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君如走后,楚薔薇將目光放回張青山身,不由震驚的看著張青山,他竟然真的殺了蠱王活了下來。
“對不起。”見張青山已經沒什么大礙,楚薔薇趕忙穿衣服擋住自己被扯掉衣服的部分,滿是歉意的說道。
張青山見狀,有些沉默。
他不是很確定楚薔薇之前為什么要那么做,是真的喜歡自己還是因為想對自己下蠱,而現在,楚薔薇體內的蠱已經死去,那自己似乎也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
“既然楚家讓你給我下蠱,那你身應該還有蠱卵對嗎?”張青山不禁問道。
楚薔薇愕然,然后點了點頭。
“交給我吧。”張青山淡淡道。
楚薔薇沒有猶豫,將蠱卵遞給了張青山。
張青山看了一眼,那是一個塑料小包,小包裝著一顆很小的顆粒,如果掉在地,根本不可能有人注意到,即使泡在酒水,也很難被發現,因為它實在太小了。
“這東西是蠱?”張青山有些詫異的看著那小不點,很是難以置信。
“嗯,蠱王這個要稍大一點。”楚薔薇回道。
張青山不禁嘖嘖稱,這點小東西進了人體內,竟然可以殺了人,不過想想也是,人體內脆弱無,小蟲子隨便侵入要害便必死無疑。
張青山看了一眼楚薔薇,發現她正用外套緊緊的包裹住自己,為了避免尷尬,張青山還是選擇了離去。
楚薔薇怔怔看著張青山離去的背影,想說什么卻又沒能說出來,她知道,張青山已經知道了之前的蠱并不是自己下的,但她似乎對自己反常行為有了懷疑。
可她一時半會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
長寧郊區一棟別墅,面積算不大,但對普通人來說這絕對是豪宅了。
劉艷麗躺在床,穿著剛剛換號的睡衣,手端著紅酒,很是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居住環境。
門外面是巨大的客廳,全西式的裝修風格讓整個別墅看起來別有一番風情,每一處都顯得格外檔次。
她是長寧附院的護士長,靠自己的薪水想要住這么豪華的大房子或許她還需要向天再借五百年才行,或許,五百年都不夠,長寧最近房價漲的厲害,即使這棟別墅坐落于南郊,總價也不低于三千萬。
而現在,這棟別墅在她的名下,她所需要做的是盡心盡力伺候好那個男人行。
對他而言,三千萬的別墅不過是個小數目罷了。
她剛洗完澡,還沒徹底吹干的頭發有著淡淡的洗發露香味,躺在床,她時不時的看向一旁的手機,因為剛接到電話,他快要過來了。
對于即將發生的事情,劉艷麗談不有多期待,她很清楚,自己在他的眼不過是個泄。欲工具罷了,而她也很有自知之明,除了錢,不會奢求別的東西。
在這時,他聽到客廳的門被打開的聲音,不由露出笑臉,將紅酒放在一旁,從床爬起來向著客廳走去。
“你來了?”劉艷麗笑著問道。
在她準備走出臥室的時候,突然一個人影閃了進來,她甚至來不及反應,那人已經捂住了她的嘴,緊接著一把冰冷的匕首架在了她的脖子。
劉艷麗頓時面露驚恐之色,嘴發生陣陣嗚嗚聲。
她心無害怕,從小到大,她還從未經歷過這種事。
劫財還是劫色?
劉艷麗的心無慌亂,不論是劫財還是劫色,只要不殺了自己行。
在這時,另一人走了過來,劉艷麗趕忙看向他,露出祈求的神色。
看到那人的時候,她才發現,那是一個頗為帥氣的年輕人。
只不過此刻她正冷眼看著自己,眸子沒有絲毫的憐惜之色,面對自己穿著睡衣露出大片大片白色的肌膚,他的眼神沒有半分。
“你若是敢亂叫,我殺了你。”張青山冷冷道。
劉艷麗趕忙用力點頭,她不是一個不知輕重的人。
“放開她吧。”張青山對一旁的丁青說道。
丁青點頭,松開了劉艷麗的嘴。
劉艷麗慌亂的看著兩人,小心翼翼的問道:“你們是誰,想做什么?”
兩人的眼沒有絲毫貪欲,可見他們既不是來劫色也不是為了貪財。
“不干什么,想讓你幫個忙。”張青山淡淡道。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呂千侯想通過非正常手段得到自己的產業,那不要怪自己不客氣了。
“什么忙?”劉艷麗畏懼的看著一旁拿著匕首的丁青。
“很簡單,你只需要讓呂千侯服用了這個行。”張青山笑著從自己的兜里拿出楚薔薇交給自己的蠱卵說道。
“這……”劉艷麗有些難為情。
倒不是說她對呂千侯有什么感情,而是她擔心張青山等人的目的是殺了呂千侯。
“放心吧,我們不會殺了他。”張青山笑著說道。
這時,丁青從一旁找來了一個鐵架子,當著劉艷麗面直接將那個鐵架子捏成了一個鐵球。
劉艷麗目光呆滯的看著丁青的動作,這是些什么人啊。
那鐵架子可有大拇指粗細,可在丁青手里像是繩子一樣柔軟,可想而知他的力道究竟有多么恐怖。
這么夸張的力道要是給自己來一拳,想到這里,劉艷麗不禁遍體生寒。
“你自己選擇,要么按照我們說的做,要么我們殺了你。”張青山淡淡道。
看著眼前青年臉燦爛的笑容,劉艷麗感覺自己遇到了傳說的惡魔,她絲毫不懷疑張青山所說,因為他說出殺了自己時眼沒有絲毫的感情波動。
“我做,我做。”劉艷麗趕忙點頭。
張青山這才點了點頭,然后將手里的蠱交到了劉艷麗的手。
“對了,若是失敗了我們也不會放過你。”張青是再次提醒道。
劉艷麗愕然,然后趕忙說道:“放心,他一定不會察覺的。”
張青山點頭,對丁青示意,丁青徹底放開了劉艷麗,在這時,客廳外面傳來了開鎖的聲音,張青山和丁青對視一眼,溜進了臥室的大衣柜。
劉艷麗深呼吸一口氣,平息自己的心情,然后走到床頭柜從柜子里面找出一包藥,找到一個水杯將藥倒了進去,然后將張青山交給她的蠱卵倒了進去。
見客廳外面的門打開,劉艷麗的臉露出正常的笑容,然后用熱水將藥泡起來。
她既然可以為了錢被包養,不可能為了呂千侯放棄自己的命。
她毫不懷疑,算自己將張青山和丁青兩人威脅自己的事情告訴呂千侯,呂千侯在兩人手下也不可能有反抗之力。
這種情況下,她能做的只有聽從張青山的命令,畢竟那點點小藥丸算真的給呂千侯吃了也不會有太大的事情。
“你來了?”劉艷麗拿著勺子將藥均勻攪拌著。
“抱歉,周有些事需要處理,所以沒能過來。”呂千侯剛毅的臉看著劉艷麗出現了一抹柔情。
“你身為院長,工作忙在所難免。”劉艷麗笑著回道。
她其實挺滿意呂千侯的,有學問有地位,即使自己作為他的情。婦,也很少會受到粗暴的對待。
呂千侯點頭,在一旁沙發坐下來,揉了揉了太陽穴。
他現在不能有絲毫松懈,紅獅和愛伊已經成了強弩之末,白老果然如同他所料并沒有站出來幫助張青山,這樣下來,用不了多久,紅獅和愛伊兩個牌會徹底倒下去,到了那時,他不信張青山還不屈服,雖然這么做會導致紅獅和愛伊兩個牌子價值大打折扣,但只要呂家收購了紅獅和愛伊,有的是辦法幫他們翻身。
“最近很忙吧。”劉艷麗貼心的將泡好的藥端過去,放在呂千侯面前的桌子,然后穿著睡衣站在身后給呂千侯捏著肩膀。
呂千侯笑著回道:“忙完這陣子沒事了。”
說著,呂千侯不由注意到了睡衣下,劉艷麗胸前那無誘人的風景,即使已經見了很多次,他還是忍不住多看兩眼。
相起二十歲出頭的小女生,呂千侯還是喜歡像劉艷麗這樣的三十歲出頭的美少婦,她們懂得如何取悅男人,該問的她們會問,不該問的她們堅決不問,和劉艷麗這樣的女人在一起,他難得的放松。
呂千侯伸手,穿過寬大的睡袍,輕輕撫摸起來。
劉艷麗放在呂千侯肩的手一僵,喘著粗氣道:“先吃藥,不然一會涼了。”
呂千侯笑了笑,戀戀不舍的將自己的手拿出來,低聲嘆息道:“真是老了啊。”
“男人四十一朵花,呂院長哪里老了。”劉艷麗甜甜的說道。
“還是你會說話。”呂千侯輕浮的拍了一下劉艷麗的屁股,然后端起劉艷麗泡好的藥一飲。而盡。
他已經五十多歲了,某些方面已然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借助藥物了。
正因為如此,劉艷麗的床頭柜才會一直備著藥物。
喝了藥,呂千侯的心思頓時活絡起來,這段時間為了躲避張青山等人,他的精神一直高度集,絲毫不敢松懈,擔心張青山等人會突然發難。
現在好不容易有了一個放松的機會,他自然要徹底的放松。
想到這里,呂千侯將手再次伸了進去。
劉艷麗感受到呂千侯作怪的手,眼神有些怪異,呂千侯不可能知道,在不遠處的大衣柜里,還有兩個人在默默注視著這一切。
“等藥效起了再說,又不是不給你。”劉艷麗風情萬種的說道。
她原以為呂千侯會答應,卻沒想到呂千侯臉色一變,憤怒的看著劉艷麗道:“怎么,連你也要反抗?”
說著,直接站起身來將劉艷麗身的睡袍扯掉,將其壓在沙發。
劉艷麗驚呼一聲,顯然沒想到呂千侯會如此粗魯。
呂千侯一臉戾氣的看著劉艷麗,他現在心情很不爽,如果張青山能同意他的三百億收購提議,不會有那么多事了,可是這個鄉巴佬偏偏不同意,還一門心思的想要反撲,這讓已經習慣了掌控別人命運的呂千侯很是憤怒。
一個張青山已經夠煩心的了,現在竟然連這個下賤的女人也敢和自己討價還價,他豈能不怒?
劉艷麗慌亂的看著呂千侯,想要告訴他衣柜里面有其他人,卻又不敢說出口。
“讓老子爽!”呂千侯怒道。
說著,要解開自己的衣服。
在這時,他突然聽到后面傳來一陣輕微的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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