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
華雨天雖然沒有聽穆劍昌說過多少句話,但是自己還是對穆劍昌的聲音記憶尤深,畢竟擄走了自己的姐姐,華雨天怎么不銘記于心呢。
“你一定很想念你姐姐吧,識相的話,就乖乖將夢生交出來!
穆劍昌威脅道。
“哼,你想都別想,想要得到夢生,除非我死了!
華雨天冷哼一聲,并不妥協(xié)。
“華雨天,都是你害死了月婷,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華雨莎從旁邊問道。
“穆劍昌,你將電話交給我姐姐,我有話想跟她說。”
”不必了,我開免提了!
穆劍昌回答。
“姐姐,你既然將我們的秘密都告訴了穆劍昌,那我們之間已經(jīng)沒什么好說的了。老實說,其實我也挺想姐姐你回來的,不過在我心里,現(xiàn)在是夢生最重要。穆劍昌,我姐姐就任憑你處置了!
華雨天竟然冷冰冰親口說出這樣的話來,讓華雨莎原本就灰冷的心更加絕望。妹妹果然是不要自己這個姐姐了。
“華雨天,即使你不將夢生交出來,我總有一天也會將它奪回來的,我暫時將夢生寄托在你那里。你以后的日子小心一點,別怪我沒提醒你!
穆劍昌冰冷的語氣回答。
“哼,穆劍昌,我們之間早就結(jié)下了恩怨,你擄走了我姐姐不說,還重傷了月婷。要不是你,我會讓月婷服用那種藥劑?一切都是你的錯!
華雨天罵了回去。
“閑話不必多說,我們走著瞧!
穆劍昌說完,頓時就按了掛機鍵。
可憐華雨天被穆劍昌插手,現(xiàn)在還沒知道林月婷的尸體到底被埋在了哪里。
“這手機我沒收了,以后都不要再用了!
穆劍昌將手機收進自己的口袋里,根本就沒有給華雨莎過多的考慮。
華雨莎現(xiàn)在整個人都絕望,沒想到親耳聽到妹妹這樣說,既然都到這個份上了,那還要這個手機有什么用,給穆劍昌也沒關(guān)系。
“雨莎,沒事的話就不要外出了,這段時間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帶不了你走,你在這里等我吧!
穆劍昌說道。
“你又要去哪里?”
華雨莎問。
“聽說武林中有一個叫天禪寺的地方,這幾天那里會有幾位高手過來,我想過去看看。”
穆劍昌說道。
“什么?你怎么有他們的消息?”
華雨莎的心情低落,可聽到這個消息之后,還是讓華雨莎震撼不已。
“當然是有人告訴我的。”
“那你找他們干什么?”
“我的事情你不用操心,在家里等我回來就是。這是兩萬塊,想吃什么自己買,我走了!
穆劍昌將兩扎錢丟在桌面上,就走了出去。
華雨莎此時的心情不僅失望,而且還有些擔(dān)心。
“武林中人要來?不行,就算劍昌多厲害,也不可能是那些人的對手的!
華雨莎將錢給收起來,沖進房間里,拿出一頂帽子套在頭上,就匆匆走了出去。
穆劍昌回到大學(xué)這邊,然后就找到了警局那邊,打聽了一下陸和尚的尸體,發(fā)現(xiàn)并沒有移動過。穆劍昌便開始守株待兔起來。
這一等就是兩天時間,期間穆劍昌只是小憩了一會,為了等天禪寺的人,穆劍昌也是豁出去了。
今天是第三天,穆劍昌終于是等到了兩個和尚打扮的人來到了警局這邊,只見他們在外圍轉(zhuǎn)著圈圈,似乎是熟悉這里的環(huán)境。
“看來就是他們了。”
穆劍昌可以篤定兩個和尚就是自己要等的人,只要跟著這兩個和尚,自己肯定能夠遇到武當派的人。
這兩個人轉(zhuǎn)了轉(zhuǎn)之后,就找了一個小攤子坐了下來,畢竟現(xiàn)在滿大街上也沒幾個和尚,所以這兩個人的衣著打扮一下子成為了焦點。
“師叔,怎么這么多人看著我們?”
兩個和尚將斗笠拿下來之后,一位年輕的和尚問。
“是我們這身打扮的原因,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我們盡快將人帶走就好!
這個中年和尚說道。
就在兩人點了兩碗齋面的時候,連個身穿休閑服的人坐在了他們的桌子上,正好死人齊聚。
“來著何人?”
這個中年和尚問。
只見對面的人沒有出聲,從自己的頸部掏出一塊玉佩來。
“原來是你們!
中年和尚明白之后,便不再說什么。
“你們這一趟一定不會白白來這里只為帶走一具尸體的吧。我們是來監(jiān)督你們的。”
其中一個休閑服的人說,
“你們不必擔(dān)心,我們天禪寺做事一向都是秉承佛法,從不做傷天害理的事,其實你們來這里也只是浪費自己的時間罷了!
中年和尚說完,猛地吸了一口面條,整個人一陣舒爽。看來這齋面是真的好吃。
“我們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那位死去的和尚了,他是五腑六臟爆裂而死,能夠?qū)⑷说膬?nèi)臟震裂,表面還完好無損的,這種功夫我想你也不會有什么頭緒,你們一定會將此人調(diào)查出來。”
“你們還真是愛多管閑事,我等信仰佛法,是不會無緣無故傷及無辜的,你真是瞎操心。”
中年和尚又是一口猛吸。
穆劍昌看著后來來到的家伙,心中好奇,這些人到底什么來頭?難道他們就是武當派的人?
雖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穆劍昌還是保留了懷疑的態(tài)度。
就在這時,那其中一個穿休閑服的人突然向穆劍昌這個角落里看過來。
“怎么了?師弟?”
那個跟中年和尚聊天的人問。
“好像有人在暗中窺視我們。”
“這是自然,可能是自己人吧。”
這人說的自己人,說的是監(jiān)督天禪寺的人,不可能只有他們兩個。
夜靜悄悄的來了,僅僅后半年,已經(jīng)開始有了日短夜長的跡象,所以和尚們動手的時候雖然時間尚早,可甜已經(jīng)黑不溜秋了,也就只有夜間的燈光才能帶來些許的光明。
穆劍昌依然在原地蹲點,很快就見到一個身影從停尸間沖出來,肩膀上也扛著一個長形東西,不要看基本都知道是陸和尚的尸體了。
穆劍昌二話不說就跟了上去。
不過這抬走陸和尚尸體的人速度實在太快,一步一跳相當于常人的五步,要不是穆劍昌的耐力受過訓(xùn)練,說不定真的會被甩掉。
穆劍昌跟著這個人來到一棟廢墟,穆劍昌則是在外面就停了下來。
“外面的兄臺,跟了這么久了,不如進來喝杯茶潤潤喉如何?”
穆劍昌正在樹上藏起來,就見到外面走出一個人,是白天那個和中年和尚說話的年輕人。
穆劍昌心想,對方果然了不起,竟然發(fā)現(xiàn)了自己。
穆劍昌正要動身的時候,另一個草叢里就走出來了一個女子。
“武當派弟子果然名不虛傳,些許草動風(fēng)吹都瞞不過你們的耳目,真是佩服!
這個女子一躍從一樓直接跳到了二樓上。看的穆劍昌暗自咂舌,這還是尋常人嗎?明顯不是。
女子上來之后,就將頸上的玉佩拿出來。
“原來是峨眉派的人,久仰久仰。”
兩人三言兩語之后,便請了女子進去。
“原來那兩個休閑服的人還真是武當派的人,看來我沒白等!
穆劍昌知道武當?shù)娜藖碇,樂觀了許多。
穆劍昌從樹上看向房子里面,只見里面那個中年和尚按著陸和尚的身體各處,應(yīng)該是檢查陸和尚的身體是不是真的如傳聞內(nèi)部受創(chuàng)而死。
“這和尚的消息看來沒錯,你們天禪寺要怎么處理這件事呢?”
武當派那個跟中年和尚說話的人繼續(xù)問。
“我們現(xiàn)在下定論還尚且早了些,或許有別的因素也說不定。我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人的功夫能夠?qū)⒁粋人的內(nèi)臟震裂的。這事必有蹊蹺;蛟S能夠從體內(nèi)發(fā)現(xiàn)點什么。”
中年和尚表示。
“希望你是對的。”
“阿彌陀佛,為了探尋幕后的人,請兩位施主幫我將他的身體刨開吧。”
中年和尚說道。
“沒問題,這種事情,我最拿手了!
那個另一位武當?shù)茏幽贸鲆粋軟件來,竟然是從他的皮帶里抽出來的,真是妙極的藏寶手段。
只見這人手起刀落,陸和尚的肚子就被刨開了。
然后在場的五人都開始研究起來。
只可惜陸和尚注射了藥劑之后,距離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接近五天了,藥劑早已被陸和尚的身體吸收掉。
“咦,你們看,死者的心臟是不是比尋常的成年人心臟要大很多?”
雖然陸和尚的心臟也被震裂,但還是被在場的人看出了擬端。
“我的猜想果然沒錯,這和尚在死之前是服用或者是注射了某種藥物。你們看,死者雖然是溺水而死,但是他的肋骨卻出現(xiàn)了幾處斷裂的痕跡,因為而且斷裂的地方還有肉絲陷入里面,也就是說死者在死前并沒有感覺到疼痛。這是一種能夠麻痹人的疼痛神經(jīng)的藥物!
那個跟中年和尚說話的武當人分析了一波。
“在說這話之前,我們還是先將他的血液抽出一些回去化驗,說不定就能夠發(fā)現(xiàn)其中的貓膩了!
峨眉派女子說。
“說的對,現(xiàn)在的科技這么發(fā)達,我們也不能白白浪費了!
所有人都贊同這個說法。
另一邊,華雨天在聽說了穆劍昌的話之后,很是憤怒,都是因為穆劍昌害得自己打聽不到林月婷在何處。
可能是因為化憤怒為力量,華雨天終于將那藥劑改良了一些。
“猖狂,你在什么地方?”
華雨天拿出手機給猖狂打了電話。
“我在某某廣場這邊,有什么事嗎?”
猖狂問。
“我已經(jīng)改良了藥劑,這一次一定不會有副作用。你等我,我馬上過去找你!
華雨天掛了電話之后,便開始動身。
“月婷不是死了嗎?干嘛還要執(zhí)著那種藥劑,難道老大還想害死更多人不成?”
猖狂心中不安,雖說自己不是一個好人,但是自己也還是一個有底線的人,在這種情況下,猖狂還是有些抵觸。
在十幾分鐘之后,猖狂果然見到華雨天匆匆走了過來。
“老大,你怎么這樣走出來啊,萬一周圍有那些人在,我們就麻煩大了!
猖狂有些焦急。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這是我已經(jīng)改良過的藥劑,我現(xiàn)在需要一個人做實驗,你隨便找一個人來,記得先從健康的人開始測試,那些有傷在身的人就先不要打擾他們了!
華雨天說。
“老大,月婷都已經(jīng)死了,你就不要再傷及無辜了吧。老實告訴你,在三天前,我那個死在江邊的人就是被我注射了藥劑的人,聽說他的內(nèi)臟都被震裂了。雖然那人是一個傷者,但是怎么說也是一個身強體壯的人不是嗎?”
猖狂奉勸著。
“好,既然你不想找人來實驗是吧,人是你害死的,那就由你來做實驗,把這藥劑打進你體內(nèi)!
華雨天將一支針筒交到猖狂手中。
“老大,真的要這樣嗎?”
猖狂身體一顫,要是自己死了,那自己就不能再陪在老大身邊了,小雪不在,月婷身死,小雪躲了起來,雨莎被穆劍昌綁架,還有三個被抓,自己要是死了,那還有誰來保護老大?猖狂絕對不能讓華雨天出事。
“好吧,老大,我?guī)湍阕ト诉^來吧。你先等我一下!
猖狂不想死,只好讓別人代替自己了。
猖狂走在路上的時候,心中很是惆悵,自己要怎么辦才好呢?
正在郁悶和無助的時候,猖狂突然見到一個推著輪椅的人。
“對啊,我找到目標了!
猖狂這個人都開心起來。
要是癱瘓的人來做實驗的話,他只不過是傷到了肢體,所以就算注射藥劑的話,也是能夠和正常人一樣,不會傷到身體內(nèi)臟的。
何仁東現(xiàn)在心情極度郁悶,為了方便,他花了不少的錢才讓房東給自己在一樓弄出一個小房間來。這些天他都在看著碟片,可是還是看不出那個人是什么身份。無奈之下,他就打算出去買包香煙解解悶。
突然一個人走到何仁東面前。
“你好,先生,請問你的腳是怎么了?”
猖狂問。
“我的腳怎么了關(guān)你什么事!
何仁東大怒,這是不是要來嘲笑自己的吧。所以何仁東并沒有給猖狂好臉色看。
“當然關(guān)我事了,難道先生不想要重新站起來嗎?”
猖狂問。
“你到底想說什么?”
何仁東并不是純情小男生,混跡了多年,猖狂僅僅是幾句話,何仁東就知道對方是有目的性的尋找自己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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