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凡是居所必須有門的規(guī)矩真是不可理喻,神進屋子里還要跨過大門嗎”年輕人在一邊喋喋不休的抱怨圣典里安常守故不知變通的地方。
“應該會有些用。”阿拜樓想。他打算下次有機會就不再救這個年輕人,看看他的命運之力是否強大到足夠影響因果的程度,如果可以,那阿拜樓一定要多關(guān)注一下這把雙刃劍,他的命運之力若是太強大,一定會出現(xiàn)很多變數(shù),“這種地方有安城門和挖護城溝的必要嗎?”
阿拜樓不相信所謂的命運之神,他的印象里,泛大陸的神是在泰坦之后才出現(xiàn)的,絕對沒那么手眼通天。比如說這命運門加,司掌命運,但絕對不是命運的創(chuàng)造者,她只是管理者而已。他們的行動必須遵循某些規(guī)則,就像自然神那樣,必須在法則之下行動。他們很強,能夠擊敗任何挑釁的人,可絕不能逾越出自己的職業(yè),滿足其私欲。
命運門加之流或許可以以神的身份滿足一些自己需要的東西,像降下天使試圖殺死阿拜樓,而有一些人卻是命運門加不敢輕舉妄動的,譬如迷知天佳德、星象魔女、以及眼前這個沒準有大氣運的毛手毛腳的倒霉年年輕人之類的。那是她職業(yè)的禁地,動之即死的程度。
神的運轉(zhuǎn)阿拜樓還不太明白,不過應該不是由普通人變得,運載神力絕非凡軀能承受的龐大力量。
阿拜樓喜歡在可以放空的時候思考問題,目前與他正面交鋒的還有命運門加,而命運門加自然也在他的“特攻計劃”之列,這位無法用常規(guī)手段殺死的神,肯定有她的死穴。
“弒神”,聽起來還挺好聽的,還很讓叛逆者熱血沸騰。多虧了兩個潮汐之主的點滴暗示,讓阿拜樓大概明白了如何對付本土神。
說起來,他個人認為教廷這個整體比單獨某個神難纏的多的多,再來一兩個神出手都不會比教廷更難纏。
他騎著馬晃晃悠悠的來到泥巴鎮(zhèn)的大街上,怎么看也不像是富裕的凡賽德綱的城鎮(zhèn)。疾病者、落魄者、貧窮者、心死者全都在這里,除了那些信仰更加堅定的,幾乎所有人都是一副困惑、不解、痛苦的表情。
這里不像安居樂業(yè)之地,更像偏遠受罰之處。
“這里的人大多是沖著佳德大人而來的。”商隊頭領(lǐng)解釋說。凡賽德綱之大,肯定有些人不知道某些風俗習俗的,這點并不奇怪,他也沒有多想。
“沖著佳德?”阿拜樓改口說:“佳德大人能做什么?”
“這是最近幾年的事情,外地人不知道屬實正常。”商隊頭領(lǐng)善意的笑了笑,指著某個正在用黑色泥土做成泥餅果腹的人說:“大多數(shù)都是這種人,他們信仰不夠堅定惹上惡習,最終背離神而受到懲罰,在病痛與困苦中掙扎。前幾年有人放出風聲,說佳德大人愿意無償給困難迷途者提供援助,病者得救、苦者解脫。雖說每個月佳德大人會分出時間治療他們,但是其實已經(jīng)整個月都在忙碌中了。”
“能看出來,佳德大人肯定很忙,即便這樣還是有無數(shù)人需要排隊等候,唉,沒人替她分擔。”阿拜樓假裝嘆息說。
“說實話,我并不認同佳德大人的行為,三十六神在上,我的言語沒有任何侮辱的意思她太寬容了,失去了圣女的神圣莊嚴,給這些迷途者給予救贖,壓根就是不需要的,如果不是背叛了教義,肯定不會落得此番下場。”商隊的頭領(lǐng)的意思是佳德這種行為太掉價了,威嚴的圣女不需要這種討好式的方法,不如說這種忙碌雖然值得他們欽佩,卻贏不來更多的尊敬了。
商隊頭領(lǐng)看了看天上的太陽,向阿拜樓告辭說:“如果你需要住宿可以來鎮(zhèn)上唯一的旅店,那得老板是我的朋友,現(xiàn)在到交貨時間了,我先行一步。”
“交貨是與佳德嗎?”阿拜樓問。
“怎么可能會,佳德大人日理萬機。”商隊頭領(lǐng)指著稍微有些高的神殿說:“那里才是我們的交貨地,現(xiàn)在的佳德大人是沒空顧及我們的。”
“那我們之后再見。”阿拜樓說。
“嗯,朋友有事情就聯(lián)系我。”商隊頭領(lǐng)說。
迷知天佳德的位置很好找,可現(xiàn)在不是碰面的時候,難說她周圍有幾個有心人的眼線,阿拜樓不能盲目與佳德接觸。
時間還充足,阿拜樓決定等夜深了再說。
于是他隨便找了陰涼的地方,身旁是正在曬泥餅沖擊的瘦弱中年人。看他長期營養(yǎng)不良和膨脹的肚子,活脫脫某個大陸的災民般可憐。
阿拜樓拿出身上帶的干糧咬了一口,又大口的喝著在泥巴鎮(zhèn)很自由的水。瘦弱中年人看著阿拜樓瀟灑的樣子,眼睛都要瞪出來了,死死盯著阿拜樓手里的的糧食和順著脖子滴落的水。
阿拜樓看著他的模樣,笑著晃著手里的水袋說:“你想要?”
瘦弱中年人一句話不說,對阿拜樓充滿戒心。
“如果你想喝的話,我可以問你一點東西嗎?”阿拜樓把水放在瘦弱中年人的腿上說。
他還是很戒備的看著阿拜樓。
“那么糧食呢?”阿拜樓把干餅和肉干也放到瘦弱中年人腿上說:“你放心,我就是想問問你的事情。”
“我呼嚕呼嚕的事情沒那么有意思。”瘦弱中年人說話還很精神,似乎曾受過良好的教養(yǎng)。他狼吞虎咽的吃著手里來之不易的糧食,含糊不清的回應阿拜樓的話。
“你看來并不是一位意志軟弱的人,為何落得這種境地。”阿拜樓問。
“我?”瘦弱中年人唆了唆手指,無奈的苦笑說:“在堅定的信仰也抵不住現(xiàn)實的殘酷,年輕人我奉勸你一句,最好別在泥巴鎮(zhèn)待太久,這里沒那么好生存,大家都是有各自苦衷才迫不得已來這里的,誰愿意在這里天天吃泥餅呢。”
“說說你的事。”
“哦對,我的事”中年男人緩過神說:“我以前是一位凡賽德綱的戰(zhàn)士,為了所屬的神殿沖鋒陷陣。”
阿拜樓看著他手上持武器的老繭,他的話可信了分。
“那是一次襲擊,我負責抵抗最前線的敵人,來自大地深處的邪魔,給予我們的傷痛都猶如千刀萬剮。”中年人回想起不堪回首的往事,仿佛腹部還在隱隱作痛,“為了緩解疼痛,我們被迫服用了用以治療的大花麻無論是口嚼還是外服,他們都是令人上癮的玩意兒。”
瘦弱中年人憤怒猛然的抬頭盯著阿拜樓,眼中有無數(shù)失望的哀怨。
來自地球的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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