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會客廳,看到氣氛十分見長。養豬場的保安幾乎全都在,和周磊的手下幾個壯漢對峙。幸好兩邊都還是空手,算是可控范圍內。
不過周磊手下腰間鼓鼓,顯然是有家伙的。保安們當然也不是沒有準備。李兵和李軍下意識的摸了摸腰間,武器還在。
自從他們出賣了戰樂,就隨身帶著武器,連洗澡睡覺都不例外。
“干什么!”李兵等著周磊喝問。
周磊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
“你們兩個過來。”戰樂朝著李兵和李軍招了招手。
兩人走了過去,“老板有什么吩咐?”
“周老板剛才告訴了我一個消息,我聽到覺得很震驚,簡直不敢相信。”戰樂說。
“什么消息?”李兵問。
“哎,我早就說了。”周磊說,“陸毅安這人狡猾的很,他手下有很厲害的殺手,你們這里的防御完全不夠。”
李兵和李軍轉身,狠狠地瞪著周磊,“我們這里固若金湯,用不著你操心。”
“沒有內鬼的話,勉強可以說是土雞瓦狗,人家要打還得費一番功夫。由內鬼的話,根本就是敞開大門邀請人家來干。”周磊說。
“內鬼已經抓住了。”李軍說。
“是嗎?”周磊哈哈一笑。
李軍和李兵只覺得腰間一涼,轉頭看,他們兩個帶著的手槍已經落到了戰樂手里。
“戰老板以前號稱妙手閻羅,果然厲害。”周磊說。
“已經好久都沒施展過這門手藝了,沒想到居然還有用得著的一天。”戰樂說。
“老板你做什么?”李軍看著戰樂,腦門出汗。
“別動。”戰樂手里兩把槍,分別指著李軍和李兵。
“你們早就背叛了戰老板,做了陸毅安的臥底!”周磊對李軍和李兵說,“別不承認。”
周磊拿出手機來點了播放,是一段音頻。
“安公子,我們不能這么做。”首先傳來的是李兵的聲音。
“只是讓你們帶幾個人今去養豬場,有什么難做的?”陸毅安說。
“老頭子看得很緊,就算是我們也不能無緣無故帶人進去。”李兵說。
“你們拿了我這么多金子,一句辦不到就行了?”陸毅安說。
“對不起安公子,我們真辦不到。”李兵說。
“那好,你們想法子把米嘉從養豬場弄出來。”陸毅安說。
“這……要怎么弄出來?”李兵問。
“讓他受傷不就行了,下毒也好,意外也好,米嘉受了傷,不就只能去醫院。”陸毅安說。
“這個……”李兵吞吞吐吐的沒說出話來。
“又不是叫你殺人,你居然還不肯做?”陸毅安說。
“米嘉那小子機靈得很,我找機會下手。”李兵說。
音頻到這里就沒有了,李兵嚇得手足無措,李軍反而鎮定下來。
“你們還有什么話好說?”戰樂問。
“我們沒什么好說的。”李軍說。
“你們怎么能這么做!我一向待你們好像自己的孩子一樣!”戰樂憤怒得咆哮。
“自己孩子?你自己的孩子怎么養,我們都看著呢。”李軍看了一眼戰蘭。
“我一向把你們當哥哥一樣的!”戰蘭說。
“我父親要不是跟了你,也不會這么早死。”李兵說。
“他是出了交通意外。”戰樂說。
“他喝了酒,本來要睡覺了,你非讓他出去辦事。要不然怎么會出意外。”李兵說。
“我還懷疑是不是你故意的。”李軍說,“當年我父親被警察調查,忽然出交通意外死了,調查不了了之。要是他不死,被查出什么,你會很麻煩吧。”
“你說什么啊,就算查出來也只是他坐牢。”戰樂說。
“我父親交代出你呢?”李軍說。
“所以你就派人殺了他!偽裝成意外。”李兵說。
“你們的腦子燒壞了嗎,哪里胡思亂想出來這種混賬事?”戰樂氣得說不出話來,“混黑的人多了,警察調查的多了,要是警察調查一個我殺一個,沒一個月我就把手下全殺光了。”
“事已至此,何必多言?有膽子你就當著這么多人殺了我們!這么多人,總有人會跟警方合作的。”李軍說。
“殺你們?”戰樂哈哈一笑,“我當然不會殺你們啊,來人啊,把他們關起來!”
幾個保安上來,七手八腳把李兵和李軍按倒在地,用繩子牢牢綁住,押了下去。
“真沒想到。”戰樂整個人好像老了十幾歲一樣,精氣神都被抽空了,把手槍塞在腰間,“誰叛變我都不意外,可真沒想到居然是他們兩。”
“這兩人真是狼心狗肺!”戰蘭憤憤不平的說。
“我真是老了啊。”戰樂說。
“現在你們明白了,要不是我,你們已經死定了。你們這樣的普通人,根本難以自保。”周磊說。
“我早就知道我們層次不一樣。”戰樂苦笑說。
“你怎么樣?”周磊盯著米嘉。
“這還有什么好說的,我答應了就是。”米嘉說。
“不行。”戰樂搖頭。
“什么不行!”周磊本來大喜過望,一聽到戰樂組織,立即怒目圓瞪。
“我們總要商量一下以后該怎么辦。”戰樂說,“你明天再來吧。”
“你怎么說?”周磊看著米嘉。
“那……那就明天吧。”米嘉說
“好。你們今天死了可別怪我。”周磊怒氣沖沖一揮手,掉頭走了。
上了車,回到龍津,周磊找到陸毅安,很是氣憤,“米嘉本來都要答應了,戰樂卻阻止了他,這人腦子里究竟在想什么。”
“你腦子里在想什么,怎么辦李兵李軍兩個都供出來了?”陸毅安說。
“這兩人反正沒用了。”周磊說。
“怎么沒用,你把他們供出來,現在我們連養豬場發生了什么都不知道。”陸毅安說。
“本來我都已經成功了。”周磊說,“要不是那個該死的戰樂橫插一腳……不對啊,戰樂不是你的人嗎?為什么他會阻止我?”
“戰樂不是我的人,他只是想保護女兒。”陸毅安說,“人家抓了叛徒,肯定要先審問過,然后才能決定下一步怎么做。怎么可能放著這么大一個消息來源,就答應和你合作。”
“這倒也是!”周磊一拍手,“倒是把這個忘了。”
“你這就叫做自作聰明,要是你不把李兵李軍供出來,他們審問過劉場長,多半也就答應了。”陸毅安說。
“那肯定不會,米嘉和劉場長又不熟,給他的震撼不夠。”周磊搖頭說,“只有李兵李軍才夠震撼。”
“那你不如直接告訴他戰樂也是我們的人,不是更加震撼。”陸毅安說。
“那就太震撼了,很可能造成反效果。”周磊說,“我估計他們明天也應該審完了,到時候簽好協議,我就可以走了。”
“不是要把米嘉傻了嗎?”陸毅安問。
“又不是我殺,留幾個殺手不就完了嗎。”周磊說,“你打算怎么辦呢?”
“我……”陸毅安張了張嘴,忽然發現自己沒什么可以說的。
他能怎么樣,米嘉死了,戰蘭認為是陸毅安殺了米嘉,那么陸毅安該怎么辦?殺掉戰蘭斬草除根嗎?那肯定不行。
“你跟我一起回京城吧。”周磊說。
“好吧。”陸毅安說,他的確需要回京城去主持大局。
京城才是財富會聚之所,要弄錢就必須要去京城。龍津固然太小,省城也不夠大。所有的
“萬一要是米嘉還是不答應怎么辦?”陸毅安沒話找話。
“沒關系,我的人已經包圍了養豬場,他真不答應,我的人立即沖進去,把所有人統統干掉。然后再慢慢處理好了。”
“不行,其他人隨便你殺無所謂,但是戰蘭一定不能殺!”陸毅安說。
“那你去看著好了。”周磊說,“萬一真要沖進去殺人,你去護著戰蘭好了。”
“我馬上就去!”陸毅安說。
“除了戰蘭,你在養豬場還有人嗎?”周磊問,“可別沖進去把自己人也殺了。”
“沒有了。”陸毅安搖頭。
“真沒有了?”周磊問,“戰樂總要放過的吧。”
“如果可以的話。”陸毅安說。
“太難了。”周磊說。
戰樂的戰斗力很強,又有槍,打起來肯定是第一批要攻擊的目標,活捉太難了。
一旦動槍,一打起來肯定是子彈橫飛,就算是戰蘭都不一定能保住,何況戰樂。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周磊說,“全勝資產那邊,我有些手續要辦,你先寫個授權書給我。”
“什么手續?”陸毅安問。
“有些資產不是完全干凈的,要洗一洗。要不你自己來?”周磊說。
“我哪有空!”陸毅安沒好氣的說。
“那就簽了這個吧。”周磊拿出一份授權書來。
陸毅安看了看,沒什么問題,時間地點都很明確,授權很有限度,不會莫名其妙被人拿了錢去,就簽了授權書。
“我立即就去,叫你的人等我,我沒到絕對不能打進去。”陸毅安說。
“行了,沒關系的,我的人在那邊只是以防萬一罷了。米嘉不會做什么的。”周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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