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利等人被押出牢房之后,關(guān)在里面的除了一些夠不上處決的賞金獵人,最重量級的罪犯就是維爾戈。
此時一個頭戴黑面罩,赤著粗壯上身,腰間掛著紫黑色皮鞭的監(jiān)獄刑訊人,帶著兩個獄卒出現(xiàn)在維爾戈的牢房前。
“寶貝兒,咱們的時間又到了。”
刑訊人身體很強壯,但聲音很嬌媚,身后兩個獄卒齊齊打了個激靈,下意識后退一步,仿佛面前的是個變態(tài)。
“娘娘腔的軟蛋。”維爾戈不屑的譏諷。
他認識這個刑訊人,這些日子每天都是這個變態(tài)抽他鞭子,對他進行各種折磨侮辱,是維爾戈最想親手干掉的魂淡。
刑訊人用餓狼般的目光在維爾戈遍體鱗傷的身體上逡巡,舔了舔嘴唇笑道:“寶貝兒,希望等今天的時間過后,你還能這么精神。”
對維爾戈說完,刑訊人沖身后的獄卒叫道:“將他按老規(guī)矩拖到我的房間,捆好了離開!”
路人獄卒聞言如狼似虎打開牢門沖進去將維爾戈架了出來,在刑訊人興奮的注視下帶著維爾戈消失在了監(jiān)禁區(qū)的門口。
想著又可以進行每天例行的小游戲,刑訊人心情大好,哼著小曲在監(jiān)禁區(qū)巡視了一圈,享受了會兒囚犯們敬畏的目光,才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出監(jiān)禁區(qū)。
出了陰森的監(jiān)禁區(qū),溫度立刻升高了幾度,空氣也變得清新了不少,刑訊人在守衛(wèi)獄卒躲閃的目光中昂首挺胸向他的房間刑訊室走去。
到了被厚重鐵門關(guān)的嚴嚴實實的刑訊室,刑訊人的情緒已經(jīng)醞釀到了頂點,急需釋放,他迫不及待拉開鐵門,闖了進去。
“咣當(dāng)!”進去后不想受到打擾的刑訊人立刻將鐵門關(guān)嚴,順手鎖上,才將目光投向房間正中,那應(yīng)該捆著維爾戈的行刑樁。
“嗯?!”
刑訊人一驚,那里什么也沒有。
“娘娘腔,你在看哪!”
本該一聽到就興奮的聲音,半個月來第一次讓刑訊人產(chǎn)生了惶恐的感覺,他急忙尋聲一看。
“你,你怎么在那?那兩個人呢?”
出現(xiàn)在刑訊人眼中的正是維爾戈,但他不是被綁在行刑樁上,而是坐在這個房間角落的一張木床上盯著他。
“那兩個垃圾就在你身后,你眼瞎了嘛,魂淡!”維爾戈露出個恐怖的笑容,指著刑訊人身后說道。
“身后?!”刑訊人聞言轉(zhuǎn)身,然后一副極度驚悚的畫面出現(xiàn)在了眼前。
只見本來應(yīng)該堅實光滑的石砌墻壁上面,不知怎么凸出兩個人形凸面,上面還不斷有鮮紅的血液滴落,地面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個血水坑。
刑訊人太興奮了,全部心思放在怎么耍出新花樣,根本沒聞出來,這個房間內(nèi)的血腥味比剛才濃郁的多。
“你、你做了什么?!”驚恐已極的刑訊人踉蹌著退到鐵門上,指著維爾戈大喊。
“你很快就知道了”維爾戈語氣森寒。
“嗖!”刑訊人用跟體型完全不相符的速度轉(zhuǎn)身,伸手握住鐵門的把手,就要逃離這個曾經(jīng)帶給他無數(shù)快樂的房間。
“唰!”
可一只從維爾戈身旁墻壁上沖出的巨大石手粉碎了刑訊人的希望。
“咔嚓!咔嚓!”
“咯吱、咯吱”
大手準(zhǔn)確抓住了刑訊人,巨大的力道在石手握緊的瞬間就不知捏碎了刑訊人多少骨頭,而隨著大手不斷收緊,令人牙痛的聲音不停從刑訊人身上傳出。
“噗!”隨著一聲皮球撒氣般的清響,終于,血肉之軀在石手的碾握下化為了肉泥。
一切發(fā)生的太快,從頭到尾刑訊人連一聲慘叫也沒能發(fā)出。
“喂,瑟卡,不是說好了讓這個雜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嗎?怎么讓他死的這么痛快,太便宜他了!”維爾戈不滿的扭頭對石手伸出來的地方喊道。
維爾戈話音剛落,石手就重新縮回了墻壁,在憑空多了塊血污的墻壁上,一個穿著黑西裝的壯漢走了出來。
沒錯,就是走了出來。
這非常不可思議的一幕,正是惡魔果實石石果實的擁有者,維爾戈口中的瑟卡,堂吉訶德海賊團的高級干部黑桃才能做到的。
瑟卡一頭紫色波浪發(fā),相貌威武不凡,肌肉強壯的仿佛隨時都會b,只是兩只胳膊又長又粗,與那雙起碼短了一半,細了六成的小短腿形成了鮮明對比,給人極為恐怖怪異的感覺,讓人一見難忘。
“誰知道他那么脆弱,我只是想把他抓回來嵌進墻里。”瑟卡不耐煩地解釋。
他的聲音又尖又細,與身材形成了極大的反差,就是一點都不萌。
“不能笑,笑了就死了。”維爾戈臉上肌肉隱隱抽動,為了性命著想強忍著爆笑的沖動。
臥底薩奧王國時間不短,又聽到老朋友這么詭異的聲音,擱在身體完好無損的時候維爾戈一定會爆笑出聲,哪怕會被同伴攻擊也不怕。但以他現(xiàn)在的身體狀態(tài),只要笑出聲,瑟卡本能的攻擊就足以讓他把命丟了,不想稀里糊涂死在同伴手里的維爾戈只能苦苦忍耐。也正好他的臉現(xiàn)在傷痕累累,什么都看不出來,不然只是臉上的表情,就足夠引來瑟卡的拳頭了。
好不容易壓住了笑意,找回了以前跟瑟卡相處時的淡定,維爾戈沖房間門口那堆可疑的東西啐了口道:“便宜這個魂淡了!”
然后他對瑟卡問道:“你怎么來了?多弗也來了嗎?”
瑟卡個頭太大,刑訊室對他來說有點矮,他只能歪著頭避免自己腦袋上帶尖的頭盔碰到房頂,用很別扭的姿勢答道:“半個月前的薩奧之戰(zhàn)后你就失去了聯(lián)系,多弗推測你恐怕是遇到了麻煩,本想親自過來的。但我、迪亞曼蒂、托雷波爾都覺得有本部海軍黃猿在這,多弗親自過來太危險了,所以就有我?guī)诉^來幫你。哼,你沒在處刑名單里,所以我讓喬拉拷問了幾個薩奧軍中的貴族,才問出了你的下落。”
說到這,瑟卡用質(zhì)問的語氣問道:“維爾戈,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以你的本事竟然會被薩奧這種國家的軍隊抓住,實在是丟盡了家族的面子,如果不好好解釋清楚,我可饒不了你!”
維爾戈聽完牙齒咬得咯吱作響,恨恨不平的道:“就算你不問我也會說,我會搞成這樣全是一個外來的家伙造成的”
聽完維爾戈講述前因后果,瑟卡左手猛錘墻壁,在轟的一聲巨響中,足有尺厚的墻壁被一擊轟塌,這個聲音尖細的男人怒道:“馬文伯特,我絕饒不了他!”
“什么聲音?”
“好像是刑訊室傳來的!”
“你是誰?”
“有人劫獄!!!”
“”
瑟卡造成的動靜太大,整個監(jiān)獄的獄卒都被引來了。
“維爾戈,你在這里待著,我去將所有守衛(wèi)殺光!”瑟卡那會把這些普通獄卒放在眼里,對受傷不良于行的維爾戈說了一聲,就氣勢洶洶的向趕來的獄卒殺去。
十分鐘后,在血流成河的刑訊室外,西裝革履的堂吉訶德海賊團干部賽尼奧爾皮克攙扶著維爾戈走了出來。
“討厭啦!討厭死了!誰把小維爾戈傷成這樣的,我要把它變成女廁所里的涂鴉!”一個頭發(fā)夸張,打扮更夸張的苗條女人立刻沖了過來,拿出不知之前放在那里的繃帶就給維爾戈包扎。
“喬拉,算上你,這次一共來了三個人嘛”維爾戈任由夸張女人喬拉給自己包扎,忍著劇烈的疼痛問道。
喬拉包扎不停,用獨特聲音笑道:“喔吼吼吼吼,沒錯,這次少主派了我們?nèi)齻過來。你不用擔(dān)心,就憑地上的這些廢物,我一個人就能殺光他們!”
“我不是擔(dān)心薩奧的人,而是這座島上有一個怪物海軍,還有一個怪物可能也已經(jīng)到了,如果咱們被卷進他們的戰(zhàn)斗太危險了,得趕緊走。”維爾戈鄭重的將自己的擔(dān)心告訴幾個同伴。
賽尼奧爾皮克接口道:“你是在擔(dān)心中將黃猿嗎?我們已經(jīng)得到可靠消息,海軍早在薩奧傳出處刑的消息前,就已經(jīng)押解著很多海賊向偉大航路返航了。他已經(jīng)不是威脅了!”
“什么?黃猿走了?!那更不妙了”維爾戈語氣前所未有的凝重,“另一個怪物沒人能對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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