江直接選擇了無視,天哪,跟加加他又不是第一次辯論了,每一次都會被這位小姨子帶入了一種非常奇妙的邏輯誤區中去,從而陷入自我懷疑之中,很明顯,這一次如果深究,最后肯定又會讓黃江懷疑自己的人生。
列克星敦伸出手來,輕輕地拍了拍薩拉托加的腦袋,隨手便鎮壓了這個小丫頭的不滿情緒,然后看著黃江,道:“藍花丹島真是一個奇妙的地方,我在路碰到了許多前來參加演習的海魂,和她們相談甚歡。”
“這個時候確實會有很多海魂多來。”黃江對此并不意外,這其中不單單是過來參加聯合演習的執事,還有帶著海魂來觀看演習的執事,每年的這個時候,都是藍花丹島最為熱鬧的時候了,來自世界各地的民眾為了瞻仰傳說中的海神,也會千里迢迢地跑過來。
在他們心目中,這是難得地瞻仰聯邦守護神的機會了。
“對呀,對呀,這一次來的海魂好像比為次來得時候多多了!”加加終于放棄了對黃江言語的追討,作為在場唯一一位來到過藍花丹島的艦娘,肯定很有話語權。
“畢竟是聯合演習誕生以來規模最大的一次。”黃江看了看天色,聯邦大學的下午已經開始了,但是校園中還不時穿梭著沒有課的學生,他們對于站在門口的這群人非常的好奇,已經慢慢聚攏了一幫圍觀者。
黃江覺得這里不能久留,便帶著列克星敦等人往藍房子廣場走去。
“你見過海空星了嗎?”列克星敦路問道。
“見過了,說起了很多事情。”黃江一點都沒有隱瞞,將談話的內容和盤托出。
列克星敦沉默許久,道:“我也是贊成開放海空星圖鑒的。”
“這件事情還不及,等到聯合演習結束后再做也不遲。”黃江心中自然有一些打算了。
“你是想……”列克星敦看出了黃江的心思,看了一眼走在邊的黃江,然后笑著道,“算了,你玩得開心就好。”
“既然決定參加演習,就不可能默默無聞嘛。”黃江張開雙臂,然后抱住后腦勺,看著遠處慢慢西垂的太陽,“而且嘉蘭也更大的發展,趁這個機會,好好打一波廣告,不也是很好的事情嗎?”
“所以說……你們到底在打什么啞謎啊!!!”薩拉托加非常不高興地插到了兩人中間,嘟著嘴巴嚷嚷道,“什么亂七八糟的,聽得我腦袋都疼了!”
黃江擼了擼小姨子的金毛,笑道:“總之你演習的時候要好好打就是了!”
“打肯定會好好打的,我會讓那群家伙見識一下偉大的太平洋公主的厲害!”加加揮舞著拳頭說道,然后帶著非常不信任的眼神瞅了一眼黃江,“只要姐夫不命令我們向臺風沖鋒就好。”
“我可沒那么傻。”黃江翻了一個白眼。
“我們現在就回賓館嗎?”黎塞留開口說道,她是一眾艦娘中手中拎著的袋子最多的人,粗略一數都有十來個袋子。
“怎么買這么多啊。”黃江下意識地說道。
黎塞留臉頰一紅,撓著頭發道:“不知不覺就買了這么多,大部分都很喜歡,其中也有給小空想買的。”
“可這些都是嘉蘭出品的吧?……如果喜歡的話完全可以去……”
“不一樣的!完全不一樣哦!”黎塞留兩眼放光地說道,“買衣服去工廠是最不浪漫的行為,哪怕是普通的衣服,只要是逛街買的,也會添不一樣的色彩。”
黎塞留說著,似乎想起了什么不開心的事情,腦袋低垂下來,呢喃著:“最遺憾的,還是黃江你沒有一起跟過來啊。”
“額……我這不是要忙嗎?”黃江手足無措,指了指遠處的聯邦大學校園。
黎塞留也沒有陰沉太久,立馬展現出了明媚的笑容,對著黃江,難得露出了嬌媚的表情:“哼哼,那真是遺憾呢,錯過了這次機會,下一次再看到我穿它們就看你的緣分咯。”
她捧著手里的衣服,笑得像個小孩。
完全不像是騎士呢……
黃江好像看到了黎塞留完全不一樣的一面。可能自己真的應該多陪陪自家的艦娘呢……
他在過去的一年中,雖然總是游離在諸多島嶼之間,與艦娘們都已經熟絡了,漸漸也拋棄了自己當初心中的一些隔閡,不過每一次和艦娘們在一起,都是好幾個好幾個,單獨的了解機會非常的少,以至于他很難改變對于一些艦娘的固有印象。
看到如今的黎塞留,他心中反倒是有了一種驚艷的感覺。
沒有了一直伴隨著的復興責任,黎塞留像是一個活潑的女孩,綻放出了少女最美妙的姿態。
“嗨,姐夫,我姐姐還在邊呢。”薩拉托加的眼神頓時犀利了起來。
列克星敦反而微笑著看著剛剛有些癡迷的黃江。
然后好似無意一般,和邊的俾斯麥聊起了天:“這樣的長官是不是很苦惱啊?”
“是啊。”俾斯麥下意識地說道。
然后感覺不對,一回頭便看到了列克星敦滿是笑意的表情。
頓時滿臉通紅,迅速回過頭來,看向前方,同手同腳非常僵硬地加快了步伐。
“啊,別像小孩子一樣撓癢癢啊!”黃江好不容易躲開了薩拉托加的追殺,身體迅速地竄到了一旁看戲的維內托身后。
“什么嘛!什么都擋不住。”站在維內托的背后,黃江的視線可以非常清晰地看到維內托前面的薩拉托加,不滿地按著維內托的腦袋說道。
維內托的身體微微地顫抖。
薩拉托加下意識地停下了腳步。
然后,向后退了三步。
黃江還沉浸在與加加玩鬧的余韻之中,低頭瞅了一眼維內托手的袋子,不由自主地說道:“唉?維內托,你怎么拿著hm童裝的袋子?”
維內托慢慢地回過頭來,一幀一幀地回頭。
黃江仿佛被命運扼住了喉嚨,松開了手,咽了好幾口唾沫,才慢慢地開口,沒有解釋,只是道:“這里是市區……開炮是會進憲兵隊的……”
咔擦。
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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