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張之是雙面間諜,宣揚她是我們的人,又怎么會毀掉她的前途。”曉琪還是不服。
“還有金永高,如果米嘉知道了他也是我們的人,絕對不會住在花園島,誰愿意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監視著。”曉琴說。
“為了上百億的項目,也說不定呢。”曉書說,“與其用別人當間諜,不如自己來,誰會比我們親自聽到米嘉說的話可靠。”
“你的意思是米嘉在家里和在公司都是演戲,從早到晚,24小時沒間斷,就是為了在最關鍵時候給我們假情報?這也太變態了吧。人怎么可能24小時演戲。”曉琪說。
“怎么不可能,戲精多得是。”曉畫說。
“也不是24小時吧,上了車就看不到了。”曉書說。
米嘉的車上有24小時不間斷的攝像機,全車內外無死角,根本找不到空隙裝竊聽器。
不像他家和辦公室,隨便找個借口檢修電路就把竊聽器裝上去了。
“他現在根本沒怎么開車。”曉琪說。
“米嘉這人,起于毫末之中,心志堅定,不受誘惑,就算可以24小時演戲,也沒什么好奇怪的。”安公子說,“但張之始終是我們自己人,沒有實證的事情,就不要亂說。懷疑可以懷疑,不能煞有其事的亂說懂嗎。”
“是!”琴棋書畫一起回應。
“不過這個懷疑也有道理,我們這邊的事,以后不要告訴張之了,取消張之一切權限,就跟她說要給她調整部門,很快就會恢復正常。”安公子說。
至于金永高倒不用特別吩咐,本來金永高就不是內部人員,只是外部合作者。
“加緊查探,看看米嘉葫蘆里面到底賣什么藥,一定要盡快搞清楚。”安公子說。
命令馬上就被執行了,張之瞬間就被系統拒之門外。到了深夜,張之一個人回到宿舍,悄悄的打開內部網絡,發現自己登陸不上去。
她馬上就知道是怎么回事,甚至都知道自己會得到什么借口。這也是當然得,被一眼看穿的臥底間諜當然不會再得到信任。
她住的宿舍也在花園島,是自己租的。租的時候帶著一些簡單的家具。本來沒打算長住,張之也沒有買東西,只是帶著衣服和電腦就住了進來。
現在一看,這房子是如此的陌生,從上學以來一直盼望的未來徹底消失了。現在她只剩下一個依靠,就是米嘉。
只要米嘉成功,那么張之還有價值。如果米嘉失敗,張之就沒有任何價值,只能等著被整個世界拋棄。
她走下樓,看著小區里燈火輝煌,天地之大,卻沒有容身之所。于是張之下定決心,走到了米嘉家里,敲了敲門。
“請進。”米嘉開了門。
“老板。”張之對著米嘉使了個眼色。
“有什么事?”米嘉問。
張之關上門,拉著米嘉的衣服,一嘴就咬住了米嘉的嘴,一邊咬一邊說:“老板不要啊,老板你別這樣……”
米嘉還沒搞清楚怎么回事,就丟了十分寶貴的東西——他的初吻。不對,還只是嘴唇,舌頭沒有伸進去,應該不算。
“你……”米嘉想說話,嘴唇裂開一條縫,就被張之的舌頭擠了進去。
完了,這次真沒有了。
米嘉也來不及問了,急忙往后退,伸手想把張之推開。張之腳一拌,趁著米嘉后退的力量,就把米嘉給絆倒了。
她整個人壓在米嘉身上,扭著米嘉的手。米嘉整條手臂都用不上力,心里發慌,腳一蹬,下面又被夾住了。
這是要做什么?難道著就要被強了嗎?米嘉奮力反抗,一翻身,總算把張之壓到下面。可一松勁,又被壓倒在下面。
兩個人翻翻滾滾,從大廳一直翻到廚房,米嘉身上的衣服都開了,氣喘吁吁,張之也是頭發散亂,滿臉糜紅。
“老板。”張之在米嘉耳邊小聲說,“你屋子里有竊聽器。”
“什么?”米嘉愣了一下,頓時清醒過來。
“大廳和你的房間都有竊聽器,客房可能也有,雜物間應該沒有。”張之說。
有竊聽器你好好說不就行了,干嘛要搞三高四。
“我們滾到雜物房去。”張之接著說,“哎呀,不要啦,老板你不要這樣,人家衣服很貴的!”
接著傳來衣服被撕開的聲音,是張之自己撕得。米嘉完全被壓制著,根本沒動手。
再撕下去就真的脫下來了,米嘉只好趕緊滾到雜物間。關上門,里頭很安靜。張之假裝把手機掉了下來,自動播放音樂,搞得很吵。
然后張之才放開米嘉,小聲說:“老板,金永高也是安公子的人。”
米嘉完全沒想到居然是這么勁爆的消息。
“你怎么知道?”米嘉問。
“我原來在安公子手下級別很高的。”張之說。
什么!米嘉之所以到處說張之是安公子的手下,只不過是看張之和曉琴的氣質很像,隨口這么一說,用來假裝很有背景,沒想到居然猜中了。
“原來?”米嘉敏銳的察覺到了這個詞。
“現在我連內部網絡都登不上去了。”張之苦澀的笑了笑,“都是因為你,你把我的身份四處亂說,搞得我,搞得我……”
米嘉都不知道是真的,好吧他不是沒有懷疑過。
“現在我只能靠你了,你一定要好好的,要把項目做成,賺大錢,我跟著你才能有好下場。”張之說。
“那安公子呢?”米嘉問。
“他不仁我不義,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還有什么辦法。”張之說,“只要你對我好,我會永遠跟隨你!”
問題是米嘉并不想要一個心思叵測的人跟著啊,萬一張之過兩天又決定回到安公子手下,把米嘉賣了怎么辦?又或者張之根本就是假意靠近,一開始就沒打算背叛安公子。
至于對我好什么的,什么程度算是好呢?比錢的話米嘉肯定比不過安公子,比權勢更加比不上。
人家安公子隨隨便便拿出來的條件,米嘉根本就做不出來,那張之覺得米嘉不夠好,也是很正常的。
“我,我可以獻身給你。”張之低頭說。
“這個沒必要。”米嘉說。
獻身又能代表什么,什么都代表不了。別說獻身,就算是結婚了,坑丈夫的女人又少了?寶強那個老婆差點沒把寶強給坑死。
人盡可夫最開始的意思,可不是說女人生活不檢點。
這話說的是春秋時鄭國的國君鄭厲公因祭仲專擅國家大權,害怕對自己的君位不利,于是暗中派祭仲的女婿雍糾去殺祭仲。
結果被祭仲的女兒,也就是雍糾的老婆雍姬預先得知。雍姬回到娘家后先問了母親:“父親與丈夫哪一個更親近”
母親說:“任何男子,都可能成為一個女人的丈夫,父親卻只有一個,怎么能夠相比呢”
于是雍姬便將丈夫的謀劃告訴了祭仲。此后,雍糾被殺,鄭厲公逃離鄭國。
連春秋時候古人都有這樣的覺悟,何況是現代人。
“我是……處女。”張之很不好意思的說。
“我還是處男呢!”米嘉絲毫不以為意。
第一有時候很有意義,有時候一點意義都沒有。這種第一。米嘉就覺得根本沒意義。
現代社會有多少人是從一而終的?離婚率都快過半了,還有誰會在乎第一個上床對象。
“你騙我!我才不信。”張之說。
“我真的是。”米嘉說,其實這也沒什么好驕傲的,就是宅男天生不喜歡和人太親密,“先說正經事。”
“我們去車里說吧,這里還是不方便。”張之說。
“好吧。”米嘉點點頭。
張之撿起手機,關上音樂,對米嘉說:“老板你撕壞人家的衣服,要賠一件更好的給我。”
“好好。”米嘉都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那……賠一套吧,還是兩套。”張之說。
“十套!”米嘉沒好氣的說。
“老板你真是太好了。”張之湊過來就要親嘴。
米嘉趕緊閃開,可是怎么躲都沒用,還沒看清楚,就被張之結結實實的咬住了下嘴唇。
“下次不要這么猴急撕人家衣服了。”張之說。
“我就喜歡撕你的衣服怎么樣!”米嘉說。
“那撕壞了要給人家買新衣服。”張之說。
金永高正在自己家里監聽著米嘉的動靜,聽到這種對話,想起張之的樣貌身材,忍不住心頭火熱。
他趕緊罵了一句,“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不像話!怎么能這么無恥!”
為什么不是他被美女送上門呢,要說花園島這么大個項目,和舊城重建也差不到哪里去把。
要是張之這樣的送上門,隨便怎么玩都不會反抗,那金永高可就享受了。雖然說享受完很有可能會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越想越是激動,金永高叫來了一個手下:“給我找幾個女人來,要漂亮,要知性!”
“知性?”手下卻不知道知性是個怎么樣的標準,要是別人,讓女人戴個眼鏡就糊弄過去了,可是金永高什么人,光一副眼鏡不夠。
“像張之那樣的。”金永高說。
“啊……就是膚白貌美長腿胸大的對吧?”手下這才醒悟。
“對,最重要的就是胸大!”金永高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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