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醋海翻騰的厲害的時候,身后浴室的門,傳來一聲輕響,她一個轉身,就看見顧景琛從里面出來了。
大概是剛剛洗過澡,他沒穿衣服,只在腰間圍了一條白色的浴巾,露出了健壯的胸膛,頭發還是濕的,垂落在額前的碎發,正一點點往下滴水,有不少落在他的胸口,順著線條分明的肌理慢慢滑落……
顧景琛一出衛生間的門,就對上了夏云淺瞪著他的目光,似乎是生氣了。
奇怪的挑了挑眉頭,之前不是還挺高興的嗎?怎么他洗個澡的功夫,這就變了,走上前問道:“怎么……”
最后一個了字還沒出口,就因她的舉動給咽了回去。
“嗷嗚……”夏云淺直接一把撲上去,咬在他的胸口上。
“嗯哼。”他悶哼了一聲,心口傳來刺痛,但還是伸出手抱住了她。
夏云淺這會兒真是氣到了,所以下嘴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保留力道,真是一口用了十分力氣咬上去的。
嘴里傳來水珠的味道,濕漉漉的,有點滑,有些阻礙她下嘴。
她就這么咬著,顧景琛也沒阻止,就任由她這么咬著,靜默在兩人中間蔓延,空氣也有些凝滯。
在這樣安靜的氛圍中,首先不好意思的是夏云淺。
她自己有些心疼了,但是又不好意思認錯,只是嘴里咬人的力道松了一些,嘴卻沒松開。
胸前那一口牙齒的力道變化,身為被咬的當事人,顧景琛自然知道她態度軟化了,抱著她的一只手找到了她的下顎,輕輕的將她的小臉抬了起來。
夏云淺囧了一下,沒掙扎,就這么順著他的力道抬起了頭,看著他的眼神還有些恨恨的,嘴巴也抿緊了,顯然不太開心。
“味道怎么樣?”突然,男人出口的話讓氣氛重新回復了流動。
夏云淺懵逼了一會兒,有些生不起來氣了。
她這樣一聲不吭的咬了他一口,他不生氣就算了,竟然還問口感怎么樣,難道不是應該問她為什么咬他嗎?
這男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心里有氣,悶悶的道:“味道很差,口感更差。”
也不知道是什么肌肉,硬硬的根本咬不動,半天功夫,結果他連個破皮都沒有,實在是讓她覺得太挫敗了。
當然,她絕對不承認是自己心軟,沒有下死勁。
“哦”顧景琛一揚眉,十分熱情的邀請:“那要不要再咬一口?”
夏云淺聞言,沒好氣的抬起手捶了他一下,氣道:“你就不能正經一點嗎?”
“我很正經。”
“……”夏云淺抬起手想將他推開,沒推動,就著這個姿勢道:“我現在很生氣。”
“你氣什么?”顧景琛顯然這會兒耐心很好,語氣清清淡淡的。
但就是他這樣無所謂的態度,更讓夏云淺有氣無處發泄,但不發泄出來心里又實在是生氣,撇開臉不去看他那張可惡的臉,哼哼道:“之前白素素是怎么說的,這樣的宴會都是她陪你出席的。”
想到這個她就來氣。
也不知道多少次她不在的時候,白素素就像今天她這樣,跟在顧景琛的身邊,挽著他的胳膊,在那樣的公眾場合走來走去。
想想,她心里就悶的難受。
聞言,顧景琛倒是擰了擰眉頭,有些想不明白,這個有什么好生氣的,那就是個秘書而已,但今天他聽到了她說的那三個字心情很好,就算她再無理取鬧一點,他也有耐心包容。
再次抬起她的下巴,將她的頭扭過來,跟他對視,深沉如海的漆黑眼眸深深的注視著她,在這樣的夜色里,顯得格外溫柔。
“你介意這個,是吃醋了!”
“你放開我。”一聽,夏云淺就炸了,雖然她的確是生氣吃醋了,但是她絕對不想承認,整個人身體扭著,就想要掙脫他的鉗制。
顧景琛自然不會讓她就這么輕易的掙脫,雙手一個用力就扣住了她的腰身,讓她就算掙扎也離不了他的懷抱。
開始倒沒什么,只是他剛洗完澡,身上沒穿衣服,她身上也就是薄薄的一層衣料子,隔著一層布料這樣磨蹭,很快顧景琛就被磨起了火,眼神瞬間深了深,里面燃起了兩團小火苗。
偏偏夏云淺還不知道,繼續在那里掙扎:“我讓你放開我,你聽到沒有。”
“沒聽到……”最后一個字的尾音還在空氣中顫了顫,夏云淺就再也說不出話了。
因為那張煩人的小嘴,被顧景琛霸道的一口含住了,輾轉吮吸,很快夏云淺就不是對手的潰不成軍,連站都站不穩的只能依靠著他。
“唔唔……”夏云淺嗚咽出聲,身體掙扎不動,眼睛卻還是自己的,瞪著他的眼神都快冒出了火。
很不滿顧景琛用這樣卑鄙的手段,敷衍過去。
顧景琛就當沒看到,高大挺拔的身軀微微一個用力,夏云淺還沒反應過來,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就倒了下去,仰躺著盯著近在咫尺的俊美面龐。
“專心點。”顧景琛微微松開了一點,不滿的開口,語氣霸道的厲害。
卻沒有松開她的唇瓣,說話的時候,唇角碰著她的唇角,呼吸交融著彼此的呼吸,有一種格外纏綿曖昧的感覺。
一被松開,夏云淺立刻也想說話,嘴巴像是缺水的魚一樣張開,卻還沒來得及出口,又被男人一把奪去了呼吸。
男人和女人的體力本就有所差距,而且還是在夏云淺被困的時候,她就算想反抗,也被他的強力給鎮壓了下來。
之后的事情自然水到渠成!
事后,夏云淺趴在床上懊惱的一錘床鋪,羞怒道:“顧景琛你這個混蛋。”
吃飽喝足的男人一臉滿足的靠坐在床頭,神色慵懶,格外的好說話,這才想起之前夏云淺說的那個話題,決定問一問清楚。
“你之前說白秘書陪我出席宴會的事情,吃醋了?”之前他腦袋里心里眼里全是她,根本沒空閑的心思去想其他的人或事情。
而且白素素,對他來說,除了是個秘書外,也沒什么了,秘書不是白素素,也會是別人。
夏云淺還氣著呢,扭頭瞪他一眼:“你明知故問,快說,你跟白素素是什么關系,為什么你要讓她陪你去參加晚宴。”
“這種宴會如無必要我不會參加,一年也就三四次,偶爾應酬方帶上了女伴的時候,我一個男人不方便,會帶上白秘書去招待,但大多數時候,我還是比較喜歡冷助理跟著我。”他自然而然的解釋,并不覺得有什么。
對于他的這個回答,她有些不太滿意,可是也知道這樣的事情,是人之常情。
悶悶的道:“那你怎么不帶上我呀,我也很愿意的。”
就像今天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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