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情拿著大印急急忙忙的找到了方丈。
“方丈,您看這個東西!”
方丈從渡情手中拿過大印,頓時大吃一驚:“這東西你是從哪得來的?”
緊接著,渡情將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和方丈說了一遍。
“那個人自稱是大龍皇族的二皇子?楚王?”方丈心中有些疑惑。
如果這個人真的是二皇子,那他為什么會來這個地方?如果不是,他手中的楚王大印是從哪得來的?
方丈仔細的觀察著大印,過了一會兒,緩緩的說著:“這個王印,十有八九是真的!我在二十年前曾經(jīng)見過一次王印,作工,材質(zhì),如出一轍。”
渡情駭然:“難道我們剛才打的那個人,真的是二皇子?那我們不是惹了大麻煩了嗎?”
方丈閉上了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過了一會兒,突然笑了起來:“打的好!打的好!渡情,你打的實在是太好了!”
渡情一頭霧水,不明所以。
“現(xiàn)在太子殿下風(fēng)頭正盛,這個二皇子明顯就是圖謀不軌,想要奪取太子之位,這才想到我們佛門,你一頓亂棍將他打出去,正好撇清了佛門和二皇子之間的關(guān)系,打的好,打的太好了!”方丈笑到。
“那方丈,我們接下來應(yīng)該怎么辦?”渡情問道。
“走,反正武林大會已經(jīng)沒我們什么事了,我們現(xiàn)在就會佛門,然后關(guān)閉山門,至于那個王印,千萬不要留著,隨便找一個地方扔了吧!”方丈說道。
“知道了!”
……
龍稠就這樣趴在大街上,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爬了起來。
他現(xiàn)在的樣子非常狼狽,衣服上全都是泥土,鼻青臉腫,身上都是傷。
“這幫禿驢實在是太過分了,不問青紅皂白,上來就是一頓亂棍,還有魔門這兩個人,明明說是我的護衛(wèi),結(jié)果比誰跑的都快,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龍稠從小到大,哪里挨過打?更別說是被人家群毆。
龍稠拖著腳步,向魔門居住的客棧走去。
路上的人和江湖中的豪客都對他指指點點,有的干脆哈哈大笑。
龍稠一張臉恨不得塞進地縫里。
他這一輩子都沒有這么丟臉的時候。
費勁了“千辛萬苦”,龍稠終于回到了客棧里。
星晨剛一看見龍稠,沒忍住“噗嗤”一下就笑了出來。
龍稠神情尷尬,這時候,正好看見了魔三和魔九兩個人,這兩個人可不像星晨還有點節(jié)制,魔三哈哈大笑,捧著自己的肚子,笑得都快要喘不過氣了。
魔九還是一臉嚴肅,可是眼角和嘴角若有若無的笑意讓龍稠感覺更加惱火。
“星晨宗主,你不是說這兩個人是我的護衛(wèi)嗎?為什么我遇到危險的時候,他們兩個跑的比兔子還快!能不能給我一個解釋!”龍稠強壓著自己的怒火說道。
“好好好,解釋,解釋!”星晨忍著自己的笑意說道:“關(guān)于這件事情呢?我認為錯不在我的屬下,你帶著兩個魔門的人直接找佛門,我認為你能活著回來已經(jīng)是一個奇跡了!還有,正所謂雙拳難敵四手,對方這么多人,他們兩個先撤退也是應(yīng)該的,萬一他們要是傷到了,我多虧啊!”
“你的意思是,兩個下人都比我精貴!”龍稠咬著牙說道。
“當然比你精貴,你是什么東西?我給你兩個護衛(wèi)就是意思意思,你就別當真了!”星晨說道。
“你……你……你欺人太甚!”龍稠感覺自己的怒火已經(jīng)到達了頂峰。
自己竟然連兩個下人都不如。
“別像一條瘋狗一樣在這里亂吼,看著煩!你是自己滾回樓上?還是讓他們兩個抬著你上去?”星晨說道。
龍稠看了看魔三和魔九,心中的恐懼最終還是壓過了怒火,一聲冷哼,轉(zhuǎn)身上樓。
等到龍稠進了自己的房間,白夜雪才從暗處走出來:“星晨,這么做是不是有點過分啊!”
“那里的話!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也,所以動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這才是剛剛開始,相當皇帝這點苦都受不了,多半也是一個昏君!”星晨笑到。
“說是這么說!”白夜雪只能苦笑,自古以來,真正成大事者,有幾個經(jīng)歷過這些事情?
……
龍稠一瘸一拐的來到了床邊。
現(xiàn)在他全身上下疼得齜牙咧嘴,心中將佛門和魔門罵的體無完膚。
可是……
“四大勢力,至少要說動三個自己才有繼承帝位的資格!這一下子就得罪了兩個……接下來應(yīng)該怎么辦啊!”龍稠心中的苦悶遠遠大于身體上的創(chuàng)傷。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
龍稠心中頓時充滿了警惕。
“誰啊!”龍稠問道。
“宗主派我來給你送藥!”
一個軟糯的女孩子的聲音響起。
龍稠一瘸一拐的打開房門,外面是一個年紀在二十上下,長的很漂亮的年輕女孩。
“你是……”龍稠有些疑惑,魔門中還有這樣的女孩兒嗎?
“我叫魔衣!這是宗主派我來送你的跌打藥和蝕骨散~”魔衣溫柔的說道。
“跌打藥和……和什么?”龍稠臉色非常精彩。
魔衣從自己的衣服里拿出兩個小瓷瓶:“這兩瓶一個是跌打藥,一個是蝕骨散,宗主有令,今天天黑之前,你必須選一個涂在自己的傷口上,要不然,你就看不見明天的太陽了!”
“……”龍稠臉色灰白:“我……我可是奉了陛下的命令來這里的,你們,你們魔門敢動我?”
魔衣笑得向一個溫柔的大姐姐:“皇帝算什么東西?今天黃昏的時候我會再次來,如果你兩瓶藥都沒有用……我會親手送你一程!”
魔衣離開之后,龍稠整個人在地上痙攣:“老天爺啊!你救救我吧!”
……
魔衣回答了樓下,繼續(xù)啃豬蹄。
“大姐,你這么殘忍,以后很難嫁出去的,我看也就魔七不嫌棄你,要不你們兩個湊成一對兒算了!”魔三笑嘻嘻的說道。
魔衣低著頭,看不見什么表情。
“三哥,七哥明顯對……”魔九剛說幾個字,魔三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
“別多嘴!”魔三喝到。
“算了吧!”魔衣溫柔的笑了一下:“現(xiàn)在北狄和大龍關(guān)系這么差,哪有心思談情說愛,我打算一輩子都跟著宗主!”
魔三露出了失落的表情。
這時候,龍勝來到了客棧里。
“幾位,你們宗主在嗎?”龍勝問道。
魔衣指了指樓上,龍勝一笑,來到了二樓。
“星晨宗主,白侯,佛門準備撤出煙霞山,看來他們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打的人是大龍皇族的二皇子!而且……”龍勝從衣服里拿出了龍稠的王印:“這個東西也被扔了出來!”
“佛門,這幫禿驢,膽子實在是太小了!”白夜雪說道。
“不過,這樣一來,老二的任務(wù)無論如何都完不成了!”龍勝笑到。
“武林大會擂
臺準備的怎么樣了?”星晨問道。
“我派出不少人幫忙,最多明天就可以使用了,明天就是魔七和天宮的凌落天一戰(zhàn),不知結(jié)果如何!”龍勝說道。
白夜雪搖了搖頭,以她的眼力,看不出來這兩個人的深淺。
“我還有事情,我就先離開了!有什么變故隨時聯(lián)系我!”龍勝說道。
……
黃昏。
龍稠縮在一個角落里,手中拿著兩瓶藥,猶豫不決。
夕陽的光輝已經(jīng)撒進來,門口傳來腳步聲。
龍稠一咬牙,隨便打開一個瓶子,將里面的藥粉灑在了自己的傷口上。
“吱!”門開了。
星晨帶著魔衣走了進來。
龍稠想要站起來,可是雙腿一軟,全身上下竟然沒有一絲力氣。
“我……我……”龍稠心中非常恐懼。
“真是的,一半的機會,都能讓你選中,恭喜你,體驗了一把蝕骨散的感覺!”星晨笑到。
“蝕骨散!我中了蝕骨散!”龍稠臉色慘白,他自然知道蝕骨散是什么東西,也知道中了蝕骨散以后,有多么痛苦。
“你這個女人,我和你無怨無仇,你為什么要害我?你……你……你……”龍稠趴在地上嚎啕大哭,哭的那叫一個傷心難過。
“不要哭,不要哭,再哭兩條腿先打折!”魔衣溫柔的說道。
這個時候的語氣不應(yīng)該怎么溫柔吧?
威脅明顯是有用的,龍稠一下子就閉上了自己的嘴。
“乖乖聽話,蝕骨散的解藥說不定還會給你!”星晨說道。
龍稠的雙目中一下子亮起了生存的光輝。
……
第二天。
被青萌和凝兒打壞的擂臺終于修好了。
魔七和凌落天的大戰(zhàn)也馬上就要開始了。
高座上,冷冷清清,佛門方丈已經(jīng)離開了,南宮濤被砍了腦袋,但是多了一個龍稠,多了一個龍勝。
龍稠和自己大哥坐在一起的時候,全身上下都非常緊張,生怕自己大哥把自己給吃了。
秋冥真人品著香茗,和張老說些什么。
龍稠看見道門掌教和天宮的代言人,心思一下又活分起來,向著如何才能跟這兩個人搭上話。
劉長生現(xiàn)在擂臺中央高聲喊到:“經(jīng)過了一天的修整,已經(jīng)萬事俱備,接下來的兩個人大家都熟悉,魔門年輕一代第一高手,魔七,來自天宮的神秘高手,凌落天。兩個人將爭奪進入最后決賽的資格!有請兩個人入場!”
魔七一步一步來到了擂臺中央。
凌落天也沒有用輕功,一步一步來到了魔七的面前。
龍爭虎斗,即將開始。
“老二,你知道為什么父皇會給你一個這樣的任務(wù)嗎!”龍勝問道。
“還請皇兄指點!”龍稠確實不知道,為什么父皇會指派他這樣一個任務(wù)。
竟然要拉攏他平時看不起的江湖門派。
“別分心,你看完了下面這場比武,就會明白父皇的苦心了!”龍勝說道。
龍稠心中暗暗不爽,父皇給自己的任務(wù),自己都不知道父皇的目的,自己的大哥竟然知道,難道自己的能力真的比不上自己的大哥。
就在龍稠疑惑的時候,擂臺上的兩個人,準備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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