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詛咒張清揚的時候,突然聽到了敲門的聲音,賀楚涵嚇了一跳,深更半夜的會是誰呢?她小心地開門,卻沒想聽到了那個令她討厭了一個晚上的聲音:“楚涵,沒睡吧?”
“你來干嘛?”賀楚涵懶得瞧他一眼。
張清揚晃了晃手上的餐盒,溫柔地說:“我看你今天晚上沒吃多少東西,擔心你餓,就幫你點了些夜宵,快趁熱吃了吧。”
那一刻,好像對他所有的恨意全部消散了,賀楚涵愣愣地瞧著他,臉不禁羞紅了,結結巴巴地說:“你這大晚上的,這”
“快吃了吧,別客氣”張清揚也不用讓,直接擠了進來。
“啊這個”賀楚涵本想說太晚了,不讓他進來,誰知道張清揚自來熟,獨自進來了。
見到在餐桌上忙著的張清揚,賀楚涵一時間大腦短路,憋得一句話也不會說了。傻傻地坐下接過他送到眼前的筷子,再低頭一瞧,全是自己喜歡吃的菜。心中不禁洋溢出一絲溫暖和甜蜜的感覺,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受了。
只聽張清揚淡淡地說:“楚涵,今天晚上是我不對,我太急了,不應該那么說你”
“沒是的”賀楚涵柔柔地回答,小臉粉紅,難得地露出一種小女人的姿態(tài)。
“其實算我說錯了吧,你的胸不大,真的一點也”張清揚不敢再說下去,因為他看到賀楚涵舉起了筷子。
賀楚涵目光中仿佛冒著火,冷冷地:“我給你三秒鐘時間,你如果不消失,我就”
張清揚立刻像兔子一樣,不等她把話說完就逃走了,臨關上門之前才笑道:“楚涵,這才對嘛,我是和你開玩笑呢,就是想看到你女人的一面。記住,別忘了吃東西”
聽到這話,賀楚涵的氣又消了,望著餐桌上的美食,心中升起了一種被人關懷后的美意。她現在總算明白了,今天張清揚為何要惹怒自己,隨后又來送吃的挖苦自己,其實他真的用心良苦。無非就是想逗自己一樂而已。他不過那話說得有點氣人,什么叫真的不大啊?
想到這些,賀楚涵真是又氣又好笑,一個人美美地傻笑。一邊吃著東西,一邊回憶著幾年前在一起開開心心,經常被他氣得日子,好像現在又回到了那種狀態(tài)之中。
張清揚回到自己房間后,回想著剛才賀楚涵不經意地流露出來的溫柔,心中也是甜蜜一片。
“雖然我不知道賀楚涵已經查到了什么,但是感覺她應該發(fā)現了一些東西。網”縮在賀靜遠的懷里,杜平認真地分析著。昨天夜里還在向德志的辦公室里玩了把激情戲,而現在卻又與賀靜遠貼在一起。這個女人的心計可見不是一般的深。
杜平舒服地換了個姿勢:“以我對張清揚的了解,如果他心里沒譜,是不會放心進行調研工作的。”
“你說得沒錯。那小子敢撒手不管案子的事情,而專心搞調研,就說明他心中有底。”賀靜遠的手在杜平的身上摩挲著。
“那我們現在怎么辦?”杜平的眼簾抬了一下。
“你說我們準備的東西現在是不是可以用到了?”賀靜遠直接把她抱了起來。
杜平會意,問道:“你是指喬龍和巨龍集團?”
“嗯,只要他們明白了巨龍集團的本質,那么遼東的問題也就浮出水面了”賀靜遠閉上眼睛,又喃喃道:“真的要這么做嗎?如果不這么做,上頭也許是不會下決心的”
“遠哥,我不想再等下去了。還記得我說的嗎,等事情結束了,我就和你”杜平沒有說下去,剛剛滋潤的臉布上一層春意。
賀靜遠大喜,摟著她下了決心,說:“那我就鋌而走險一次!”
“嗯!”杜平握著他的手,堅定地說道:“遠哥,無論結果怎么樣,我都要和你在一起,哪怕你我丟掉身份,我也會陪著你回到黑龍江邊的村莊”
“小平”賀靜遠感動地摟著她,自從妻子過世以后,已經好久沒有得到過這種安慰了。
“遠哥”杜平爬在他的身上,輕輕吻著他的臉,嬌媚的模樣比年輕的少女更增添了一些成熟的韻味。
雖然剛剛激情過,但賀靜遠又怎么能受得了她如此引誘,不由得再次激動起來,說:“小平,今天晚上別走了,一直陪著我”
不料杜平卻已經站起身要穿衣服了,歉意地笑道:“老向家小鳳今天過生日,說好了晚上我參加的。”
“死丫頭,就知道逗我!”
“呵呵,以后還有機會”
杜平穿好衣服,說:“那現在就把我們的東西交給調查組吧?”
“你能安排好嗎?”賀靜遠睜開眼睛,發(fā)現面前的杜平已經成為了白領麗人的形象,一臉的精明干煉,與剛才的風騷女人仿佛是兩個人。
“切,瞧不起人啊,你放心吧,我會安排好的,保管別人想不到我們身上。”而賀靜遠還沉迷在她的香吻之中,好久后才反應過來她已經離開了,不由得獨自苦笑。
杜平并沒有直接去向家,而是先回家洗澡之后又收拾打扮了一下。四十歲的女人了,在**過后臉上很明顯,因此他不想讓向德志懷疑什么。饒是如此,她眼神中雖然極力掩飾的春情也是偶爾會散發(fā)出來。
隨后他又打了一個神秘的電話,安排好一切之后才去拿著準備好的禮物去向家赴約。
“小平,來啦!”周喜鳳雖然這幾天不開心,但在生日之天也極力地表現出最光彩的一面來,她是很注重儀表的女人。
“小鳳,生日快樂,這是送給你的!”杜平說著,從包中拿出首飾盒。
“喲,瞧你,來就來唄,還送什么禮物呀!”話雖這么說,但女人就是女人,總是喜歡貪些小便宜,周喜鳳的臉上十分的高興。
兩人走進來客廳,杜平這才發(fā)現,周喜剛也在場。兩人相互微笑著點頭至意。
“小平,你怎么買這么貴重的禮物!”當把那串珍珠項鏈拿出來一看,周喜鳳嗔怪地說。
“不貴不貴,也不是最好的珍珠,我那天覺得很漂亮,非常適合你就買下來了。本來想買兩條的,可是又一想我?guī)弦矝]有人看,到是你可以給老向欣賞欣賞!”
“去去,要死了我才不給他看呢!”周喜鳳粉紅了臉,心里卻很享受著杜平的奉承。
“對了,我們的向大省長哪去了?”杜平環(huán)視一圈問道。
“他呀說要表現一下,去廚房了!呵呵”周喜鳳得意地笑道。
“喲,你可真是教夫有方!”杜平打趣地說,然后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說:“你現在不應該累著他。”
“為什么?”周喜鳳好奇地問道,不明白杜平臉上的笑意是什么意思。
“你想啊,現在累倒了晚上怎么辦?你應該晚上的時候啊呵呵”
“死丫頭,就知道開我的玩笑!”周喜鳳終于聽懂了杜平的意思,羞得臉紅脖子粗的,兩個四十歲的女人鬧在一起,倒也有一種風情。
“來來,各位請品償一下我的水煮牛肉!”這時候圍著圍裙的向德志端著一大碗煮沸的牛肉走出來。
“來,我們開飯啦!”向德志招呼著眾人,又對杜平點點頭,說:“小平也來了。”
“那是啊,向大省長親自下廚,我可是要好好的品償一下!”杜平笑道。
兩人在外人面前,從來都不會表現得過份親熱,但因為彼此關系本來就很親近,又不會顯得太生分,只是維持在讓周喜鳳感覺不到的程度上。
吃飯的時候,眾人都是在政府部門工作,自然就談到了工作。周喜鳳首先問弟弟:“喜剛,調查組怎么樣了?”
周喜剛看了眼向德志,又看了眼杜平,嘆息道:“情況不太樂觀啊,她們應該知道些情況了。”
杜平故作輕松地說:“知道也沒事,反正你又沒犯法。”
周喜剛搖頭道:“我是沒犯法,可是身為新河的一把手,我的責任重大!”
“喜剛說得是啊,有些責任沒法推掉的”向德志深深地望了周喜剛一眼。
“姐夫,我明白怎么做,你放心吧,不會讓省委難做的。”周喜剛低沉的聲音說道。
“喜剛,你什么意思?”周喜鳳扳著他的肩頭:“你別嚇姐”
“沒事,姐,該來的總是要來的,還不如主動一些。我相信姐夫也相信徐省長,我沒事。”周喜剛決定好一切之后,臉上又恢復了笑容,透露出男人應該承擔起的重擔。
向德志點點頭,表態(tài)道:“喜剛,只要我還在位一天,你就沒事”
是啊,你在位但是你如果不在位了呢,我又怎么辦?周喜剛心中冷笑道。
周喜鳳已經聽明白了周喜剛的意思,拉著他說:“喜剛,全是姐不好,就給你找麻煩了”
“姐,話也不能這么說。我們之前也不知道喬龍那是個混混”
“咳咳”向德志突然咳嗽起來,暗示地瞧了一眼周喜剛。周喜剛馬上會意,雖然杜平和姐姐走得近,但有些事還是不能讓他知道的。雖然杜平也知道汽車那個項目的問題,但應該不會知道喬龍那也有問題,他聰明地不再說下去了。
而杜平也知道向德志不想讓自己知道這些,雖然她這些早就知道了。不過表面上卻是笑道:“今天是小鳳生日,不說這些,不說這些,我們一起敬小壽星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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