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馨淚水不停的掉落,罵他:“壞蛋,你怎么可以這么壞!”一想到建軍也許再也不會要她了,就心痛的無法自抑,用力掙開他哭得泣不成聲。
“收起你的眼淚,無論你怎么哭我都不會可憐你的。”本來晚餐時愉快的心情被這個女人徹底毀了,他還不解恨吼道,“別再哭了,再哭等下回去有你好看的!”
可唐馨已經(jīng)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反而越哭越大聲。
秦少龍立刻發(fā)動跑車,先回別墅再說,一路上她的哭聲就沒停。
“吵死了,不要哭了!”
唐馨像完全聽不見他說話,只是一個勁的哭。
“我叫你別哭了!不停是吧?那就繼續(xù)哭吧,千萬不要停,要是敢停下來我會讓您哭的更兇!”他想用激將法讓她停止,可一點用也沒有,她還是在哭。
他擔心自己會因為她的哭聲心軟,“只管哭,哭死算了!”扔下一句狠話走出臥室鎖上了門。
到一樓吧臺拿出紅酒和酒杯,只想灌醉自己。
可樓上她的聲音已變成嚎啕大哭,他聽著心煩,拿著酒瓶酒杯跑到外面的泳池邊喝酒。
不知不覺一杯接著一杯一瓶紅酒就喝到見底,心中時痛時恨,抓狂得快要瘋掉。
微醉的坐在戶外躺椅上小睡了一會,醒來看了看手上的腕表已是夜晚十一點。
他回到室內(nèi)已聽不到唐馨的哭聲,輕手輕腳上了二樓,推開臥室的門,看到她已經(jīng)哭累得睡了。
不行,不能這樣,他迅速的逃離臥室,心亂如麻的睡到了客房里。
感覺他已經(jīng)離開了臥室,唐馨緩緩的睜開眼睛,其實是在裝睡,沒想到今晚他就這樣輕易的放過了她,有些困惑,這出乎她的預(yù)料。
清早起來,秦少龍悄悄的到臥室看了眼,唐馨睡得還香。
他出門到鎮(zhèn)上買了好多吃的,雞蛋、面粉、肉、蔬菜等等,還有零食,以及一些做菜用的作料。
親自下廚做好了早餐,又炒了幾樣拿手菜,煮好飯,分裝到兩個飯盒。
燒菜做飯對他來說是小ase,從十歲起他就開始要靠自己生活,還要照顧生病的母親。
只是有錢后很少再自己下廚,不是在外面餐館吃,就是請人做,不知道為什么今天親自做些吃的感覺特別好。
他再次上樓看唐馨已經(jīng)醒了坐著床上發(fā)呆,直接過去解開了她手腳上的繩索,把她抱到樓下的餐廳里,放到餐桌邊的椅子上,命令說:“吃吧。”
唐馨一言不發(fā),聽話的喝了口牛奶,吃著盤里的煎餅和雞蛋,裝作不經(jīng)意的觀察一樓的布局,門在哪里,窗在哪里,看有沒有好逃跑的出口。
秦少龍一眼就看透了她的心思,斷了她的念頭說:“在看什么?不用看了,在我眼皮底下你是逃不掉的。快吃,吃好了,今天我?guī)闳地方。”
她低頭吃完了盤里的所有東西,也不問他要帶她去哪里,反正現(xiàn)在被他剝奪了自由,問了也廢話,想不想去,更由不得自己做主。
吃完早飯,秦少龍帶她來到建在絕壁上的一處涼亭,車子只能開到半山腰。
秦少龍強行牽著她的手,走過了一條長長的險要棧道,才到達那座建筑風(fēng)格十分古樸的亭子。
唐馨倚著一根粗大的圓柱,涼風(fēng)撲面而來,極目遠眺,白云蒼狗、山巒疊翠,賞心悅目。
修這座亭子的先人一定是個極懂將自然和生活情趣和諧的融為一體的高人。
“把旅行包給我。”身后秦少龍用使喚傭人的口吻要她做事。
轉(zhuǎn)過身,她見秦少龍愜意的坐在亭內(nèi)的石椅上,擺著一副主人的嘴臉。
她將一直由她背著的雙肩旅行包從肩上卸下來,遞給他。
秦少龍拿過旅行包,從包里掏出一扎尼龍繩,他先綁住一根柱子打好結(jié),又將唐馨抵到柱子上要將她捆住。
唐馨的眼眶又紅了,問:“你又要干什么?”
“還是綁住你啊,免得你為了要逃走突然從這里跳下去,我還得請人搜山找你尸首,太麻煩了。”
唐馨的眼淚不爭氣的已在眼眶里打轉(zhuǎn),懇求說:“拜托,我不會逃的。”
“確定?我能相信你嗎?”
她含淚的點點頭。
秦少龍放棄綁她,收好繩子,拉著她一起坐在石椅上,欣賞了一會大自然的風(fēng)景,從包里又拿出兩個飯盒。
像恩賜一樣遞給她一盒,可她不接,一點也不想吃東西。
他硬塞到她手中,說:“走了這長的路,一定餓了,吃吧。”然后自己打開蓋子先吃了起來。
唐馨捧著飯盒沒動,不明白的問:“為什么要帶我來這里?”
秦少龍感到單獨來這里散心,和有個人陪著感覺完全不同,孤單悲傷的感覺沒有了,這次不知為什么心情很愉悅。
他表面上卻冷冷的說:“沒有什么原因,只是想來就來了。”
“以后想來自己一個人來就好了,別拉上我,我才不想和你一起出來!”唐馨受夠了被他當成貼身奴隸般得使喚,說著將飯盒扔到懸崖下,就著起身不要和他并排坐在一起。
秦少龍一把擒住她的手腕,拽著她讓她復(fù)坐下,好心情已當然無存,問:“你就這么討厭我嗎?”
唐馨肯定的說:“是,只要看到你這張臉,我就會噩夢連連。”
秦少龍把她的手背貼在自己的臉頰上摩挲,似調(diào)笑的說:“如果有一天你愛上了我,不論我對你有多壞,多糟糕,你都會一直愛我,那你該怎么辦啊?”
“沒有這種可能性。”唐馨好笑的看著他,絲毫不迎合他,說,“我永遠都不會愛上你。一想到你對我的傷害,只會更恨你!
秦少龍壓制住心中的怒氣,松開她,無所謂的大笑說:“感情對我來說從來都是一錢不值的,我是在提醒你千萬別愛上我。”
唐馨渾身發(fā)毛的立刻站了起來,和他保持一定安全距離,說:“這個你完全無須擔心,我知道像你這種自私的人只會愛自己,不會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也不會真正愛上任何人。”
“你到底知道什么,就能對我這樣妄下結(jié)論。”秦少龍的怒氣已經(jīng)浮現(xiàn)在了臉上。
“我知道以前國色天香里有個叫小玫的女孩,就是因為喜歡你,所以被你整死了。”
秦少龍發(fā)怒的也站了起來,“我把她害死了?誰說的?如果你什么都不知道就給我閉嘴,別逼我對你發(fā)飆!”
唐馨就是無法對他委曲求全,又忘了害怕,大聲說:“我就要說!你目中無人,冷血薄情,無論身邊的女人有多愛你,你都不會當回事,因為你根本不在乎,還會處處欺負人!我就是要把別人不敢說的都說出來!不明白你已經(jīng)擁有了一切,名譽金錢,可行為卻像個缺乏家庭關(guān)愛的問題兒童,看你全家福照片上父母的樣子,不像是個沒家教的家庭環(huán)境!”
“你敢教訓(xùn)指責我和我的家人!”秦少龍暴怒的說,“立刻向我道歉!”
唐馨見他的反應(yīng)有些奇怪,但還是嘴硬的說:“不!”
“跟我道歉!”
“我沒做錯任何事,只是說出了事實,為什么要跟你道歉!”
秦少龍已是悲怒交加,最后再問她:“到底跟不跟我道歉?”
唐馨倔強的看著他,就是不道歉。
他狂怒的打橫抱起她,雙臂伸到?jīng)鐾ね猓瑢⑺糜趹铱盏那捅谶吘墸灰凰墒郑蜁駝偛疟蝗酉氯サ娘埡幸粯臃凵硭楣恰?br />
“不想死就立馬道歉!”
“不!”唐馨固執(zhí)的閉上眼,死吧,死了就解脫了。
剎那間秦少龍真想把她扔下去,他的父母是很有教養(yǎng),他小時候的生活環(huán)境是很優(yōu)越,但就是因為她的父親唐順逸和易國明,他幸福的童年截然而止,死實在太便宜她了。
“想死,我偏不讓你死!”
秦少龍縮回手臂,在涼亭內(nèi)把她放下,扯著她的胳膊,如疾風(fēng)驟雨般的離開涼亭。
在狹窄的棧道上被他強推著往前走的唐馨,摔了好幾跤,可他毫不憐惜的不管不顧,拖起就推。
回到別墅直接將她拖到泳池樓梯的鐵質(zhì)扶手邊,一邊用繩索綁住她,一邊怒氣沖天的說:“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跟我道歉。”
“我沒有錯,我不道歉,你為什么不把我拋下山崖,讓我死好了!”唐馨看到自己腿上跌得青一塊紫一塊,又痛又傷心的問。
他就不相信自己制服不了一個小女人,氣惱的說:“死太便宜你了,我不會讓你那么容易死的!我要你繼續(xù)好好享受這種與敵共眠的日子!”
與其被他折磨的生不如死,還不如死了算了,唐馨故意激他說:“其實你就是個懦夫,你不敢讓我死,你除了威脅恐嚇,表面上氣勢凌人、蠻橫霸道,但事實上你根本不敢殺人,你就是個膽小鬼。”
“還敢挑釁我!”秦少龍用力拉緊繩子,把她手腕上的骨頭都快勒斷了。
唐馨痛得哭著說:“我說得不對嗎?告訴你,從你第一天把我?guī)У竭@里,對我做的一切已經(jīng)把我打入了地獄,從現(xiàn)在起你再也傷害不到我!”
“我可以,直要你不向我道歉,我是不會放了你的。”他已將她牢牢的綁在了鐵欄桿上,狠狠地威脅她說,“如果你一直不認錯,我會讓你明白我所能折磨你的方法遠遠超出你的想象!”
說完拋下她,獨自回到屋內(nèi),拉上了所有窗簾,他要看看她到底能固執(zhí)多久,怒氣難消的將客廳里雖有的擺件都砸了個稀爛!
一聲驚雷,將因酷熱難熬昏睡過去的唐馨嚇醒。
不知夜幕早已降臨,原本沒有一絲風(fēng)的夏夜,大風(fēng)驟起,肆虐的掃過別墅四周的大樹,樹葉發(fā)出凄厲的沙沙聲。
一道道閃電宛如金蛇狂舞,華麗而驚秫的一次次劃破漆黑的夜空。
眼看暴雨將至,唐馨試圖站起來跑回屋內(nèi)避雨,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手朝后,仍被牢牢的綁在游泳池邊的鐵制欄桿上。
無論她如何用力都掙脫不了捆住她的繩索,豆大的雨點開始叭叭作響打到她的頭上身上。
察覺到那個魔鬼一定藏在窗簾后欣賞她受盡折磨的過程,她倔強的抬頭望向別墅二樓正對著游泳池透著燈光的落地窗。
很快又埋下頭,她絕不會向他這種來自地獄的魔鬼道歉,任由已連成線的傾盆大雨將她淋得渾身濕透。
白天她在烈日下被炙烤得滾燙的身體,一下又猶如落入冷水缸中,透心的涼爽在暴雨不停的澆淋下已變成刺骨的寒冷。
“知道錯了嗎?現(xiàn)在給我道歉還來得及。”
在唐馨感覺難受的就快要暈死過去,猛然聽到了不遠處傳來秦少龍霸道冷酷的聲音,她立刻清醒了。
“你聽到我說什么沒!”秦少龍的咆哮聲近在耳邊,蓋過了雨聲。
唐馨昂起頭,努力睜大被雨水完全蒙住的眼睛,憤怒的瞪向就站在她面前身材高大的秦少龍。
他撐著黑色的大雨傘,一滴水也沒濺到他身上的衣服,還一臉得意的對著早已被他折磨的狼狽不堪的唐馨說:“你到底聽清楚沒?快向我道歉我就放過你!”
“聽到了,但我不會道歉。”她絕不屈服,在雨中大聲對他說,“就算你把我綁在這里一萬年,我也不會向你這種人道歉!”
秦少龍被唐馨的倔強激怒了,氣急敗壞的吼道:“你嘴硬是吧,別以為你能硬撐我就拿你沒辦法!”
“就算我的嘴不硬,我也不會向你道歉!”
“你覺得自己很了不起是不是?”
“不管是不是,你用任何辦法都無法逼我道歉!”
“你怎么知道我沒有辦法?”
“如果你有辦法,我早都向你道歉了!”他說一句,唐馨就頂一句,毫不示弱求饒。
秦少龍怒視著她,憤怒的表情瞬間換成邪魅的笑容,“果然夠倔,你越這樣,我就越喜歡折磨你。”
他拋掉手里的雨傘,半蹲俯身湊到唐馨的眼前。
唐馨慌亂畏懼的說:“你想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秦少龍輕浮的笑著在她臉上猛親了一下,“我會讓你叫喚的聲音比道歉聽起來更美妙。”
“瘋子,無恥,變態(tài)!”唐馨將臉別到一邊,哭著罵他。
她在驚慌中腳下一打滑,跌入泳池。
“我們不如一起遠走高飛,到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相守一生,我會永遠陪在你身邊!”
“明晚八點我在火車站等你,不見不散!”
你還在車站等我嗎?知道了我這幾天所遭受的一切,還會要我嗎?
他以為她是在裝睡,一想到昨晚他們激烈對抗似的纏綿,就像個勝利者得意的推了推她說:“喂,還敢挑釁我嗎?我在問你話,有沒聽到?”
唐馨卻睡得毫無反應(yīng),秦少龍用力推了推她,“別裝睡了。”這次當他的手掌整個接觸到唐馨的肌膚時,感到她身上好燙,又趕緊摸了摸她的額頭也很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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