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以后,我醒了。三個人焦急的看著我。我想起來,卻動彈不得。他們見我醒來,長舒了口氣。我環視了一下四周,是吳亦凡的房間。我知道他們贏了。玄德見我笑了,問我:“好點了嗎?”
“嗯!”
向天生端來了藥。玄德扶起我,喂我喝下。我又覺得困倦,慢慢的閉上眼睛睡去了。
我再次醒來時,已經是三天以后。不過我這次不是在吳亦凡的房間,而是在鬼蜮自己的房間。
我坐了起來,感覺好多了。
“她醒了!”蓮芳驚喜的說。
玄德和向天生走了過來。
“這是怎么回事?”我看著玄德的眼睛。
“吳亦凡早已經知道我們的身份,他利用我們破案,然后就……”玄德沒再說下去。
“那天我們說等你好了我們就馬上離開。誰知吳亦凡說我可以走,你們不可以走。他話沒說完,我和玄德就同時出手制住了他。然后,我們就把你帶了回來。”向天生補充道。
“好了,我們不說他了,水都快涼了。”姜寒生帶人抬了浴桶過來。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你們都出去吧!”玄德說。
“怎么,你……”向天生結巴了。
“人倆是夫妻,你什么?快走吧!”姜寒生把向天生拽了出去。我臉紅了,心跳也加快了。玄德幫我把衣服褪去,把我抱進了浴桶里。
“怎么還害羞?”玄德邊幫我洗著邊說。我低著頭不做聲。他看著我的樣子笑了。
第二日,向天生就不見了蹤影。直至三個月后,他回來了,隨他同來的還有一位女子。這位女子竟是揚州名妓一品紅。她生的粉面桃花,妖嬈嫵媚。見過過我們之后,她的眼睛就在玄德身上亂轉。
閑暇時,蓮芳對我說那個女子好像很喜歡玄德,你可當心了。我說這不正好可以考驗一下玄德對我的情意。蓮芳聽后看了我半晌,握著我的手說你是不是傻了。我笑著說和你開玩笑的。她說這個玩笑開不得,到時你會后悔的。我笑了。我相信玄德的品性,更相信自己。
果然如蓮芳所說,一品紅使出了渾身解數去勾引玄德,甚至不惜投懷送抱。玄德被他纏得叫苦不迭,干脆躲在房里擁著我在床上不出去。
“怎么?你怕她?”我看著玄德壞笑道。
“她一個弱質女流,打不得,罵不得,只好躲著嘍!”他看看我。忽然他轉過我的身子,看著我的眼睛說:“你不在乎?”
“我相信你!”我把頭埋在他的懷里。
“你不怕我受不住誘惑?”
“那我只好離開了。”我心里壞笑。
“不許跑!”他抱緊了我。
沒想到這一切都是向天生的主意。他見玄德不但沒受誘惑,反而天天和我膩在一起,居然把我關進了一間密室。這間密室我太熟悉了,可怎么就想不起來自己什么時候來過?我坐在床上思索著。
不知過了多久,向天生來了。
“別鬧了,快帶我出去!”我走到密室門口。
“你最好別去,否則你會看到你此生最不想看到的一幕!”
我沖了出去。在一品紅臥室門口,我停下腳步,屋里傳來沉重的呼吸聲。我吸了吸鼻子推開了房門。屋里的一幕使我驚呆了。
一品紅半裸著立在床前,玄德衣衫不整的倒在床上。
玄德抬頭看見我,啞聲說:“過來!”聲音中充滿磁性。我不知不覺的走了過去。原來他對我使了攝魂術。他見我過來,一把將我按到床上發泄著他的**,完全不顧床前還立著一個。
過了許久,我聽見一聲驚呼!
“你們不能進去!”蓮芳關上門說。
“出什么事了?”姜寒生問道。
“內個?內個……”蓮芳語無倫次。
“讓開!”向天生闖了進來。玄德已經穿好衣衫,他拿被子將我裹住。我紅著臉,閉著眼睛。
“你點了她的穴道?”向天生問。隨手解開一品紅的穴道,把她拉在身后。
“這一切都是你的主意吧!”玄德眼里冒火。我伸出手拉住玄德緊握著的拳頭。
“是我的杰作!我想看看你對她的情是否禁得起考驗!”向天生毫不掩飾。
“要是我禁不起考驗呢?”
“那你注定要失去她!可惜……”向天生露出失望的神色。
“于是,你就在酒里下了迷****?”玄德扒拉開我的手站了起來。
“藥是我下的,和他沒關系,因為我確實喜歡上了你!”一品紅走到前面。
“你要罰就罰我吧!”她說著跪了下去。玄德抬起手。
“不要!”我坐了起來,又縮了回去。我忘了自己沒穿衣服。姜寒生別過臉去。
“玄德!”我用手拽住他的衣袖。他放下手,轉過身抱起我走回我們的房間。
“你不恨她?”玄德邊幫我穿衣服,邊說。
“她喜歡你又沒錯。”
“可她不該不擇手段。你太善良了,留著她不知會毀了多少個幸福的家庭!”
“這也不完全是她的錯!”
“哦?”這回輪到玄德吃驚了。
“要是男人都像你這樣,不就不會有悲劇發生了嗎?”
“你!你知道她的****有多厲害嗎?”玄德坐在床邊皺著眉看著我。
“我領教過了!”我壞笑。
“我讓你笑!”他撲倒了我。
向天生當天就帶著一品紅離開了鬼蜮。他這一去就是三年。
又是一個春暖花開的季節。我們在洞外的桌子旁坐著品茶。樹葉動了一下,姜寒生說向天生回來了。看來玄德這個徒弟真不錯。向天生從樹上飛身而下,他手里拿著一個酒壺,一身的酒氣。
蓮芳捂著鼻子奪下他的酒壺,把他拽去洗澡了。
我們也回到小廳中。
“他怎么成這樣了?”我嘆道。
“他還沒對你忘情!”玄德毫不避諱的說。我的臉紅了。
“真搞不懂,你已經不是妖姬了,也沒了美貌,怎么還能迷惑人心!”玄德半真半假道。
“真冤!姜大哥,你說我什么時候迷惑他了?”
“什么時候迷惑他我不知道,可我知道玄德和我都被你迷惑了!”
“胡說!咦?”他后半句話怎么怪怪的?有哪里不對勁?
“我去看看向天生。”寒生說著走了出去。
“別去了,我來了!”向天生意氣風發的出現在門口。
他沖著玄德說:“別怪她,是我一廂情愿。”
“我知道!”玄德苦笑。
我們這頓飯吃的真別扭,誰也不說話。連管不住自己嘴巴的向天生也只往自己嘴里塞菜。蓮芳沉默不語。飯后,他們一個個都出去了。就剩下了我和玄德兩人坐在那里。
“這一個個都怎么了?”我生氣的站了起來,踢了一下凳子。
“哎呦!我的腳!”我吃痛的坐下了。玄德笑著看我笑話。
“哼!不理你了!”我走了出去。我跑到寒潭,現在我已經不恐懼這里了,只覺得這里清凈。潭水依舊徹骨的寒,水依舊是墨綠色的。我坐在潭邊想:我真的是會迷惑人么?我怎么沒感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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