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動用私刑!”張青山一臉驚恐的看著吳強。
“放心吧,我已經讓人將監控關了,在這里無論你被揍成什么樣子,都不可能有人知道的。”
吳強冷笑著,將自己的五個指節扳的咯咯作響。
“也就是現在動手也沒事,對吧?”張青山問道。
吳強哈哈大笑,囂張的看著張青山道:“沒錯!”
“你不用這么看著我,就算你現在認罪也沒用,上面的命令就是好好教訓你一頓!”
吳強冷笑一聲,對著張青山的腦袋,一拳砸了過去。
張青山看到他的動作,不屑一笑。
他被手銬銬住的雙手向前一推,直接纏上了吳強砸過來的拳頭,然后雙手用力一絞,頓時將吳強的拳頭牢牢控在面前。
吳強甚至來不及反應,只感覺自己的右手手腕一陣酸麻的痛楚傳來,慘叫一聲震驚的看著張青山。
張青山目色冰冷,從椅子上一躍而起,兩腿直沖吳強的胸膛而去。
撲通!
在被靈液改造后的張青山面前,吳強沒有絲毫的勝算,直接被張青山踩到了地上,右手還被他手中的鐐銬死死絞著。
張青山雙手一用力,吳強便發出一陣慘叫。
“你這是襲警!”吳強震驚的看著張青山。
明明他的手被銬住,怎么可能將自己這般輕易制服,自己無論怎么說也是武警出身啊。
“你不是說這里動手沒人會知道嗎?”張青山冷笑一聲。
就憑他也想和自己動手,被玉葫蘆滋養的他,身體素質早已不是常人可比。
“沒人看到的襲警也能算是襲警嗎?”張青山用力扯了一下雙手的鐐銬,吳強又是一陣慘叫。
“說吧,究竟是誰讓你這么做的。”
“小子,你敢在這里對我動手,你完定了!”
吳強憤怒的看著張青山,他可是治安大隊隊長,居然被戴著手銬的張青山制服在地,這絕對是他職業生涯的一大侮辱。
只要他放開自己,自己有一萬種方法讓他吃盡苦頭。
張青山一臉冷笑,既然確定是對方派來的人,他又何必手下留情。
他再次用力。
嘎嘣!
一陣骨裂聲傳來,吳強便傳來一陣殺豬般的慘叫聲,在張青山的巨力下,他的骨頭都被張青扳斷了。
“你說不說?”張青山冷冷問道。
他總覺得這事沒那么簡單,暫家在林西縣也就是一個商人罷了,不可能有這么大的能量。
“我說,我說。”吳強趕忙說道,他帶著哭腔說道。
在這樣下去,他的右手要徹底廢了。
“是周家,周家和暫家一起想要陷害你!”
吳強趕忙說道,他真害怕張青山在這里直接將自己變成一個殘疾人。
“周家?”張青山一臉的疑惑,他從未惹過什么周家的人。
“周家為什么要這么做?”他動手問道。
“我全說,求你不要再動了!”吳強哀求道。
張青山冷哼一聲,將兩手間的鐐銬松了松。
感受到右手腕上的勁道弱了一下,吳強才松了一口氣,慢慢說道:“要這么做的是周家少爺周宇軒,至于整個周家是不是知道我就不得而知了,他之所以這么做,是暫家給他承諾了巨大的好處。”
吳強心里明白,反正張青山也不可能逃出警察局,便將所有的事情說了出來,免得遭受苦頭。
“他們讓你怎么做?”張青山目露寒芒問道,周宇軒,這三個字,自己記下了。
“讓我想辦法找到你販毒的證據,然后讓你入獄。”吳強趕忙說道。
張青山眼睛一瞇。
好狠毒的心,為了商業上的競爭,居然不惜想要陷害自己入獄,販賣毒品的罪可不小。
趙燕焦急的趕回警局,她剛得知聽雨軒的老板張青山因為涉嫌販毒被抓了起來。
平心而論,她不相信那個為了給妹妹出氣不惜得罪校方的年輕人會販毒。
她自己也去聽雨軒吃過飯,雖然因為飯菜太貴的原因只吃了一頓,里面的菜品的確能讓人上癮,但那種上癮與毒品的上癮是完全不同的。
放著生意那么火爆的飯店不開,怎么會去販毒呢?
回到警局,趙燕立刻問道:“小王,吳隊長呢?”
“正在審訊室審訊犯人呢。”小王做電腦前做賊心虛的說道。
趙燕趕忙趕過去,卻發現審訊室的錄像上什么都沒有。
“怎么回事?”趙燕意識到了事情有些不對。
“吳隊長讓我關的,這可不關我的事啊!”
小王趕忙說道,警局的人都知道趙燕是絕對不能惹的,她的后臺硬著呢。
糟了!
趙燕立刻意識到,吳強正在對張青山用私刑。
她大步走到審訊室,一腳將審訊室的門踹開,便看到張青山安靜的坐在椅子上,而吳強則是倒在地上抱著自己的右手腕,一陣哀嚎。
“怎么回事?”趙燕皺眉問道。
“這家伙襲警!”吳強看到有人來了,趕忙說道。
“襲警這個罪名可不輕,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襲警了,另外,你那手腕明明是自己不小心磕在桌子上的好不好,襲警這個罪名我可受不起。”
張青山坐在椅子上,淡淡道。
“你!”
吳強被說的啞口無言,他現在悔的腸子都青了,自己為什么要讓小王關掉監控,現在連襲警的證據都沒了。
“好了,你出去吧,剩下的事情交給我。”
趙燕看著倒在地上的吳強,臉上盡是不屑,審訊個犯人都能審訊成這個模樣。
吳強還想說什么,但看到趙燕的神色還是沒說出口。
對方和她一樣,都是治安大隊的一個隊長,但從局長對她的態度來看,顯然不是自己可以得罪的。
吳強走后,趙燕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皺眉問道:“你到底是不是毒販?”
不怪她這樣的表情,對于警察來說,毒販是最讓他們憎恨的犯罪份子,為了夸張的利潤,不少毒販不惜鋌而走險和警方火拼,不少同志都死在毒販的手中。
“事到如今,我說我不是還會有人相信嗎?”
張青山苦笑一聲,他現在在監獄里,就像是想做什么也是無能為力。
“如果你不是,我們也絕不會冤枉你。”
趙燕看著張青山,鄭重的說道。
“但如果你真的是毒販,我第一個饒不了你!”
她用冰冷的語氣說道,毒販這兩個字對他們警察來說實在太沉重了。
張青山笑笑沒有說話,他不相信趙燕僅憑一面之緣就會幫自己,說太多也無益。
“只要有我在,審訊室不會在出現剛才的事情。”
趙燕說完,站起身離開了審訊室。
晚上,清河村內萬籟寂靜,不時響起的牛蛙叫聲,讓整個村莊顯得更加幽靜,一輪彎月下,只能隱約看到村莊的模樣。
這時,一道人影出現在了清河村的村內,他手中提著一個大塑料袋,小心翼翼的向著張青山家走去。
沒過多久,他便到了張青山家的院子外面,正準備踏進院子時,發現黑暗中兩團鬼火一般的東西緊緊盯著自己。
這是什么?
他看著那散發著幽光的鬼火,心里一陣發憷。
上次他在這個村子,被那么大的蜜蜂蟄的昏迷半個月的經歷還歷歷在目,現在又出來這么一個東西。
這村子該不會真有鬼怪吧?
他越想越害怕,就連走路的腿都有些發軟。
隨著他靠近院子,他感覺不遠處的兩團鬼火似乎始終盯著自己的身影。
而自己距離那兩團鬼火也越來越近,那鬼火越是滲人。
沒事,這世界上不存在鬼這種東西的,他在心里使勁安慰自己。
就在他踏進院子的一瞬間,那鬼火突然動了,緊接著一陣嘹亮的叫聲差點將他嚇死。
“汪汪汪!”
豆豆兩眼死死盯著前來的人影。
在清河村待的這段時間,它已經將張青山的家當做了自己的家,現在有陌生人想要闖進來,它怎么可能允許,這不是挑戰它的威嚴嗎?
這時,他才看清,原來那兩團鬼火根本就是這條狗的眼睛,想明白這一切,他不禁松了一口氣。
可是,當他借著微弱的月光,看到那龐然大物時,整個人險些嚇的跳起來,那狗的身高足足一米二三,都快趕上一頭小馬駒了。
“汪汪汪!”
此刻,它張著血盆大口,直直向自己沖了過來。
他看到這一幕,很快意識到,要是被它咬到,很有可能活活將自己咬死。
就算是傳說著的藏獒,也沒有它那么魁梧,這是一條成精的狗,他感覺自己最近眾邪了,先是碰到了成精的蜜蜂,又遇到了成精的狗。
眼看豆豆越來越近,他看到一旁距離不遠有一個狗窩,直接將手里的塑料袋扔進了狗窩,然后狼狽的離開了張青山家。
反正上頭說將這些東西丟在張青山家,也沒說丟在哪里。
豆豆看到他被自己嚇跑了,才得意的呲了呲牙,露出一個狗式微笑,繼續爬在地上睡覺。
它有些疑惑,張青山今天怎么這么晚還不回來,自己的小魚干晚餐還沒吃呢。那個狗窩是張青山給它壘的,不過豆豆嫌棄狗窩實在太丑,一直沒在里面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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