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現在是不是很不舒服。”
軍人嚴肅看著猖狂。
“什么啊,一點也不痛,就連蚊子叮我的力道都比你強多了。”
猖狂豈是輕易認輸的主。
軍人沒有說話,既然猖狂人如其名,那當然不會再心持手軟,一個騰空跳起,足足跳到一米五的高度,雙腳對著猖狂的胸膛踢去。
猖狂只不過是最強逞強,面對對方的攻擊,猖狂更加畏懼對方的鐵板鞋底,要是真的被這鐵板踢中,自己只怕要雪上加霜。
所以猖狂是閃避了過去。
只不過軍人身體以不可思議的角度轉過身,忽然拉住了猖狂后面的衣領,猖狂雖然是閃避開了,只不過還是被了住了脖子。
但是猖狂選擇放棄了衣服,來了一個金蟬脫殼大成功。
軍人見猖狂逃脫,只好將猖狂的衣服扔掉。
“呵,你剛才不是說我的力道比蚊子叮咬還弱嗎?那你肚子上怎么會有我的腳印,別逞強了,識相的就乖乖束手就擒,免得挨皮肉之苦。”
軍人奉勸道。
“少在這里比比了,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人在說教。”
猖狂竟然采取了主動進攻。
軍人當然是躲開了猖狂一拳橫掃,并且彎腰的同時,對著猖狂的肚子就是一拳。
猖狂一擊沒有得手,反而被對方反擊成功,猖狂當即就是一口苦水噴出來。
“嘖嘖嘖,叫你乖乖投降,還在逞強,不過最后你還不是被我擒住了,從一開始你就選擇配合,何必遭受這樣的毒打。”
軍人冷笑地說。
“哼,要不是之前冷不防地中了你的一腳,我會怕你?是男人就讓我恢復過來,等我好了,我再跟你公平較量,看是誰更強一點。”
猖狂依舊不服輸。
“小子,你是不是弄錯事情了。我的任務就是抓你們這些雨天組織的人回去,至于跟你決斗,到時候去到了我的大本營里也是可以繼續較量的。”
軍人就要一個手刀過來,想要打暈猖狂。
然而猖狂這個時候突然瘋了,如同一頭瘋牛用腦袋用力頂向軍人的腹部,軍人的情景重覆了猖狂的道路。
“可,可惡,你竟敢暗算我!”
軍人臉色大變,看來這一擊給軍人造成的影響可不小。
“哈哈哈,我們現在是敵人,還談什么君子禮數。你最開始的時候不也是給了我一腳嗎,現在我倆只不過是扯平罷了。”
猖狂成功反擊,自然是非常開心。
“既然你敢還手,那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只要你還有一口氣在,我都無所謂。”
軍人重新拿起手刀,表情再一次嚴肅。
好快。
猖狂只來得及心中說道,軍人就來到了自己面前。
猖狂只覺得肩膀傳來一陣疼痛,原來是自己的左肩上出現了一道傷口。不僅如此,軍人在劃破猖狂肩膀肌膚的時候,緊接著一拳打在傷口上,那鮮血直接是血濺四射。隨后猖狂又一次倒飛出去。
軍人攻擊沒有結束,猖狂還沒落地的時候,已經跳了過去,雙膝猛跪中猖狂的腹部,這是猖狂第三次肚子受到攻擊,猖狂臉上紫一片青一片,看來是難受至極。
軍人其中一只手的軍刀拋向空中,然后給了猖狂狠狠的一拳,緊接著軍刀回到他手中。
這個時候的猖狂已經眩暈了過去。
“呼,早知道不放水好了,這家伙還真是頑強,那種時候了還反抗,幸虧是我出手,不然也不會這么快就擒住猖狂。總算是有所收獲了。”
軍人將軍刀收起,然后抬起猖狂在肩上往原路返回。
小雪和華雨莎怎么也沒想到猖狂還是被對方擒住,不過就算她們知道也已經來不及救回猖狂了。因為猖狂這個時候已經在軍用飛機上,將猖狂給運往s省。
李天因為經紀人喬治的原因現在正在醫院里看著,不過為了避免被粉絲認出來,李天整天都將房間給關住。
直到今天已經過去了快要一整天時間,但是喬治還是沒有醒過來。
李天忍不住從胸前的口袋里拿出一個小瓶子,里面裝有一點黃色的藥劑,正是華雨天托猖狂寄過去給李天的“禮物”。
“沒想到這么寶貴的東西這么快就用上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命中注定嗎?”
李天私自拿出針筒,并且將藥劑給打進了喬治身體。
才過去一會兒,李天就見到喬治已經有清醒的跡象。
“好了,好了,這也太神奇了。”
李天激動起來,沒有人可以見證李天這一刻激動的心。
“李天,你怎么會在這里?這里是什么地方?”
喬治清醒過來之后,看了看周圍。
“你難道忘記了嗎?有人想要殺我,是你保護了我啊。喬治!”
李天回答。
“那我在這里睡了多久?”
“快一整天了,我想起來那藥劑,然后就將我的那一部分打進了你的身體,沒想到一下子你就有反應了,你現在感覺怎么樣?”
李天毫不隱瞞將事情的真相告訴了喬治。
“謝謝你,李天,我現在,我現在似乎沒事了。”
喬治活動了一下雙手,將插在血管傷的針頭拔掉。
“你站起來試試看。”
李天雖然已經有心理準備,但還是很期待,要是有一天自己真的受了這么嚴重的傷,難道也可以重新活過來嗎?
喬治這才站起來。
“嗯,沒錯,我已經完全好了。肩膀也不痛了。”
喬治開始開心起來。
“真是神奇啊,要是我們知道是誰寄來的,我們一定要親自上門拜訪。”
李天說道。
“是啊,能夠早點好起來,也是一個奇跡。不過我不能這么快就出院,否則會被人懷疑的,我還是先在醫院里住上一個星期再離開吧,這樣不會被媒體懷疑。而且要是那個殺手還敢來,我也可以給他一個出其不意,讓他知道敢傷害我們的后果。”
喬治計劃著。
“嗯,你說的有道理,那我這幾天都在醫院里陪你吧。”
李天點頭贊成。
可惜喬治不知道就在今天,猖狂已經被軍方的人抓獲,想要見到猖狂,喬治只能到軍營才能見到了,而且還要出省的那種。
“劍昌,你都站在這里好幾個小時了,不如你先進來吃飯再說吧,不然菜就要涼了。而且你不吃,你的身體也會垮掉,到時候你怎么報仇啊。”
華雨莎看不過去,走到穆劍昌身邊安慰道。
“報仇?報什么仇?你是誰是有人打傷了小雪?”
穆劍昌終于回過頭來看華雨莎,在等待答案。
“呃,嗯,沒錯,是一個人看起來非常魁梧的男人。”
華雨莎想了想,忽然說道。
“他是誰?他在哪?馬上帶我去,我要捏死他!”
穆劍昌雙眼快要放出火焰了。
“他不在這里。你還是吃完飯再說吧,這樣你才有精力啊。”
華雨莎說。
“好,我們邊吃邊說。孩子,我們進屋子去。”
穆劍昌將瓶子帶進來,放在桌子上面。
“小雪,那個傷害你的人是誰?”
穆劍昌吃了幾口,剛好小雪也還沒走,在一起吃飯,所以穆劍昌直接詢問了小雪。
“啊?”
小雪一臉錯愕,什么傷害了自己的人?要說真有這么一個人,那這個人就是穆劍昌。
“啊什么啊?我是說害得我們的孩子沒了的人。”
穆劍昌提醒著。
“有嗎?”
小雪一臉茫然,不知道怎么回答。
“當然有了,小雪你難道忘記了當時不是有一個人來我們家的時候,然后忽然就給了你一拳嗎。就是那個人啊。”
華雨莎在穆劍昌身后不停給小雪眨著眼睛。
“是,是啊,都是因為他,要不是我懷有身孕,不敢亂動,生怕傷到孩子,也不會被對方打中。”
小雪也偽造出一個事實來。
“你的房間在幾號?”
“就在這房子的上一層。”
小雪覺得,這是沒有辦法隱瞞的。
穆劍昌沒有再說話,然后瘋狂地開始扒飯。
“我要出去一下,你們隨意。”
穆劍昌穿好了衣服,然后走了出去。
“這家伙走的這么匆忙,到底要去哪里?”
小雪不明所以。
“小雪,那個,你的孩子”
華雨莎指著桌面,心中有些驚慌,怎么說,一個未成形的嬰兒被拿出來,放在家中,怎么都覺得有一種陰森森的感覺。
小雪也看了過去,只不過眼中閃過一絲失落。
“雨莎,我先回去一下,要是穆劍昌要埋了我們的孩子,記得通知我一聲。”
小雪站起來,有些憂傷地打開了房門,走了出去。
“小雪,等等我,我也去你那邊!”
華雨莎看了眼嬰兒,嚇得雞皮疙瘩都出來,趕緊也跑了出去。
穆劍昌來到保安室,讓保安調出了今天早上的視頻。
“怎么回事,雨莎難道騙了我嗎?”
穆劍昌什么也沒有現,這讓穆劍昌有些疑惑。索性打了個電話過去。
“雨莎,你不是說今天有個男人將小雪打傷了嗎?我在監控器里怎么沒有現?”
穆劍昌問。
華雨莎那邊,她捂住了話筒位置,然后悄悄在小雪耳邊說起。
“小雪,怎么辦,沒想到劍昌竟然是去調查監控器了,他并沒有現有人打中了你的肚子啊。怎么辦怎么辦?要是劍昌知道我在撒謊,他一定會憎恨我的。”
華雨莎驚慌失措。
“你別急,這話由我來說。”
小雪接過了手機。
“穆劍昌,是我,小雪。”
“小雪,打傷了你的人應該不是在公寓里面吧。他到底是什么時候打的?為什么我看到你肚子痛,然后被雨莎扶出去的錄像,卻找不到那個男人的蹤影?到底是什么時候,在哪里?”
穆劍昌走出來,獨自一人詢問小雪。
“其實我今天的肚子是痛,本來是要前往醫院的,不過在途中見到了猖狂,然后想跟上去看看他到底在干嘛,所以耽擱了時間,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這樣的,你要相信我。”
不知道為什么,小雪很怕穆劍昌在生自己的氣,以前自己是完全不會有一絲在意,難道是因為那個孩子嗎?
“什么?猖狂?可惡,你怎么不早說?”
穆劍昌左右來回走動,好一會才譴責道。
“我早說遲說又有什么關系,孩子沒都沒了,你還要怎樣。我也只是想你提起精神來吃點東西而已,這難道有錯嗎?”
小雪說道。
“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先掛了。”
穆劍昌控制不住今天的情緒,主動掛了電話。
“他主動掛了。”
小雪這才將手機還給華雨莎,至今都沒有將華雨莎拿出來擋擋箭牌。
“謝謝你,小雪,還是你對我最好了。”
華雨莎抱住小雪有些感動。
“我們是好姐妹嘛。好了,現在都沒事了。過幾天我也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去一個沒有人找到我的地方,我想開始我新的人生。”
小雪說道。
“你要去哪里?還有,醫生說了,你再也無法懷上孩子了,我忘記告訴你了。”
華雨莎提醒。
“什,什么?”
小雪身體一顫,這個消息對女人來說就好像一個男人不舉一個道理。
“小雪,我知道這件事情對你的打擊來說很大,但是你要振作起來啊,因為你還活著,就算不能生育又怎樣,你的人生不是還在嗎。”
華雨莎安慰道。
“雨莎,我想一個人靜一靜,請不要打擾我。”
小雪澡也不洗,直接將自己關進房間里。不過就算這樣,華雨莎在外面還是能夠聽出小雪的哭腔。
“唉,可憐的小雪。”
華雨莎這才去洗澡去了。
穆劍昌一個人走在街道上,手中提著幾罐啤酒,兩步一口,漫無目標地走著。眼神也沒有再任何一處地方停留過兩秒以上。
不過在旁邊,只見一個投幣就會動的玩具車上面,一個小孩子在開心地笑著,她的母親在旁邊笑著看著孩子開懷大笑,很是開心,這是穆劍昌這一個小時來,唯一一次定格過三分鐘的時候。
“我的孩子,要是沒事,再過幾個月也可以出世了。”
穆劍昌一口將手中啤酒喝干,找了一個便利店的椅子坐下來。
“穆劍昌,你怎么在這?怎么一股酒味。你這家伙到底怎么回事?今天吃了一頓辣椒,難道是被陳子季氣到了?”
周小琪不知不覺在這里也能碰見穆劍昌,好奇穆劍昌怎么回事。
“因為我的孩子,沒了。”
蘇澤慢悠悠地說。
“什么?你的孩子沒了?”
周小琪一愣,怪不得穆劍昌會如此狼狽的表情,原來是失落導致的。
“我覺得你不應該在這里自我頹廢。雖然是你的孩子沒了,但是孩子的媽難道就開心了嗎?沒了孩子的媽媽心里的感受同樣,甚至比你現在的心情更要糟糕,你應該去她身邊陪伴她,和她一起熬過這段煎熬的日子。”
周小琪說道。
“她?她有她的好姐妹,不需要我的陪伴。”
穆劍昌自嘲地笑。
是啊,小雪失落的時候華雨莎肯定在她身邊,但是子季失落的時候呢,只有酒能夠陪伴著自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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