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寨率九部聯軍沿著蘇子河向古勒山城殺來,遭到建州兵在沿途狹窄的蘇子河河谷地帶設置重重障礙工事阻攔,布寨下令聯軍炮兵開炮摧毀障礙工事,很快殺到古勒山城三里外荒野列陣。
努爾哈赤率建州大軍早已在古勒山城外布置拒馬樁等障礙阻止九部聯軍騎兵沖殺到城下,努爾哈赤親自坐鎮古勒城指揮大軍作戰,看著來勢洶洶的九部聯軍依靠著從東洋商行購買眾多的火炮轟炸開路,接連摧毀自己布置的各種障礙工事。努爾哈赤對能否戰勝兵力較多的九部聯軍心里沒底,更是擔心海東國大軍會突襲大舉北上進攻建州南部。
布占泰、金臺擊、李英指揮火器大軍在九部聯軍陣中排列成六排,聯軍炮兵將士在東洋商行火器教練指揮下忙著裝火藥放炮彈,將裝好火藥炮彈的子銃放進改進密封后的佛朗機炮母銃鄭
九部聯軍統率布寨指揮聯軍對古勒山城形成東西南三面包圍之勢,準備待火器大軍發炮炮擊古勒城墻城門后一舉攻破古勒城,徹底擊敗努爾哈赤的建州主力大軍。
建州大軍將士早已將滾木礌石搬越古勒城墻上做好迎戰準備,努爾哈赤將從朝鮮帶回來的三十幾門火炮及從大明軍火走私海商手中花重金購買的不下五十余門各種火炮大多都布置在古勒城城墻上迎戰,努爾哈赤在遼東明軍中混過,深知明軍就是依仗著火炮威力方能擊敗女真、蒙古各部軍隊。
布寨在馬上見火器大軍備戰完畢朝著金臺石、布占泰下令道:“金臺石、布占泰準備進攻”
“是”兩人領命下令道:“發炮進攻”
李英同一眾火器教練及聯軍將領高呼下令道:“放……”
轟轟……聯軍陣中火炮陣地呼嘯拋射的炮彈拖著黑色濃煙尾巴直奔向依山而建的古勒城上襲來。
努爾哈赤見聯軍率先發炮,不甘示弱下令道:“發炮進攻”
建州牛錄將領紛紛高呼下令道:“放……”
轟轟……城上建州兵炮彈朝著城外的九部聯軍陣地襲來,九部聯軍炮彈隨即奔襲而至,古勒城石頭城墻被轟炸得碎石橫飛,城上的火炮被炸得橫七豎骯了一地,建州牛錄將士及仆從倭軍朝鮮軍也被炸得殘肢斷臂血雨紛飛,慘呼聲不絕于耳:“啊啊……”
古勒山城城門遭到李英指揮的二十幾門大將軍炮集中炮火猛轟一通,將其一舉轟破,城門洞開,城中大街上出現密密麻麻的騎兵,正是鈕祜祿額亦都率領的兩千守城騎兵大軍。
九部聯軍陣前的將士也遭到建州炮彈轟炸,頓時死傷一大片,人馬被炮彈砸得血肉模糊,鬼哭狼嚎慘呼聲不斷響起:“啊啊……”
“城門被轟開了”九部聯軍將士看著城門在炮火轟炸后洞開,頓時欣喜若狂高呼聲一片:“城門被炸開了”
布寨同一眾聯軍部長、貝勒、將領們一見城門被炸開欣喜若狂下令道:“進攻,攻下古勒城,殺光建州軍,活捉野豬皮,踏平建州。”
“沖啊,攻下古勒城,殺光建州軍,活捉野豬皮,踏平建州。……”九部聯軍將士紛紛高呼打馬朝著古勒城沖殺而去,喊殺聲震:“殺……”
“放箭……”城上城外的雙方將領接連不斷下令道:“放銃、放箭……”
身穿鬼頭獅面具足的宇喜多秀家、相良長美、吉川廣家紛紛拔出腰間武士刀指著城外正沖鋒進攻的九部聯軍狂呼鳥吼下令道:“殺給給……”
砰砰……、嗖嗖……城上、城下槍聲、箭矢呼嘯聲不斷響起,鉛彈箭矢密如雨下,沖鋒進攻的九部聯軍騎兵將士紛紛中彈中箭一片人仰馬翻栽倒在地,被后陣的騎兵踩踏成肉泥,城墻上的建州牛錄將士倭軍、朝鮮仆從軍也接連不斷被鉛彈箭矢射殺墜城或倒下。
布寨親率葉赫騎兵發起進攻,九部聯軍紛紛扛著攻城梯沖殺到城下,迅速將攻城梯布滿城墻展開攻城戰,城上建州將士奮起抵抗,鉛彈箭矢如雨下,滾木礌石不斷朝著攻城九部聯軍將士砸下來,攻城將士頓時紛紛墜城,死傷慘重。
努爾哈赤在身邊侍衛舉盾掩護下毫發無傷,看著慘遭炮火轟炸的城墻,死傷不輕的將士,就連養子扈爾漢也被鉛彈射中左臂,鮮血直流,被炮彈轟開的城門更是成為城外九部聯軍瘋狂進攻的目標,努爾哈赤慌忙朝著城內疾呼下令道:“額亦都快率騎兵出城迎戰,給我守住城門。”
“是,國主。”額亦都率兩千騎兵從洞開的城門中沖殺出來,與沖殺到城門外的九部聯軍騎兵沖殺在一起,成功阻止九部聯軍沖殺進城,驍勇善戰的額亦都率兩千騎兵殺得九部聯軍騎兵死傷慘重。
九部聯軍后陣,海東觀察使孫承宗正忙著記錄大戰詳細經過,將雙方兵力、火器配置、攻城戰術等一一記錄下來,孫承宗注意觀察著激戰正甘的雙方,見守城建州大軍火炮遭到九部聯軍火炮轟炸后已經沒有再發炮炮擊。
城外九部聯軍再次炮擊過后,努爾哈赤看著城墻上死傷慘重的建州牛錄將士急不可耐下令道:“快用火炮炮轟敵軍,快。”
“是,國主。”建州牛錄將領忙下令道:“快準備炮轟敵軍”
建州牛錄將士忙將被九部聯軍炮彈轟炸滾倒在城墻上還能繼續使用的大炮抬上炮車,忙放火藥炮彈準備發炮,有的建州牛錄將士直接將大炮放在遭到破壞的炮車上放好火藥炮彈后抬著炮車從女墻墻垛口對準城外攻城的九部聯軍將士開炮。
就在雙方激戰正甘之時,古勒城北面的古勒山后突然沖殺出一支不下五千饒建州牛錄騎兵,正是穆爾哈齊率領的建州奇兵埋伏在古勒山后,等待時機率精銳建州牛錄騎兵突襲沖入九部聯軍后陣破擔
孫承宗看著來勢如風的建州牛錄騎兵頓時驚得不輕,身邊兩名護衛忙疾呼道:“孫觀察快上馬離開,快,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快走”孫承宗迅速收好記錄文書,慌忙翻身上馬,帶著兩名護衛打馬朝著南邊的蘇子河逃去。
穆爾哈齊率著五千精銳牛錄騎兵突襲沖鋒進攻九部聯軍后陣,直接沖殺進毫無防備的九部聯軍后陣中,九部聯軍后陣頓時一片大亂,穆爾哈齊的目標很明確,擒賊先擒王,率領五千精銳建州牛錄騎兵直奔向布寨所在的前陣殺來。
布寨正在前陣親自指揮大軍攻城作戰,親率葉赫部騎兵與沖殺出城門來的額亦都兩千騎兵攻殺,一聽身后陣勢混亂,慌忙回頭一看數千建州騎兵突然沖殺到眼前,面對建州騎兵突襲前后夾攻,葉赫部騎兵腹背受敵難以抵擋,頓時死傷慘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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