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象朝著草原地域前進。
越過上百公里的土丘,在另一邊沙漠和草原地的交界處。一個面色赤紅的生物看著手中的令牌。“戈壁地域的家伙們都在搞什么,先是獨角仙被干掉,現(xiàn)在又輪到了鱷魚,這個柏芏又是誰,從沒聽說過。”
全身覆蓋蛇皮的雄性生物說話:“這次草原地域發(fā)生的事情可不簡單,我們要小心應(yīng)對,以免做了炮灰。”
說話的兩個人是沙漠地域的兩個護法,蛇形的響尾和赤色的驕陽。他們在等待自己的堂主。
響尾:“老大最討厭綠洲,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出現(xiàn)。”
驕陽:“哼,就算只有你我也足夠應(yīng)付了。”
“你比鱷魚和獅王還要厲害?別扯了!”響尾瞥了他一眼,這個同伴雖然有點本事,可脾氣太傲,不善思考。
“那也說不定。”驕陽仍舊嘟囔道。
響尾:“眼下還是先聯(lián)系到蝎護法為好,反正鱷魚也掛了,他這個臥底也可以浮出水面了。”
“前面是不是有東西過來了?”順著驕陽看的方向有一小撮煙塵在移動。會是誰呢?
“是我先發(fā)現(xiàn)的,這些家伙交給我了!”驕陽迫不及待便迎了上去。
“驕陽,你們沙暴堂主到了嗎?我有事要見他。”從綠洲方向過來的是斑紋鬣狗,他號稱草原上最兇殘的生物,也是綠洲的護法之一。這次綠洲被攻占他和獅王堂主一起投降了對方。
驕陽瞇起了眼睛:“你乖乖束手就擒,說不定就能見到沙暴堂主了。”
“別說蠢話了,我和獅王堂主的投降都是假的,對方的實力很強,必須快點聯(lián)合另兩位堂主一起去綠洲救援。”
“蠢的那個是你,驕陽似火拳!”
刺眼的光,斑紋鬣狗被強光晃到了眼睛。他暗叫“糟糕”,身邊的鬣狗族弟兄一擁而上保護老大。
驕陽似火拳法的后半招,是高度的光芒產(chǎn)生的熱量將敵人灼傷。
“廢物就不要來逞能了。”驕陽一掌便將其余的鬣狗族擊退,又一掌拍在斑紋鬣狗前胸,后者吐出一口鮮血,倒地昏迷了過去。
“看我抓到了誰?”驕陽帶著受傷的斑紋鬣狗回來。
其實斑紋鬣狗連夜逃跑,路上還和追兵發(fā)生了幾場戰(zhàn)斗,已經(jīng)精疲力竭,不然也不會這么輕易敗北。
“響尾,我沒有叛變。”鬣狗醒來后還是這樣說。
響尾心里暗罵了一句“白癡”。把斑紋鬣狗帶回來實在多余,現(xiàn)在還要做一些表面功夫,畢竟手下都在看著。
響尾:“驕陽也沒對你下殺手,至于是不是叛徒,我想還是等沙暴堂主來了再說吧。”
形勢比人強,疲憊至極的斑紋鬣狗只能任憑對方發(fā)落。
草原地域的大本營—綠洲。
“再過三年就能升職離開這里,對你來說我們出現(xiàn)的很不是時候吧?”一個從頭到腳都是藍色的光頭在說話。在場的還有兩個和他長得一摸一樣的人。他們是藍血族的三胞胎兄弟:海之藍、天之藍、夢之藍。
被稱為藍血三王的他們,在族類的地位僅次于最高的藍皇。
獅王面無表情的回:“能離開這里就好,對我來說并沒什么區(qū)別。”
天之藍冷哼了一聲:“說得好聽,只有你能進入無名鎮(zhèn),想去外原的話隨時都可以去。”
獅王:“沒有足夠的實力一下飛機就會被圣堂的人抓回來。”
海之藍得意道:“說得好。我們這些人在未知地域里走了整整兩年,從最初的上千族人到現(xiàn)在只剩下了十個人。論實力可謂都是千里挑一,投靠我們是你最明智的選擇。”
海之藍所說的未知地域是一個危險的禁區(qū)。里面到處都是活動的空間裂縫,它們無聲無息,且沒有規(guī)律可循,一不小心就會喪命。能在里面走上兩年實在是不可思議的事情,但光憑這幾個人還是不能做到的,還是靠那個被稱作藍皇的男人,獅王想到他的時候不禁打了個冷顫。
夢之藍:“獅王的投靠是藍皇大人認(rèn)可的,既然是自己人了大家都互相客氣點。”
海之藍:“我不明白的是,藍皇大人竟然自己先去了外原而將我們留在了這里,這是不是有點過分?”
夢之藍:“放肆,藍皇的想法我們不要隨意揣測,按照他的吩咐把這里的圣堂勢力全都解決之后,我們就去西外原和他匯合。”
“目前沙漠地域的部隊由兩個護法率領(lǐng)著,他們停在地域交界處應(yīng)該是在等沙暴。戈壁地域的人馬在擊潰了野馬族的部隊后正向綠洲前進,預(yù)計一天以后便可以到達。”獅王對他們的談話沒有興趣,只是匯報情況。
海之藍伸了個懶腰:“蘭波小隊已經(jīng)派出去了,我們只要在這里等好消息就行了吧。”
天之藍:“讓這些鄉(xiāng)巴佬嘗嘗藍血特種部隊的厲害也是必要的。”
夢之藍:“不出意外的話,應(yīng)該很快就能結(jié)束。”
被三位王族寄予厚望的蘭波小隊此時已經(jīng)開始了行動。
一名勤務(wù)兵向響尾報告:“護法大人,部隊后方出現(xiàn)大面積的毒煙,士兵接連被毒身亡,已經(jīng)損失了三分之一的兵力。”
“死了三分之一!這到底是什么毒煙!”驕陽很生氣,他對士兵的死亡沒什么感覺,只是單純的不想吃虧。
響尾:“查出來毒煙來自哪里了嗎?”
“暫時還沒有…咳咳咳。”勤務(wù)兵止不住的咳嗽。
響尾:“你怎么了臉色似乎有點不對,好像變藍色了!”
“我…我這是怎么了?”勤務(wù)兵像蠟燭一樣開始融化,很快便成了一灘爛泥。
“混帳東西,這是在向我們宣戰(zhàn)!”驕陽走出營帳,一個穿著藍色夾克衫的男人迎面走來。還叼著雪茄煙。
“喂!誰TM讓你在軍營里抽煙的!”驕陽呵斥。
“蠢蛋!你不應(yīng)該先問他是誰嘛!”響尾一不小心喊出了對驕陽的真實看法。
驕陽:“是哦,你到底是誰?為什么在軍營里抽煙?”
“呼~”男子吐出一個完美的煙圈:“我是蘭波特種部隊的成員,有聽說過嗎?”
驕陽不耐煩道:“什么蘭波綠波,我只知道紅掌撥清波!”
“我叫煙之藍,你的士兵都是我殺死的,包括剛才那個勤務(wù)兵在內(nèi)。這樣說你該明白了吧。”
“原來是你!”驕陽在說話的同時雙掌便拍出兩道高熱量光束。
“高溫直射能殺死病毒,你的毒煙可能對其他人很管用,可遇到我就算你倒霉了!”
“不,不是你,而是你們。”
驕陽心里“咯噔”了一下,這個在耳邊響起的聲音是怎么回事?讓敵人靠的這么近還沒有察覺簡直糟糕至極。
驕陽的恐懼也就維持了一瞬,尖刀從背后捅入從心臟位置刺出,徹底斷絕了他的生機。
“啊隱!為什么隨便出手?你認(rèn)為我的毒煙真的會被他的高溫殺死嗎?”煙之藍有些不滿。
“我只是想快點完成任務(wù)罷了。”
“我看你現(xiàn)在的表情可不是這個意思。”
“表情?哎喲~你就是太矯情了。”
煙之藍和隱之藍,蘭波小隊的最佳暗殺組合。
“不出所料,阿煙和阿隱已經(jīng)解決掉了一個雜碎。”一雙銳利的藍眼睛從瞄準(zhǔn)鏡前撤了回來,這是蘭波小隊的二號人物——狙之藍。
而接受他匯報的自然就是這個蘭波小隊的隊長了。他們在距離軍營兩公里外的小山坡上搭了一座涼棚,一邊喝茶一邊觀察情況。
“阿鎧怎么抓了個俘虜,我們不需要俘虜啊。”狙之藍看著鎧之藍手上抓著的響尾問道。
一身鎧甲的鎧之藍發(fā)出電子合成音:“不是抓俘虜,而是誘餌,他們的老大沙暴還沒有出現(xiàn),把這家伙丟在這里應(yīng)該能把他引出來也說不定。”
“這家伙的實力不差,我的回力鏢都被他磨損了一大塊,等下幫我修好哦。”說話的藍血族人背插一對半人高的回力鏢,他是被稱作鏢之藍的隊員。
“必須要問他們收集足夠的資源,來彌補我們的損失。”鎧之藍不僅是蘭波小隊的成員,同時也是隊伍里的工程師,所有裝備的維護保養(yǎng)都由他負(fù)責(zé)。所以他比別人更在乎收集資源。
響尾:“你們在做夢,沙暴不會來救我,更別提給你們資源了。”
蘭波:“你應(yīng)該祈禱沙暴會來,這樣你還能活的長一些,一旦他在其它地方出現(xiàn),我立刻就殺了你。”
“你們?nèi)枷然鼐G洲去復(fù)命吧,我干掉沙暴就回來。”蘭波決定獨自在這里等待。
“遵命。”狙之藍帶著其它四名組員離開。
蘭波篤定的泡上一壺茶,就在開水不斷攪動茶葉的時候幾粒不解風(fēng)情的沙子吹進了茶杯。
黃色的沙暴由遠至近,很快便覆蓋了這一小片高地,涼棚就被包圍,一個丑陋的滿臉布滿著龜裂細(xì)紋的土黃色男人被沙粒堆積在了蘭波面前。
“茶剛開,要喝一杯嗎,這是鎧之藍告訴我的飲料,味道不錯。”蘭波說。
“我最討厭水啊什么的東西!”沙暴的聲音也是干枯的沙啞。
“缺水哦,難怪你這么丑。”
“你這個藍色皮膚的家伙有什么資格說我丑?”
“我指的丑是你早就在一旁窺探著,直到我的手下全都離開后才敢現(xiàn)身。”
“哼,那有什么不對嗎?”
“也沒什么不對,只不過…有點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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