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何仁東原路返回,回到了警局里面。
“……”
楊天輝一時無語,經(jīng)常進去這種地方,不是擺明了自己看不到了嗎。
這一次楊天輝確實死心了。
分局那邊,沈萬風(fēng)最后還是認罪,不過沈萬風(fēng)的罪只是斗毆,加上罰款,很快就保釋了出來。畢竟有錢有勢的人就是可以為所欲為,沈萬風(fēng)將這幾個字演繹的淋漓盡致。
沈萬風(fēng)第一時間就是去到自己的女兒處,進去已經(jīng)有一段日子,外面什么消息都沒有,寫確實讓沈萬風(fēng)有些擔(dān)心。
只見沈靈的病房里,只有一些小弟在守著。
“怎么這里只有你們,瀟灑呢?”
沈萬風(fēng)問。
“老大,那個,瀟灑哥他死了。”
所有小弟都低下了頭。
“這是怎么回事?你們給我說清楚。”
沈萬風(fēng)差點沒氣暈過去,先前阿的死就已經(jīng)讓他闖禍了,現(xiàn)在他想,難道又是跟陳天尊有關(guān)?
“我們也不知道,當(dāng)時我們都被瀟灑哥叫去追一個人了,結(jié)果人沒找到,回來的時候就聽到瀟灑哥的死訊。瀟灑哥被人用飛刀刺穿了喉嚨而死的。”
小弟們通通都不敢隱瞞。
“可惡,一定是那個家伙,你們當(dāng)時追的那個人沒有留下什么線索嗎?”
沈萬風(fēng)問。
“幫主,我記得那個人是開車走得,他的車牌號碼是某14725。”
有位小弟倒是非常機靈。
“好,你們馬上去調(diào)查這車主是誰,我今晚就去算賬。”
沈萬風(fēng)壓不住心中的怒火,這么短時間讓他損失了兩名大將,這和要了他的命沒什么區(qū)別。
“是!”
小弟們紛紛離開去辦事了。
沈萬風(fēng)這才進去里面,現(xiàn)在沈靈已經(jīng)醒了來,畢竟及時搶救了。
“爸!”
沈靈都聽說了,見到沈萬風(fēng)出來,當(dāng)時就熱淚盈眶。
病床邊,沈言也在這里,知道黑蛇幫最近發(fā)生了很多事,沈言也學(xué)乖了很多。
“老爸。”
沈言站了起來。
“小言,虧的有你在這里陪著你妹妹,我還以為你又到哪里鬼混去了。”
沈萬風(fēng)說道。
“爸你太瞧不起人了,怎么說我也是個大人了,家里是個什么情況也也知道,在這種時候還有心玩呢。”
沈言說。
“好,懂事就好,今天爸一天都在這里陪著你們。”
沈萬風(fēng)很是欣慰,果然兒子懂事,瞬間整個人都輕松下來。仿佛年輕了幾歲。
李天自從喬治死后,整個人都不好了,精神狀態(tài)一天差過一天,回想起來自己跟喬治的一切,才發(fā)現(xiàn)喬治在自己很小的時候就已經(jīng)認識了,現(xiàn)在喬治死了,自己竟然不能為喬治做點什么。
“我不相信喬治的死是意外。”
李天將手中的杯子緊緊握著,想了想,才發(fā)現(xiàn)沒有華雨天的方式。
李天走到外面,不知道現(xiàn)在該怎么辦,失去了喬治,仿佛自己的職業(yè)生涯都沒有意義了。
何仁東拿著找到的玉佩去比對,果然發(fā)現(xiàn)喬治車上的玉佩和這人找到的玉佩都是一樣的。
“看來這是那位最煩故意留下來的暗號,應(yīng)該是殺手一類的吧。”
何仁東往這方面猜想過去。
殊不知何仁東已經(jīng)開始偏離了這案件的軌道。
何仁東再一次找上了華雨天,希望得到華雨天的幫主,華雨天總是那么的神秘,何仁東覺得華雨天應(yīng)該能夠知道一些什么。當(dāng)然,最重要的是何仁東已經(jīng)有好幾天沒有見到華雨天了很是想念,而且何仁東還記得華雨天最近身體不適,所以給華雨天購買了一些補血的食物,當(dāng)然,這是叫別人幫自己做的,自己可不會做飯。
華雨天這幾天都沒有什么心思將事情放在研究上,主要是因為最近喬治死后,他的話一直回旋在自己的腦海中。
“看來李天還真是可憐,不過我?guī)退@個忙,我并沒有任何收獲呢。”
華雨天正看著電視上的娛樂新聞,突然想到,李天似乎是混娛樂圈的,要是自己接替喬治的位置,那自己豈不是控制了李天的收入?最近華雨天也一直為錢的事情而煩惱。這是一個好機會呀。
華雨天正想給李天打電話,但是卻給何仁東先占線。
“喂,有什么事嗎?”
華雨天眉頭一皺。
“雨天,你應(yīng)該沒有忘記當(dāng)初你的諾言吧。”
何仁東問。
“我當(dāng)然記得,怎么了?”
華雨天心中不愿聽見這個聲音。
“我現(xiàn)在這邊有了新的發(fā)現(xiàn),我懷疑是新的線索,但是我依然沒有任何頭緒,所以想請你過來幫幫忙,你知識淵博,或許能夠發(fā)現(xiàn)什么也說不定。”
何仁東說道。
“那好,你在哪里,我現(xiàn)在就去找你吧。”
華雨天摸著額頭,看來李天的事情只能先擱在一邊了。
“你不是身體不方便嗎?我去找你好了。”
何仁東笑道。
“不了,還是我找你吧。”
華雨天豈能讓認識自己的人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住處,不然萬一走漏了風(fēng)聲,自己怕是兇多吉少。華雨天忘不了之前的教訓(xùn),差點就喪命了。
“那好,那我就在我們之前集合的那餐廳等你。”
何仁東聽華雨天答應(yīng)自己,瞬間精神百倍,比打了亢奮劑還要強。
華雨天到的時候,何仁東也早早的到了。
“說吧,你發(fā)現(xiàn)的線索呢。”
華雨天剛坐下來就直奔主題。
“這不急,你之前不是說你那個來了嗎,所以我特地給你熬了些補血的好東西。不如你先趁熱喝了先。”
何仁東嘿嘿一笑。
“嗯。”
華雨天心中一動,何仁東竟然記得自己的身體情況,有些驚訝,換做以前,猖狂的時候,猖狂才懶得理會自己這種事情呢。所以這樣一比較,猖狂瞬間被何仁東比了下去。
要是猖狂知道華雨天的想法,一定想死的心都有了,自己怎么這么蠢呢?
見華雨天喝多了藥和一些食物,何仁東就覺得很開心。
“謝謝你的照顧,現(xiàn)在我們可以進入主題了吧。”
華雨天沒有半點拖延的意思。
“呃,怎么說我們都來這里了,不點一些東西吃,怪別扭的,你想吃什么盡管點,你先點,我然后再要。”
何仁東將菜單丟給了華雨天,就是為了拖延時間。
華雨天沒有辦法,只好仔細看著菜譜。
好美,我的心快要受不了了。
何仁東看著華雨天優(yōu)雅的樣子,整顆心都快融化掉。
“好了,現(xiàn)在到你了。”
華雨天這才抬起頭。
何仁東趕緊清醒,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哦哦。”
何仁東早就已經(jīng)點好,所以直接翻到那一頁,就要了兩個菜。
“你怎么點這么少?”
華雨天問。
“沒,我這個人其實一兩個菜就足夠了,因為我更愛吃飯。”
何仁東笑著說。
華雨天腦海中突然冒出“飯桶”二字。然后跟何仁東劃上了等號。
在等菜的時候,華雨天又找機會問何仁東了。
何仁東這個時候才從口袋里面拿出三塊玉佩來。
“這是我在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的案件,這一枚是喬治的座位上的,后面的座位上也發(fā)現(xiàn)一個這樣的玉佩,都是一模一樣。還有這塊。”
何仁東給華雨天講解起來。
“怎么會有三塊,不是說死的人除了喬治,還有另一個人嗎?這第三塊玉佩又是從哪里冒出來的?而且這玉佩的顏色也不對勁,都沒有被焚燒過的痕跡。”
華雨天問。
“這你就不知道了,在你離開的這段時間,我發(fā)揮了我天馬行空的想象力,將之前的一個案件跟這個車禍的案件聯(lián)系在了一起,我就去找找看,沒想到真的讓我發(fā)現(xiàn)了不得了的東西,之前死的人周圍也掉了一塊這樣的玉佩。所以我初步推斷他們應(yīng)該都是被同一個人殺死的,這是那個人留下來的記號。由此可見,這名殺手很可能是個心高氣傲的家伙。當(dāng)然,以上都是我個人的判斷,不知道雨天你還有什么別的想法呢?”
何仁東將說話權(quán)轉(zhuǎn)給了華雨天。
“我倒是不這么認為。”
華雨天搖了下頭,否定何仁東的猜想。
“怎么說?”
何仁東只管聽華雨天的說話。
“你看看,雖然這兩塊玉佩在車禍上已經(jīng)在上面積滿了灰,但是你找來的這第三塊玉佩就可以看出這玉佩上面非常光澤,一塊玉佩這么有光澤,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玉佩經(jīng)常被人帶上身上,就算不戴在脖子上,也肯定經(jīng)常拿出來把玩。如果按照你說的,一個人要是想做記號的話,絕對不會拿這種經(jīng)常把玩的東西留在現(xiàn)場。如果這只是樣品,那還有點可疑。所以我覺得這三塊玉都是死者身上的所有物。并且都跟了他們很長一段時間了。或許他們是同一個公司里面,大家都是彼此認識的都說不定。”
華雨天推測。
“可是這塊玉上面除了雕了一個圖案,沒有任何線索了,我也在網(wǎng)上搜過,完全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
何仁東原本只是約華雨天出來,沒想到華雨天語出驚人,直接說出了其中的線索所在,一舉將自己的說法給推翻。
何仁東非但沒有生氣,反而覺得華雨天說的很對,現(xiàn)在上頭交給自己的任務(wù),自己當(dāng)然要海納百川,想辦法破了這樁連環(huán)案。
“或許是……”
華雨天欲言又止。
“或許什么?”
何仁東忙問。
“或許是你不能觸碰的某些勢力吧,就好像黑蛇幫這樣,聽說黑蛇幫被人血洗,你也知道黑蛇幫已經(jīng)是很厲害的存在,能夠一夜之間將黑蛇幫打了個落花流水,說明在暗地里,其實有比黑蛇幫更厲害的存在。但是你連一個黑蛇幫都對付不了,又怎能對付比黑蛇幫更厲害的勢力呢。我建議你趕緊找個替死鬼,將這案子給結(jié)了的好。”
華雨天說道。
“那怎么行,要是就這樣放過他們,那要法律還有什么用。”
何仁東說道。
“可是人家是凌駕于法律之上,法律對那些人來說不過是可笑的東西。他們要是懂法律,就不會血洗黑蛇幫了。”
華雨天依然能夠說得通。
“而且你不是說其中一具尸體被偷走了嗎。對方或許是不想讓你們在他們身上發(fā)現(xiàn)什么吧。你們要是硬要去捅破這秘密,說不定大家都沒有什么好的下場。”
華雨天接著說。
就在這個時候,菜也終于開始上了,是華雨天的。
華雨天美滋滋地吃起來。
何仁東沉默了。
“那你覺得我現(xiàn)在的身手怎樣?能對付那些人嗎?”
何仁東還是不甘心。
“不管你能不能對付那些人,首先你連人家的藏身之處都不知道,你就不要想這么遙遠了。”
華雨天搖著頭,這何仁東怎么像頭牛一樣,勸不明白呢。忽然發(fā)現(xiàn)何仁東在這方面比猖狂差了一點。
果然世上沒有完美的人呢。
“或許你可以將這案子交給別人去做,我總感覺你手上這案子一輩子都破不了案。”
華雨天好心提醒。
“要是連我都破不了,那三人豈不是成了一懸案。”
何仁東說道。
“那本來就是一場車禍,只是你們這些人總是以為后面有一只手在推動他們進行著。別的我不敢說,但是這車禍肯定是一個意外。”
華雨天說道。
“雨天,我得給你看個視頻,這是之前你沒看過的。”
何仁東拿出手機,然后放了一段錄像出來。
“看到?jīng)]有,上面開車的人就是喬治,他當(dāng)時是趴在方向盤上的,他竟然沒有戴安全帶。”
“這很正常,一個人要是勞累過度,忘記戴安全帶也是可以理解的,況且喬治都幾十歲的人了,當(dāng)然對自己的駕車技術(shù)相當(dāng)有信心,難道很難理解嗎?”
華雨天反駁道。
“雨天,你是不是在逃避什么問題?”
何仁東雖然不想生華雨天的氣,但是華雨天這個時候頂撞自己,讓何仁東一個大男人有點難受,再結(jié)合華雨天也有嫌疑,所以何仁東現(xiàn)在都開始要再次懷疑華雨天是不是真兇了。
“你想說什么?”
華雨天毫不畏懼,很何仁東雙眼對持著。不是自己做就不是,華雨天問心無愧。
“對不起,看來是我想太多了,我們先吃飯吧,菜都上來了。”
何仁東壓下心中的想法。
“把你的手機拿來。”
華雨天伸出手。
“怎么了?”
何仁東還是拿出了手機。
華雨天再次打開那個視頻。然后定格在最前面。
“幸虧你這段視頻比較完整,不然我真的無法跟你講清楚。請看這車道的最后面,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
華雨天今天不把自己的嫌疑洗去,都不想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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