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遲,搶占先機就是勝利。”阿拜樓估算著時間已經到了,帶著鸚鵡石從座位上離席,“我這就為了大陸的生靈而著手準備。就恕我先告退了。”表面上不動聲色,阿拜樓心中卻在狂笑,這些魔晶一定會剩余很多的,哪怕做手腳也無所謂。鉆石雨果消耗的魔晶數量簡直就是其他國家的十幾倍,有了這些冤大頭的魔晶,鉆石雨果的發展會更上一層樓的。
等阿拜樓像風一樣離開后,摩比斯王國的國王卻舉起手,發表了他的第一段言論:“我剛剛收到消息,鉆石雨果正在攻擊我的國家!我需要一個說法,尊敬的樞機主教大人!他違背了國家之間的道義!”
誰也沒說過各個國家聯合之間就不能對其他國家攻擊,但阿拜樓的行為真的非常缺德。
怪不得阿拜樓剛才像風一樣遛了。雷蒙頓想要抓狂。
“去找他我說:去、找、他!”雷蒙頓最后變成了怒吼。他當上樞機主教十幾年,第一次遇見這么棘手的混球。
“快走。”阿拜樓一邊笑著,公主抱抱起還在疑惑的鸚鵡石,跳上了高聳的屋頂,在藍寶石王國的街道上穿梭而過。
“媽媽!快看,好漂亮的人。”小孩子指著在半空中蹦跳的阿拜樓和被摟著的鸚鵡石,她衣服上的流蘇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雷蒙頓大人,盡量待在我們的視線中。”教廷的騎士認真的說。
“又發生什么了?”雷蒙頓覺得人生真是起落落落落落
“藍寶石王都內有五位教廷的同胞被刺殺了,全都是大主教。看手法是從阿都比逃出來的那個人出手的。我們必須保證你的安全。”騎士說。
卡塔,大陸公認的第一刺客,成功刺殺了教皇的人。只要他在,藍寶石所有的人都不安全了。
看來叫不到阿拜樓了,這里有一個比阿拜樓更加不看局面的人。雷蒙頓喚廷的衛士,停止搜尋阿拜樓。
阿拜樓來到高聳的教堂頂,命運門加的雕像就在他的身邊,手持一把奇特的杖,那目光似乎在注視著阿拜樓所做的一切。
阿拜樓臉色凝重。
是敵人嗎?站在一旁的鸚鵡石握著隨身攜帶的小魔杖。
可是沒有任何的氣息。聞不到、聽不到、看不到、連風都沒有任何波動。我王到底在戒備著什么?強敵嗎?何等的強敵?可以讓我王的氣勢提高到這種程度。
等鸚鵡石能夠看到的時候,阿拜樓已經與來者交手了幾輪了,他的氣息之隱蔽,若不是阿拜樓動了,就算他站在人的面前,大概也會像空氣一樣失去存在感。
脖子上披著一條黑紅色的圍巾,甚至帶上了一個異常夸張的連眼睛都沒有露出來而且遮住的白色面具。阿拜樓掏出的bs與那個人的尖銳短劍相撞,發出了凌厲的劍芒,卻在其雙雙折斷的時候沒有一點聲響。
強大!鸚鵡石第一次看到阿拜樓被逼到這種程度,那刺客似乎有千只手,每一次進攻都是阿拜樓的各個要害,而且是同時進行的。要幫忙才行。鸚鵡石的小魔杖泛起藍光,一絲寧靜的魔力從中逸散。
一道劍芒在鸚鵡石的面前閃過。
鸚鵡石感覺到空氣中的涼意,那個刺客明明已經與阿拜樓交手中,似乎還騰出手攻擊了準備偷襲的她。
這是警告,示意她不要出手。
鸚鵡石第一次產生了無法防備的感覺。他的每一次攻擊都簡樸、甚至簡陋。全都是為了刺殺對方而做的最有效的進攻。
我王一直都在承受這樣的攻擊嗎?
鸚鵡石感到顫栗。
這是他們的第三把武器,刺客的武器已經是第四把了。
斗氣在瘋狂的涌動。
機會。阿拜樓眼神閃爍。
急速沖擊。
敏捷斬擊。
割喉。
刺客也在同一時間使用了相同的擊殺方式。
偷竊之手。
障目。
割喉。
兩把武器同時抵在了對方的喉嚨上。
右手舉著割喉的bs,左手卻持著武器在腹部緊張的僵持著。兩個人都想置對方于死地。
兩個人的斗氣在這一刻甚至摩擦出了火星。這是斗氣職業才會擁有的無法抵抗的戰斗。
光環都在顫抖。
阿拜樓與刺客僵持了一分多鐘,最后兩個人都忍不住發出了豪爽的笑聲。
“是我輸了。”阿拜樓說。
“不對,應該是我輸了才對,你可是純用斗氣了啊,你的魔法更加驚人。”刺客說。
“你的陷阱殺不是也沒有用嗎?”阿拜樓反駁。
“你不懂,在這種過于簡單的條件下反而讓事情變得更加麻煩了。”刺客說。
“那就算咱們平手吧,卡塔。畢竟與朋友的游戲不能夠不擇手段。”阿拜樓笑著說。
“我同意。”卡塔說,伸手摘掉自己的面具,他身上的刺客勁裝化作黑色的煙霧,全部鉆進了他的面具中。最后面具縮小到巴掌大,被卡塔掛在腰間。
我聽過卡塔這個名字,似乎叫做刺客之王、影毒最強的刺客鸚鵡石想。
“你身邊有個好女人的,卡塔大爺剛才都快要叫出來了,這么美麗的女人,是我的菜,我的菜,而且又很強,很會看眼色,我剛才揮了一刀她就知道了我的意思了,阿拜樓她是你的女人嗎?是你的女人嗎?如果不是”卡塔剛見一面,他的話癆屬性就徹底暴露了。
鸚鵡石呆呆的看著與剛才矯健的刺客完全不同風格的卡塔,感覺自己要窒息了。
刺客之王是話癆?
“停!”阿拜樓打斷了卡塔的話,“你說過要請我喝酒的吧?不如現在為咱們的久別重逢敬上一杯如何?”
“求之不得。”卡塔說:“藍寶石王國最好的酒館,我在那里等你。你要送你的女人回家的吧。”
“我不放心讓她自己回去,十分鐘以后再見。”阿拜樓說著,抱起鸚鵡石,悄悄地說:“最近情況比較特殊,盡量和夏瑪莎她們待在一起,你們聚在一起的話,很少會有敵人有機會趁虛而入。”藍寶石王都是風暴的漩渦,阿拜樓不想她們任何一個人出事。
“那個卡塔是你的熟人嗎?”鸚鵡石在阿拜樓跳躍期間,摟住他的脖子問。
“一個非常好的朋友。”阿拜樓笑著說。
“他的性格和戰斗時候,完全看不出是一個人。”鸚鵡石說。
“確實,連我都分不清到底哪個是他的偽裝。”阿拜樓點點頭,“他是值得信任的,而且他知道美人魚的存在,也沒有把它當做情報賣出去。”
“只希望他別記恨珍珠用章魚送他上岸才好。”鸚鵡石咯咯笑著,親吻了一下阿拜樓的唇角,“到了,記得早點回來。”
美人魚的消息都是共通的,一直在鉆石領的鸚鵡石,都知道阿都比大越獄那天的事。
阿拜樓推開酒館的門,熙熙攘攘的人群都在互相碰杯,玩鬧。
說起來,這家酒館似乎是喬茨的。
“請問帥哥有約嗎?”交際花圍在卡塔的身邊,故作性感的問。
如果卡塔不暴露話癆的一面,是不折不扣的銀發帥哥。此時的卡塔就像一位冰冷的紳士,拒絕了交際花的好意。
“不好意思,我有一位朋友要來。”卡塔禮貌的推開了交際花遞過來的酒杯。
“好吧,祝你玩的愉快。”交際花看到坐在卡塔面前的阿拜樓,有些失望的說。
“我似乎不怎么受歡迎,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阿拜樓說。
“或許你救了她們的命。”卡塔給阿拜樓倒了一杯酒,話匣子打開了:“我操,我和你說,阿都比離開的那天,我到現在都記得送我回陸地的那只章魚滑膩的觸感,我也想摸摸美人魚的小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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