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里爾緩緩入場。
恐狼緩緩入場。
就緒。
三。
二。
一。
芬里爾,這一球必須搶到,能做到嗎?
包在我身上,主人。
一人一狼四目相對。
芬里爾粗重的喘氣,這一球它勢在必得。哪怕受傷也在所不惜。
一白一黑兩道閃電相撞,芬里爾猛的側身撞向恐狼,可能是吃驚于一直在避戰的芬里爾居然主動出擊,黑格洛克和恐狼差點被裝的人狼分離。
黑格洛克抓住韁繩,發覺法珠已經到了阿拜樓手中。
搶到法珠后,芬里爾哼唧一聲,后腿被恐狼伸爪撓出一道傷疤。
短短數秒,兩匹兇獸已進行了數次交鋒。
“我會碾碎你們所有人。”阿拜樓高舉左臂握拳,表示自己要干掉所有人的意圖。
“狂妄!”其中一名騎手怒火沖天,和同伙一起策騎直奔阿拜樓。
來的正好。阿拜樓咧嘴狂笑。
如同太陽一般耀眼,那是兩名騎手看見的最后的場景。
實際上阿拜樓法珠一串二,抬手間法珠飛馳,劃出一道耀眼的白光。
“狼騎選手殺死二人!剛才攻守讓人眼花繚亂。”
還剩八人。
“主人,那只蜘蛛好煩。”芬里爾不滿的說。
“那就找他吧。”
安然于屋頂的蜘蛛在遠處支援,全場他是最安全的。
在五秒以前……大概是最安全的。
他覺得他看到了惡魔的目光,下面的狼騎突然抬頭,昏暗的燈光下,他的眼中仿佛有惡魔在竊笑。
“二十米投環!天啊,不是投環,居然只是為了淘汰蜘蛛選手!蜘蛛選手被淘汰了!”
和蜘蛛坐騎捆在一起的的騎手從天落下。就算是蜘蛛也是有相當的體重。“啊”的慘叫聲由遠及近。
噗通。塵埃落定。
阿拜樓簡單的看了眼那煩人的蜘蛛騎手,除了一只手可以看到原樣,已經永遠的與他親愛的蜘蛛融為一體了。
還剩七人。
果然太逞強了,限制器開始松動了。斗氣越是雄厚越是不好把握斗氣的度。當你有一千萬的時候,誰還會在意幾塊錢呢?阿拜樓就是在精確到操控自己的那幾塊錢。剛才那直射二十米,已是他能動用斗氣的極限。
“喂,黑格洛克!快限制住那家伙!我們幾個不是對手。”有人慌了,短短的時間死掉了三人,無一人是被淘汰的。這傷亡率十分罕見。
“我在嘗試了!”黑格洛克也很焦躁,狼騎在拿到法珠后,一點投環的意思都沒有,避開和恐狼的交鋒,一點一滴的蠶食自己的隊伍。這只白狼不知為何能力直線生長,連恐狼的爆發速度它都可以躲開。泥鰍一般的滑溜。
阿拜樓喘息了一口,看見臉色烏黑的黑格洛克。
吃驚嗎?并不是像泥鰍一般滑溜,只是把你的一舉一動都算到了而已,就是這么簡單。
當然,這句話阿拜樓肯定不會告訴黑格洛克的。
騎士爭鋒,考驗的就是你是否預測到了對手的下一步。是一刀還是一矛,是左側還是右側,是劈砍還是揮刺……
你都學到了嗎,黑格洛克?還是僅僅沉浸在憤怒中,連自己都看不清了。阿拜樓想著,再次沖入人群。
“確認死亡!狼騎選手成功殺死一人!!”
簡簡單單的獸籠成了騎手們的噩夢地,一個又一個的同伴的死亡成了他們膽戰心驚的恐怖。一改之前遵守游戲規則的玩法,狼騎成為了手起刀落的屠夫。
“黑格洛克選手像是被牽線的娃娃,一直追在狼騎選手的后面,哦哈!狼騎選手又躲開了黑格洛克選手的糾纏,再度擊殺一人!”
“奇怪,以前有過不投環只殺人的選手嗎?”解說奇怪的問。
“又沒有違反規則!就隨便他來吧!太有趣了!”觀眾們回應。
“也對。”解說點點頭,繼續全身心投入到自己的工作里了。
黑格洛克陣營的騎士戰線已經崩潰,由戰意昂揚到屁滾尿流只是短短的五分鐘罷了。
這就是阿拜樓要的效果,讓他們明白和他對決只有一死,削弱他們的配合。
只剩五人。芬里爾興奮的嚎叫。
三分鐘后。
全場只剩下黑格洛克還有卡特。
草狼優越的耐力體現出來了。十幾分鐘高強度的擊殺僅僅是讓芬里爾微微喘息。他們可是可以急速奔跑六十公里的狼種,僅僅十幾分鐘的戰斗,對芬里爾來說負擔不算太大。
雜魚都清理干凈了。阿拜樓拾起被血染透的法珠。惡魔的目光凝聚在卡特身上。
“桀桀桀桀。”阿拜樓抓緊芬里爾的韁繩,惡魔的眼光凝聚在卡特身上,“就剩你了,女士。”
法珠帶起塵土,在地面上用風壓犁出一道溝。
前所未有威力的一擊。
卡特閉上眼睛。她不認為憑她可以躲開或者接下這一擊,除此之外意外的有些不甘心,明明說好要和黑格洛克一起進符文牙的。
“混蛋啊啊啊啊。”恐狼被黑格洛克此時的憤怒折服,用超出以往的速度直奔法珠。
伸手?來不及了!
黑格洛克運轉斗氣,用自己的額頭撞向法珠。
劇痛,大概是頭骨裂開了吧。
黑格洛心中苦笑,這才用雙手接住勢頭不減的法珠。
果然很痛啊,混蛋。黑格洛克咬緊牙關讓自己避免暈厥。摘下粘在頭上的法珠,黑格洛克的面具變成了碎片,一片一片落在地上。
“混蛋!”黑格洛克扭頭大吼,“你愣著干什么!你想死嗎?扔下坐騎跑開啊!”
卡特楞楞的看著憤怒的黑格洛克,居然漸漸地流下兩行眼淚。
是為了什么呢?
因為活下來的喜悅嗎?
不,因為他奮不顧身的來救我了。
“哭什么?奇怪的家伙。”黑格洛克的腦門破碎,凹進去了一塊,大面積的血像下雨一樣從他的下巴上滑下來,漸漸洇濕了恐狼的后背。
“黑格洛克!”阿拜樓來到兩個人面前大吼:“這就是你的覺悟嗎?”
“什么?”
“從黑諾克離家出走,說要趕超父親的你,這十幾年來所做的覺悟就這么一點嗎?”
“為了一個女人鋌而走險?你永遠比不上你的父親。”
阿拜樓一點一點逼近黑格洛克,嘴上毫不留情的說著場外話。黑格洛克的臉色一變再變。“你你有什么資格提我的父親?”黑格洛克回吼,這莫名其妙的家伙是誰,為什么知道他的事。
由于羞怒,黑格洛克順勢將法珠砸向阿拜樓。阿拜樓躲也不躲,任憑法珠砸在自己臉上,盡管威力很大,卻遠不如阿拜樓砸出去的那一擊。法珠掉落在地,阿拜樓的頭盔應聲而裂。
“愚蠢,真是令人失望的成長。”阿拜樓毫發無傷,臉上的譏諷越濃,“黑爾巴克如果知道自己的兒子變成這么窩囊廢的家伙,大概在冥界也無法瞑目。”阿拜樓拾起法珠,“殺了這個女人能讓你變得更男子漢一點嗎?”
“我不許你動她!”黑格洛克擋在卡特的面前,因為眼前人的殺意已經如同實質般,他毫不懷疑阿拜樓下一秒就讓卡特當場斃命,“還有你的話是什么意思?我的父親已經死了?他怎么死的,是誰殺了他?”
“想知道嗎?”阿拜樓笑著說:“你可以試試打敗我,或許我為了活命可以告訴你哦?”
黑格洛克的怒火再一次被點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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