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清不才,接任觀主之后,也沒能做什么貢獻,只能賣點松霧茶維持生活!泵钋鍘熖f。
回到道館里,米嘉忽然間想起來,這不是還要唱K的嗎?
果然就開始唱了,只見妙清師太開了電視,選了歌曲,拿起麥克風唱:“世人都曉神仙好,惟有功名忘不了。古今將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沒了。世人都曉神仙好,只有金銀忘不了。終朝只恨聚無多,及到多時眼閉了。世人都曉神仙好,只有嬌妻忘不了。君生日日說恩情,君死又隨人去了!
唱完余音繞梁,妙清師太已經離去了。
只剩下小文幾個,問米嘉:“要不要買點茶葉回去呢?”
“好啊!泵准握f,“給我來三兩藏品級的,三兩優選,三兩特選!
“好得,你等一等!毙∥恼f,“您是刷卡還是現金?”
“刷卡吧!泵准萎斎粵]帶那么多現金
小文出去了,回來的時候拿了三個木頭盒子,還有禮品包裝袋,和刷卡POS機,“您要看一下嘛?”
“不用了!泵准斡挚床怀鰜,拿出卡來刷了卡,“你們這里能開發票嗎?”
“可以開文具用品的普通發票,是省城文星文具行的!毙∥恼f。
“那算了。”米嘉說,普通發票沒用,要增值稅發票才行,稅改了麻煩的要死。
“真是不好意思,我們觀主再想辦法,也許下次來可以給您開增值稅發票。”小文說。
前頭的表演那么出色,可到了付錢的環節依然如此粗俗,應該想個法子改進一下才行。
怎么樣才不那么俗氣呢?應該找個代理,好像張樂軍這樣的,帶人來喝茶就是喝茶,完全不談錢。
客人要多少茶葉就給多少,之后張樂軍再上門收錢。
這樣似乎還是有些俗,干脆不要說賣茶葉,直接隨緣樂助,捐錢給道觀,然后道觀感謝施主們,送給施主們茶葉,那不是更好嗎。
向妙清師太告辭,三人回到車上。
;蹪M臉凝重,說:“這個茶葉大有可為,如果能夠深入發掘,市場非常廣闊啊。”
“我也這么覺得,所以才特地帶你來!睆垬奋娬f。
“能不能想法子把這個茶葉拿過來?”;蹎。
“妙清師太心氣大的很,只想自己做,合作都不肯,別說拿過來。”張樂軍說。
“這女人很難搞嗎?”;壅f。
“一看她的樣子就知道!睆垬奋娬f。
“喂喂,不是帶我去唱K的嘛,原來你們是要做生意啊!泵准握f。
“順路嘛,就一起去了!睆垬奋娬f,“你不是買到了茶葉,拿回去給你女朋友她肯定高興!
“那還有唱k呢!”米嘉說。
“妙清師太不是唱了嗎。”張樂軍說。
這叫唱K嗎,分明是個人演唱會。她唱了,米嘉可還沒唱呢。雖然說叫米嘉唱,他也不知道該唱什么,可不讓唱歌還算什么唱K。
“那你還給我吃龍豬壯陽?”米嘉問。
“這深山老林里面的道觀,里面全是道姑,陰氣太重。當然要先壯陽在過去,要不然生病了怎么辦!睆垬奋娬f。
這也太迷信了吧,害得米嘉期待了半天。
“人家能子這里做生意,肯定有依仗,以后再慢慢打聽吧!睆垬奋娬f,“我們先回去吧……米老板這樣子肯定是還沒滿足,要不我們去找個地方唱歌吧。”
那還是算了,米嘉正想開口拒絕,前面忽然來了一支車隊。前面是警車,后頭跟著一輛勞斯萊斯。
車隊在道觀跟前停下,警察封鎖了周圍的道路,米價他們也被攔了下來,不許離開。
“兄弟這是怎么了?”張樂軍問攔住他們的警察。
“呆著別動!”警察板著臉,一點都不給面子。
張樂軍開的是寶馬七系,也是超過百萬的頂配豪華版,車牌號尾數四條八,一般誰見了都要給點面子。
“你們是哪里的長官?”張樂軍說著遞了一包煙過去。
“別廢話,不準亂動!”警察還是板著臉,也不接煙。
那邊勞斯萊斯停了下來,有個穿著全身黑西裝還帶著帽子的壯漢從前面下來,打開了后面的門。
從車上下來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身材纖細高瘦,臉色蒼白,看著身體不太好一樣。
“安公子!”張樂軍驚呼。
“這就是安公子?”米嘉也吃了一驚。
這就是傳說中得安公子?戰樂全盛時期都無法觸及的大人物?
警察把妙清和幾個道姑帶到安公子面前。
“這位施主有何貴干?”妙清不認識安公子,卻本能的認識到不妙。
“你這里有云霧茶?”安公子問。
“是,施主從何聽說?”妙清問。
“是從一棵母樹繁殖出來的?”安公子根本不理妙清的問題。
“是。”妙清說。
“母樹在哪里?”安公子問。
“云深不知處。”妙清說。
安公子轉頭回去車上,車隊后面走出來一個看著很和善的老頭,對著妙清說:“你這松霧觀沒有登記,占用林地,現通知你立即搬離。你有一個小時時間搬走,過時不候。”
說完老頭在松霧觀前貼了一張通知。
妙清臉色大便,趕緊說:“我們在辦手續,很快就辦下來了。”
“你們的申請已經被拒絕了,你們這里是非法建筑,對周圍生態造成了非常惡劣的影響,必須立即拆除!”老頭說。
“師傅!”小文幾個臉色發白,看著妙清。
“沒事的。”妙清安慰她們。
“你們幾個未成年人,住在這個所謂的道館里,涉嫌非法雇傭,使用童工,向未成年人傳教。”老頭說。
“我們是資源住在道觀里的!”小文幾個紛紛說。
“你們被洗腦了!”老頭冷笑。
幾個警察上來把小文幾個帶走,妙清想要阻止,被粗暴的推開了。
“我們這是古觀,傳承四百多年了!”妙清叫屈。
“我們查得很清楚,你們這是26年前建起來的。以前的確有個松霧觀,早已毀于火災!崩项^說。
“我師父就是原來松霧觀的觀主,他還有地契呢!”妙清說。
“沒有登記誰管你什么觀主地契!崩项^說,“你還有五十五分鐘可以搬走。”
妙清趕緊拿出手機來,連續打了幾個電話,越打臉色越難看。她趕緊來到老頭跟前,賠笑說:“小女子有眼不識泰山,您別跟我一般見識!
“你還有三十分鐘。”老頭說。
“那個松霧茶的茶樹,是我親自種植的,別人都不會種。母樹已經老了,很容易會死,我這里還有兩斤母樹的茶葉,不如就送給幾位施主。”
“你還有二十五分鐘!崩项^說。
妙清很是著急,跑到勞斯萊斯面前,想要拉開車門,被黑衣壯漢攔住了。
“施主,施主想要松霧茶,我可以每月提供!泵钋逭f。
安公子沒有說話。
老頭對他說:“我們安公子已經問過你一次了,你居然還不識趣。”
“我……”妙清看看對方的陣仗,想想電話里打聽到的消息,如果松霧觀被拆了,她就一無所有了。
心中一急,妙清跪在勞斯萊斯車前,“是我不好,是我不識抬舉,母樹就在大石峰。”
“行了!卑补拥恼f。
老頭去把通知撕了下來。
“謝謝安公子!”妙清全身脫力,站不起來。
“你跟我來!崩项^對妙清說,“有些事情的跟你交代清楚,并不是說出母樹在哪里就完了。”
“?”妙清暗暗叫苦,居然還沒完。
可是她有什么辦法,都已經投降了,把母樹所在地說了出去,這時候翻臉損失更大,只能乖乖跟著老頭去道觀里頭。
安公子看了看米嘉這邊,招招手叫來一個手下,吩咐兩句。那手下就走過來,對米嘉說,“米嘉米老板對吧?我們老板請你過去,有事要和您說一說!
“找我?”米嘉看看張樂軍。
張樂軍搖搖頭,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米嘉對安公子很是好奇,既然人家都找上門來請了,米嘉跟著一起過去。
“你好!卑补雍兔准挝樟宋帐帧
他的手很纖細,沒什么力氣。
“其實我是過來找你的!卑补诱f,“路上聽說了松霧茶的事,想起來我有個長輩下個月生日,干脆弄兩斤松霧茶給他嘗嘗,就當是壽禮了。因為時間倉促,安排不周,讓米老板看了笑話!
來找米嘉的?路上聽說了松霧茶的事,立即就安排各路人馬,逼著妙清把松霧茶母樹的所在地說出來?
要買母樹的茶葉,那直接買不就行了嗎?為什么還非要母樹呢?難道是信不過妙清,打算自己親手從母樹上采茶葉?
“來找我?”米嘉問。
“戰蘭她……還好嗎?”安公子問。
“好,好啊!泵准螁枺澳阏J識小蘭?”
戰蘭怎么沒說過?好像今天之前米嘉也沒跟戰蘭說起過安公子。后來戰樂說過,戰蘭也沒什么反應。
“我和她相處過很長一段時間,不過她不知道我是誰。”安公子笑了笑。
這是什么意思?安公子微服私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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