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騙你吧!你才是天地間最美的女子!”祁玉拉住我的雙手。他的眼睛閃動著**之火。
“這不是我!”我叫道。我突然醒來,看到祁玉也睜開了眼睛。
“那就是你的真身。”祁玉抿緊了雙唇。
“謝謝你,祁玉。”
“你那么美麗和善良。他們還是不肯放過你!”祁玉的眼里出現(xiàn)了恨意。
“我要去休息了。”他的話使我想起了玄德封印我的事,心里很不是滋味。我跳下梨樹,回到了木屋。
我輾轉(zhuǎn)反側(cè)無法入眠。過去的一幕幕又浮現(xiàn)在我的眼前。難道真像祁玉所說的,他們永遠(yuǎn)不會放過我嗎?我做錯了什么?不過,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他們不會再為難我了吧。想到這,我靜下心來睡去了。
“想不到你還真心寬。”我醒來時,祁玉說的第一句話便是這個。
“不能因?yàn)樗说囊痪湓挾勰プ约喊伞D翘粍澦懔恕!蔽覒袘械纳炝藗懶腰。
“今天是踏青的日子。”祁玉說完,眼睛看向我。
“踏青?一定有許多人上山是吧!”我下了地,飛快的穿上了鞋子走了出去。怎么回事?一個人都沒有啊?
“我設(shè)了屏障,他們進(jìn)不來。”祁玉走到我的身邊。
“那多沒意思。要不我們出去看看?”我的心思活絡(luò)起來。
“好!”祁玉拉著我的手出了梨園。
“哇!好多人啊!”我由衷的感嘆。他們中間有的是一家人;有的是情人;還有的是三三兩兩的女孩或是男孩們……
迎面走過來兩個衣著顯貴的青年引起了我們的注意。那位身穿白衣的男子看著我們盯著他便走了過來。
“不知兩位如何稱呼?”那名男子施禮道。
“客氣!我叫祁玉,她是玉如。”
“好雅致的名字!可是兄妹?”
“是!”我接口道。祁玉轉(zhuǎn)頭看了我一眼。
“是表兄妹。”祁玉不自然的笑了一下。
“我叫付清。這位是我的好友隋遠(yuǎn)。”
“原來是付公子和隋公子,幸會!”
這祁玉應(yīng)付凡界的禮節(jié)也絲毫不差啊!我心里暗自琢磨。
“不如我們一同前行如何?”付清相邀。
“恭敬不如從命。”祁玉微微欠了欠身子。
“喂!你怎么那么給他面子?”我悄聲問祁玉。
“他是月城城主。”祁玉耳語。然后,他不再理我。三個人談笑風(fēng)生,好不熱鬧。月城城主有什么了不起?我默默地跟在他們身后想。
“姑娘似乎對在下有所不滿。莫非我掃了二位情人的雅興?”付清突然停下腳步。
“噢!沒有!城主多心了。”她莫非能看透別人的心思?
祁玉回頭瞅了我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說讓你小瞧人!我白了他一眼。
“你看那邊的花多美!”一聲軟語婉如黃鸝鳥鳴般動聽,攝人心魄。我們駐足望去。一位身著白紗衣裙的姑娘正和一位黑衣女子站在一樹梨花下面。
祁玉推了我一下。我不明所以的扭頭看著他。他的眼神瞟向付清。付清正凝目遠(yuǎn)望,神情間頗專注。我不得已向那對麗人走去。她們的背影婧麗,但愿容貌不要太差。
“二位妹妹好興致!”我輕輕道。
她們似乎很驚訝的轉(zhuǎn)過身來。呵!還真的沒讓我失望。那白衣女子容貌清麗,眼波靈動。而那黑衣女子雖面如冰霜,卻也眉清目秀惹人憐愛。
“姐姐是在同我們說話嗎?”那白衣女子的聲音煞是好聽。我不禁呆了呆。心想:這樣的女子不迷死人才怪。
“不知二位妹妹如何稱呼?”我的臉微微發(fā)熱。
“我叫李盈盈。她叫魏雪漫。姐姐是……”李盈盈清澈的眼波看向我。
“我叫玉如。”我的話還沒說完。祁玉他們已經(jīng)走了過來。我少不得一一介紹一番。
“今天有幸認(rèn)識各位,不如晌午一同到我的府邸用餐如何?”付清盛情相邀。
“能到城主府邸實(shí)在是小女子的榮幸。只是……”李盈盈話說了一半便被祁玉打斷了。
“我表妹平時也沒有個投緣的人。今日能與二位佳人相識也是緣分。不如大家一聚,免得掃了大家的興。”
“姐姐自己去吧!我回了。”魏雪漫絲毫也不給大家面子。城主付清的面色變了變。
“妹妹即是陪姐姐來了,豈能丟下姐姐不管自己先行離去?”我出言相勸。這個死祁玉。讓我做這等事。如果這對姐妹因此得罪了城主,恐日后對她們不利。
“妹妹!城主如此好客。我們也不能拂了人家的一片盛意。走吧!”李盈盈還是蠻懂事的。
我們一同緩步下山。已經(jīng)過了晌午了。等大家來到城主府,已是掌燈十分。我真是又累又渴,都快走不動了。再看那姐妹倆像沒事兒人似得。我才知道她們不是尋常之人。
宴席設(shè)在城主府的后花園。我們剛坐定,菜肴便上來了。全都是珍饈美味,令人垂涎。席間少不了要豪飲。我只是陪客,自然是喝的最少的一個。正當(dāng)大家醉眼朦朧的時候,樂曲之聲想起。一群身著彩衣的女子翩翩起舞。我看的是心曠神怡,不免又多喝了兩杯。我的頭暈乎乎的被送到了客房,倒頭便睡。
夜半十分,外面的嘈雜聲驚醒了我。我摸索著下了床,推開房門一看。魏雪漫正和付清打個你死我活。我卻未看見李盈盈的的身影。
隋遠(yuǎn)在外圍觀看,他的神情頗自得,絲毫沒有上前幫忙的意思。祁玉來到了我的身側(cè)肅穆而立。
“怎么回事?”我探問。
“他們一起睡了。”祁玉幾乎是在喉嚨里說話。
“誰?”我愣了半晌。
“你不會是在裝糊涂吧!”祁玉低下頭來看我。難道是付清和盈盈?也太快了吧。
一眨眼的功夫,魏雪漫不見了蹤影。
“見笑了!”付清提著劍回房了。
“不如我們也一起睡?”祁玉嬉皮笑臉道。
“去!”我使勁關(guān)上了門。這男人怎么都這樣?都怪我管閑事。這回我可是睡不著了。
一大早,我和祁玉就離開了城主府。山上的空氣還真是清新。我心中總算亮堂了許多。
“有人跟著我們。”祁玉拉著我進(jìn)了梨園。
“哪有人?神經(jīng)兮兮。”我甩開他的手進(jìn)了屋子。
祁玉坐了梨花粥端了過來。我們正吃得香,一股煙氣蔓延過來。
“不好!失火了。”祁玉拉著發(fā)蒙的我跑出了木屋。火迅速的蔓延到整個屋頂。施救已經(jīng)來不及了。
“你為何燒了我的屋子?還不出來!”祁玉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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