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
婦人們一臉懵逼,面面相覷,她們在這里洗了那么久的衣裳,從來都不知道,李氏掉下去那個位置水位不深。
“這么大的事,我敢騙你們不成。”
少婦一臉笑意,怎樣也掩蓋不了:“說不定,李氏看你們剛才不幫她,故意蹲在水里不上來,嚇唬嚇唬你們呢。”
婦人們一聽,都生氣了,豈有此理,這個李氏太可惡了,明明是她自己造謠生事,被人識穿了,不知悔改,還污言穢語辱罵雪兒大牛,才會被大牛扔下河里,現在居然還怪上她們,枉她們還一門心思想著如何救她上來呢。
于是,都一聲不吭,蹲回自己的位置,低著頭,繼續洗自己的衣裳,對河里呼救的李氏,是視若無睹。
李氏在河里撲騰了很久,累個半死,嗓子都喊啞了,冷得嘴唇紫,全身直打哆嗦,愣是沒有一個人來救她上岸,岸邊的洗衣裳的婦人們,該干嘛還是在該干嘛,對她的呼喊聲,是置若罔聞。
“你們這些臭婆娘,也太讓人寒心,都是一個村子里的人,看著我在河里快淹死了,也不知道來救救我。”李氏一生氣,嗖的一下,就從水里站了起來,對著岸邊洗衣裳的婦人們破口大罵。
果然,水位只到她的膝蓋,整個身子全露了出來。
大家冷冷地看她一眼,也不吭聲,又低著頭洗衣裳,現在正是開春時節,家里有很多活干呢,她們得趕緊洗完衣裳回家做農活,可沒有那么多閑功夫,陪她在這里瞎鬧騰。
“喂!老娘跟你們說話呢,是不是都聾了?”
李氏全身濕漉漉,衣裳緊緊地貼在身上,此刻的她,好像沒有穿衣裳似的,胸前更是波濤洶涌,隨著她的叫罵聲,是劇烈地跳動著,她自己是渾然不覺。
岸上有幾個過來看熱鬧的男子,看得是雙眼冒著狼光,死勁地咽著口水,感覺自己褲襠里的老二也在蠢蠢欲動。
有個老大娘實在看不過眼了,就說:“李氏,鬧騰了那么久,你累不累啊?你不累,我看著也累,趕緊回家去吧,別在這里丟人現眼了。”
“我回什么回,我都快淹死了。”李氏說著,說著,又干嚎起來。
“水位只到你膝蓋,死什么死啊?趕緊滾回去,別在這里丟人現眼。”老大娘不屑:“還敢說人家雪兒有傷風化,我看我們村子里,最丟人的是你。”
“你個死老太婆,憑什么這樣說我啊?我做過什么有傷風化的事情啊?”李氏的身材本來就肥胖,此刻全身濕透,胸前兩只龐大的包子全曝露了出來,隱隱約約還能看到尖尖的兩點粉紅。
岸邊有一個婦人,一扭頭,居然看見自己的相公,雙眼冒光地看著李氏胸前兩個大團肉,還死勁地咽著口水,下身還高高地頂了起來,立馬就冒火了
“你這個死鬼,是不是沒有見過女人啊!就李氏這種下三濫的貨色,也把你看成這樣,沒有出息的東西,趕緊給我死回去。”婦人一邊罵著,一邊上前,死勁地扭著她相公的耳朵,往家里走了。
“哎喲喲!我的耳朵啊!娘子,娘子,你輕一點,輕一點,為夫再也不敢了。”
岸邊洗衣裳的婦人們出一陣哄笑。
李氏這才現原來自己早被人看光了,連忙雙手捂著胸前兩只大包子,羞愧地尖叫一聲,狼狽地上岸逃走了,連放在岸邊,正在洗的衣裳也忘了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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