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先生和隨軍郎中處理好七皇子的遺體后。他坐在了七皇子的大帳之內的主帥之位。劉玉立在他的身后。余飛守靈。其余副帥和副將分坐兩側。
“宇文瓊集合三路人馬兵逼邊關,害死皇子。七皇子臨終將帥印暫托與我,要我為他復仇!我既然接下這令,各位就暫時聽命與我。等這一戰打贏了,我便護送七皇子的靈柩回京!”蘇巖的話使得眾人不得不服。但是人人心里都有個疑問。七皇子尚且敗給宇文瓊,你蘇巖又如何?想歸想,沒人敢說出來。主帥人選是七皇子臨終所任命,無可厚非。
“大家今夜子時集結將士隨我退回城里!如有違令!軍法處置!”
蘇先生此言一出,滿座皆驚。吉光雖不知就里,但是他第一個開口:“遵命!”
蘇巖的的目光掃向其余副帥和副將。
“遵命!”
蘇巖松了口氣。
“大家各自回去準備!不得提前透露消息!子時開城門,丑時關閉!”蘇巖說完起身。大家施禮告退。吉光站住了腳。
“吉光將軍有何疑問?”
“敢問先生?為何兵退城中?”吉光拱手道。
“七皇子尚且喪命與宇文瓊之手,你認為我能力挽狂瀾?”
“可是先生信誓旦旦要為皇子報仇!”
“是!但是要改變戰略!不能硬拼!”蘇巖看著吉光微笑著說。
“哦?”吉光放下手臂看著蘇先生。
“敵軍遠道而來,他們一定是想速戰速決。我們避其鋒芒,以逸代勞豈不更好?”
“明白了!多謝蘇先生點撥,末將告退。”
蘇巖看著吉光邁著穩重的步伐走出大帳,他的心里倍感欣慰。七皇子!這個仇我替你報定了!
余飛、劉玉和燕兒秘密地把七皇子的靈柩運回城里。劉玉找到了朱曄向他要了一間冰窖。他們把七皇子的靈柩送入冰窖之中。
劉玉三人剛從冰窖出來就看到朱曄站在冰窖外面。
“朱公子!多謝!”余飛施禮。
“你不必謝我!我是看在劉玉的面子上辦此事!不過能否讓我知曉你們用這冰窖做什么?”
“放心吧!不會連累你的!”劉玉拍了一下朱曄的肩膀走了。朱曄跟了上去。余飛和燕兒守在冰窖外面。他們坐在石頭上耷拉著腦袋誰也不說話。燕兒和余飛都很憔悴和疲憊。
“燕兒!你去找個地方休息一下!我來守著就好。”余飛看著燕兒的臉色很糟糕就勸道。
“我就在這兒等先生的好消息!”燕兒固執的道。
夜色來臨了。燕兒的頭趴在自己的膝蓋上睡著了。余飛脫下自己的外衣蓋在燕兒的身上。下半夜,一隊兵士來了。領頭的軍士讓他們到衙里休息。
“我們贏了嗎?”燕兒揉了揉眼睛抬起頭。
“我們撤到城里!主帥讓你們去歇息!”軍士拱手道。
“什么?”燕兒站了起來。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先生也敗了?
“你派一個人送燕兒去衙里。我和你們一起守在這里!”余飛坐著沒動。那軍士沒辦法只好派了一個兵士護送燕兒去了衙里。
燕兒顧不得休息,直奔先生的房間而去。但是她在門口被侍衛攔住了。
“先生休息了!”
“我有事要問他!先生!先生!”燕兒不依不饒的叫道。
“讓她進來!”蘇先生屋子的燈亮了。
侍衛讓開,燕兒闖了進去。蘇巖剛系好衣衫。燕兒停住了腳,臉微微紅了一下。
“你還是這么毛糙!”蘇先生咳嗽了一下。
“先生!我們敗了么?”燕兒急急問道。
“我們打不過他們!只好避一避!”蘇巖不能透露軍情,只好含糊答道。
“先生也斗不過他們么?”
“先生也是人不是?”蘇巖笑了一下。
“我以為先生……”燕兒失望的轉身。
“我可以守住城池!你放心吧!”蘇巖不忍燕兒擔心。
燕兒慢慢地走到衙里的客房。她雖然很困倦,但是卻睡不著。天亮時,她才迷迷糊糊睡去。
蘇先生等大軍進入城后閉門不戰。任憑宇文瓊的士兵叫罵就是不出戰。宇文瓊不得已下令攻城。蘇先生指揮兵士奮起反擊。城上的將士們都憋著一股氣,他們把自己的一腔怒火都撒在了攻城的兵士身上。這一戰,宇文瓊損失不少兵士。
他現在是戰不是,退也不是。他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
“報!城里的內線說蘇巖下了死令!誰也不許出城應戰,違者斬!”
“這個蘇巖!當初我就不該留他性命!”宇文瓊腸子都悔青了。
“我們派人殺了他不就行了?”宇文及淡淡地道。
“這也不失為好辦法!這事兒就交給你了!”宇文瓊拍了下宇文及的肩膀睡覺去了。宇文及讓劉玉峰去刺殺蘇巖。
劉玉峰第二日夜里飛身上了城墻潛進城里。內線給了他一張紙條,紙條上寫清了蘇巖住的地方。劉玉峰直接進了府衙直奔蘇巖的屋子。
“誰!”門口的侍衛見人影一晃!還未看清來人的面容就被殺了。門開了。劉玉峰雙手十余飛刀齊齊飛向蘇巖的床鋪上的被褥。刀鋒沒入被中。劉玉峰閃身離去。他回去告訴宇文瓊,蘇巖已死。
其實蘇巖聽到門口侍衛的喝聲便知不好,他擺好被卷自己滑入床下。待劉玉峰離開后,他從床下鉆出掀開被褥看到那些飛刀嵌入床板時,不禁吸了口冷氣。
他知道自己內部有對方的奸細。他命令各將帥密切關注自己營里的兵將。他沒死的消息一定會有人今晚傳遞。
果然,晚上吉光在城墻上自己的心腹校隊捉到了那人。那人的年紀輕輕,嘴很硬。他不承認自己是內奸。因為他已經將紙卷吃下肚去,死無對證。
“要不要剖開你的肚皮看看?”吉光冷笑著拔出了劍。那人的身子抖了一下。
“你說不說都不重要了!拖出去!”蘇巖下令。
“我不想死!那人突然開口。”
蘇巖一個手勢,人被帶了回來。
“我的情人還等著我,我不想就這么死去!”那人盯著地面。
“好!我答應不殺你!拿紙墨!”蘇巖低喝。
那人寫了紙卷說蘇巖已死!然后,吉光將它綁在箭上射到城外一棵暗號樹上。紙卷被取走后,吉光回到大帳!蘇巖秘密讓他帶軍從城內山路出發繞到宇文瓊大軍后方在雙方開戰時燒掉對方的糧草,擾亂敵方軍心。
三天后,宇文瓊再次派人叫罵時,城門開了。副帥李文廣率眾將士迎敵。雙方打得正激烈時,他們后方的糧草失火。宇文瓊等將領無心戀戰,率軍撤退。吉光領兵劫殺。前后夾擊下,宇文瓊的兵將損失慘重,節節敗退,倉皇而逃。這時,蘇巖出現在城樓上。
“報!蘇巖沒死!”宇文瓊接到報告心中一驚。我上當了!宇文瓊一口鮮血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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