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翔飛回頭看著遠(yuǎn)空的煙霧,眉頭緊皺。
前面的郊外雪云稀薄,他無法借云水之氣在空中穿梭,而對方還不死心,真是令人厭惡!
一個女人的性命值得這么費力么?
身為異人,在這個世道要多少女人沒有?
轉(zhuǎn)念一想,松翔飛又釋然了:“也是,一群被俗套情愛禁錮的凡人,此生都不可能離開這小島。”
冷嘲熱諷一句,松翔飛扛著洮洮化為一道閃電劃最后一片云區(qū),便想著地面極速落去,緊接著猶如一條閃電地龍在圣京的郊外飛快的沖向了東邊。
煙霧中,四人見此一幕都臉色大變。
即使對方落到地上,速度也實在太快,憑三五煙的煙霧根本追不上。
“湯警官,可還有余力將我扔出去?”眼鏡男看向衣衫焦黑的湯靖承。
湯靖承似乎知道他要做什么,點點頭,道了一句:“小心”后,便抓住眼鏡男的腰帶,將他朝前一甩,眼鏡男便如一顆炮彈似的飛出煙霧,不等他身體下墜,還身在空中的他扶了扶眼鏡,似乎瞅準(zhǔn)了某個方位,雙手往虛空一撕,一到異門開啟,他也隨之沖入其中,緊接著便是三五煙的煙霧裹著三人同時鉆入門內(nèi),下一刻,他們就出現(xiàn)在了十里外的城郊山崗上。
一瞬間,跟松翔飛的距離拉得極近,這把松翔飛嚇了一跳,還以為這些人中有人會瞬移!
“該死!”
松翔飛立刻改變方向,從東向北而行。
眼鏡男再次開啟異門,帶著三人窮追不舍。
一個永遠(yuǎn)閃電般的速度,一個擁有跨越空間的異門,時而你快,時而我快,始終無法追上卻也甩不開。
“能不能到他前方?”湯靖承問。
眼鏡男蹙眉道:“可以,但未必能成功,他的力量你也試過了,如果畫中人第一時間無法展開畫軸,除了你外,我們?nèi)藷o一人能承受他一擊,而你如果再被撞飛后,短時間內(nèi)無法爬起來的話我們就很難追了!”
“我先擋,三五煙牽制,只要兩秒鐘我就能干掉他。”
看到湯靖承堅定的臉色,眼鏡男點點頭,當(dāng)他們連跨三次異門后,眼鏡男看到松翔飛逃跑的方位一變,離開就在他前方開啟一扇門,與此同時湯靖承瞬間鉆了進去,出現(xiàn)在松翔飛前方三百米外!
三百米對于松翔飛而言不用一秒鐘!
幾乎就在湯靖承出現(xiàn)的瞬間,他已近在眼前!
可湯靖承的速度也是快得令人震驚,只見他一拳轟在地面上,剎那間,宛如爆發(fā)了地殼運動,方圓一里內(nèi)的地面都震了震,而湯靖承前方更是掀起了一大片的石土,阻擋了松翔飛的去路。
松翔飛一聲冷哼才剛剛傳出,人已經(jīng)撞穿了層層石土,出現(xiàn)在湯靖承跟前,揮手一擊強勁的電弧劈在湯靖承身上,將他全身都麻痹得動彈不得。
此刻,眼鏡男、三五煙和畫中人三人才剛剛從湯靖承身后的異門走出,似乎還沒反應(yīng)過來,便見一道電光從他們身側(cè)一穿而過,留下一句:“有勞了!”便鉆入了門中。
關(guān)于眼鏡男的能力,林映寒了解過,空間之門雖然是眼鏡男意念開關(guān),但只要快,穿過一扇門的時間對閃電而言,零點零零零幾秒?松翔飛從未去算,但他知道,眼鏡男絕對反應(yīng)不過來,借著他的門反方向雷遁而去,不應(yīng)該說一聲有勞嗎?這才顯得自己是人,有文化有內(nèi)涵的人,而非猴子。
然而一入門內(nèi),松翔飛懵了!
剛才在門外時,他明明看到門內(nèi)的景色是后方,可一入門內(nèi)后是白茫茫一片!
“唉,咱們設(shè)圈套給他鉆,他還向咱們說有勞了,這人素質(zhì)可真高,但我就不明白了,如此高素質(zhì),怎么就干起了掠人的勾當(dāng)?”
松翔飛聽道后方傳來的是三五煙的身影,他才反應(yīng)過來,他進入的根本不是門,而是畫中人的畫!
可此時他不論怎么轉(zhuǎn)身,往那兒跑,眼前都是白茫茫一片,視野里全是白紙般。
“完了!”松翔飛不得不承認(rèn)他大意了!
應(yīng)該在湯靖承一拳擊飛泥土遮擋他視野時,他就應(yīng)該懷疑有圈套的,可他自信他的速度可以破開所有圈套,卻低估了畫中人的能力!
同為異人,你可化為雷電,人家可以把你變成畫!
異人交手,不僅要了解對方的能力,還要知道對方的弱點與能力的缺陷,否則不論是什么異人,最好不要輕舉妄動!
一直以來,這是林映寒告誡他的,而且說了很多次,他都不當(dāng)回事,自以為掌控雷電就能天下無敵。
也只有林映寒那種掌控念力的恐怖存在能治他,除此之外還有誰?
就算林映寒,如果他一不留神,自己也能瞬間殺了他!
自己也不是跟隨他,更不是服從他,只是合作!
他松翔飛是要主宰一切的人。
但卻陰溝里翻船了!
此時畫外世界,畫中人正準(zhǔn)備將松翔飛肩上的洮洮抽離出來,然而畫卷卻憑空飛起,轉(zhuǎn)瞬之間落入了一個人的手中!
“是你!”眼鏡男最先反應(yīng)過來,在場中恐怕只有他認(rèn)識眼前的男人,曾經(jīng)的知天首腦林映寒!
“小心,他的能力很強,幾乎可以控制一切!”眼鏡男提醒的同時在身后開啟了一扇門。
林映寒沒有動手,而是攤開畫卷道:“放出他們,我給你一次公平的機會。”
畫中人看向湯靖承。
湯靖承點點頭,沒有多說一句。
畫中人走上前,接過林映寒遞來的畫紙,輕輕一甩,兩個人從畫紙中滾了出來,正是松翔飛和昏迷不醒的洮洮。
與此同時,湯靖承瞬間出現(xiàn)在洮洮身邊,便在他要伸手抓住洮洮時,只見林映寒一揮袖,湯靖承整個人便被高高的拋起,接著林映寒伸手朝他隔空一握,半空中的湯靖承渾身骨節(jié)崩裂,身軀如面團般被一雙無形大手揉成成球,重重的砸在地上,鮮血迸濺。
就在眼鏡男三人認(rèn)為湯靖承必死無疑時,一臉淡定的林映寒突然莫名其妙的口噴鮮血,駭然的低頭看著胸腔上的一個洞!
湯靖承這團血肉泥球突然鼓脹起來,如匍匐的人站立了起來,身體陡然前沖,雙拳朝著林映寒隔空一擊。
林映寒這次再也沒有之前的淡定,因為湯靖承的修為遠(yuǎn)比他想象的要高,剛才被打飛時,湯靖承至來得及一指,便將他真氣與能力雙重護體的身軀洞穿,如果被這兩拳迸發(fā)的真氣轟中,必死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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