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很重要嗎?”
馮關(guān)清問。
“這是當(dāng)然,我可不會跟敵人有好說話。”
何仁東回答道。
“那你放心好了,我根本不是敵人,因為我只是來跟你打聽一點事情的。”
馮關(guān)清說道。
“什么事情?”
“我在剛才你進(jìn)去的酒吧那里偶爾聽到你說知道是誰殺了馮星,而且你還有那個任的照片,那請問,你能不能給我看看那個人的樣子呢?”
馮關(guān)清問。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對方派來的臥底,想要毀掉證據(jù)。”
何仁東沒有馬上答應(yīng)。
“我要是那個人派來的臥底,我就不會還在這里傻傻地等你了,我會先把你的手機(jī)給踩碎,然后再將你殺掉,你認(rèn)為你在沒槍的時候是我的對手嗎?警同志。”
馮關(guān)清笑道。
“這么說你真不是我的敵人?”
何仁東再次確定。
“當(dāng)然不是,你放心好了。”
馮關(guān)清比較有耐心。對方也是自己的線索之一,自己沒有生氣的理由。
“那個,那好吧。”
何仁東壯膽走過去,將馮關(guān)清面前自己的手機(jī)拿回來,然后打開了密碼鎖,在里面翻出了一張照片。
“就是這張照片上的男人。”
何仁東說道。
“這個人是個武林高手,在我們特種部隊的瘋狂掃射之下,還能穩(wěn)定逃走,這家伙絕對不簡單。
“當(dāng)然不簡單,因為這個人根本不是你們能夠?qū)Ω兜昧说摹!?br />
馮關(guān)清見到照片上的衛(wèi)忠焰后,整張臉都黑了起來。
“你認(rèn)識他?”
何仁東驚訝。
“當(dāng)然,這家伙可不是你們這些小嘍啰能夠?qū)Ω兜昧耍幌胨赖脑挘蛣e再去招惹他了。”
馮關(guān)清說道。
“可是馮星的死,我們必須為他討回公道,不能讓這個人逍遙法外了。”
何仁東堅持自己的意思。
“你要是活的不耐煩的話,大可以繼續(xù)去針對他,相信等他冷靜下來之后,就是你們這些家伙的死期了。”
馮關(guān)清將手機(jī)放回桌面上,并沒有多大的興趣。
“這個人到底是誰?”
何仁東也坐了下來,坐在馮關(guān)清旁邊。
“你想知道?你不怕死嗎?”
馮關(guān)清問。
“只是知道一下對方的身份,又不是想去招惹他。”
何仁東解釋。
“可是你今天已經(jīng)招惹到他了。要是他調(diào)查清楚之后,那你們一個人都別想逃得掉。”
“你就明說吧,這個人是誰。”
何仁東有點受不了眼前這個人,說出來這個人的名字有這么困難嗎?知道名字而已,又不是知道后立馬就死。
“這個人是一個叫百花門的長老,位高權(quán)重,僅次于門主,可以說是只手遮天,擁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勢力,他的勢力就算帶出來,也算是一個恐怖的存在,你們這些拿槍的人,根本就不夠?qū)Ψ絬殺。就算他麾下的弟子不出來,就憑他一人,你們這里的人都奈何不了他,聽說你傷到了他,最好在他恢復(fù)好之前找到他,并且將他拘捕。要不你現(xiàn)在就徹夜離開這個城市,去一個沒有人得到你的地方,否則等那個人好起來后,你想后悔都來不及了。”
馮關(guān)清已經(jīng)說的很直白了。
“這個人這么強(qiáng)大?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何仁東問。
“這個恕我無可奉告,我知道的就是這么多。”
馮關(guān)清覺得自己做的已經(jīng)仁至義盡,就算是作為報答了,要是這個人依然這么不識趣,那就等衛(wèi)忠焰過來收拾掉他的命吧。
馮關(guān)清說完,就要走人了。
何仁東想去給他開門,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這家伙直接從陽臺跳出去。
“這家伙。”
何仁東看著這幾十米高度的樓層,這家伙都不怕被摔死的嗎?
何仁東感覺自己不知不覺間跟某種不可抗拒的勢力扯上了關(guān)系,這種存在就好像當(dāng)初黑蛇幫存在的時候一樣,明知道對方是壞人,但是礙于對方的力量,只能跟對方握手言和,大家共同促進(jìn)社會的發(fā)展。
但是這一次的勢力,似乎遠(yuǎn)超黑蛇幫的存在,這家伙似乎有這能夠?qū)⑷怂核榈牧α浚S時張開血盆大口將自己吞掉。
何仁東有點不知所措。
穆劍昌在租的房間里修煉太極心法,要知道得到心法的日子有這么多天了,自己也該動手了。
一整夜,穆劍昌都非常順利,感覺自己觸碰到了更高的曾經(jīng),就好像一瓶汽水碰到了瓶口一樣,再也裝不下了。
“已經(jīng)到達(dá)瓶頸了嗎?算了,先不要著急,勞逸結(jié)合才是硬道理。”
穆劍昌看了看時間,然后才走出去。
清晨,很多人見到穆劍昌一個小伙子竟然也在耍太極,頓時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因為很少年輕人有那么長的時間去鍛煉這種東西。
“小子,你很不錯,年輕有為啊,要不要切磋切磋?”
只見一位老爺爺走過來。
“不了,我只是耍著玩的,只有花架子。”
穆劍昌連忙擺手,開什么玩笑,要是將老爺爺推倒,那自己就算跳進(jìn)黃河都洗不清了,就算是無意的,自己也肯定要賠償不少錢,自己才不會上當(dāng)。
老人們雖然見穆劍昌小小年紀(jì)就學(xué)這種東西,不過孤僻的性格卻是讓老人們無法靠近。這樣的人不知道還打太極干嘛。
雖然是這樣說,但是沒人知道這就是那些人都無法觸碰到的境界。這個年輕的小伙子已經(jīng)將眾多老人都甩到了身后去。
穆劍昌打了一個上午,終于休息下來,為了不引人注意,自己一天只用一個上午的時間在這里練習(xí)就行。
而且這種跟大自然融合在一起的感覺,事后渾身都充滿了力量。
一個上午已經(jīng)熟練,然后穆劍昌運轉(zhuǎn)心法,然后再將適配的武技打出來,兩道隱約能夠看見的氣勁出現(xiàn)在手中幸虧沒人在周圍,否則見到穆劍昌這樣子,非得眼珠子都掉出來。這家伙不會絲毫在表演魔術(shù)吧。
穆劍昌回到家中的時候,正好收到陳子季的電話。
“子季,怎么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現(xiàn)在心情好,誰的電話,穆劍昌都會接,反正自己身邊的人都已經(jīng)安排好,根本就不用擔(dān)心。
“是這樣子,我想知道你有沒有見過雨莎。”
陳子季問。
“雨莎?她早就離開我這里了,你找她干嘛?”
穆劍昌奇了怪了,這小子今天說的話有點不對勁壓。
“穆劍昌,其實我喜歡雨莎很久了,你能將她讓給我嗎?”
陳子季在電話里面說。
“你喜歡她就去追呀,你來問我干嘛。莫名其妙。”
穆劍昌翻了個白眼,自己又不是華雨莎的父母,想追就去追,問自己算是什么事情。
“難道你不喜歡華雨莎嗎?”
陳子季沒想到穆劍昌會這樣說。
“我喜歡?你今天數(shù)的話還很是奇怪,想追你就去追就是額,別讓我再說這種無聊的話,就這樣。”
穆劍昌說完,瞬間掛斷,還以為請自己吃東西呢。
陳子季那邊,卻是很開心,沒想到穆劍昌一直都沒有喜歡華雨莎,從穆劍昌鼓勵自己去追求華雨莎就知道他跟華雨莎根本就從沒來沒有過感情。
“姐,你聽見沒有,穆劍昌對雨莎一點意思都沒有,也就是說,我根本不用擔(dān)心雨莎的話了。沒想到我這次真的賭對了。”
陳子季笑著看著旁邊自己的姐姐。
“知道就好,你還問我干嘛,你想做什么你就去做就是了。”
陳曉詩很平靜地說道。
“那好,那就麻煩姐暫時接替我的位置,幫我實習(xí)一段時間,我現(xiàn)在就去找雨莎,雨莎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我一定不會輕易讓她在我的世界里消失。我要找到她,讓她知道我對她的心是多么的炙熱、真誠。”
陳子季笑道。
“我知道了,你趕緊去就是了,不過爸那邊,你去說我最近心情不好,免得惹惱了爸,又要斗嘴了。”
陳曉詩說道。
“沒問題,我先走了。”
陳子季拍拍屁股就站起來,走了出去,看來是準(zhǔn)備去尋找華雨莎了。
陳曉詩看著自己手機(jī)上華雨莎的手機(jī)號碼,雖然華雨莎離開了這么多天,但是自己還是舍不得散掉,萬一以后還能見面呢,要是問起來,自己是不是挺尷尬的。
一轉(zhuǎn)眼就來到了機(jī)場,陳天尊這一次卻是很開心。
“兒子呀,有出息,男人就應(yīng)該這樣,勇于爭取屬于自己的愛情,那樣的愛情才是最難忘的,最美好的,等你以后老了以后,你就會知道你曾經(jīng)的付出原來是多么珍貴。加油,我們陳家人就需要你這樣的充滿勇敢精神的人!”
陳天尊鼓勵道。
“爸,我還以為你會阻止我這次的出行呢,我都已經(jīng)做好了非走不可的準(zhǔn)備了。”
陳子季抹著鼻子,感覺有點不可思議。
“怎么會呢,老爸也是過來人,對于你這樣的沖動,我是能夠理解的,不過在出去的時候,最好不要惹是生非,畢竟離開了這里,基本上沒有幾人認(rèn)識你這人,正所謂就算知識再高,也怕菜刀,江湖上兇險著呢。也正因為如此,我反而更希望你能出去闖蕩一番,好好努力,爭取將兒媳婦帶回來,我和你姐都在家里等你凱旋歸來。哈哈哈!”
陳天尊那胖乎乎的手放在陳子季肩膀上,這只手有多久沒有這樣放在自己肩膀上了,陳子季都已經(jīng)忘記了,心中一陣感動。
“爸,你放心吧,我一定會用盡全力將雨莎帶回來的。”
陳子季握緊著拳頭。
送別了陳子季后,陳天尊這才看著陳曉詩,想要說什么,卻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搖搖頭,然后才離開。
陳曉詩感覺自己做錯了什么似的,心中像是打爛了五味瓶一樣,百感交加。
陳曉詩開著自己的車子回去,然后經(jīng)過一條街的時候,見到了穆劍昌。
穆劍昌這個時候正在外面溜達(dá),主要還是因為這鬼天氣太熱了,所以在外面喝著冰飲。
“穆劍昌。”
穆劍昌聽見后面一陣香氣吹過來,這段熟悉的氣味,自己還記得。
“怎么了,我的陳大小姐。”
穆劍昌頭也不會,嘴也沒閑下來。
“我有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
陳曉詩說道。
“你說吧,我在聽。”
穆劍昌依然是只看前方。
“我們能不能找個沒人的地方坐坐?”
陳曉詩問。
“可以,不過我需要那種能夠令人舒服,也就是不用出汗的地方。”
穆劍昌說道。
“當(dāng)然可以,跟我來吧。”
陳曉詩就在前面帶路,然后載著穆劍昌離開了這個地方。
只見車子停在游泳館邊。
穆劍昌沒有多遲疑,直接買了游泳褲子下去游泳。
看著穆劍昌如同一頭猛虎一樣子啊水里游來游去,陳曉詩愣住了,這個穆劍昌會的東西還真是不少。
“穆劍昌,夠了沒有?”
陳曉詩蹲在游泳池邊,熱褲的她根本就不需要在意什么事情。
“好舒服,我身體的溫度感覺都降下來了。”
穆劍昌笑起來,笑的那個燦爛。
“現(xiàn)在你冷靜下來了,那能聽我說說事情嗎?”
陳曉詩問。
“行,看在你請我來這里的份上,我愿意當(dāng)次聽眾。”
穆劍昌就走上來,那皮膚上滿是晶瑩的水珠,配上曲感的線條,真的很有吸引力,陳曉詩也忍不住吞了吞。
“說吧,什么事?看你一直皺著眉頭,應(yīng)該不是什么好事。”
穆劍昌斷言。
“我弟弟出去尋找華雨莎了。”
陳曉詩說道。
“我應(yīng)該猜到了,他喜歡雨莎嘛,我們前天有聯(lián)系過。”
穆劍昌沒有一絲驚訝。
“我家里有個習(xí)俗,就是作為姐姐,弟弟想要結(jié)婚的話,做姐姐的就必須先嫁出去,不然弟弟不能結(jié)婚,我也不想壞了我們陳家的風(fēng)水,希望你能幫幫我。”
陳曉詩說道。
“怎么個幫你法?”
穆劍昌一口西瓜放進(jìn)口中,吃的那個香。整個人都舒躺起來,體內(nèi)的熱氣再次驅(qū)除掉一些。
“要是我弟真的將華雨莎找到之后,我想你能不能幫我一下,你跟我假結(jié)婚?”
“結(jié)婚?抱歉,我?guī)筒涣四恪!?br />
穆劍昌想了想,立馬拒絕。
“我都說了是假結(jié)婚,不是真結(jié)婚,等我弟和雨莎結(jié)婚之后,我們再馬上離婚,在這期間,我們雖然有名,但是絕對無分,你還是你的那個逍遙自在的穆劍昌,我也不會管你的事情。還有這件事我也不會告訴月風(fēng)和小雪知道的。”
陳曉詩許下了諾言。
“不行,我不能做出對不起月風(fēng)的事情,就算是假的也是不行。”
穆劍昌心如磐石,絕不能讓月風(fēng)出事,為了自己的孩子,自己就算怎樣都要忍下來。
“真的不行?”
“當(dāng)然不行,不過你要是真的想找個人假結(jié)婚,我倒是有個人選給你。而且對方也是個不錯的人選。”
穆劍昌說道。
“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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