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閃亮的鉆石戒指,照耀著她的眼睛。
“這……”齊婉婉不敢相信的看著他,“怎么送么貴重的禮物給我?”
袁泵拉過她的手,拿著戒指給她戴上。“夢夢,我希望你能嫁給我!”
“……”齊婉婉一時就懵了,過了好一陣,她才抽回手,從手指上取下戒指。“不……袁爺,你別說笑了……”
“夢夢,我跟你說真的,我是在向你求婚,我要你做我袁泵的妻子,我的所有東西都是你的,而你的所有東西還是你的。”袁泵握著她的手。
“不……不……我沒有結(jié)婚的打算。”齊婉婉搖頭,她在婚姻里受過一次傷了,所以不會再相信婚姻,也沒有再嫁給誰的打算了。
袁泵不解的道:“夢夢,你是不是不信任我?你覺得我不能給你帶來幸福?你認為我也像其他男人一樣朝三暮四花花腸子?”
“不……不是這樣的……袁爺,你很好,是我自己的問題。”齊婉婉柔柔的拒絕了她。
袁泵凝視著她:“我們十年來相處的不是很好嗎?為什么要拒絕我呢?還是你想著你的前夫?”
而齊婉婉只是落淚,并不說話。
翠楓花園。
冷崇絕聽了蕭以沫講了一遍之后,“我馬上叫梨冰去查,顏如玉有沒有在瘋?cè)嗽海銊e著急。”
冷崇絕馬上打了電話給梨冰,梨冰很快回消息說,顏如玉一直在瘋?cè)嗽簺]有離開過,而蕭心晴也是在監(jiān)獄里服刑。
“可能是伯母見到了老朋友,一時忘記了回家的時間。所以先不要著急,你吃飯了沒有?”冷崇絕安撫著她的情緒。
“我不餓……”蕭以沫想,既然顏如玉兩母女沒有出手對付的話,母親可能真的是去見老朋友了吧。
“我?guī)闳コ燥垼粵]有人管你,飲食就亂七八糟,你叫人怎么放心?”冷崇絕馬上拉著她的手就往外走去。
蕭以沫不肯去:“媽媽回來看不到我,怎么辦?何況就算是她去見老朋友,她也應(yīng)該告訴我一聲啊,我總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你不吃飯,伯母不是更擔(dān)心你嗎?”冷崇絕凝視她,“以沫,聽話!”
兩人正說著話僵持著時,齊婉婉推門進了來。
“媽媽……你去了哪里?”蕭以沫一看到她回來,馬上跑了過去。
齊婉婉一看墻上的鐘,已經(jīng)九點多了,“以沫,我去見一個老朋友了,一時之間忘記了時間,你還沒有吃飯吧,我馬上去做。”
“媽媽,你下次出門記得跟我說一聲,我擔(dān)心那兩母女對你不利。”蕭以沫拉著她的手,“我看你也挺累的,你先休息一下,我自己煮碗面吃就好了。”
“我來煮吧!以沫,你陪陪伯母。”冷崇絕主動承擔(dān)起了廚房的重任。
他來到廚房,很快煮了三碗雞蛋面出來。
“伯母,你也再吃一點吧!”他端出來時叫道。
齊婉婉撫了撫頭,“我今晚喝了一點酒,頭有點痛,你們先吃,我先去洗澡睡覺了。”
“以沫,過來吃。”冷崇絕叫道。
蕭以沫見母親的身影進了浴室,她吃著冷崇絕煮的面,“我怎么覺得媽媽有心事?”
冷崇絕則估計齊婉婉今晚定是見了袁泵,所以才會心事重重。
“你等伯母酒醒后,問問她。現(xiàn)在先吃吧!”
蕭以沫也餓了,再加上普普通通的面條,經(jīng)過冷崇絕煮了出來之后,似乎變成了絕味的面條,非常的香非常的好味道。
很快,她一碗面條就見底了,當(dāng)她抬起頭來時,卻見到冷崇絕笑盈盈的凝視著她。
蕭以沫暗罵自己真沒有用,一碗面也會感動。
她定了定心神,“我媽已經(jīng)回來了,你也該走了。”
這個沒有良心的小東西,真是上屋抽梯呀!
冷崇絕也不再逗留,而是站起身準備往外走。
“你吃了碗里的面再走吧!”蕭以沫低聲道。
“我不餓,只是想陪著你吃。”冷崇絕微微的笑了笑,“你早一點休息,明天我們約個時間談一談畫展的事情。”
他走到門口時,聽見蕭以沫低聲道:“謝謝你,絕。”
冷崇絕低頭苦笑了一聲,打開門走了出去。
蕭以沫望著冷崇絕那一碗還沒吃上幾口,她的心也漸漸的落寞了起來。
她走到窗口,看著他已經(jīng)走到了花園中心處。
他點燃了一支煙,高大的身影在夜色里,顯得更加的冷寂。
他站在一顆大樹下,背對著她的窗戶,手上的煙火星星點點,渲染著他內(nèi)心的苦痛。
她見慣了他的身邊鶯鶯燕燕環(huán)繞著他,很少見到如此落寞的他。
她,在他的心中,真的有那么重要嗎?
她要怎么樣做,才能讓他明白,她和他之間,再也沒有可能了呢!
每天晚上,齊婉婉都會陪蕭以沫去花園里走走。
看著她漸漸的越來越大的肚子,齊婉婉暗暗著急,卻又不知道怎么辦。
“夢夢……夢夢……”
一聽到有人叫她,齊婉婉馬上拉著蕭以沫的手藏了起來。
自從上次袁泵說要娶她為妻時,她就一直避而不見。
做男女朋友還可以,但真要做夫妻,他們還不夠緣份。
“你在躲誰嗎?”蕭以沫見她臉色驚慌。
“沒……沒有……我就是想坐一下。”齊婉婉搖頭。“以沫,你渴不渴,你在公園里坐著,我去小賣部買一支水喝。”
“我陪你一起去!”蕭以沫見她神色不安。
“沒事的,你走了這么久,要多多休息一下。”齊婉婉叫她在這里等,自己去穿過林蔭道,堵住了跟著她的袁泵。
“袁爺,你一定要這么大肆聲張嗎?”
“夢夢,你為什么不理我,也不接我電話?我上次向你求婚的事,你考慮得怎么樣了?”
袁泵拉著她的手,反被齊婉婉拉到了一個樹叢之后。
“袁爺,我們是一輩子的朋友,我們之間不能……”
“為什么?怕你家丫頭不答應(yīng)?”袁泵望著遠處坐著的蕭以沫:“那丫頭是你女兒?”
“你認識她?”齊婉婉詫異。
“不僅認識,還交過手了。”袁泵冷哼一聲。
齊婉巡婉被他這表情嚇倒了,“以沫可能不懂事,袁爺可不要跟小孩子一般見識。”
“要想我原諒她也行,你必須嫁給我。”袁泵故意很兇的樣子。
“袁爺……以沫她若是冒犯了你……”齊婉婉還沒有說完,袁泵就將她抱進懷里,“夢夢,嫁給我!”
“我……”齊婉婉凝視著遠處的蕭以沫,“原來你也威脅我!”
袁泵一笑,“其實那丫頭我挺喜歡的!”
“啊……”齊婉婉更驚詫了。
“我第一次見她,就覺得那一雙眼睛在哪里見過,原來她是你的女兒。”袁泵點了點頭,“難怪……她跟你一樣漂亮……”
“你不是喜歡她吧?”齊婉婉懵了。
“我喜歡你,所以也喜歡她,因為她是你的寶貝。”袁泵說。
“不是男女之情的喜歡?”齊婉婉再確認一下。
“夢夢,看你說到哪里去了?我是這樣的人嗎?”袁泵生氣了起來,“難道你還不知道,我這十年就只有你一個女人嗎?”
齊婉婉知道,當(dāng)然知道。袁泵雖然是黑街上的人,卻是非常疼惜她。比起混在金融圈的蕭凌霄來,不知道對她好多少倍。
可是,真要談到婚嫁……
卻是一個非常嚴肅的話題。
“袁爺,其實我……”
“夢夢,通過十年的時間,我還讓你不夠信任嗎?”
“怎么會呢!”齊婉婉低頭一笑,“以沫她懷了孩子,卻不肯結(jié)婚,我想……”
“你想我們兩對一起結(jié),是不是?”袁泵自作聰明的接了話過來。
“不是……”齊婉婉嘆道:“我想讓以沫先結(jié)婚……”
“包在我身上。”袁泵拍著胸脯,敢情冷崇絕早就知道了她們之間的關(guān)系,又下了一個圈套讓他心甘情愿的去鉆了。
這個年輕人,真是夠厲害。
“你家丫頭喜歡冷崇絕是吧!”袁泵又道。“女人是怎么回事?喜歡男人卻又不嫁給一個男人?”
“在這之前,我們的事情暫時保密吧!”齊婉婉又提了要求。
“好吧!”袁泵見美人同意嫁給他,馬上心花怒放了。“你偷偷的出來見我,好不好?”
想他袁泵也是黑街上的大人物,想要約會想要娶老婆,還要偷偷摸摸的!
真是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時來運轉(zhuǎn)啊。
公司。
袁泵臉上帶著笑容唱著歌走進來時,冷崇絕知道形勢開始逆轉(zhuǎn)了。
“袁哥,今天心情不錯啊。”
“你快去娶那小丫頭回家,她懷了你的孩子,都不肯嫁你,你是不是應(yīng)該檢討?”袁泵瞪著他,儼然一幅岳父大人的樣子。
冷崇絕望著他:“這不正是找袁哥幫忙嗎?”
“你這小子,給我下套,早就知道她們兩母女的關(guān)系是吧!”袁泵坐在他的對面,“你要我還的人情,無外乎就是娶丫頭了吧!”
“正是。”冷崇絕也直接明說。
“你想要我怎么幫你?”袁泵雙眸注視著她:“不過,你娶了丫頭,再敢欺負她,我會帶人滅了你。”
“袁哥,現(xiàn)在是她欺負我好不好?”冷崇絕委屈的叫道。
“活該!誰叫你女人那么多,吃了魚還想不腥,世界上哪有這種事?”袁泵教訓(xùn)著他。
看著這可能是未來岳父大人的份上,冷崇絕也不再辯駁,確實他也吃了魚。
“現(xiàn)在以沫還不知道你和伯母之間的關(guān)系,我有個計劃,就是你將我捉走,再放風(fēng)給以沫,如果她趕來救我,則叫她嫁給我。”
“好事都是你的,做壞人的就是我。”袁泵就知道他沒有安好心。
“得益的不也是你嗎?”冷崇絕又豈是省油的燈。“我娶了以沫,你才可以娶伯母,這叫雙贏的局面。”
“喂,這你也知道?”袁泵也是道上走的人,此刻被冷崇絕算計在手。
冷崇絕神秘的一笑:“袁哥別生氣,所謂知女莫若母,伯母定然想以沫過得幸福。所以她定會將以沫的幸福擺在首位,所以你去求婚的時候,她會說,以沫結(jié)了婚她才放心。另外你若先娶伯母的話,今天又怎么會走進我的辦公室呢?”
“好小子!”袁泵給他肩膀一拳,“那丫頭又哪里逃得出你的手掌心!”
“就這么說定了,計劃馬上開始進行。”冷崇絕吩咐梨冰和風(fēng)間開始辦事。
兩個男人為了一對母女密謀了一場局,冷崇絕也是看到袁泵是真的喜歡齊婉婉,否則他也不敢冒這樣的險,讓他娶齊婉婉。
要不然,別說娶以沫,就連看,也看不到她。
城畫展。
蕭以沫和冷崇絕約定在這里見面,這一次的畫展,基本上是冷崇絕一手策劃和操辦的。
冷崇絕擔(dān)心蕭以沫操勞會累,所以只肯讓她在一邊看著就好。
畫展上人來人往,生意還比較好。
可是,蕭以沫從早上一直等到了中午,也沒有見到冷崇絕的身影。
她和其他同事們一起吃著快餐,想著他不知道去了哪里。
然而在吃過午飯之后,他卻收到了袁泵的電話,說冷崇絕在他的手上,他要宰了這小子來出氣。
蕭以沫知道他們之間以前有過節(jié),而現(xiàn)在雖然在異城異鄉(xiāng),不知道為了什么又鬧了起來。
“你不要傷害他,有什么好好說。”蕭以沫擔(dān)心的道:“你們現(xiàn)在在哪里,我過去。”
“畫展門口有一輛車牌號為77456的白色面包車,你上車之后,自會有人帶你過來。”袁泵掛了電話告訴冷崇絕事情成了。
“想不到那丫頭什么也沒有問就要來,若是真對她不利,她也太單純了吧!”
“所以,我才要將她留在我的身邊保護著她。”冷崇絕幽幽的說。
“肉麻!”袁泵搖了搖頭。
冷崇絕一笑:“若不是我教你那些肉麻的話,伯母會感動嗎?”
“哼!”袁泵冷哼著不理他。
很快,蕭以沫被蒙著眼睛來到了他們所處的一座廢棄的改裝車屋里。
她一睜開眼睛,就看到冷崇絕被纜繩吊在了空中,而他垂著腦袋,像是暈過去了的樣子。
“絕……絕……你怎么樣了?”
她喊了幾聲,都沒有得到回應(yīng),然后望向了坐在高位上的袁泵,正抽著一支雪茄煙,在那里吞云吐霧。
“袁爺,你將絕怎么啦?”
“這小子搶我地盤,搶我女人,搶我生意,今天卻栽在了我的手上。我要剝他的皮,抽他的筋,吃他的肉。”袁泵惡狠狠的說。
雖然這只是演戲,也不要給他冷崇絕加上莫須有的罪名吧,他什么時候搶過袁泵的女人了!
“你能不能醒來讓我跟他說一句話?”蕭以沫擔(dān)心的道。
袁泵厲聲道:“拿鞭子,抽醒他!”
“啪啪!”兩鞭響。
果真抽啊!袁泵你好樣的。冷崇絕吃痛不已。
當(dāng)然要真抽啊,兄弟,雖然是演戲,如果不逼真,你娶不回這個小女人,我的幸福也沒有著落了。袁泵如是想。
“不要打他了!”蕭以沫趕忙大喊道,“你快放他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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