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佛門的秒投,擂臺之下的江湖眾人出了一陣陣哄笑聲。
佛門方丈沒有絲毫難為情的樣子,依舊是一副慈眉善目的表情。
臉皮不厚,怎么可能成為方丈。
劉長生也是哭笑不得,看來佛門已經被魔門嚇成了驚弓之鳥。
“下一場!儒門南宮書,對戰,大龍皇族龍鳴!”
高座上的南宮濤心中一驚。
龍勝瞇著眼睛,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南宮書來到了擂臺上,臉上算是苦澀的表情,沒想到竟然在這里遇到了皇長孫。
如果換成了其他人,最多也試試對龍鳴手下留情,然后將他打出擂臺。
但南宮書可是儒門的弟子,換句話說,在奪嫡之戰正式開始之前,作為皇長孫的龍鳴就是他的半個主子。
手下要是勝了主子,以后怎么可能有好果子吃。
此時,龍鳴也來到了擂臺上,看著南宮書微微一笑:“原來是南宮兄弟,沒想到咱們這么有緣分,以往都聽說南宮兄弟是儒門新一代的翹楚,今天我可要好好試一試,不知道南宮兄弟肯不肯賜教!”
南宮書不知道應該說什么才好,他的武功遠在龍鳴之上,可是這個世界上,有的事情不是武功多高就能解決的。
龍鳴的武功要是放在江湖之中,最多也只能算是二流貨色,但依舊進入了十六強,就因為他是大龍皇朝的皇長孫。
最終,南宮書將自己的目光投向了高座上的父親。
南宮濤看著自己兒子求助的目光,最終還是嘆了一口氣,對著南宮書搖了搖頭。
南宮書會意,對著龍鳴說道:“殿下武功高強,在下自認不敵,就此認輸!”
說要,轉身離開擂臺。
龍鳴笑瞇瞇的,對著擂臺下的眾人一拱手。
擂臺下的江湖眾人全都沉默不語,沒辦法,誰讓人家投了一個好胎呢?
第六場就這樣鬧劇一般落下了帷幕。
稍作休息,第七場準備開始。
“第七場,天宮凌落天,對戰,荊常!”
凌落天一身白衣,面帶笑容,從容而自信,面容頗為俊朗,一把長劍陪在腰間,到是有幾分風流倜儻的意思,他緩步來到了擂臺中央,等待著自己的對手。
可是足足過了一柱香的時間,始終沒有看見荊常的身影。
龍勝毫不掩飾自己嘴角的笑容。
在武林大會上已經看不到荊常了,因為他已經為了黃金而放棄了武林大會,準備開始刺殺其余的四名皇子了。
昨天荊常深夜悄悄離開的事情已經有魔門的眼線告訴了星晨,所以星晨也不好奇。
眾人背地里竊竊私語,都說荊常怕了天宮的高手,不敢來了。
凌落天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又等了一柱香的時間,荊常還是沒有來,這樣一來,劉長生不得不判荊常落敗。
凌落天感到有些好奇,荊常不像是一個貪生怕死的人,怎么會放棄武林大會呢?除非是有更重要的事情。
今天這三場,全都是以鬧劇的形式收場。
佛門直接投降,儒門南宮書也不得不投降,荊常直接棄權了,最后一場要是依舊如此,實在是太令人失望了。
最后一場。
不敗狂龍月狂,對戰邪佛渡塵。
渡塵臉上全都是苦澀的笑容:“沒想到進入十六強的第一戰就遇到了傳說之中的不敗狂龍,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呢?”
月狂來到了擂臺上,平靜的說道:“過了足足十年,沒想到還會第二次來到這個擂臺之上!”
經過了十年的沉淀,現在的月狂已經沒有了當年的輕浮張狂,反而十分的穩重老辣。
可是骨子里的“狂”,始終沒變。
“小和尚,我好歹也算是一個前輩,我也不欺負你,你只要能夠擋住我一掌,就算你贏,如何?”月狂說道。
高座上的佛門方丈不屑的一笑,要是說月狂的武功在渡塵之上,這倒是沒什么,事實而已,可是要說渡塵連月狂一掌都擋不下來,方丈感覺月狂實在是太過狂妄了。
渡塵的武功到底多厲害,他領教過,遠遠不是對手,就算是天魔十三中,也只有魔七有把握穩贏渡塵。
“一招?我倒是要看看你是怎么一招擊敗渡塵的!”佛門方丈冷笑道。
無論如何,渡塵用的是佛門武功,要是能夠力挽狂瀾,說不定還能給佛門長長面子。
月狂站在渡塵一丈遠的地方,神色平靜,全身放松,沒有一點大戰將至的表情。
渡塵一身黑色袈裟,給人的感覺非常詭異,可是再加上渡塵自己悲天憫人的表情,反而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
“小和尚,如果你未來好好鉆研佛法,說不定會成為一代禪師。”月狂說道。
“我確實要鉆研佛法,但不是過去那些老舊的佛法,而是我自己的佛法!”渡塵緩緩說道。
“也是,你的悟性,要成為一代宗師不是沒有可能!”
“施主,出招吧!”
月狂踏前一步,一掌輕飄飄的推過來。
渡塵絲毫不好大意,用處自己所有的功力,一掌迎了上去。
江湖之中比拼內力最為兇險。
凡是有眼光的,都知道這平平淡淡的一掌,包含了多少年的苦功。
兩個人的手掌非常慢,一點點推進,仿佛慢動作一樣。
在場幾千人幾乎屏住了呼吸,不敢出一點聲音,全都盯著月狂和渡塵。
天劍閣的方向,失去一只手的西門萬華一聲苦笑,月狂的掌力有多強,他十年之前就已經領教過了。
在幾千人的目光之下,月狂和渡塵的雙掌最后還是碰在了一起。
一瞬間,渡塵清清楚楚的感覺到了,對方這看上去平平無奇的一掌,竟然包含了足足八重掌力,就如同驚濤駭浪,威力巨大,又無窮無盡,自己的掌力一剎那就被擊潰,恐怖的八道掌力將自己的身體推出了足足七八丈的距離,掉下了擂臺,后心重重的撞在了擂臺下面的墻壁上。
多虧月狂這一掌的力道是推送為主,要不然足以將渡塵生生震死。
在場幾千人都長大了嘴,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
特別是佛門的方丈,大腦之中一片混亂,月狂的武功已經出了他的認知范圍。
渡塵只感覺自己雙腿軟,一下子坐到了地上,喘著粗氣。
“多謝前輩手下留情!”渡塵氣喘吁吁的說道。
月狂擺了擺手,離開了擂臺。
到此為止,八強正式出現。
分別是青萌,月凝,月狂,魔七,凌落天,魔四,魔十三,龍鳴。
傍晚時分。
龍勝帶著趙興找到了在客棧中休息的月狂。
“早就聽聞不敗狂龍的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龍勝絲毫不吝嗇贊美之詞,反正夸人兩句也不要錢。
“你是個什么情況星晨姐都跟我說清楚了,聽說你最近一直在拉攏武林中的高手為自己效命?”月狂說道。
“確實這樣!無論什么時候都要早做準備,不是嗎?”龍勝笑到。
“隨便你怎么說!如果沒有別的事情,就請你離開吧!我要休息了!”月狂說道。
“我對你有一些了解,年紀輕輕,武功絕頂,無欲無求,可是你也要為自己的弟子妻女想一想,榮華富貴并不是每個人都不喜歡的。好,閑話到此為止,如果閣下愿意輔佐我成就大業,我愿意奉閣下為上賓。”龍勝說道。
“唉!你為樣的人,要是當了皇帝多半也是一個亡國之君,我可不想留下千古罵名,你請便!”月狂笑到。
龍勝的眼神略微陰沉,而臉上還掛著虛假的笑容:“那可真是可惜了,不過你要是什么時候改變了想法,隨時都可以來找我,我的大門時時刻刻為你敞開!”
龍勝離開之后,月狂捏了捏自己的拳頭,冷聲說道:“要不是星晨姐說你現在還不能死,你以為你還能走出這個客棧?”
正所謂匹夫一怒,血濺五步。
這也是為什么龍江身為皇帝,為什么如此忌憚江湖門派的原因。
現在龍勝已經有一點明白自己父親的擔心了。
就像是剛才,月狂對著他冷嘲熱諷,雖然龍勝異常憤怒,可是已經不能流露出來。
要知道,有的人做事情是不考慮后果的,這樣的人對于那些自以為運籌帷幄的人來說最難應付,因為你根本就不知道對方失控之后會做出什么樣的事情。
龍勝的心情差極了,這幾天的時間,在儒門和魔門的干擾之下,除了荊常基本沒有什么收獲。
魔門,儒門。
偏偏這兩個勢力龍勝現在都得罪不起。
畢竟他只是太子,還不是天子。
一字之差,天壤之別。
現在,就希望荊常不要讓他失望。
黑夜降臨。
黑暗吞噬了一切。
“駕,駕,駕!”
一輛馬車在官道上飛奔。
馬夫是一位六十多歲的老者,一邊駕車,一邊觀察著四周,仿佛有什么恐怖的東西跟著他們。
“五殿下,您忍耐一下,不倒天亮我們就到了煙霞山,那里集齊了五湖四海的英雄好漢,還有白侯和南宮大人,一定會保護你的!”駕車的看著說道。
馬車里的就是當今大龍皇朝五皇子。
身邊還有四名護衛。
雖然被人追殺,但五皇子龍華沒有絲毫慌張。
“我這位哥哥,已經等不及了嗎?竟然派出這樣的高手來要我的性命!”龍華嘆息道。
五個皇子之中,他的勢力是最小的,而且他已經放棄了皇位爭奪,可惜對方還是不肯放過自己。
自己的行蹤不知道被誰暴露了,結果引來了一個武功絕頂的刺客,自己身邊二十多名護衛現在就剩下四人了。
黑夜,是狩獵者最喜歡的場所。
“嗖嗖嗖!”
突然出現三支鋼鏢,向拉車的馬飛去。
駕車的老者手中的馬鞭宛若出海青龍,打飛了兩支鋼鏢,最后一支扎在了馬屁股上。
馬匹疼得一聲長嘶,很快度就滿了下來,不一會兒趴在地上一動不動,死了。
“這是什么毒!竟然如此猛烈!”駕車老者雙眼露出了驚駭的神色,頃刻之間就毒死一匹駿馬,這要是傷了人
想想都不寒而栗。
“你們四個快點帶著殿下離開,我來擋住這個殺手!”老者喝到。
四名護衛急忙帶著龍華離開。
老者緊緊握著手中的馬鞭,絲毫不敢放松。
“反正都要死,何必爭來爭去呢!”
老者眼前一花,一個年輕人手中拿著一柄刺劍,出現在了老者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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