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你死了,我卻要承受所有,那我們一起去死吧!。
做完手術后,于罄住進了頭等病房,這些都是書歌的安排。
“按照余先生的安排,孩子處理掉了,現在只要讓余夫人靜心休養身子就好。”婦產科醫生對書歌說明于罄的身體狀況。
孩子的流產讓書歌恨不得揍余子彥一頓,他當真忍心?不就是得知了三年前的真相,那也不必這么殘忍的對待于罄。
送走醫生后,書歌用一種幾近蒼白的臉孔對著躺在病床上的于罄她應該是知道孩子已經流產,也應該知道余子彥一心要和她離婚的事。
他慢慢地坐下來,坐在于罄的床沿邊:“你很傻,在結婚那天我就不看好你們的婚姻,你對他的愛現在,你已經支離破碎,卻仍舊不肯低頭承認這樁婚姻是錯誤的嗎?。”
于罄干澀的眼角有淚滴滑落,一顆一顆滾落下來的灼熱淚水刺痛了書歌的心。
書歌氣憤不已的沖出了于罄的病房,跑進余子彥的病房內,吳莉莉依舊還在病房內。
“你先出去,我有話想和子彥談。”書歌毫不客氣的對吳莉莉命令著。
吳莉莉想反駁,余子彥凌厲的眼神投來,她乖乖作罷,走出了病房。
余子彥拉高滑落的被子,“你想和我說什么?氣勢洶洶,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我欠你什么了。”他勾唇冷笑,那眼里的寒光令書歌反感。
“你少給我裝蒜,我是答應陪你演戲,但沒有答應你傷害于罄那是你們的孩子,你當真忍心以殘酷的手段對待那來不及來到花花世界的新生兒嗎?你的心不會痛,你的淚不會流嗎?。”書歌雙手抓著余子彥病服的衣襟,雙拳死死攥著,直到五指泛白。
他終于笑了,仿若書歌說的是笑話:“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你少管記賺她我不要了,那是被我拋棄的女人至于你想不想要,請便,我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話音剛落下,書歌一拳頭猛然擂向了余子彥他的嘴角頓時破皮,血絲慢慢滲出。
“這一拳能讓你感到爽快的話,你我就當扯平從今往后你我不再是兄弟,蕭磬你可以帶走了離婚協議書律師早已擬好,我也簽了字,就等她了只要簽完字,離婚協議書就即時生效。”他的眼里充滿了陰鷙的冷光,內心猶如千萬支利箭穿心,痛的無法喘息。
是他親手摧毀了來之不易的愛,來之不易的婚姻,來之不易的妻子由一張離婚協議書,將他們的婚姻與愛分為兩半,從此各安天涯,誰也不欠誰。
這個結局,從他看到于罄日記的那天起就注定好了也許,他是猜中這結局,卻沒有猜中這過程。
病房內傳來輕微的哽咽,隱忍的痛哭聲他的孩子,好不容易有了消息的新消因他的殘忍,被親手扼殺。
素素,我這一生注定了要背負罪孽的十字架,就算上帝寬恕我的罪孽,我自己也無法原諒我自己犯下的罪你都看著對不對?如果,上帝真的存在,請你告訴他,帶我離開這喧鬧人間。
不知道天亮了幾回,也不知道天又黑了幾遍一天一天的日子在恍恍惚惚間悄然溜走,胸中有一口難咽的怨氣。
于罄躺在病床上,自從聽書歌說孩子被打掉之后,她像是游走在地獄的游魂,喜怒哀樂仿若在一夜之間被抽離。
“小磬,我知道你難受,想哭就哭,想罵就罵,別這樣一聲不吭。”書歌俯下身,替于罄拉高了滑落的被子。
她的雙眼呆滯,眼眶里充滿了熱淚。
要怎么走,接下來的路要怎么進行下去,該如何去面對這重重悲切的內心煎熬。
“爸和媽有來看過我嗎?。”她緩緩開口,輕輕吐出這句話。
笑聲停止后,她想了想,事情無論如何都需要圓滿的完結既然他們不相信她,那么蘇州她根本不需要留下來誰都愛著素素,誰都以素素為中心,誰都看不到她的悲與痛。
“推我出病房,我想余子彥,你放心我沒事兒書歌,最后再為我做件事好嗎?看在你我是好朋友的份上,事到如今我能依靠的人只有你了啊。”她低眉淺笑,態度謙卑,好似世界上再也容不下她。
書歌點點頭,推過輪椅放置腳邊,然后又彎腰將于罄打橫抱起,把她放在了輪椅上他知道,于罄并不知情他回來蘇州,更是與余子彥聯手主導了一場好戲來陷害她。
在此時此刻,書歌的內心中對于罄有著無法言說的歉疚。
他推著于罄到了余子彥的病房前,于罄雙手按住了滾動的輪椅輪子書歌只好橢,于罄坐在輪椅上,聽著病房內傳來吳莉莉那刺耳的聲音,這一刻她似乎明白了所有,也知道了一切的真相吳莉莉的存在與出現,是最好的證明。
有時候眼睛看到的未必是事實,耳朵聽到的未必是真相,然現下于罄愿意相信自己感官得到的第一感覺。
“剩下的路,我自己會走,你留在外面就好。”于罄對身后的書歌交代了一聲。
既然是要離別,那么就要走的瀟瀟灑灑她連丈夫的愛都得不到,活生生的人還沒一塊石碑來的重要,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已經別無所求了。
雙手滾動輪椅進來余子彥的病房,她的出現讓吳莉莉難以接受,余子彥的表情在吳莉莉轉身時微微有了變化,僅僅只是短暫的片刻,隨之那表情一縱即逝,再也捕捉不到一絲絲的蹤跡。
“我說幾句話,說完我就走。”她終于吐出苦澀的話語,“余子彥,我愿意離婚,成全你和吳莉莉也好,成全你和素素都好不過,在離婚前我送你一份最后的禮物。”
說著,于罄從隨身攜帶的皮夾中拿出一張超,還有一張墮胎證明。
滾動輪椅靠近余子彥一些距離,把放在腿上的超和墮胎證明劈頭蓋臉的丟在他面前。
“你有過兩個孩子,是你一手扼殺了兩個至親的骨肉第一個孩子是我在十八歲那年懷上的,至于事情的經過如何,你不是無所不能嗎?那就請你放手去調查,了解真相究竟是怎么樣的我自問嫁給你之后安分守己,循規蹈矩是你不懂得珍惜,但愿你永生不會后悔余子彥,若他日再見,你我只是陌生人。”
于罄咬牙切齒的宣布離別前的贈言,眼眶里流的仿佛是血淚,心頭在滴血。
“離婚手續我會找律師辦理,再見!。”
轉動輪椅,她背對著余子彥,眼淚婆娑而落咬住嘴唇強忍著波動的情緒,走出病房后,她放聲痛哭。
蘇州城煙雨江南,她破碎的婚姻是一輩子抹不去的污點離開之后,后會無期。
兩個來不及來到世上的我的寶貝們,請原諒媽媽的無能,你們放心,他日我若回來,一定要他們付出代價,我發誓。
在醫生的介意允許出院后,于罄回到了原先與余子彥結婚時居住的那套別墅。
進如大宅之后,發現有人已經等待她許久。
“你不應該再回到這里,這里已經沒有你的一席之地能成為我余若飛的媳婦必定不是普通人,然我卻老眼昏花錯看了你。”余若飛手拿煙斗,那幾十年來很少犯的煙癮,在于罄打掉孩子的那天,他瘋狂的抽煙。
沒有人知道真相,沒有人知道過去于罄不說,余子彥也不解釋他們之間發生的種種不愉快,包括三年前于心媚說出來的真相余于兩家對新婚不久的小夫妻有了翻天覆地的看法。
但余若飛對未曾見面的孫子有著說不出來的情衷,那血濃于水的血緣親情更是讓這年過半百的男人有了一定的妥協在商場上他叱咤風云,在家里,在兒子的心目中,在媳婦的眼里,難道他就真的一點威望都不存在,甚至連一絲絲說話的權利都蕩然無存了嗎?。
于罄不做回應,她知道此時此刻說再多都已經于事無補,那一張離婚是最好的證明,證明她與余子彥之間不會再有過去,也不會再有未來。
“站賺我說話你沒有聽到嗎?。”余若飛氣憤不已大吼一聲,硬是要走到樓梯口的于罄停下腳步。
她單手搭在樓梯扶把上,不曾轉身,背對著余若飛而立“余伯伯,我已無話可說。”
那一刻,她心中的恨仿若有增無減,心底里似是有千斤重的怒火與滔天的憤恨要呼之欲出強忍著心頭的怒焰,是因為她知道有天終究會回來。
她要讓他們知道這恨究竟有多重,要讓知道這痛到底有多深。
“我不明白,你明明用一顆包容的心愛著子彥,又是為何到最后不僅僅要離婚,還把孩子給打掉了在醫院時當我聽到三年前駭人聽聞的真相之后根本沒想過要反對你們,可你到了最后的關頭卻令我失望之極。”他渾厚的聲音從于罄背后傳來,那無奈的語氣似乎是發自內心。
于罄的小手微微顫抖了一下,鼻尖泛起了酸意“是他們逼我,一個一個把我逼到了絕境,要我生不如死孩子我根本沒有自作主張,無論是三年前還是三年后是他,是他安排了我今后所有的結局。”
說完,于罄“咚咚咚。”的跑上了二樓。
徒留下余若飛一人獨自哀愁,仿若在那一瞬間明白了于罄的心痛。
不孝子,畜生虎毒不食子,他竟然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來媳婦說出來的真相震驚了余若飛,他萬萬沒想到兒子會變成這樣不近人情幾近暴虐。
于罄打開房間門什么都來不及帶走,把當初準備好的行李箱從櫥柜里拉了出來有朝一日她終于用到了早已打包好的背囊,做夢也沒有料到,這場婚姻為期不過短短半年。
素素,走到今時今日我什么都不怨,只怨我自己不安分,一心想嫁給一個不愛我的人他會后悔的,我要他這輩子都生存在無間地獄,受盡內心煎熬,直到死的那天,我詛咒。
整理完畢,她簡單的同吳媽做了一個道別,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本應該屬于她的溫馨家庭,在跨出家門的一瞬間,心中的所有愛恨蕩然無存,剩下的不過是對命運的無比惋惜與怨憤。
她拿出電話撥通了電話那端的號碼,于家是回不去了,既然不能當面做個告別,起碼做個簡單的話別也可以。
電話遲遲撥不通,于罄草草對留言信箱說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就在回頭的一剎那,她聽到尖銳而刺耳的聲音,三年前那一場意外再次上演,這一次她沒有了素素的抵擋,也沒有了余子彥的追來。
拎在手中的行李箱被車子撞的拋向了天空,急剎車之后,車輪在道路上來回打滑,拉出長長一道又黑又寬的車輪胎印記。
于罄倒在地上,紅顏鮮血橫流過鼻梁,白皙的臉頰有了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紅橫印子。
她口中不斷吐出鮮血,衣衫破損,緊握著手中的電話死死不松手。
素素,我仿若看到了當年的和那時候的余子彥,還看到了我的兩個孩子十八歲那年的災難發生在你身上,也發生在我的身上你用死表明了對余子彥堅貞不渝的愛戀,預料不到我同樣也要用死來證明我對余子彥的感情,可惜,我對他的不是堅貞不渝,而是粉身碎骨,萬劫不復。
子彥,你當真沒有愛過我嗎?在我將死的瞬間,渾身都感到冰冷的時候還是渴望能看見你的臉,你知道嗎?在我內心深處還有很多很多的話想對你述說,你卻不給我傾訴的機會能嫁給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亦是我今生最大的悲哀你把你的心,你的感情,你所有的感官的世界被素素占據,霸住而我,可憐兮兮的連小小位置都不瀕。
于罄累的緩緩閉上了眼睛,眼淚情不自禁的流了下來,全身抽搐,痙攣。
爸,媽對不起,我來不及向你們解釋三年前的那個誤會了,我用我十二萬分的真心愛著你們,不求回報,對你們無微不至的照顧著你們居然相信于心媚的話,從一開始我就走錯了路,不應該自以為是的自不量力,當你們的干女兒,以為這樣做是代替素素彌補缺失她的遺憾,能代替她為你們做一點女兒應該做的事你們欠我的,這輩子我都不會忘記,就算我此刻要死了,下輩子我都會糾纏著你們,生生世世,不死不休,不滅不減。
她的眼皮終于合上,雙手無比的垂下。
然而,在暗中有一輛轎車將這一幕血色災難清清楚楚的看在眼里坐在車子里的人,帶著墨鏡,頭上戴著一頂黑色紗帽那一身裝扮像是來參加黑色葬禮,涂著血紅色的口紅,冷恰的妖艷透著別樣的悲。
“終于,心頭大患解決了你早該死了,破壞我好事的人都要死,統統都要死哈哈哈哈……于家的遺產是我的,屬于我于心媚。”于心媚摘下墨鏡,眼角向上揚,黑色的煙熏妝,紅色唇瓣別提有多么的鬼魅。
天下起了傾盆大雨,陰霾染蓋了整座城市的上空。
余子彥掛斷書歌打來的電話后,臉上的表情令人捉摸不透。
吳莉莉不敢出聲,卻又不忍心離開,想抓住此番機會趁虛而入奢望能一步登天,取代于罄的地位。
“子彥,發生什么事了嗎?你的臉上看上去很難看的樣子,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吳莉莉正欲伸手去觸碰余子彥,卻被他一把扣住了手腕。
他一雙眼里透出寒冷徹骨的涼意,仿若要將吳莉莉的假面具撕開來。
面對突如其來的刁難,吳莉莉心中猛然一驚,怕余子彥發覺到她的目的與不懷好意的心思略微皺眉,不滿的開口“子彥,你弄疼我了有什么話好好說,這樣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她的冷靜自若不得不讓余子彥感到佩服,看來他是小看眼前善于隱藏惡毒心計的女人了很好,敢耍他余子彥,顯然吳莉莉夠膽量。
余子彥大手一揮,吳莉莉失去控制,身子向前傾,險些摔倒在地。
“于罄出了車禍,目前下落未明事情發生的太突然,怎么會到我要和她離婚后才出這場意外最好不要被我查出來是誰在背后搞的鬼,不然我會要他們領教下其中的滋味莉莉,你是個聰明人,我相信你不會干出這種失去理智的事對嗎?。”余子彥眼角上揚,兩道好看的劍眉皺成了一團,反問眼前的吳莉莉。
她心中頓時“咯噔。”一下,心慌意亂之中露出了飽受虛驚的笑容,那掛在臉上的笑看上去十分勉強。
不知為何在霎時間她居然會懼怕,怕被余子彥知道自己的真實面目。
她微微轉身,側臉對向余子彥“沒有的事,我與于罄無怨無仇,再說我也不是會做出如此殘忍之事的人。”
解釋的話語似是說給自己聽,安慰自己受驚的心事實上她對于罄有著說不出來的討厭,都是她,若非她余子彥也不會結婚,本就應該屬于她吳莉莉的男人,怎么能變成別人的呢?。
“最好是這樣,否則,你知道我的手段如果,你不想變成第二個于罄就乖乖的安分守己。”余子彥的聲音驀然轉冷,眼底一閃而過的狡黠卻悄然隱退。
他心中有數關于于罄出車禍這件事,吳莉莉究竟有沒有關系?然,這件事提醒著余子彥幕后黑手又開始行兇了,事故如同于素素三年前發生車禍時是一樣的究竟,何人與他,與素素,與于罄有著無法解開的死結呢?。
戲也該是時候落幕了,至于兇手,也應該請出來好好亮亮相,看看是如同他猜想之中的那個人?。
“你明天幫我辦理一下出院手續,順便幫我把檢查報告也拿一下。”他交代吳莉莉要辦的事兒,連私密的身體檢查報告都要她去領。
吳莉莉想到余子彥要自己做原本屬于妻子應該做的事兒,心中不由一陣狂喜看來,她的苦心付出沒有白費,起碼余子彥對她的確另眼相看了。
她笑著走上前來,“我會的,你放心吧!。”說完,她不露聲色的徑自笑了起來。
余子彥怎么會沒發現吳麗麗的“用心良苦。”,很可惜他不想再追究過去的種種,但素素的事必須要來個了結。
包括三年前于罄說的那個孩子,他很想知道幕后黑手是出于什么樣的心情將于罄逼走,最后不惜對她痛下殺手,造成一場令人無法懷疑的車禍事故?。
于心媚喝的酩酊大醉回到家里,因為久久等不到女兒回來,施麗華有先見之明早早下了樓去等候。
“媽咪,你還沒睡美容覺啊哈哈,要不我們接著喝。”于心媚搖搖晃晃朝施麗華走去,蹣跚的腳步七錯八錯的。
施麗華快速扶住女兒,將不安分的于心媚帶到了樓上。
萬幸家里現在還沒有人,阮清婉知道于罄的真實面目后,在于忠國的介意下去了郊外別墅休養身體。
把于心媚丟在大床上,施麗華一臉恨鐵不成才鋼盯著迷醉的女兒暗自頭痛“你說說你像什么樣子,喝成這樣回來,要是你爹地看到了會怎么想?媽咪平城怎么教你的,萬事要隱忍要懂得隱藏自己的缺點你倒好,三天一小鬧,五天一大鬧夜不歸宿也是家常便飯的事,丟了你自己的臉不要緊,可別丟進了老娘我的臉。”
于心媚雖然表面上看上去是醉了,其實意識還是非沖醒,她只是不想面對這個家,面對施麗華從小到大,無論她怎么做,絞盡腦汁想做到最好,到了施麗華眼里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費的,抵不過她的三言兩語挑剔,最后努力與用功成了鏡花水月一場空。
為什么,別人的媽媽很疼愛自己的孩子,又是為什么,她的媽媽和別人的媽媽不同,不是挑三揀四,就是對她指手畫腳,有時候她真的很懷疑自己真的是施麗華親生的嗎?。
“夠了,閉嘴……。”于心媚“騰。”地從大床上坐起身來,面紅耳赤的沖施麗華大吼。
一時之間施麗華愣了一下,料想不到女兒會突然之間沖自己發火。
于心媚勉強抓住床柱從床上站起身來,她用一種陌生的眼神看著眼前的施麗華“你夠了沒有,總是動不動就對我發號施令,你有給過我母親的溫暖嗎?你有問過我從小到大喜歡什么嗎?你有想過我最喜歡吃什么嗎?沒有,統統沒有。”她胡亂揮舞著修長的手臂,“在你心目中我不過是一張能夠爭奪于家財產的皇牌,施麗華你捫心自問,這些年來心中最想的那個是誰?是誰,到底是誰,你敢大聲說出來嗎?。”
就在這一瞬間,所有的時間仿若凝結,母女之間的戰爭終于爆發。
對于心媚而言內心之中有著無法言說的痛,的確這些細小的情緒變化是施麗華從來都沒注意過的微小事情。
然而,微小的事,卻導致了矛盾的升級。
終于,施麗華無力的坐在了椅子上,她覺得站了很就感到十分疲憊心里的黑洞被女兒窺視,這種略微歉疚以及羞恥的感覺令她很不自在。
“你都知道了?從什么時候開始知道的呢?。”她頹然地伸出手,無奈的捂上了臉頰。
淚水從指縫中滴了下來,落在了地板上。
有些秘密是無法隱瞞的,紙永遠包不住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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