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我說這個地方叫什么嗎?皇澤院!什么是皇澤院?那是皇家、皇恩澤被的意思。
這個皇澤院投入并不多,一旦在全大唐都鋪設開來,影響會有多大?你敢保證沒人記恨你、誹謗你?所以啊,這皇澤院對外的名義上是皇家的開設的,只不過是義兄你去打理罷了。”
杜伏威搖搖頭,“又忘記朝堂上那幫小人了。當初就是你提醒我的,現(xiàn)在還是。看來我這個性子啊,真是不能在朝堂上呆著。”
殷清風安慰他說道:“得了,咱就不說掃興的話了。我再說說我的想法吧。
在開辦之前,你去找太子和他說明這事兒。他知道后,肯定是支持你的。
既然要開遍全大唐,總不能我們親自去或派人去吧?可是我們有那么多的加盟者啊。等著皇澤院出了效果之后,其他地方的皇澤院的開辦錢帛都由那些加盟者出。
這樣既用不了幾個錢財又能彰顯他們家族仁義的事情,他們能錯過了?
你還別怕他們不同意!
等皇澤院落成的時候,大門外的墻上雕刻上捐助者名字的時候,他們花錢多少錢財都愿意呢,而且還非要爭個第一!”
“你真是奸商。動動嘴皮子,這么大的事情就辦成了!”
杜伏威不由得感嘆道。
殷清風登時為自己打抱不平:“這你可是冤枉我了。這世人都好名聲的習慣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們只不過是因勢利導罷了。
再說了,咱們讓他們大把大把的賺錢,花這點兒小錢兒算什么。難道你真想把家里的錢財都投進去啊?
那也行,你們回去的時候,把天意給我留下,我怕你這敗家的爹把我義子給餓到。”
“哈哈哈”
“嘻嘻嘻”
被殷清風調侃的杜伏威,不在意的笑著說道:“所有的你都思慮過了,我就不擔心什么了。只是,為什么非要我去和太子說這事情?那可是你未來的丈人,你去說,不是更好嗎?”
“別什么事情都往我身上推,這好事情太多了也會變成壞事的。
你剛才那么大聲的說這事兒交給你了,怎么現(xiàn)在又往回退縮了?這皇澤院要開遍大唐的,你是負責人,你不出面誰出面?
而且,我之前不是說了嘛,你是早晚要出山的。現(xiàn)在找機會與太子多打幾回交道,你們相互熟悉熟悉,也讓太子敢放心的任用你。”
杜伏威點點頭,算是同意了殷清風的說法。
單云英在旁邊補刀,“我啊,就是擔心你這義兄的心眼兒實誠。還好有小弟你在旁邊指點著,否則就他的性情啊,哼哼”
杜伏威嘿嘿一聲,假裝沒聽見,對殷清風說道:“要不咱明天就去?”
殷清風想了想,“后天是七月二十八,我這里的學生下午放假。你和嫂嫂再呆上一天半,到時候咱們一齊回去。正好我也把剛才說的那些寫出來、畫出來。”
杜伏威現(xiàn)在也沒那么激動了,“成!”
殷清風站起來,說道:“那好,你和嫂嫂跟我們去打太極拳。”
“太極拳?”
說來也慚愧,殷清風光顧著拍李世民的馬屁了,太極拳和養(yǎng)生的那套還沒來得及教給杜伏威和單云英。
“走吧?去了就知道了。”
杜伏威和單云英都是有底子的,很快就把架子搭得像模像樣了。
看他倆學得差不多了,殷清風和月眉又分頭把養(yǎng)生操教給他倆。
第二天晚飯后,杜伏威把殷清風拉到書房里。
“我和你嫂嫂都好奇,太子怎么就會把兒女都送你這里來?我雖然書讀的不多,但這皇家的規(guī)矩允許他這么做嗎?”
殷清風知道欠他一個解釋,但白胡子老神仙這樣的話就沒必要說了。
他假裝得意洋洋的樣子說道:“從新式農耕到銅錢改制,再到幫他奪了儲位,滿大唐還有人比我更忠誠于的他嗎?”
杜伏威剛想反駁,殷清風緊接著說道:“當然,剛才那句話只是表面的原因。他把兒女送過來,更多的是示好或者是監(jiān)督我。
伴君如伴虎。老虎怎么想的,會讓小兔子知道嗎?反正我也沒野心推翻他們李氏的江山,他把兒女放我這里,大家都安心,多好?”
杜伏威沉默了。
從農家子到小山賊,再到雄霸一地的豪杰,如果沒有心機他也走不到今天。
殷清風是他的救命恩人,對他們一家也是一片赤誠之心。自己有事沒事找些話題去問他,無非就是想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如果他考慮不周,自己再婉轉的給些建議或想辦法遺缺補漏。
自己這么做,就是怕他才高氣傲,一個不小心把自己搭進去。
既然他心智這么沉穩(wěn),自己也沒必要再假裝糊涂了。
他想了想,說道:“清風,你覺得太子對你有惡意沒有?”
殷清風一愣。相識這么久,你、我、義兄、小弟等等,張嘴想怎么稱呼就怎么稱呼,杜伏威可是沒這么正式的喊過他的名字。
“義兄的意思是”
杜伏威既然決定不再裝傻充愣,他干脆就把話說明白了,“誠然如清風所言:伴君如伴虎。清風若是覺得他對你有惡意,我這做兄長的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幫你把后路安排好。
上次清風去仁智宮之后,我便著手進行了。一旦有變,憑著黑旋風和我安排的后路,清風逃得一條性命還是沒問題的!”
“義兄,這”
杜伏威擺了擺手,“知道為什么雄涎他們現(xiàn)在還沒回來嗎?
清風讓他們把姓王的一家處理掉,雄涎沒有隱瞞的都對我說了。我算計著,就算他王氏的勢力再大咱也惹得起,而且,我想清風既然這么做就一定有緣由的,所以我也沒攔著。
我讓他們把人處理好之后,順便再去把之前安排的那幾條后路再檢查一下,說不得哪天就能用得上。”
殷清風感動的說道:“讓兄長費心了,小弟”
“你也別說什么客套話了。
我是個粗人,但是別人對我是什么心思,我都看得明白。
當初你去吳王府找我,大概是為了接近現(xiàn)在的太子吧。但是對我來說,是你救了我的性命、我女人的性命還有雄涎他們那些隨我出生入死的義子們的性命!
如果只是這樣,我杜伏威會以我最大的誠意回報你。
但是,從此,你,清風,視我為兄長!
為了這份兄弟情義,我杜伏威此生”
殷清風趕緊攔住他,天知道他要發(fā)下什么毒誓,“兄長不怪小弟當初利用兄長,小弟就感恩戴德了!”
杜伏威欣慰的看著殷清風。
其實有些話,說出來還真不如不說,說出來反而落了下乘。他沒想到殷清風做事沉穩(wěn)、思事縝密,連為人處世都讓人感覺很舒服。
“怎么樣?你還沒說他對你到底有沒有惡意。”
殷清風不是個沒心眼兒的人,見了兩面就真把對方當朋友了。但是,男人的友誼就這么奇怪,在人海中見到的第一面時,就會認定這個人了。
杜伏威最初給他的感覺,就是如此。
殷清風覺得還是把神仙的故事將給杜伏威聽,省得他為自己提心吊膽的。
“小弟在覺察出他的殺機之后,便想辦法化解”
說到最后,殷清風兩手一攤,“于是,他就信了”
杜伏威眼睛不停的眨啊眨,大喊一聲:“我也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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