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云杉宛爾一笑:“聽你說話的這意思,我還要感謝你?”說著,很大膽地?fù)崦鴱埱鍝P的臉。
張清揚感覺臉上被她撫摸過的地方光滑一片,身體有一種奇妙的癢癢的舒爽感覺,作為情場殺手來說,當(dāng)然明白這是什么感覺。他按住王云杉的手,明白她又動情了,這個孤單一人的少婦,在表面的端莊背后,她在床上肯定還有另一面不為人之的瘋狂。張清揚太了解女人了!
“云杉,我罵你……其實你很生氣,但是也很高興,對吧?”
“哼,你到是會說話!”王云杉白了他一眼,縮回手坐好,說:“現(xiàn)在的局面你想怎么辦?”
“你應(yīng)該知道我的測略,是吧?”
“利用組織部調(diào)整干部?把那些有關(guān)系的干部調(diào)離現(xiàn)有崗位?對省委省政府的機關(guān)部門進行一次清洗?可是最關(guān)鍵的是……這個省政府的秘書長……誰來當(dāng)?”
“你想嗎?”張清揚認(rèn)真地問道。
“這就是你叫我出來談話的用意?”王云杉甩了甩頭發(fā),
“回答我的問題。”張清揚盯著王云杉的眼睛。
王云杉現(xiàn)在的儀態(tài)很不雅觀,咧著胸口歪在椅子里,雙腿還分開,很像一個風(fēng)月場合放蕩的女人。
王云杉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了,拉了拉衣領(lǐng),把雙腿合攏,低下頭說:“那個,我……我知道您想讓我干這個秘書長,我……我也有勇氣承擔(dān)這一切,但是就怕胡省長不愿意。我還太年輕,現(xiàn)在升職,怕對您有什么不好的影響。”
“呵呵……”張清揚搖搖頭,望著美麗的王云杉,心情十分的舒暢。“云杉啊,你誤會了,我不想你來干這個秘書長,按道理而言,林子健一倒,你是應(yīng)該補上去的。可是我覺得你還太年輕,現(xiàn)在就升為副部有點早。我的意思是想勸你,放棄這次的機會。”
“啊……”王云杉心里十分的難受,原以為他想讓自己頂上去,可沒想到是這個結(jié)果,真是自作多情了。她越想越氣,起身怒氣沖沖地說:“其實……我對秘書長的職位沒興趣,您這么想那我就放心了。天不早了,我先走了啊!”
張清揚看出來她生氣了,伸手一拉,說:“瞧瞧你,我有話還沒說完呢!”
“呀!”王云杉大叫一聲,她原本看到張清揚身體就發(fā)軟,雙腿無力,現(xiàn)在又喝了點酒,被他這么一拉,整個人便以一種十分風(fēng)騷的姿勢倒在他的懷中,坐在了張清揚腿上。
“小心!”張清揚貼胸把她抱住,心臟砰砰亂跳,摟著這個迷人的少婦,一般男人是無法控制欲望的。
情況已經(jīng)變成了這樣,王云杉也就放開了,索性雙手緊緊勾住張清揚的脖子,向他吹著熱氣說:“我以為你會支持我當(dāng)省政府秘書長,可你……太傷人自尊了,難道我不夠好?”
“不是,”張清揚整理著她臉上的秀發(fā),說:“你很優(yōu)秀,完全能夠勝認(rèn)秘書長一職,可是大家都知道你和我的關(guān)系,如果我支持你當(dāng)秘書長,胡省長……會有壓力的!”
“我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
“不知道。”張清揚搖搖頭。
“不知道?”
“總之我們兩人之間……非常的好。”
“好?”
“對,好。”
王云杉的笑容很古怪,嘆息道:“好……”
張清揚接著說道:“云杉,我不想你現(xiàn)在升職,其實是在保護你,我不想你過早承受沉重的壓力。只要你跟在我身邊,兩年之內(nèi)就會升為副部級,那時候你仍然年輕,所以不著急。”
“你真的這樣想?”
“是的,我今天找你就是為了談這些。其實……現(xiàn)在林子健倒了,你應(yīng)該會有些想法的……”
王云杉心虛地扭開頭,說:“我才不稀罕這個位置呢!你不想讓我當(dāng)更好,我也想圖個輕閑。”
“你啊……沒說實話!”張清揚扳過她的臉,兩人的臉近在咫尺。
“哼,反正我無所謂!”
“呵呵,那就好。”張清揚點點頭,扭了扭腰,頗為尷尬地說:“那個……我這腿啊有點麻……”
“呃……”王云杉訕訕地扶著他的肩膀站起來,可是腿一軟又倒在了他的懷中,這次是醉了。
張清揚把她扶住,笑道:“怎么……酒醉了?”
“不是酒醉,是人醉了。”王云杉的臉貼著張清揚的臉,然后瘋狂地吻著他的臉頰,“你不敢……那我來!反正我也不要臉了,在你心中……我已經(jīng)是那個隨隨便便的女人了!”
“不,”張清揚用手指堵住她的嘴,很認(rèn)真地說:“云杉,在我心中你是那么的高貴美麗、純白無暇……”
王云杉開心地笑了,說:“我相信你說的是真心話。”
張清揚把她抱起來,走到床邊,輕輕把她放在上面。王云杉緊緊勾住他的脖子說:“上來摟著我。”
張清揚無奈,只好上床摟著她。王云杉閉上眼睛縮進他的懷中,一臉的幸福。張清揚感覺胸口兩點有些熱,一對柔軟的“炮彈”結(jié)結(jié)實實壓著他。他努力控制自己,只是審試著她的臉,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希望……希望我明天早上睜開眼睛的時候,不是一個人……”王云杉迷迷糊糊地說完這句話就發(fā)出了平緩地鼾聲。酒精度數(shù)太高,她已經(jīng)睡著了。
張清揚輕輕推開她的手臂,讓她在床上躺好。剛要離開,看她穿著衣服和褲子,便細(xì)心地替她脫去了T恤和外褲。她的里面穿著一套紫色的,因為是夏天,所以是薄紗蕾絲透明的才質(zhì),看得出來很高檔,好像就是幾根繩連接著一塊透明的紗布,暴露位置也很多。
張清揚盯著她看,他不禁吞咽著口水,中間部位明顯已經(jīng)濕了,這是女人不受控制的體現(xiàn)。他趕緊蓋上被子離開,在她面前多呆一秒,他的控制力就會倒退一分。
隨著林子健被抓,張清揚面向全省的清掃活動也緩緩展開,經(jīng)過此役,張系干部又恢復(fù)了動力,比之前更賣力的工作,這也讓張清揚更加的放心和輕松了。他身邊的得力助手有很多,各個部門都有,只要他做好了統(tǒng)一的布署和指令,那么基本就沒他的事了。
從現(xiàn)在開始,張清揚已經(jīng)完完全全成長為一名合格的省委書記了。真正從親自辦事轉(zhuǎn)變成掌握主導(dǎo)思想,控制別人辦事。雖然他一直以來都在培養(yǎng)干部,一直都在用思想辦事,但過去還是需要自己辦事的。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什么事情也不用做了,完全命令別人就可以,他手下的干部都已經(jīng)成熟起來了。
趁著這次行動,張清揚也得到了假期,正好陳雅調(diào)回京城,完成工作交接之后也得到了長假。張書記決定帶著全家人出去轉(zhuǎn)轉(zhuǎn),散散心。這次從延春歸來,可是惹了一肚子氣,他現(xiàn)在還沒有順過氣來呢。這也難怪,誰讓出事的項目是新農(nóng)業(yè)改革,這是他最看重的項目。
周末,張清揚帶著家人來到遼河,坐上游艇順流而下,飄到了海上。海風(fēng)徐徐,遠(yuǎn)方是海天一色,天空中時而飛過成群的海鷗,不遠(yuǎn)處還有漁船在作業(yè),彭翔坐在床尾,帶著涵涵海釣。李鈺彤坐在兩人身邊聊天,她可不想當(dāng)電燈泡。在船頭還坐著一身便裝的女孩子,她正在玩弄手里的匕首,她是小雅的警衛(wèi)和助手,代號叫玲瓏,這次跟著小雅一起來到了雙林省。
陳雅就躺在張清揚身邊,身上放了一本小說,看得津津有味。
突然涵涵大叫一聲,趕緊拉魚線,彭翔伸手幫忙,兩人很費力地拽上來一條又大又肥的魚,李鈺彤興奮地跳起來。彭翔把魚扔在甲板上的水盆里,笑道:“這條魚能有七八斤啊!”
張清揚看到兒子釣到了大魚,硬把小雅拉起來走過去觀看。這條魚長得很漂亮,在水盆里還在掙扎,弄得大家腳上都濕了。
“這叫什么魚?”張清揚笑著問道。
彭翔搖搖頭,說:“我上次吃過,還很貴呢,什么名忘了!”
“管它什么名呢,今天中午做了它!”
陳雅盯著還在掙扎跳躍的大魚,淡淡地說道:“它也挺可憐的。”
張清揚驚訝地看向老婆,沒有想到這個“殺手老婆”還有心軟的一面。
涵涵拉著媽媽說:“每個生物都有其使命,這條魚長了這么大,注定要登上人類的餐桌,就像人類的生老病死,這是自然規(guī)律。”
“你說得很對。”陳雅點點頭,回身對張清揚說:“我看書去了,你們玩。”
張清揚拍著兒子的頭說:“看到?jīng)]有,你媽媽現(xiàn)在開始學(xué)習(xí)嘍!”
涵涵郁悶地說:“媽媽除了看軍事雜志,就是看言情小說,真沒意思!”
“哈哈……”張清揚心里高興,小雅愛上言情小說這個“興趣,”還是他給培養(yǎng)起來的呢。
李鈺彤蹲在水盆邊,用手調(diào)逗著大魚,衣服上濺了水也不在意。張清揚伸了個懶腰,看向彭翔說:“難得出來一次,我們就要好好的放松,今后這樣的機會越來越少了!”
彭翔點頭道:“是啊,這樣的景色好久沒看到了!”
就在這時候,小雅的警衛(wèi)接著電話跑到小雅身邊低聲說了幾句。小雅馬上坐起來,對彭翔喊道:“彭上校,馬上命令船長返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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