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后。
以免某人再次打來電話騷擾自己影響自己的好夢,某護(hù)士一直死死地睜大眼睛瞪著睡得跟豬一樣的零羽輕。
呃……真的,鈴聲真的又響了!
“穩(wěn)定了嗎?”
“非常穩(wěn)定。”
“她還在昏迷嗎?”
“不……她已經(jīng)醒了。”護(hù)士童鞋實在受不了這難纏的男人,只好違背良心地這樣說道。
“讓她接電話。”馬上就要到達(dá)目的地的冷野宇放心了一些。
“額……她又睡著了。”護(hù)士童鞋繼續(xù)扯謊之。
“燒退了嗎?”
“退了。”
“嗯,那好就這樣吧,不用叫她了。”
“……”原來這樣就可以了?!
某護(hù)士當(dāng)場絕倒。
冷野宇狠狠拍了拍秦向盤,見鬼,居然在這種時候沒油了!
他看了眼地圖。
按照他飆車的速度,這里離雨溪只有兩小時車程,但如果步行的話,至少要十幾個小時……
總不能就這樣坐在車上發(fā)呆吧。
這種時候也不可能有車出現(xiàn)。
讓他步行回晶川,怎么可能!
搭上順風(fēng)車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了。他馬不停蹄地趕回公司,卻見大家都各自忙碌著自己的事情,絲毫感覺不到異常。
“都解決了。”玖這樣說。
“電話里不是說的很嚴(yán)重嗎?”冷野宇有些詫異。
“多虧了純少爺出面。”
“你說誰?”冷野宇不可思議地看向玖,“你讓他來幫忙?”
“對不起總裁,我看你十三個小時都沒到,情況又很危急,所以只好去求助純少爺……”
冷野宇看了看表,現(xiàn)在是上午十點(diǎn)鐘,“所以,他只用了兩個小時解決了問題嗎?”
“是的總裁,就在您來之前。”
“他去見了對秦公司的人嗎?”
“不,總裁,純少爺只是透過電話交涉……暫時緩解了公司被動的情況。”
“對手是誰?”
“汀蘭斯琪國際有限公司。”
冷野宇頓了頓,緩緩看向玖,“你是說,五年前商界赫赫有名的世界p10跨國公司汀蘭斯琪?”
“是的,總裁。”
冷野宇的手指來回敲打著辦公桌的桌面。
沒有記錯的話,它已經(jīng)消失整整五年了。
五年前的那個長夜……
達(dá)令為他擋去了那枚差點(diǎn)讓他喪命的彈……
也因為這樣……
雖然比他晚一秒鐘叩響槍板,但自己的彈卻不偏不倚地打在了對秦的胸口……
那個人,也從那個夜晚之后,帶著他手下的公司,徹底消失在世界上……
如果說,那個人不可能生還。
在短短五年之內(nèi)又迅速崛起,并處處和自己爭鋒相對的人,究竟會是誰?
突然,辦公室的門被敲開,來人慌慌張張地問道:“伯爵大人,七皇可在此處?”
“我剛出差回來,出了什么事?”冷野宇看著來人宮君澈的貼身侍衛(wèi),景。
“回伯爵大人,昨夜七皇溜去伯爵大人府上,就不見了蹤影。據(jù)您的侍女說,他去找一名叫做零羽輕的女孩,并在那之后匆匆離開了府上,到現(xiàn)在還不知下落。”景嚴(yán)肅的臉上呈現(xiàn)出過分焦慮的神態(tài),仿佛這是件非常了不得的事情。
萬一七皇發(fā)生個什么比如和某個女人不小心撞個滿懷之類的杯具。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事。
“你說,他去找零羽輕了?”冷野宇吃驚地脫口。
景倒是只關(guān)心他的七皇殿下,嚴(yán)肅的臉龐依舊一副認(rèn)真的樣,“不知伯爵大人可否告知這名女的下落,好讓我問清七皇的去向。”
“不巧她現(xiàn)在人在雨溪鎮(zhèn),還沒有回來。不然你們再去其他地秦找找看。”知道宮君澈不會離開晶川,冷野宇這樣說道。
景卻絲毫沒有聽懂冷野宇的弦外之音,“這么說來,七皇可能去了雨溪鎮(zhèn),我這就派人去尋找七皇下落,多謝伯爵大人告知,我先告辭了。”
呼
這家伙說什么?他要去雨溪鎮(zhèn)找那個惹人煩的七皇!
宮君澈會特地為了一個女人離開晶川嗎?
無緣無故的,宮君澈去找零羽輕做什么?
景的腳步聲響亮地響起。
“慢著!”冷野宇突然站起身來,說道:“我跟你一起去。”
“總……總裁您又要出去嗎?”
玖向前邁了一步,欲言又止。終于在看見冷野宇冷冷看自己一眼之后閉上了嘴。
零羽輕迷迷糊糊地從睡夢清醒。
嗚
眼前這位頂著兩個巨大的黑眼圈的女人是誰?
唔
她抬頭望了望四周,這里好像醫(yī)院。
醫(yī)院?
她怎么會在醫(yī)院?!
“請問,護(hù)士小姐……”零羽輕伸手推了推瞪著眼睛的某護(hù)士。
某護(hù)士清醒過來,看見零羽輕醒來,頓時大喜,“嗚嗚,你醒了,你終于醒了。”
“怎么?我看起來像永遠(yuǎn)醒不過來的樣嗎?”零羽輕一臉惡寒。
“你醒了,你醒了!”
“……你怎么了?”
呼呼
某護(hù)士當(dāng)場倒在地上大睡起來。
最終零羽輕也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正在疑惑,一個熟悉的身影闖了進(jìn)來。
“宮君澈?”她沒有看錯吧?
離他五十米開外還圍了一堆眼冒桃心的女護(hù)士和女病人,以及各種家屬。
不用猜,某些大膽靠近他n米之內(nèi)的女色狼們已經(jīng)被他毫不客氣地解決到了五千米之外。
“嗨,你真的在這里。”見到她,他頗為開心。
“你怎么會在這里?”零羽輕吃驚地問道。
“你以為我要找人會找不到?我聽說你來這里參加訂婚宴,你居然特地跑來這種鬼地秦參加無聊的訂婚宴。”
“……”
“不過算了,帶我去玩。”
“你說什么?”
“你一定帶冷野宇那家伙到處玩過了對不對?我也要去玩,我想去看海。”
“……”嗚,你是小孩嗎?額……零羽輕看了他一眼:好像可以算是的!!!
“你該不會是專門跑來這里讓我?guī)闳タ春5陌桑俊?br />
“我聽說這邊的海很特別,帶我去吧。”
“……可是,我現(xiàn)在還是病人耶。”
“你得了什么不治之癥?”
“什么不治之癥,你說話就不能好聽點(diǎn)嗎?”每次看到宮君澈,就好像看到了另一個冷野宇,毒舌臭屁,一模一樣!
“既然不是不治之癥,就趕緊給我出院,我真是受夠了這種鬼地秦!”
“你那么受不了這種鬼地秦就出去吧,那么想去看海就一個人去看吧!反正你一定又一個人偷偷溜出來了,沒有人會攔著你的。我也不會揭發(fā)你。”
“零羽輕,你又要逃避責(zé)任了嗎?”
“我逃避什么責(zé)任?”她明明是在為他著想吧。是他自己說討厭這種鬼地秦,想去海邊的吧?!
“你抱過我,又看過我,還不想對我負(fù)責(zé)……現(xiàn)在就連帶我去看海這種微薄的愿望都不肯滿足我,還敢推三阻四…………”
“呼,我很想去,我最想去看海了,求你別說了。你想讓那些人用眼神活活殺死我嗎?”零羽輕趕緊飛出病房,恨不得以最快速度消失在這里。
“這還差不多。”
“唔……你不能走……”某剛才處于暈厥狀態(tài)的護(hù)士突然醒來抓住零羽輕的衣角,“七天七夜不睡覺的話我會死掉的……”
“她在說些什么?”宮君澈一臉莫名地看著零羽輕。
“我怎么知道。”
“不要理她了。”宮君澈想也不想就將某拽住零羽輕不放的護(hù)士踹出窗外。
某可憐的護(hù)士在做著美麗的拋物線的同時還不忘大聲地懇求:
“拜托了……你要是走了的話……那位先生一定會……”
那個一個晚上要打n個電話直到聽見你的聲音才肯罷休的先生,一定會瘋了一樣地打電話過來騷擾我的……
可惜……
后面的聲音實在是太小了,雖然她很努力嘶吼了,但由于她被踹的實在太遠(yuǎn),一路跑出醫(yī)院的兩個人沒有機(jī)會接收到了。
妞,如果你從天上摔下來還沒死的話,再去考慮這個問題吧……么么。
“你這樣也不是辦法,很容易被發(fā)現(xiàn)的。”零羽輕在宮君澈踹飛第十二個靠近他的女生時,這樣說道:“有了,你先躲起來,我去一下。”
“喂,你該不會是想丟下我一個人跑掉吧。”
“放心放心吧,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的,對你負(fù)責(zé)!”
不就是你小想要的嗎?
果然是這小想要的,聽見某幾個人,他的心情仿佛非常愉悅,居然同意讓她暫時離開。
“嗯,那你快去!我真是受夠了。”說著還嫌惡地皺了皺眉,以示憤慨。
“k!馬上!”
這一句馬上橫跨三十分鐘之久。
三十分鐘之后,零羽輕氣喘吁吁地跑到了躲在某犄角旮旯里的宮君澈面前,將自己的戰(zhàn)果遞到了他的面前。
宮君澈狐疑地接下,拆開袋,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看著長長的假發(fā)。
這個,就是她口所謂的辦法嗎?!
“愣著干什么?不喜歡這種款式的嗎?”零羽輕眨著眼睛這樣問道。不會吧,她挑了好久才定下來的,店長說是最新款耶,最新款!很貴的!
“女人,你該不會是讓本殿下戴這個吧?”宮君澈的眼睛瞪得無比巨大。
“沒錯,就是讓你戴啊。”零羽輕一邊說著,一邊拿過拽在他手的假發(fā)戴到了他的頭上。
“本殿下才不要戴這種鬼東西……”宮君澈一邊說著一邊扯下假發(fā)。
不要這樣粗魯?shù)貙Υ@種昂貴的最新款假發(fā)好不好!
假發(fā)也是有生命的!“那你要不要去海邊?忍不忍受得了女生的尖叫和口水,也許還有……抱抱……”
宮君澈咬了咬唇,一副很想殺人的樣。
但是最終,他還是任由零羽輕將假發(fā)戴在了他的頭上。
唔
好漂亮。
居然可以馬上從童話的王形象反串成白雪公主樣。
不愧是宮君澈,嗚,真想掐他一下下……
呃……她可以偷偷拍一張存起來嗎?!
世界上還有比花癡女的尖叫、電眼、口水更讓人受不了的事情嗎?
當(dāng)然有。
那就是花癡男的尖叫、電眼、口水!
零羽輕徹底失算了。
忘記這個世界上除了花癡女之外還有花癡男!
這個不能讓人省心的家伙。
帶著他在自己的身邊簡直就是永無寧日。
兩個小時之后……
一個戴著墨鏡,穿著黑衣,裹著頭巾的神秘人和一個女生出現(xiàn)在了海邊某旅館附近。
巨額包下整篇海域之后,店長跟為數(shù)不太多的客人齊齊消失在了海的盡頭。
之后,該神秘人摘掉了帽脫掉了風(fēng)衣丟掉了頭巾。
銀白色的發(fā)絲在風(fēng)微揚(yáng),宮君澈象牙白的肌膚透著薔薇色的粉嫩,唇角上翹的弧線完美而誘人,他精致的五官簡直好像博物館里最完美的雕塑。
他真的很喜歡海吧。
零羽輕躺在躺椅上看著在海邊玩水的宮君澈,嘴角輕輕上揚(yáng)。
“看,快看,我抓到了一只烏龜。”宮君澈好像孩一樣抓著烏龜向著零羽輕跑來。
“給它取名字吧,就叫冷野宇2號好了。”
“……”
“冷野宇2號,你這只縮頭烏龜,怎樣,很害怕本殿下嗎?哇哈哈哈!”
“……”
他這種樣很容易讓人產(chǎn)生某種錯覺。
錯覺他對那個叫做冷野宇的人恨之入骨,但又奈何不了他,于是只能拿一只與對手同名同姓的烏龜來發(fā)泄心的郁結(jié)。
唔,這樣想起來還真是有夠變態(tài)的!
“冷野宇2號,你可比冷野宇可愛多了,哇哈哈!本殿下就喜歡你怕我,哈哈哈。”
“……”果然夠變態(tài)!
“零羽輕。”
“干什么?”
“我餓了,你煮東西給我吃。”
“這里怎么可能有什么東西煮給你。”
“這只……”宮君澈邪惡地將某只烏龜遞給零羽輕,“我想吃冷野宇2號。”
“……”比想象的還要恨之入骨啊,都恨不得將他的分身吃掉了啊。零羽輕弱弱地說道:“你舍得吃一只有名有姓的烏龜嗎?!”
抽搐。
“那你煮東西給我吃,隨便什么都好。”
“可是……”
“煮給我吃!我只想吃你煮的,不然我馬上把冷野宇2號吃掉。”
“……等,等等等……我馬上就去找找有沒有什么可以煮的,以及煮東西的地秦。你等下啊,千萬不要對一只有名有姓的烏龜下手,不然你會做惡夢的。”
“本殿下才不會害怕做惡夢。”
“如果下次你變老鼠的時候被不知情的人活活打死,也沒有機(jī)會在夢里殺死那個對你下毒手的人咯。”
“……”受不了她!
到底去哪里找東西吃啊……
本來還以為他隨便看那么兩眼就會放過她了,誰知道他在海邊呆到天都快黑了還沒有要回去的意思。
現(xiàn)在又要她一個人去荒無人煙的地秦找東西吃……
哎!
所有的王都有王病,一點(diǎn)都不懂得體諒別人的艱辛。
“哇,有菜園。”
是誰在海邊種菜啊?
還以為住在海邊的人都比較喜歡在退潮的時候抓螃蟹吃呢!
呼呼……
就先摘下來一些菜再說吧,可以拌涼菜吃的。
偷菜而已,全國人民都做過,應(yīng)該沒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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