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素氣的發抖,整個人站都站不穩了,面上原本得意驕傲的表情一陣扭曲。
夏云淺,又是夏云淺,為什么到哪里都有這個女人的份。
她就怎么那么陰魂不散呢?
就在這個時候,不知道誰說了一聲:“顧總和顧夫人下來了。”
眾人紛紛看了過去,白素素也看了過去。
從樓上下來的旋轉樓梯上,一對麗人相攜從樓梯上往下走,男的俊美挺拔,女的嬌俏迷人,那張可惡的臉,正是白素素恨之入骨的女人……夏云淺。
而下一瞬,她的目光就被夏云淺身上的那件晚禮服吸去了所有的目光。
渾身如遭雷擊般僵立在原地,死死的盯著那件晚禮服,已經認出了那件禮服的出處。
……那就是她在奢侈品店里,看見后,孫老板說已經有主的禮服。
原來這個有主的人是夏云淺,而且這件禮服還價值上億。
夏云淺根本就買不起這樣的禮服,那買這件禮服的人就只有一個……顧景琛。
她的手死死的掐著,指甲鉗進了肉里都沒有感覺,眼神瞪的差點從眼眶里爆裂出來,只覺得胸口有一股滔天的憤恨,想要沖上前將夏云淺給殺了。
如果沒有夏云淺,今天她也就不會這么丟臉,也不會被人取笑。
夏云淺正挽著顧景琛的手從樓上下來,走到一半期間,忽然感覺,有一道惡意的目光正注視著她,心頭一動,順著目光來源看去。
正巧與白素素一個對視,她先是一愣,而后故意露出了一個笑容,里面暗藏著……挑釁!
白素素越發氣的發狂,但她還是忍住了這股沖動,抬起腳步迎了上去。
她剛剛鬧了那一出,不少人的目光都落在白素素身上,看她又是走向顧景琛,目光簡直一路跟隨。
白素素上前在樓梯口等著,待顧景琛下來后,勉強擠出一抹笑容道:“顧總,對不起,我來晚了。”
卻在顧景琛看不到的地方,看著夏云淺的眼角余光,陰冷了下來。
顧景琛看到白素素,眉頭卻擰了起來,沉聲不悅開口:“你怎么來了,寇總助沒通知你不用來么?”
寇驍正巧跟在后面,聞言,趕緊上來低著頭,歉意的說:“對不起顧總,您臨時改了主意,我忘記了通知白秘書。”說著又頓了頓道:“但一開始,也沒定下白秘書出席的。”
“噗呲,這難道就是不請自來。”穿粉色禮服和黃色禮服的女人也因為好奇跟了過來,聽到后,穿黃禮服的女人不客氣的嘲諷了起來。
粉色禮服的女人也取笑道:“原來就是個秘書,看剛剛她狂的那樣,我還以為是哪家千金小姐呢?”
“就是,也不回家照照鏡子再出門,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竟然還敢肖想顧總。”
雖然她之前被顧景琛拒絕了,也挺沒臉的,但是如果一個秘書都能爬到她的頭上,那她豈不是更加沒臉。
這些話就像是跗骨之蛆般讓白素素覺得惡心,對白素素來說痛的錐心刺骨。
她最瞧不起的人就是夏云淺,但今日她卻要被夏云淺如此的羞辱,她渾身顫栗不止,眼看連站都要站不穩了。
白素素的失態,夏云淺都看在眼里,但剛剛那兩個女人,雖然嘲諷的讓她聽起來很爽,可是她沒記錯的話,那兩個人就是剛剛搭訕顧景琛的女人吧!
這是把怒氣都撒在白素素身上了?
白素素雖然已經氣的快要失去了理智,但到底還沒失去理智,她當了顧景琛秘書這么多年,一點隱忍度還是有的,很快恢復了鎮定,只是臉上怎么也笑不出來,面色難看,嘴里干巴巴的解釋:“對不起顧總,因為之前這種類似的宴會,您身邊沒有女伴,都是我出席的,所以……”
“以后所有的宴會都由我太太出席,你回去吧。”
顧景琛直接打斷了白素素的話,說完就不再看她,而是側頭眉目柔和的對夏云淺道:“走吧。”
夏云淺瞥了白素素一眼,從來沒覺得這么解氣過,點了點頭應下后,就裙擺逶迤的跟著顧景琛一起走了。
寇驍沒說什么,也跟了上去。
徒留白素素一個人似笑話般站在那里,不知道何去何從。
那兩個女人看著白素素那尷尬卑微的樣子,覺得特別解氣,大概是有一種移情的關系,之前她們在顧景琛那里丟了的臉,現在全都在白素素身上找回來了。
正巧這時,一個服務員端著托盤路過,粉色禮服女人直接抄起一杯紅酒,往前走了幾步,一把就潑了上去。
白素素的藍色禮服上立刻綻開了一朵難看的紅花,稍頃紅色與藍色相遇,變成的難看的深褐色,看起來就像是潑上了一團汽油。
“你……”白素素氣的發瘋,這可是她兩百萬買的禮服啊!
“你什么你呀,這里不是你這種秘書該來的地方,丟人現眼。”黃禮服女人嘲諷了一句后,拉著粉色禮服女人道:“走,看見這種人就晦氣。”
“說的也是。”
兩個女人說說笑笑就離開了,只留下白素素站在原地氣的不知道該怎么辦,眼淚都差點氣出來了,想轉身離開,可又不甘心,不走,這衣服也不能再呆下去了。
扭頭看向夏云淺離去的方向,眸中閃過一道瘋狂的嫉恨。
夏云淺,她今日會丟臉都要怪她!
這本是她陪伴在顧總身邊的機會,也被她給搶走了。
總有一天,她要讓夏云淺從笑變成哭,路還長了,走著瞧吧!
“哼。”她冷哼了一聲后,再不留戀的轉身離開,但不管如何,她滿身的狼狽的離去,卻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夏云淺和顧景琛被引著往座位上去,她只解氣了一會兒,就把白素素給忘了,畢竟不值得為無關緊要的人多浪費心思。
按照位置的安排,他們坐在了第一排的中間,這里的每個座位上都是有名字的,是不能隨意亂坐的。
坐下后,感覺到還是有不少的目光明里暗里落在她的身上,但夏云淺已經學會不去在乎了,她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在即將開始的拍賣會上。
怎么拍賣的她還沒見過。
很快,一個三十多歲穿著黑色西裝打扮的男人走到了臺上,看起來是司儀,說了一些開場白后,就開始進行了拍賣。
第一件是清朝的一件古董花瓶。
下面叫價的人此起彼伏,但身側的男人沒反應,她也沒鑒賞古董的才能,也就只能好奇的看看。
展品一件件上來,每上來一件,就有人目光覷向顧景琛,看看他的動靜,眼神都帶著疑惑,似在好奇,今天的顧總為什么一件展品都不拍,這可不符合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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