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在凡間有一尊大能阻止了你們的行動,而且還讓本圣主不要自尋死路?”
圣天行面色陰沉的看著方才逃也似的跑到自己面前說了一大串話的手下,讓其自行離開后抬起頭來看向站立在兩側(cè)的左膀右臂。
只聽圣天行沉聲道:“你們有誰知道,方才所說的那個不知姓名不知身份的人究竟是什么來頭?在這片世界,能夠與我‘萬圣殿’對抗的也就只有‘萬魔樓’,但‘萬魔樓’向來是狂暴血腥的代名詞,但這個人卻只是‘警告’了我”
其實圣天行也不甚明白,因為就連他自己這個人都是被天地規(guī)則創(chuàng)造出來的,甚至是整個‘萬圣殿’,哪怕是‘萬魔樓’也是如此而來,每一個被創(chuàng)造出來的人或事,其擁有的每一份記憶雖然囊括了整個水藍界域的發(fā)展史,但絕對不會有木九卿與洛意淑的相關(guān)記憶,所以圣天行哪怕是問了,也只能干等著且最終得到一個并不滿意的答復(fù)。
始終無法得到回復(fù)的圣天行無奈之下還是選擇了親自前往水藍界域,當(dāng)然,此行必然是要秘密進行,因為‘萬圣殿’的死對頭‘萬魔樓’所在的那座大山恰恰就在隔壁,這也是為什么每一次‘萬圣殿’有些許動作的時候,‘萬魔樓’的那些魔頭每一次都能及時的出現(xiàn)擾亂前者的每一次行動,計劃。
為了保證自己此次秘密行動的隱秘,圣天行甚至是安排了一位自己的替身暫時坐在了他那圣主的寶座上,然而就在圣天行認為萬事俱備,可以離開‘萬圣殿’去往水藍界域之時,才堪堪踏出殿門半步的圣天行就察覺到了一股自己難以抵抗的靈壓,這股靈壓甚至是直接擊碎了籠罩在山頭的那一座靈陣,直勾勾地壓在了他的身上。
“看起來你不是聽話的孩子,既然是要對付不聽話的孩子,那就要用最為嚴厲的手段來教訓(xùn)教訓(xùn)才行!”
一直以來都能以自身神識監(jiān)視整個水藍界域的木九卿其實早已知道了圣天行的計劃,而且木九卿也不得不承認,如果自己不曾出手干預(yù)的話,圣天行一旦去往凡間且找到蘇衍陽三人的話,自己的三位弟子絕對不會是對方的對手,所以只好直接親自動手來遏制接下來會發(fā)生的每一件事,況且天地規(guī)則并不敢對他的行為作出任何的忤逆之舉。
只見一道屬于木九卿的虛影慢慢地走至‘萬圣殿’的殿前,在看到被自己的靈壓壓制在原地?zé)o法動彈且露出幾分恐懼神色的圣天行后,才開口繼續(xù)說道:“對于你們來說,天地
規(guī)則確實是無法忤逆的存在,因為你們這些家伙本身就是由天地規(guī)則孕育而來,說起來真的要稱呼其一聲母親或是父親但是未曾見過的便不存在,這句話實在是愚蠢至極”
“你想要讓水藍界域成為你‘萬圣殿’的圈養(yǎng)場,本尊主并無任何的意見,但是你想要對我的弟子們出手,本尊主卻不能坐視不管,所以還請你安安心心的繼續(xù)呆在這里,一直到下一次的天地變幻開始吧!”
話音落下,自木九卿的身上涌現(xiàn)數(shù)道流光,流光盡皆化作手掌在虛空之上猶如裁縫般編織著一座又一座隔絕靈陣,而被圣天行期待著會出現(xiàn)阻止這一切的天地規(guī)則就好像是遇見了自己的長輩一樣,非但沒有如圣天行所想的那樣出手,反而是幫著木九卿一起完成了隔絕靈陣的布置。
“看到了嗎?正所謂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下你應(yīng)該明白自己接下來將會面對什么吧?”,木九卿笑著,問著,但并沒有給圣天行任何的機會能看到自己的正臉,最終也只留下了一道高深莫測的背影。
而被數(shù)座隔絕靈陣阻隔了去路,相當(dāng)于上天無門下地?zé)o路的圣天行則是無奈的跌坐在殿門前,就連背后出現(xiàn)想要將其攙扶起來的諸多修士也無法讓他回過神來,也正是在這個時候,察覺到這里的動靜的‘萬魔樓’樓主本已經(jīng)來到殿門前,正想要踏足此地好好地嘲笑一番圣天行的下一秒,就被一雙無形的大手給牢牢抓住,而后也如圣天行那般被困在了自家山頭無法離開,但這一次,木九卿卻沒有再次出現(xiàn)。
“圣主圣主你可知道方才那是什么?”
‘萬圣殿’內(nèi),有人實在是忍不住了,便開口問道,想要知道方才究竟發(fā)生了什么,而在另一邊,眼看著自家快快樂樂出門去,卻又傻傻愣愣的回來的魔主的諸多‘萬魔樓’修士也是如此問道。
就好像是心有靈犀一樣,二人隔著山體互相對視了一眼后,同時輕聲一嘆,也同時開口說道:“方才出現(xiàn)的是為本尊不可敵之強者,從今往后,無論是誰都不準有任何想要下界的想法,也是從今日起,本尊將會閉關(guān)不出,等到下一次天地變幻開始之時,再想他事吧”
木九卿當(dāng)然知道自己這么之后會讓水藍界域整個世界的變化速度減緩,但是在他看來,自己并不是千古圣人,也不是所謂的造物主,現(xiàn)在也更不是萬物生靈之主,不需要去照顧除了自己以及親朋好友,傳人弟子之外的一切
生靈的安危,更何況,水藍界域現(xiàn)如今的變化也不會造成現(xiàn)有生靈的死亡,因為變化所帶來的只是新生。
“或許吧就連我也不知道下一次的天地變化會帶來什么,說不定就是死亡呢?”,木九卿面露微笑,轉(zhuǎn)過頭去看著正在被自己泡茶的洛意淑,和正在外頭開的正好的一朵朵小花。
風(fēng)雪世界,靈木城。
“師兄我們都在這座城里待了十年,可是還是沒有找到我們想要尋找的那把‘鑰匙’,你說會不會是我們兩個人在什么時候稍顯疏忽暴露了自己的行蹤,然后被那個人給逃掉了啊?”,坐在客棧二樓窗邊的座椅上,洛承風(fēng)略顯急躁的開口問道。
“你說的倒不是不可能,但也有可能是我們兩個從一開始就走錯了方向”,讓洛承風(fēng)趕緊冷靜下來,繼續(xù)抑制其體內(nèi)的血脈力量后,唐平安才繼續(xù)回答說:“如果說每一把能夠讓我們離開當(dāng)前界域的鑰匙并不都是一尊強者的話,那么它會是什么呢?它有可能是一株雜草,更有可能是一滴雨水”
“那如師兄你所說的話,那我們得找到什么時候啊?”
“哈哈哈哈!我早就知道你會這么抱怨了,所以師兄我早有準備!”
只見唐平安從懷中取出一塊羅盤,隨后在羅盤上輕輕的放上一塊靈石,且注入靈力,使得這塊靈石能夠在羅盤的作用下為二人尋找到靈力最為濃密的地點,而后,唐平安與洛承風(fēng)便只要在那片靈力聚集最為濃郁的地方找到最為特殊的存在便可,最后便能離開這個待了足足十年的風(fēng)雪世界。
風(fēng)雪世界,靈木城。
“大人您要我監(jiān)視的那兩個年輕人果不其然上當(dāng)了!如今那兩個家伙已經(jīng)離開了靈木城,去到了事先準備好了陷阱的那片偏僻墓地,您說,要不要現(xiàn)在就安排人手,去將那兩個不知好歹的年輕人給作了?”
“不要太著急,欲速則不達你不知道嗎?心急可是吃不了熱豆腐的”
看著從水晶球中顯現(xiàn)的畫面,畫面中的唐平安與洛承風(fēng)看起來是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行蹤一直以來都在別人的掌控之下,而與此同時,當(dāng)水晶球展現(xiàn)著二人的身形時,也確實這么做的唐平安卻是突然揚起一抹隱秘的邪笑。
只聽得唐平安以神識傳音悄悄地與洛承風(fēng)說道:“有人在背后盯著我們,等會兒你可要好好的配合我,不要太急躁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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