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著從身后走上來的涂山容容,敖夜通過一排排古樸古香的建筑,來到了一棵堪比頂天柱一般巨樹面前。
“這該不是世界之樹吧?這么大?”看到這棵不比自己在里見過的那棵世界樹小的巨樹,敖夜不由的發(fā)出了這樣的疑問。
“夜哥哥,這個是涂山的苦情巨樹,不過,世界之樹?那是什么樹呀?”聽到敖夜發(fā)話,涂山容容看向了他問道。
“世界之樹啊,是在根在的世界中心里的一棵巨樹,那一棵樹甚至要比這棵樹還要高上不少。
而且呢,在那樹上還住著光之精靈和精靈王,奧伯龍。不過算了,說再多你也不懂。”敖夜說著說著,便沒了興趣。
因為,就在這巨樹之下,敖夜看到了一光著腳丫,穿著一襲紅衣少女,此時正靜靜的背著他們跪坐在樹前。
“誒?這是別有洞天啊。”當(dāng)敖夜走上那個小山丘后,突然發(fā)現(xiàn),這苦情巨樹,似乎是縮水了。
“狐妖之力,源于至情。情之所至,力之所生。情之一字,不知害苦了多少的人,不過,這就是我們狐仙一族的宿命啊!”一個成年的狐妖,站在兩姐妹面前,嘆息說道。
“解鈴還須系鈴人。這是我惹出來的禍?zhǔn)拢矊⒂晌襾斫K結(jié)。”敖夜看著那個不時打著自己右手上的血跡的少女,輕輕的說道。
“二雅,容容,他這是?”
“蕓娘,他就是那個給紅紅姐姐系上心結(jié)的人。”涂山容容看著敖夜說道。
“又是這招?容容,你都用過三回了,事不過三難道你不知道嗎?”那名成年女狐妖嘆了口氣說道。
“不是這樣的,蕓娘,他真的是”
“好吧,你說是,那便是吧。”被涂山容容稱為蕓娘的狐妖這次沒再說什么,直接轉(zhuǎn)身離開了。
“蕓娘,唉,夜哥哥,我們還是先進(jìn)去吧。”涂山容容說完,一揮手,似乎是破去了什么結(jié)界,率先帶著涂山雅雅走了進(jìn)去。
“這苦情巨樹其實也沒有多大呀。”看著這棵只有百來米高的苦情樹,敖夜不屑的想到。
要知道里的世界樹可是直接的聳立云端啊,如過不是那個游戲有著高度限制的話,可能還會更高。
“姐姐,我把那天的小哥哥帶來了,這次是真的。”涂山容容,走上前去,安慰著涂山紅紅說道。
容容,我記得,這似乎是你第四次帶人來了。
涂山紅紅沒有正面回答涂山容容的話,而是看了看自己右手之上,那已經(jīng)干了的血跡,似乎是在回憶著某人。
“容容,我現(xiàn)在知道你為什么要叫我小心了,原來,都是你做的好事啊。”敖夜說完,也不等涂山容容再說什么。
“第四次?萬一這次是真的呢?就算是只有萬分之一的幾率,難道你也不打算回頭看看嗎?要知道,我曾經(jīng)說過我會復(fù)活的。”
哦?容容,這次你帶揮來的這個人,到是有意思,你,知道我是誰嗎?涂山紅紅仍舊是沒有轉(zhuǎn)身看敖夜一眼,只是靜靜的看著自己的右手,看著這巨大的苦情樹。
“姐姐,不是的,這次真的是真的,請姐姐再相信我一次。”一向足智多謀的涂山容容有些慌了,要知道之前看著涂山紅紅不吃不喝的待在樹下,她可是沒少想辦法。
最后也只能夠是去尋找敖夜的替身,進(jìn)行安慰。
只不過,每次涂山紅紅在問及當(dāng)時的情況,“敖夜”們總是吞吞吐吐的,而在涂山紅紅靠進(jìn)他們的時候,就能夠很明顯的嗅出,他們的味道,都和之前真正的敖夜的氣味不一樣。
清涼,舒適,聞起來仿佛連自己的這身不俗妖力都有隱隱增幅的趨勢。
“好了,容容,你別說了,我自己能夠解決。”敖夜說完,沒有理會涂山容容那抱歉的眼神,徑直向著涂山紅紅走去。
“這個你應(yīng)該認(rèn)識吧。”走向涂山紅紅的敖夜,隨手一個圣光治愈便扔了出去。
感受著身體傳來一陣熟悉的舒服的感覺,涂山紅紅身體一震,難道,這次是真的?
不,不可能,明明當(dāng)時已經(jīng)把他的心臟都給轟碎了的,就算是涂山最上等都治愈術(shù)斗轉(zhuǎn)星移都不能夠至于除非他是長了相對稱的兩個心臟。
但這明顯不可能,就算是妖怪,心臟也沒有這樣長的啊。
“還不信?那么就讓你那曾經(jīng)貫穿過我胸膛的右手,再一次的刺進(jìn)來吧!”
看著面前這道陌生而又有些熟悉的備影,敖夜直接走上前去了,一把抓住了她那有些顫抖的,還沒將血跡洗掉的右手。
然后便只見他將涂山紅紅硬生生的拉起來之后,抓住她的右手,放在了自己的左胸口處,那個曾經(jīng)被面前這個蘿莉少女所貫穿過的地方。
話說,她會不會真的再一次的穿胸啊?雖然不會有多疼,但卻是難受的一批啊。
“真的是你嗎?”涂山紅紅紅著眼睛,眼角有些濕潤起來。
“姐姐開口說話了?容容,我該不會是聽錯了吧?”一旁喝著小酒,品著點心的涂山雅雅詫異的看向一旁鎮(zhèn)定自若的容容。
“雅雅姐,你沒有聽錯,正所謂解鈴還需系鈴人,現(xiàn)在系鈴的人來了,姐姐的心結(jié)想必也就已經(jīng)解開了。”涂山容容小抿了一口清茶,看著面前的兩人,心中多了幾分思量。
“哦,原來是這樣啊。不過,我們就在這里當(dāng)個喝茶喝酒吃餅吃瓜的群眾真的沒問題嗎?”涂山雅雅又喝了一口那所謂的難喝的酒,問道。
“當(dāng)然沒問題咯,現(xiàn)在這是他們兩個人的事,至于我所擔(dān)心的,昨日就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了。”涂山容容輕柔的端過一旁的茶壺,又給自己續(xù)上了一杯。
“哦,既然容容你都么說了,那我們就繼續(xù)吧。”涂山雅雅說完,再次的伸手,捏住了一塊桂花糕。
“真的是我。”
此時的敖夜,仿佛化身情圣,目光灼灼的看向涂山紅紅。
“太,太好了,你居然,居然真的沒死不過,你究竟是怎么得救的啊?我記得我當(dāng)時明明是已經(jīng)轟碎了你的心臟的。就算是斗轉(zhuǎn)星移也救不回來。”涂山紅紅說道,也是深情的看向了敖夜。
“嗯,我說過我是死不了,我會復(fù)活的。不過紅紅,你替我保管的戒指呢?它對我很重要。”
涂山紅紅:“”
p喲,我眼淚都準(zhǔn)備好了,你就給我說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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