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智掏出駁殼槍。
花褲子張大炮掏出南部式16連自動手槍。
兩個日本兵一看,急忙轉(zhuǎn)身想要跑回二樓。
砰砰砰砰!
兩個鬼子接連從木制樓梯栽倒下來,躺在冰涼的地上,睜著眼,一時半會還有意識。
啪啪啪!
花褲子把旁邊三個低頭哈腰愣住的保安隊(duì)的人給斃了。
聽到樓下的槍聲,梁排長一個激靈,站起來大喊敵襲。
正在烤火的士兵一個激靈,急忙跑到墻邊拿槍。
槍響為信!
藏在車廂里的幾個九華峰土匪跳下車,找掩體,有的沖進(jìn)炮樓里。
花褲子張大炮摸出手榴彈,在手中停了三秒,這才順著木制樓梯往上扔。
“扔下去。”
梁排長大喊一聲,好死不死的非常在樓梯上裝了欄桿,一腳提不下去。
排里的兄弟下意識的撿起來。
嘣!
斷手連帶著碎肉隨著爆炸聲在狹小的二樓傳開。
好幾個兄弟不同程度的受傷。
就這還沒完。
又是兩顆手榴彈冒著煙被扔了上來。
嚇得梁排長一腳蹬倒身邊的兄弟,抱著被炸傷的肩膀就往三樓樓梯跑。
砰砰兩聲巨響。
趁著這個空擋,伍月晴拿著花機(jī)關(guān)就往樓上沖先是一梭子掃,身后的兩名護(hù)衛(wèi)這才率先跟上去,對著倒地的尸體一同掃,同時一人對準(zhǔn)向上的樓梯。
通向三樓的樓梯開口已經(jīng)被木板堵住了。
九華峰少寨主大胖臉瞧了一眼周智,小聲道:“你真舍得讓我姐給你沖鋒陷陣?”
“你姐都說要還恩情,我為什么不用!”
“你是不是傻?打下這個炮樓來報(bào)恩,是不是覺得堂堂九華峰少寨主的命就值這個破炮樓?”
“目前來說,大概就值這個價(jià)錢吧!”
“你!”
大胖臉憤恨的伸出手指頭點(diǎn)點(diǎn),終究是沒言語。
別人遇見我們九華峰不得上趕著巴結(jié),現(xiàn)在給你機(jī)會敲詐,把我姐拐到你寨子當(dāng)壓寨夫人,將來清風(fēng)寨做大做強(qiáng),會順利的多。
是不是傻?
刀疤崔見二樓響起花機(jī)關(guān)的槍聲,這才趕快從臨時掩體跑進(jìn)炮樓。
周智不理這茬,脫下身上的日軍大衣,摘掉帽子,開口道:“大炮,你跟刀疤崔和這位姑娘守住一樓。我去二樓看看。”
“好!”
花褲子先是把二十響和英七七還給大當(dāng)家的,緊接著環(huán)顧四周,撿起一把三八長槍,裝上刺刀,給倒在地上的尸體補(bǔ)刀。
周智這才持槍往樓上走。
“救我啊!”梁排長站在炮樓樓頂,向?qū)Π兜呐跇呛艉埃安粚Γ蔷忍。軅耍 ?br />
風(fēng)呼呼的刮。
梁排長生怕對面的鬼子放棄這座炮樓,只得無中生有加大砝碼。
兩個日本人,十五個兄弟,如今只剩下自己一個人。
出口木板已經(jīng)被自己用麻袋給壓住了。
呼呼的冷風(fēng)把梁排長的呼救聲送到對岸的炮樓里。
其實(shí)這邊進(jìn)來車就引起對面炮樓里人的注意力了。
緊接著幾聲爆炸聲與火光更是傳到了對面。
劈里啪啦的機(jī)槍子彈立馬打了過來。
天兒已經(jīng)完全黑了,太陽躲進(jìn)深山之后,一輪殘?jiān)聫臇|方升起。
周智站在二樓,靠在墻壁一側(cè),透過瞭望口,看向河對岸冒火光的炮樓。
兩挺機(jī)槍正往這邊漫無目的的打著子彈。
“這座炮樓一共十八個人,車上五個,一樓五個,二樓七個,樓頂還有一個排長,叫梁春。”伍月晴指著樓頂?shù)哪景宓溃?br />
“上面有重物壓著,底下推不開,我看他逃跑的動作,猜測他受傷了。”
周智點(diǎn)點(diǎn)頭,這下子真打之后,也不用假打了,上面有人替自己吆喝。
小胖子周信蹲在半山腰上,手里握著望遠(yuǎn)鏡,瞧向外圍臺炮樓,身后放著調(diào)好位置的迫擊炮,身上背著擲彈筒。
趙大翻譯官坐在一旁吸著煙。
小護(hù)士谷文文裹著棉大衣,耳邊聽著不甚激烈的槍聲,忍不住伸手要望遠(yuǎn)鏡。
翠花窩在一側(cè),有些無奈的看著遠(yuǎn)處的四方臺炮樓。
段銅段鐵兄弟倆一個拿著捷克造,一人帶著遼十三,護(hù)衛(wèi)著臨時炮兵班。
“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
伍月晴透過瞭望口看了一眼對面的炮樓。
周智看了看手表:”這才三分鐘就搞定南岸炮樓的一樓二樓,別著急,讓北岸炮樓里的鬼子反應(yīng)一會,等樓上的那位不叫喚了,在刺激刺激他,爭取引蛇出洞。”
“他們要是當(dāng)個縮頭烏龜呢?”
“那就過一會再說。”周智坐在鋪好獸皮墊子的箱子上,從口袋里掏出一顆牛奶糖,剝開之后,放進(jìn)嘴里,美滋滋的嚼了一口:
“著什么急,他們電話線被剪斷,孤立無援,我北岸還有伏兵呢!
再說咱們吃飽喝足了,他們還餓著肚子呢,南岸炮樓被占領(lǐng),該著急的是他們。”
大胖臉順手往汽油桶里扔了幾個砍好的木柴,讓火重新燒的旺一些。
炮樓里除了血腥氣重了一些,溫度還是有的。
瞧周智兄弟這番作風(fēng),怕不是想要把北岸的炮樓也一塊端了,然后不留破綻,平平安安的運(yùn)走糧食。
北岸炮樓的一挺捷克造,一挺大正十一式輕機(jī)槍吐著火舌。
梁排長捂著肩膀靠在垛口一側(cè),也沒來得及穿軍大衣,風(fēng)呼呼的吹,身上是又疼又冷,臉色煞白。
這叫哪門子事啊?
天降橫禍。
最近也沒干啥缺德事,不就從鬼子車?yán)锿盗藥缀信H夤揞^開小灶嗎?
這是哪路的日本人?
敵友不分?
可是聽他說的拿嘰里呱啦的又是日本話啊。
而待在日軍軍車?yán)锏慕馊龂樀貌恍校m說被堵住了嘴,雙手被綁上了,可還是不敢動彈,剛才河對岸那機(jī)槍掃過來,直接把最邊上的兄弟給打死了。
現(xiàn)在這個時候跑出去,子彈亂飛,那就是找死。
北岸那幫家伙肯定是覺得車?yán)锶菙橙耍?br />
九華峰啊!
那么大的名頭,怎么就來打這兩個炮樓了呢?
解三想不明白,大家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難不成最近徐元縣縣城被鬼子公開行刑的那幾個人里頭,有九華峰的人?
九華峰可是有仇必報(bào),實(shí)力強(qiáng)悍的很。
往這處想,也許被鬼子殺了的那幾個人里頭真有九華峰的人。
這不是倒了大霉嘛。
北岸炮樓日軍伍長渡邊一男望著黑漆漆的對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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