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西北省委宣傳部、西北省人民政府新聞辦公室、西北省公安廳在此舉行金翔工地突發(fā)性事件新聞發(fā)布會。參加新聞發(fā)布會的有省委、省政府的領(lǐng)導,在此我受省委省政府的委托,向大家介紹一下金翔事件的實際情況!
熱西庫利亞頓了頓,掃視了一眼會場,接著說道:“金翔事件發(fā)生后,引起了社會強烈反響,廣大群眾十分關(guān)注事件真相的查處和金翔建設(shè)工地的恢復情況。在西北省委、西北省人民政府的領(lǐng)導下,在公安部的指導下,西北各級黨委、政府做了大量深入細致的工作。目前,金翔事件的真相已經(jīng)基本查明,工地也恢復了正常的建設(shè)秩序。今天的新聞發(fā)布會主要是向大家介紹事件原因、過程,以及事后的處理和調(diào)查,同時就有關(guān)社會和媒體關(guān)注的問題回答記者提問。在記者提問之前,我必須先澄清一件事情,近日網(wǎng)絡(luò)上有傳言稱金翔事件并非是原冶金廠職工所為,而是一起有組織、有預謀的恐怖事件,在此我要說明這些傳聞完全不實,事情真相并非網(wǎng)絡(luò)所傳播的那樣,網(wǎng)絡(luò)上的消息應(yīng)該是別有用心的人的造謠,希望大家不要相信,更希望大家向外界傳遞正確的消息。金翔事件……”
新聞發(fā)布會舉行的同時,彭翔和林輝來到了阿布愛德江的辦公室。阿布愛德江非常意外,正當想有所表示的時候,沒想到這兩小子到是先來了,而且一進門就低頭承認錯誤,并向他表示了道歉。
阿布愛德江盯著兩人看,心里很奇怪,難道張清揚就不想利用這件事落自己的面子?
“阿布書記,昨天張書記狠狠地批評了我們,我們已經(jīng)知道錯了。雖說我們不是西北省委的工作人員,但是身為張書記的警衛(wèi)、司機,不應(yīng)該頂撞省委領(lǐng)導,希望您不要放在心上。我們是軍人,平時習慣了直來直去,懇求您的原諒!”
阿布愛德江點點頭,說:“事情過去就算了,我后來調(diào)查了一下,這件事起因確實不怪你們,雖然你們的作法有欠妥當,但是……情有可原!
“感謝阿布書記的理解,”彭翔的臉人露出笑意:“我就知道您大人有大量,不會把這樣的小事放在心上的!”
“呃……”阿布總感覺自己又被算計了,可是彭翔的話滴水不漏,又沒有什么好反駁的,只好說:“你們是軍人,職責是保衛(wèi)張書記的安全,只要把本職工作做好就可以了!”
“我們會的,一定不讓阿布書記失望!”彭翔低下頭,接著說道:“那個……古麗切森的傷沒事吧?”
“不有管他!”阿布愛德江大手一揮,“你們不來找我,我也要去找你們的!這件事完全怪他,這是他咎由自取,你們就不要自責了!我已經(jīng)決定把他踢出小車班,他不適合再給我開車了!身邊有這樣的司機,這是給省委抹黑!”
“阿布書記想得真周到!迸硐枧牧藗小馬屁。
“小彭啊,我已經(jīng)想好了,以后小車班的事就由你負責吧!
“阿布書記,這……這不合適吧,我剛剛到,怕下面的人不服!”彭翔一臉為難。心里卻暗暗佩服起張書記,看來領(lǐng)導還是技高一籌啊,猜到阿布愛德江會如此處理。這樣一來,阿布就顯得很無私公正了,也就宛回了他在這件事情上的劣勢。
阿布心說你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都把人揍成那樣了,他們還敢不服嗎?不過彭翔這話也算是官場中正常的客套,阿布便說:“你放心吧,我會和秘書長說一聲,讓他在小車班替你們正名,這件事就算過去了,希望以后小車班不要再出事了!”
“阿布書記,謝謝您的理解和提攜,我一定好好干不辜負您的信任!”
“嗯,你能這樣說我很高興。不過我丑話可說在前頭,以后小車班要是再出事,我可不原諒你。 卑⒉紣鄣陆砬閲烂C,臉板了起來。
彭翔表面上不動聲色,嘴上說:“阿布書記,這也是我擔心的地方,我必竟不是省委的工作人員,讓我負責小車班有些名不正言不順吧?我想……張書記也不會同意的。再說我也沒有什么領(lǐng)導才能,我看這事還是算了吧!
“呃……”阿布愛德江沒想到彭翔會拒絕,琢磨了一會兒,笑道:“放心吧,我覺得你能行,這事我再和張書記商量商量。”
彭翔不好再說什么,點頭道:“您公務(wù)繁忙,我們就不打擾了!
“好,回去吧。”阿布愛德江揮揮手。
“對了,”彭翔陪著笑說:“阿布書記,您也別怪古麗切森了,也許他不適合開車,但還是留在后勤管理處吧,現(xiàn)在找份工作也不容易!
“反正我是不能用他了,他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阿布愛德江擺擺手,他確實不會真把古麗切森趕走,只不過想換個司機而已。但是彭翔這么一勸,讓他很別扭,好像是因為彭翔勸了兩句,他才饒恕了古麗切森。原本他想說的話、想做的事,全讓彭說了、做了,他又怎么能舒服?
“阿布書記再見。”彭翔不再多說,和林輝打完招呼就走了。林輝話說,更不會說軟話,所以整個過程都是彭翔在說。
盯著兩人離開的背影,阿布書記感覺很氣憤。自己連兩個小小的司機都擺平不了,以后的工作還怎么干?原本他昨天已經(jīng)和吾艾肖貝商量好變被動為主動,今天把彭翔兩人找過來替他們“正名”,然后宣布此事他們沒錯,錯的是古麗切森,隨后再讓彭翔當小車班的頭頭,這樣一來就顯得阿布的大公無私了。然而,阿布沒有想到對方比自己出手還快,主動來道歉了,這讓他很被動,也就無法體現(xiàn)出多么的偉大了。
阿布皺著眉頭打了個哈欠,昨天在熱西庫利亞身上消耗的精力有些多,今天總感覺精神不夠。想到熱西庫利亞,他不禁就想到了記者發(fā)布會,也打開了電腦。
“記者朋友們,說了這么多,我想大家已經(jīng)明白,金翔事件是因冶金廠的部分職工對補償不滿所引起的,并非網(wǎng)絡(luò)傳言那樣。自從金翔收購冶金廠以來,省委、省政府一直都在處理冶金廠職工的善后問題,但這需要時間,也請冶金廠的職工和廣大媒體朋友們做個見證人。省委、省政府解決事情的決心是肯定的,希望大家相信我們的決心。”
熱西庫利亞剛說完,有一位戴著眼睛的年輕女記者問道:“請問熱西部長,按照您剛才所說,是否本案已經(jīng)定案或者結(jié)案?從司法程序上來說,西北省公安部門是否掌握了足夠的證據(jù)?類似的刑事案件,是否只有公安部門所掌握的證據(jù)才能說明一切呢?”
熱西庫利亞看向那位女記者,忍著怒意微笑道:“這位朋友說得沒錯,刑事案件確實靠證據(jù)說明一切,這也是我們遲遲沒有召開新聞發(fā)布會的原因,這件事我們還在進一步調(diào)查當中!
“也就是說現(xiàn)在還沒有充分的證據(jù)表明這件事完全是冶金廠職工所為?”那位女記者牙尖嘴利,私毫不退讓。
熱西庫利亞仍然微笑道:“事情我剛才說得已經(jīng)很清楚了,事發(fā)當天聚集了不少冶金廠的職工,事發(fā)后公安機關(guān)也控制了一些職工,我不明白一些人是從哪種渠道了解到這里面有恐怖分子,至少現(xiàn)在安公機關(guān)還沒有證據(jù)表明!
“既然公安機關(guān)還沒有最后的證明,那么也就是說這件事現(xiàn)在還無法定論,我們是否可以這樣認為呢?”女記者的意思很明白,既然你們沒有足夠的證據(jù),那就不能認定金翔事件與恐怖分子無關(guān)。
熱西庫利亞心中恨恨的,冷淡地說道:“你說得有道理,但是為了早一天控制此事的不良影響,我再次聲明,金翔事件我們已經(jīng)談過好幾次了,這與恐怖分子無關(guān),至于說證據(jù)……這自然只是個時間問題!
“也就是說您可以認定?”
“這不是我能否認定的問題,而是事實就是如此!”熱西庫利亞不等女記者再說話,接著說道:“希望大家不要太敏感,金翔事件是個偶然,西北省委宣傳部在此之前就發(fā)表過聲明,這是因為部分職工不滿所造成的。”
“既然沒有證據(jù),您為何做出這樣的定論呢?”
“我……”熱西庫利亞看向那位發(fā)問的男記者,有些招架不住了。正在她遲疑的時候,一旁的鄭一波坐不住了,他微笑道:“既然大家問到案件本身的問題,那么接下來由我這個公安廳長向大家解釋一下。”
熱西庫利亞感激地看了眼鄭一波,心里還有些感謝張清揚,看來領(lǐng)導就是領(lǐng)導啊,早就料到了記者不相信自己的話,所以才把公安廳的領(lǐng)導請了出來。雖然曾三杰沒有到場,但是有鄭一波也足夠了。
鄭一波清了清嗓子,說:“我來說明一下,這位記者說得沒錯,在沒有定案之前,任何事情都有發(fā)生。在刑偵案件上,即使在一些已經(jīng)定論的案件中也會出現(xiàn)錯誤,一但我們發(fā)現(xiàn)問題就會改正。但是剛才熱西部長說得也沒有錯,根據(jù)我們現(xiàn)在所掌握到的證據(jù),以及這段時間的調(diào)查,確實只有冶金廠的職工參與了金翔事件,我們現(xiàn)場所抓捕的犯罪嫌疑人也承認了這個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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