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戰(zhàn)爭,喬茨。”阿拜樓聲音傳入喬茨的腦海中,喬茨回望發(fā)現(xiàn)阿拜樓依舊沒有止息的引導(dǎo)著魔法師們的紊亂魔力。“如果你想成為一位女皇,就瞪大了眼睛看吧,面對這一切,殘酷的戰(zhàn)爭,以及暗地里的背叛。”
“背叛?”喬茨輕聲說。
阿拜樓沒有回答,就像一位成熟的樂隊指揮,優(yōu)雅的結(jié)束了他的“死亡藝術(shù)”。這一刻,“魔怪團”的進攻終于靜止了。
雷雨聲在這一刻靜止,一道閃電劃過天邊,仿佛把天地的威勢讓給了阿拜樓。
這給嘉爾魔、鐵雄鷹和銀刀子喘息的機會。
“還沒結(jié)束,別松懈。”嘉爾魔說。
“還沒結(jié)束。”鐵雄鷹也說。
只有銀刀子把目光放到了護罩中的鼠王的身上,如果嘉爾魔和鐵雄鷹不在,他們很可能立馬反骨。有那樣的東西如果早點使用,他們的團長就不會死了,銀刀子的人很想沖出去殺了他們。
“銀刀子,注意你的面前,你們的團長不在了,就讓我和鐵雄鷹暫時接管你們。”嘉爾魔嚴肅的說。
“混蛋。”銀刀子的副團長如此罵著,吩咐自己的團員分散在鐵雄鷹和嘉爾魔傭兵團中,他的技術(shù)還不夠,遠不及這兩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團長。
一個是殘忍冷酷的前魔怪團隊長,一個是百折不撓的戰(zhàn)爭獵人。面對他從未遇到過的魔怪團,他們兩個一定會有更好的辦法。
可惜,沒有啊
嘉爾魔悲觀的命令隊伍從茍延殘喘中尋找陣型。可基本上不太可能,光一個“魔怪團”就把他們打了一個殘疾,要是魔怪團慣用的沖鋒開始,那敗退就如潮水一樣無法挽回了。
“團長,你的指揮到底是什么?為什么我們學(xué)不會?”嘉爾魔呆呆的望著隱藏于人群卻熟悉的背影。
他終于找到了那個人。
“沖鋒吧。”阿拜樓低聲說。面對對面組成的陣型,他輕輕的笑了一聲,“嘉爾還有鐵雄鷹嗎。真是許久未見了啊。”
鐵雄鷹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對手,他在戰(zhàn)場上異常的百折不撓,雖然他覺得曾經(jīng)的克朗普斯魔怪團把他的老鐵雄鷹碾了過去,可阿拜樓清楚,這家伙給他帶來了不小的麻煩。在躲過了第一輪氣勢猛擊后,鐵雄鷹傭兵團的人硬生生用身體拖住了沖鋒,結(jié)果讓預(yù)想的時間多出了整整五倍,鐵雄鷹換來的卻是只有鐵雄鷹團長一人幸存,全軍覆沒。
嘉爾。有野心的隊長,不斷汲取著阿拜樓的知識,漸漸變得更加強大。
盡管許久未見,還是讓我看看你學(xué)到了多少吧,嘉爾,不對,嘉爾魔。阿拜樓冷笑著。
這次克朗普斯魔怪團更強,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強大,可惜沖鋒隊的人卻弱,比任何時候都弱。
看著戒備的嘉爾魔和鐵雄鷹,鼠王撓了撓頭,接著捧腹大笑。“哈哈哈哈,看看你們窩囊廢的模樣,不過是一支傭兵團罷了,你們在害怕什么呢?”他兩只手指著兩個傭兵團的位置大笑,肆無忌憚到了極點,“看看你們,看看你們,笑死我了。”
“你說什么?”嘉爾魔皺著眉頭說。如果這家伙不給一個合理的解釋,那么鼠王一定會吃到苦頭的,就算是雇主也不行。
“呵呵,戰(zhàn)場確實是你們的戰(zhàn)斗之地,可別忘了,我們也有自己的戰(zhàn)斗方式。”鼠王一臉無所謂的笑容,讓鐵雄鷹和嘉爾魔的眉頭忍不住上挑了幾下。
老鼠的方式?
“團長,對面的沖鋒隊停止了!”嘉爾魔的副手激動的說。
嘉爾魔一看,的確是停止了,而且似乎發(fā)生了內(nèi)訌。
“原來這就是你說的背叛。”一把刀頂在她的腰間,難怪阿拜樓一直說讓她注意蠻頭,雖然不知道為何如此,可現(xiàn)在她明白了。
叛徒。
“真不好意思。”蠻頭還是那副正派的樣子。
“你為什么這么做。”喬茨一動不動的說。
“原因很說起來很簡單。”蠻頭冷笑說:“因為我是鼠王。”
“你是鼠王?那個是什么?”鎖匠也被旁邊的人用刀抵住了脖子,現(xiàn)在地下首領(lǐng)十一人,居然有個人背叛了。沖鋒隊還是靠喬茨的阿貓阿狗才勉強維持住了人數(shù)的平衡。
很快這種平衡就要被打破了,因為地方的傭兵團和老鼠團開始沖鋒了。
“那個也是鼠王。”蠻頭低聲說:“可惜,那家伙就是個廢物,如果他沒被發(fā)現(xiàn),我還可以高枕無憂,我甚至不用暴露自己。”
“呿,我是真的沒想到你們會這么慫包。”金敲說:“難道不應(yīng)該在魔法師團施法的時候進攻嗎?”
“我可不想被發(fā)現(xiàn),打一個水漂。”蠻頭搖頭說:“要是克朗普斯魔怪團能夠被輕易的從后面攻破,那他就不配稱之為魔怪團了。”
聰明的家伙,阿拜樓冷笑。
結(jié)果喬茨這一方就只有金敲、鎖匠和一個一直沒什么建樹的碎金塊沒有叛變。
“金敲是喬茨忠誠的狗,鎖匠是個白癡,碎金塊我摸不透他。”蠻頭說著,bs再次向前幾分頂住了喬茨。
“你說我是白癡?”鎖匠眉頭皺緊。
“呵呵。”蠻頭的笑不言而喻。
喬茨沒有下令停止,沖鋒隊內(nèi)訌的互相攻伐就沒有停止。這是喬茨曾經(jīng)下達過的命令,盡管很打擊信心,但是他們依然在負隅頑抗。
“魔怪團”也遲遲沒有動手,因為怕誤傷友軍,就算是隨身攜帶的手弩也不可以用。
在遠處本該逃過一劫的傭兵團和鼠王發(fā)生了有趣的事情。
這就是老鼠的解決方式?如此低端無能,奸詐陰險。偏偏這群混蛋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背叛,無休止的背叛,這有什么意思?
“也就是說現(xiàn)在沒有事情了對嗎?”鐵雄鷹問鼠王。
“當然了。”鼠王狡猾的笑著。
“哦,那就好說了。”鐵雄鷹飛起一腳,踹在了鼠王肚子上,把鼠王踢飛了七米,他攥了攥拳頭,一陣咯吱咯吱的聲音,“契約上說保住你的命,現(xiàn)在我就算把你打個半死也不算違背契約。”他本來就討厭這個混蛋,身為傭兵他可以對死亡視而不見,可見不慣懦弱。
鼠王爬起來吐了一口胃液。
除去已經(jīng)沖鋒出去的,傭兵和老鼠團的人數(shù)差不多,一瞬間到了劍拔弩張的程度。
“喬茨,我不想背叛你的,可惜,我是為了藍寶石而戰(zhàn),而你是藍寶石的毒瘤。”其中一位地下首領(lǐng)聲情并茂的說。
“你不認為老鼠更是毒瘤嗎?他們殘害平民,擾亂秩序,為了私欲無惡不作。”喬茨問。
“平民與我何干,我倒是認為你更不像一位貴族,利用教廷損害貴族的利益。喬茨啊,你可真是個叛徒。”
多么諷刺。喬茨無奈的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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