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賭博是七分靠運氣,三分靠實力。那是在和親戚朋友的情況下。可要是去賭場玩,那就應(yīng)驗了另一句十賭九輸?shù)睦显挕?br />
賭場內(nèi)部一向有句“不怕你贏,就怕你不來。”的說法,都證明了賭博只能成為偶爾的娛樂。
所以運氣是占了九成的關(guān)鍵所在。深諳此道的扎克決定最先選擇美式輪盤來試手。
紅黑,或者單雙。
扎克瞄了一眼記分牌,單數(shù)已經(jīng)連開了三把,這把就賭雙數(shù)好了。正要把錢壓上去,卻被身邊的人撞了一下,代表著五十元的塑料圓片好巧不巧的滾落到了數(shù)字“0”的方框內(nèi)。
“買定離手!”荷官開始轉(zhuǎn)動輪盤,一切配合的天衣無縫,扎克連申辯的機會都沒。他只能閉著眼睛祈禱,聽著鋼珠“咕嚕嚕的”的滾動,最后竟真的停在了“0”的數(shù)字上。
狗屎運!真的是狗屎運!扎克竟然一下子就中了35倍的賠率。50元籌碼換來了1750元的收獲。剛才撞了自己那家伙看起來也變的格外順眼。
離開美式輪盤,扎克又到了玩篩盅的臺子。三粒骰子一共十八點,一到九為小,十到十八為大。也可以賭單雙。
意氣風發(fā)的扎克把錢全都壓在了“大”上,這次他小心的下注,確保籌碼不會再被撞到,那種狗屎運不可能發(fā)生兩次。
結(jié)果扎克連續(xù)壓對了三次,手上的籌碼變成了七千元。
“哇,贏了不少。”柏芏換完籌碼,沒想到扎克已經(jīng)成了大贏家。
“Lucky Day!”扎克說運氣來的時候千萬不能把它放跑,要乘勝追擊,大干一場。
扎克想買一件永久的衣服,還差著不少錢。他將目光移向了臺階上的高級賭桌。這些是起始籌碼一千的貴賓臺。
“我就賭一把,贏了就收手,輸了反正也就一百元本錢。”
“你自己的錢,自己做主就好。”雖然他希望扎克見好就收,但他不會輕易干涉別人的想法。柏芏自己并沒有將錢全部換掉,手里只有唯一一個50元籌碼。他去玩了美式輪盤,可惜運氣不佳,第一把就將籌碼輸完了。他又到處轉(zhuǎn)了一圈,看看別人玩玩拉霸之類的小游戲。再次轉(zhuǎn)到臺階上的賭桌時,卻發(fā)現(xiàn)扎克不見了。
一名派牌的荷官小姐看出了柏芏的急切,“是不是在找一個和你一樣類人族的男士?他好像已經(jīng)回去了。”
回去了?難道指的是回旅館了?該不會是這家伙贏了很多錢,然后想逃跑吧。
他又立刻否定了這個想法,初來乍到的扎克沒必要在現(xiàn)在拋棄他。
旅館房間的門虛掩著,柏芏一把拉開。兩個高大的獨眼人舒服的躺在僅有的一張床上。扎克像是做錯事的孩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站在一邊。
“柏芏你終于回來了!”扎克看到了救星。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們拿走了我的鎧甲!”扎克都快流淚了。
“閉嘴!”其中一個獨眼人站了起來,頭快要碰到天花板。
“是你欠了我們賭場的錢才拿你的東西做抵押的,還不知道那破銅爛鐵值不值錢呢。你是他的朋友對吧,讓我們等了好久,身上有錢嗎?”
柏芏陰沉著臉問:“你們兩個的命值多少錢?”
“別,別再打了。”兩個獨眼巨汗唯一的眼睛都被打腫了。
“這一切其實是個局。一開始就有人故意讓你的朋友中了35倍的賠率。之后又讓他接連贏錢,趁他膨脹的時候再一舉拿下。我們只管收賬而已。”
柏芏:“那副鎧甲呢?”
“已經(jīng)被人送回賭場了。”
“該死的。”柏芏和扎克再次回到了服飾街。可場景卻和之前大不相同。
那個商場已經(jīng)被砸的破爛不堪,地下賭場里的人全都不見蹤影,就像被人洗劫過一樣凌亂。
“這是怎么回事?”柏芏抓到一個躲在角落里的家伙。
“是寒舍,他們把這里的人全都抓走了。”
柏芏:“寒舍是什么東西?”
“你是剛來的吧?連寒舍都沒聽說過。他們是這里最大的勢力。”
扎克:“聽胡克介紹過,那個寒舍是和圣堂聯(lián)盟的勢力,要不明天找胡克問問情況?”
“只好先這樣了。”
此時在另一個酒吧里,胡克和一個男人并排坐在吧臺上。
“你說那個家伙很厲害,可又沒見過他出手?”
胡克抿了一口胡蘿卜汁,“圣堂現(xiàn)在是用人之際,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不會錯。”
“說的也是,現(xiàn)在老大的日子很不好過。”
男人將啤酒滴在倒扣的瓶蓋子上。幾個綠色的士兵小人從他的袖子里鉆出來,然后快速的走到蓋子邊喝酒。
“你總是給他們喝酒可不好。”
“就喝這么點兒沒事的,再說帶他們出來就是為了放松一下。
“那你是不是也該給我點獎勵?”胡克從兜里掏出一個金屬罐頭。“里面裝的是正經(jīng)的綠塑星的泥土。”
“太棒了,這些又夠我制造一個排的兵力了。”幾個喝完酒的士兵也感應(yīng)到了熟悉的味道,興奮的抱起罐子送入男人手里。
“你放心,如果老大不收他們,我也會幫他們在這里生存下去的。”
胡克一口氣喝完剩下的胡蘿卜汁。“這倒不用,我說過了,我對自己的眼光很有信心。”
柏芏看著窗外,今天是個多云的天氣,不陰不陽的就好像垂頭喪氣的扎克。也難怪,沒有了鎧甲的他連普通人都打不過。
柏芏看著發(fā)呆的扎克吐出一口煙圈:“要不,我教你幾招?”
扎克搖了搖頭:“算了,沒那個天賦。”
中午的時候胡克來接他們。
“我們現(xiàn)在要去一家玩具店。這家店可以說是圣堂在這里的大本營。因為皮坦先生就住在里面。所有公共城市的老大在圣堂內(nèi)部都稱之為老板。昨天說了西外原一共一百零九座城,其中包括了八座公共城市和一百座大都市。這一百座大都市里圣堂占據(jù)了十五個,寒舍占據(jù)了十五個,戰(zhàn)盟擁有三十五個,剩下三十五個被其余的大小勢力瓜分。皮坦便是圣堂八個老板之一。包括十四個城主在內(nèi),一共二十二個人的職位大小是相同的。
我們今天要去見的大人物則并非皮坦,而是西外原兵馬十四城的最高指揮官—洪烈元帥!”
胡克把嘴湊到柏芏的耳邊:“混蛋!我說的那么辛苦你竟然給我睡著了!”
“哎呀,我有在聽呢。”柏芏挖了挖耳朵:“那為什么公共城市就不能被占據(jù)?”
“公共城市一般都是交通樞紐的位置。擁有機場、鐵路、包括公路都是四通八達的。如果被單一勢力占據(jù)很容易造成一家獨大的情況。所以大家約定公共城市必須是所有人和勢力都可以到達的地方。”
胡克:“呀!你這混蛋竟然又給閉上眼睛?”
柏芏抱歉道:“昨天晚上太晚睡了。”
車子停在一座三層的白色建筑外。純白的圍墻外噴繪著各種動漫人物,圍墻內(nèi)鋪滿了青綠色的人工草坪,兩個穿著絨毛卡通服的工作人員站在門口招攬來往的顧客。
真是讓人心情愉悅的玩具店。
三樓的辦公室,柏芏被放在正中間的巨大展示柜吸引。里面有許許多多的小兵人模型。這些玩具士兵自己小時候也擁有過,后來因為搬家丟失了,再次看到感覺十分親切。
靠近透明玻璃罩觀看,有拿望遠鏡的指揮官,準備投擲的榴彈兵、瞄準姿勢的步槍兵、正在沖鋒的機槍兵、每一個都做的形象生動。
“這里剛好有一千個士兵。”一個滿臉麻子的綠皮人站在柏芏身后向他伸出了右手:“你好,我叫皮坦。”
“我叫柏芏。”柏芏發(fā)現(xiàn)綠皮人的手上許多黑色斑點。就像金錢豹身上的那種,均勻的分布著。
“稍等一下,元帥馬上就到。”皮坦示意柏芏坐下等。
兵馬十四城的總指揮是個身高超過三米的巨型類人生物,留著一臉的絡(luò)腮胡,和柏芏的想象出奇吻合。
胡克給每個人都到了一杯茶,然后把茶壺留給洪烈。“這位是柏芏先生,前不久剛來到蠻荒,在他身邊是扎克先生,一位非常出色的工程師。”
工程師?扎克端起茶杯和了一口,自己明明是科學家。
“柏芏?是不是當上了蠻荒堂主的那個?”洪烈摸了摸粗壯的胡須問道。
胡克:“沒錯,柏芏先生在通過空間風暴時和自己的同伴走散,想借助圣堂的力量幫忙找人。”
“好說。”洪烈拿起茶壺直接喝了起來。一道氣流通過桌子沖向柏芏,是洪烈的試探。
柏芏稍微釋放出一絲氣勁,手上的茶杯微微搖晃便將洪烈的內(nèi)力震散。
洪烈微微一僵,沒想這個貌不驚人的小個子還會功夫。鏡面世界里的外來生物大都憑借自身的特殊能力占據(jù)一席之地。極少有依靠修煉達到的強者。
剛才釋放的試探很微弱,洪烈決定再試一次,既然同是習武之人免不了要切磋一次。
他將茶壺重重一放,內(nèi)力通過壺底傳遞,沿著桌面涌向柏芏。
皮坦壓著桌面的雙手被這股力量彈開。“我去!這桌子漏電!”他大叫著盯著桌子。
柏芏不動聲色的伸手,在自己的茶杯上彈了一指。“叮…”杯子發(fā)出清脆的響聲,內(nèi)力透過杯子邊緣釋放。
長桌沒有預(yù)兆的從中斷裂。“轟”的一聲成了兩截。茶水和杯子碎片落了一地,只有洪烈的茶壺和柏芏的茶杯幸免于難。
洪烈哈哈大笑的扔掉手中的茶壺,并從懷里掏出一塊虎頭令牌扔了過去。“柏芏先生有興趣做鹿城的城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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